第29章 古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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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通了副鎮長的手機,在這裏我人生地不熟地,所以找來副鎮長幫忙。請他把這些東西換成現錢。
等那副鎮長來了,我拿出金餅給他看讓他幫忙。開始那副鎮長是一臉地驚訝!當他拿起一枚金餅,就見他眼眸中好像放出金光,他用顫抖的聲音對我說:“這金餅,這金餅是……”
原來副鎮長起先在博物館工作了十餘年,也有一定地文物知識,他問我金餅那來的,當然我沒對他說實話。他說這金餅若是當金去賣,按現在金價也賣不上很多錢,不過重在量多,數目也不小。但若是賣到收藏界,他這時笑了笑,神密地對我說,一枚就得十幾萬之多。
當我拿出那串珠鏈,那副鎮長簡直就傻了,後來還是我的提醒他才仿佛在夢中驚醒般,慌忙地對我說,那半珠鏈簡直是無價之寶,他說那叫祖母綠,反正我也不懂,就問他值多少錢。
那副鎮長搖一搖頭,沉默了一會兒,對我講這串珠鏈若是他沒看錯,如果是老坑料,最低也得上千萬。
我去,這麽串破珠鏈能值那麽多,不是開完笑吧!在這方麵我確實是個雛。不行以後得補補這方麵地知識,要不會讓人坑的。
副鎮長這方麵內行,他也有門路。我便拜托他幫我找路子並推後下午的洽談。
從政人員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那副鎮長下午剛吃過飯便來找我,他說要帶我去個地方。
的士停在了一座大廈門廳前,副鎮長在車裏告訴我,帶我去的地方是一個文化交流會場所。我們進了大廈來到九層展廳,那裏有著各式各樣地產品,可以說是層出不窮。副鎮長在這裏早就給我找了處地方,我也把幾枚金餅和那串珠鏈擺在展台內。副鎮長告訴我在這裏可以買賣,也可以用等值地東西交換。他已經幫我聯係了主辦方,這串珠鏈得到了主辦方的認可,會拿去拍賣。
“小陳”這時一位花甲老者和幾位穿著得體端莊的中年男子,邊向我們走來,那老者邊對副鎮長打招呼。
“小陳,聽說你手上有好東西,這不,我帶來幾位大老板。”
副鎮長告訴我那老者是他在博物館時的老館長,在這一代古文界可算是泰鬥級。
幾位老板看了我那展台內的金餅,眼眸精亮,一個個都想得到。老館長隻是站在那串珠鏈前,目不轉睛,口中好似說著什麽。
老人家在那裏愣了一會,向那些跟他來的又人介紹了一翻,那些個大老板都張著嘴巴,驚訝也望著我展台內的寶貝。
這時有一位把副鎮長拉到旁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麽。那副鎮長衝我示意讓我過去。原來是那人想私下買下那幾枚金餅。我可不傻,這麽幾位都看重了,總得競爭一番吧!
另幾位也看到了那位地舉動,其中一位說道:“先生,我願意每枚十五萬收藏這幾枚金餅。”我還沒來得及回答那人。另幾位便你一言他一語地說上了。
“十七萬”
“十九萬”
我出“二十二萬”……
看他們的情形我樂壞了,這次我可是準備了百枚之多的金餅!不過我也知道收藏界多了反而不奇了,會貶值的。
於是我叫過副鎮長和那老者,讓副鎮長給那老者說了我擁有金餅地數量,開始那老館長還愣了會,不過還是老人成精,他轉麵對我笑了笑:“這麽點,對收藏界隻不過杯水車薪,他們這些老板也都是業內精英,小子這麽一點對他們來說隻會喜出望外。”
我靠,老館長言外之意是說,他們是在撿陋,而且是個大陋。我的個天,我真是井底之蛙,坐井觀天!這時又過來幾位加入了競爭。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與副鎮長,老館長商量了下內定了幾位買主。這些也都是老館長推薦的,我也信得過老人家。
那幾位可是樂壞了,剛才的競爭激烈,他們沒有得到。最終經過我們商意,按剛才競爭價“二十八萬”,我給他們降下八萬,已“二十萬”每枚成交。
為了感謝老館長和陳副鎮長,我送了他們每人一枚,當然也是推辭了一番他們才收下。
初步資金有了著落。次日,我聯係了副鎮長並和他一起對梅村的文化旅遊景點投資達成協議。
兩日後,老館長打來diàn huà,說拍賣會今天開始。因為陳副鎮長有事脫不了身,我便與老館長同去。
拍賣會場還是在那座大廈。我們進了拍賣廳,我見到和我上次見到的不同,這拍賣廳的布置很奇特,沒有拍賣台,而且整個廳室內的桌椅是圍成一圈的。
我正在納悶,這時拍賣廳又走進十幾位,老館長帶我找了個座坐下。我們麵前的茶機上擺著幾冊小冊子,我拿起來翻了翻也沒啥在意,必經我是來賣東西的。
拍賣會隨著一聲悅耳的室內廣播開始了。
在拍賣廳的中間,徐徐有一個台子升起,台子上擺著一件看似枯木黑呼呼油亮的東西。
那悅耳地廣播在介紹著,這時我的心突然激到起來,別人也許不認識,做為一個煉丹師的我,可是知道這東西地珍貴和稀有。
古沉木,這可是好東西,優其是眼前這件,古人雲“黃金萬兩送地府,換來烏木祭天靈。”
這時已經有人競價,但我不明白,便小聲問老館長,原來在這裏競拍,隻要競價開始,任何人不準舉手,隻要你舉手就代表你開始競拍。為了整個會場秩序,每舉一次手就代表著加價。這件古沉木現在加價已經“四十萬”,此時也不再那麽熱烈。
我看時極到了舉手競價,可當我還沒把手完全放下,就又有人跟上競價了,連舉了幾次都是一樣,現在標價“三百萬”。
我靠,有幾位還是識貨地,但他們也隻是收藏,若到了我的手,那它的價值可不止是觀賞了。
我咬了下牙,對此物勢在必得。我又舉了幾次手,這時競價地人少了很多,可就像是在擠牙膏,價格一點點地上長著。
老館長看了我一眼,小聲對我說:“如果真想要,你可以站起來,不過那表示你是死拍到底,也就是說不管誰再出價,你都比他價格高。”
我疑惑地對老館長問道:“如果賣家惡搞,他往上攀價,到時候我不就慘了?”
“放心吧!隻要有人站起來,賣家是不敢參加競價地,進來地人都是經過嚴格排查的,再說你要真地舉得價格太高了,也可以在坐下,當你坐下的那一刻,就代表你對此物沒有了競價的權利,也就是棄權不要了。”
我去,多虧了我的拍品沒早拿出來,我還想到時候假拍幾次呢?若是遇上這種情況,那可就慘了!自己買了自己地東西,還得交高昂地費用。
此時這拍品地競價也近尾聲,現在是“五百六十萬”!我去,要死了!我這時站了起來,眾人地眼光都投向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