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嚴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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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卿夫人醒來後,韓池幽告訴母親小豆芽、小米兒失蹤了,後卿夫人不信,將整個院子翻個遍,府邸裏除了丫頭跟管事的,那裏有小米兒跟小豆芽身影,後卿夫人慌了,衝出院落被韓池幽攔了下來,此時可不是添亂的時候,韓池幽不能讓母親出事,若是被荻青發現,隻有死路一條,母女焦急的等待著。



    林瀟灑荻蘺趕往齊宮,到宮門時被人攔了下來,一問才知荻青要出宮,林瀟灑的馬車緊靠角落裏,等到宮門打開時,荻青的烈火飛奔而去,林瀟灑見烈火,這'寶駒是許淩鶴的,聽說還是天馬,不知道荻青怎麽馴服烈駒,荻青今日有些奇怪,隻帶了幾個的護衛,等到一行人走遠,林瀟灑才進了馬車,大概大累原固荻蘺睡的沉,林瀟灑揚起皮鞭,一陣嘶鳴過後,馬兒撂撅子,顛簸之中荻蘺醒了過來,揭開窗布一看,那裏是齊國的宮,林瀟灑忙著趕馬車,前看要追上荻青,被婦人尖叫嚇了一跳,林瀟灑拉著韁繩慢了下來。



    “夫君這是上那?不進宮反而出了城門。”



    “榮寨聽說過嗎?榮三專管人口賣賣,我怕小米兒,被人拐買了。”跟自己最親的人說慌,林瀟灑心跳的厲害,可又些慌言不得不說,林瀟灑怎能讓阿蘺知道哥哥真麵目,就讓小蘺做夢吧,為婦人整理發絲,手指輕拂嘴唇,荻蘺小臉一紅,心想著臭男人都什麽時候,還有這心思,林瀟灑吃了起來,剛才是故意的,想!隻希望荻蘺壓力小的。



    



    “睡會兒,到了夫君再叫你。”



    等到荻蘺睡實在了,林瀟灑用上幻術,紙鶴飛了出去,指引著馬兒去它該去的地方,遠遠望去,荻青在一家院落旁徘徊著,林瀟灑為設了一道結界,才悄悄的下了馬車,隻希望小女人醒來之前,將所有的事辦妥當了,讓小女人永遠見不到荻青的邪惡。



    林瀟灑幻成一縷青煙進了院落,這一處農家小院,主人將其收拾幹淨,隻是不知荻青來的目的,林瀟灑更了幾步,透過房門看到屋裏荻青,看樣子在找什麽,可是翻了幾遍,沒尋到想要東西,荻青氣餒敗壞,將屋裏隔門折開,還是一無所獲,難道周易騙自己,說好的等著自己,倒是自己先走了,本以為用小孩子挾持疆無憂,誰知周易去向不明,荻青思前想後,覺得周易不會舍近求遠,自己是人界的皇,實力不能小視,周易跟啻帝合作,撈不到多少好處,啻帝已跟九重天結盟,利益分配上輪不到周易,所以說周易不會蠢的去大荒山。“”



    



    “到附近去看看。”



    好不容易的布好棋局,就這樣消滅了,荻青能不生氣。



    “王上,沒有周易跟孩子。”



    荻青臉冷的嚇人,小護衛後退了幾步。



    “一群飯桶,連個人的找不到。”



    膽小的護衛後縮著身子,怕雷霆之怒殃及池魚,荻青抓著護衛的衣角扔了出去,這些沒用的東西,一掌劈了出去,林瀟灑聽出原由來,這荻青真的找人擄走的小豆芽。



    “王上,天色不早了,還是速速回宮。”



    



    “找不到小男孩,就待在這。”院落裏安靜下來,此時荻青陣在氣頭上,惹了王上,腦袋就得搬家的。



    “王上,周易會不會騙咱們?”



    小頭領小心翼翼的問著,畢竟此時王上是煩躁的,任何的事都會激怒荻青,可是不提醒又怕王上怪自己,小頭領隻好硬著頭皮,荻青將人集結起來,打算回宮,這樣耗著浪費時間,況且宮裏還有人監視自己,荻青躍上烈火,後麵的護衛緊跟著上了坐騎,一陣陣的嘶鳴聲後,塵土飛揚烈火朝著齊宮奔去,林瀟灑見荻青離開才現身,又到院落裏查看一番,沒發現蛛絲馬跡,有些失望但又無可奈何,身為小米兒的爹爹,讓自己的女兒受苦,林瀟灑很是自責,可小米兒被自己的舅舅擄走讓人心寒,林瀟灑一路上是心痛難忍,等到上了馬車,才將緩過神來,不能讓荻蘺擔心,林瀟酒將窗簾放下,又將馬車的結界撤去。



    “榮寨到了?”



    



    “什麽榮……”榮字才一半,林瀟灑打住話題,這個榮寨隻是為了騙婦人的,自己倒是先忘了,荻蘺有了疑色,夫君是怎麽了,難道去榮寨是騙局,想隱瞞什麽事,荻蘺緊盯著林瀟灑。



    “夫人盯的為夫臉紅,不會有了什麽心思?”



