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我會將你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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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的死毀滅性打擊,嚴深守著靈堂,夜風襲來打的燈芯忽明忽暗,嚴深覆下身子擋住長明燈,老淚縱橫,希望兒子下世一路光明。
“老爺三更了歇著兒……”張彪長歎一聲,老爺的悲哀張彪深有體會,幾年前兒子去時,張彪如老爺傷痛,站在靈堂外,隻能默默的陪著,燈火下老爺佝僂著背。
“兒呀!是爹害了你……”嚴深顫顫巍巍的扶著棺材,手指一點點的移動著,張彪上前想要扶上一把,被嚴深擋了回去,自己對不起豹兒,為了挑起事端,讓兒子送死,嚴深悔不當初,為了**害了兒子。
“老爺,宮裏送來喪聯。”
“兔死狐悲……,嚴某想看荻青唱的那一處。”
這嚴深太囂張了,小宮人接過賞錢,小心翼翼的進入靈堂,昏暗的燭火中,棺槨看著嚇人,真是苦差使,王上派自己來,得時刻提著腦袋,當紙錢竄起幽藍的光時,小宮人嚇的抱頭逃竄,嚴深驚訝的望著棺槨,浮光裏嚴豹七竅流著血,小宮人越看越是害怕,趕緊逃離靈堂,而浮光緊緊跟著身後,嚇的小宮人腳下不穩滾地上,看來今晚死喪此地,浮光靠的更近,小宮人吐著白沫暈了過去,嚴深緊緊的跟著,當手指穿過浮光裏,景像裏竟然是言紳。
“怎麽是你?”
“老爺,是宮裏人殺死少爺,我要替少爺報仇。”
看著暈死的宮人,言紳又踹上一腳,小宮人被家奴扔出大門,等再次醒來一看嚇了一跳,一群野狗虎視眈眈,這老夥想造反了,回宮裏小宮