    林瀟灑戲謔著,荻蘺紅著臉一手拍了過去,這家夥沒個正形,都什麽時候還有調戲人心情,林瀟灑爽朗的笑著,不能讓荻蘺知道荻青擄走孩子,揚起馬鞭,馬兒走的急促,將身後卷入黃土之中。



    荻青急匆匆的趕回齊宮,冷蒼早早的等著,獲青讓準了吃食,一起送入禦書房,等進房門荻青坐著軟榻上歎著氣,冷蒼見主不痛快。



    “冷大人有何事?”



    



    荻青端起杯盞猛灌了一口,這茶怎麽這麽不上口,扔起杯盞,緊接著瓷器的破碎聲,房門外的宮人嚇的屏住呼吸,不知如何是好,進,怕引火上身,不進,不怕失了職,一時間左右為難,冷蒼知道王上在氣頭上,不言不語靜靜的站著,等荻青眉頭舒展開來,冷蒼才拿出了書函。



    “王上還是看看吧!”



    



    “怎麽又嚴深?”



    “王上,這是你交代的事,臣可是盡心辦事了。”



    



    “這個玉夫人又是何人,怎麽沒聽說過。”



    “探子來報:玉夫人帶來強兵,隱藏在齊國邊界上,臣一開始還不信,後來派人暗中監視,才知是嚴深的勢力。”



    



    “給我把玉夫人底細摸清楚了,這差辦的好,讓你當齊國的輔宰。”



    “臣那有這能耐。



    



    荻青有荻青的算計,這輔宰可不是好當的,你得把嚴深從位子拉下才行,嚴深是三朝的元老,根深蒂固,那有這麽容易,荻青許給冷蒼一個大餅,yòu huò著年青人,至於這大餅吃與不了吃,就要看冷蒼的本事,荻青管不那麽多,他隻要結果,隻想看到老家夥倒台,齊國的權力要緊攥自己的手中,任何人休想沾染。



    倆人在禦書房謀計著嚴深,而嚴府的人也沒閑著,嚴深的兒子嚴豹,從邊關帶回嚴深要的東西,這嚴豹自從被荻青貶入邊關後,天天等著父親好消息,這一等就是二年,父親的信函勸自己耐心些,嚴豹是錦衣玉食的公子哥,那吃過這種苦頭,曾偷偷的跑回來,都被暗中送了回去,嚴深怕荻青抓到自己的把柄,對這個更是嚴厲的很,有幾十個家奴跟著嚴深去了邊關,一是保護兒子,二就是防著嚴豹惹事,嚴深跟玉夫人達成協議,若是得了天下,海東南麵送給玉夫管轄,玉夫人當然願意,東海的岩屋被疆無憂毀了,玉夫人這十萬的夷人,難以生存,當初狼王跟風都的魅影滅了南夷,好在玉夫人早有準備,藏於東海岩屋裏,才逃過一劫,可惜女兒貪玩沒能過此劫,恨呀!玉夫人恨蕭祈,恨疆無憂,跟嚴深交易,是大勢所趨的,玉夫人信心十足。



    “爹,玉夫人說疆無憂救走小女孩,籌碼沒了,我們怎麽挾持林瀟灑。”



    “看你這樣子,也真是成了大事,學學景玉丫子。”



    “謝輔宰誇獎,隻是小女的母親身體可好。”



    “來人,請歐夫人到主宅來趟。”



    家奴應聲出了房門,景玉急切等著母親,有多久沒見到母親,也不知道母親現在如何,景玉時不時的瞟著門外,嚴深將一切看到眼裏,當初將歐夫人接到府上,這步棋走對了,歐景玉是個孝順的孩子,利用著孝心,為自己效力,荻青你等著,好戲還在後頭裏,嚴深笑意更深,嚴豹被父親這一責怪提不精神,被父親看不起,多少有些受打擊。



    “上那去?”



    兒子爭氣讓嚴深更惱火,剛剛說學學景玉丫頭,就一臉不耐煩,嚴深長歎一聲,聽到門外腳步聲,歐景玉迎了上來,嚴深咳了兩聲,才把歐景玉心拉了回來,自己隻是顆棋子,就要懂規矩,景玉一直站著,等房門推開見到母親時,景玉的心落下了,母親看著硬郎,臉色紅潤不少,看來嚴深善待母親。



    



    “玉兒。”



    倒是母親脆弱起來,抱著不願鬆手,歐景玉安慰著母親,隻有母親好好的,嚴深讓自己做什麽也願意,歐景玉一直陪著母親,看著天色不早,嚴深才催促景玉回宮,不能讓荻青起疑心的,歐景玉依依不舍送走母親,等到房門關嚴實了,嚴深又恢複的冷酷。



    “想要母親過的舒坦,得看景丫子的本事。”



    “景玉聽大人差遣的。”



    



    “聽說啻帝派人住進宮裏,你得想法子,讓啻帝對荻青失去信任,最好斷了他們的盟約。”



    



    “景玉會全力以赴的。”



    



    “出去吧。”



    歐景玉出了一房門,心裏是不甘心的,憑什麽要成為別人的棋子,歐景玉抹了一把淚,朝著門縫瞟了一眼,嚴深你軟禁我母親,拿捏我七寸,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加倍償還,歐景玉躍上高牆朝著齊宮飛去。



    “爹,景玉真是不錯,對你忠心。”



    嚴豹拍著馬屁,希望父親高看自己幾分,誰知嚴深臉更黑了,這個兒子真是沒救了,隻看到表現,而人心的本事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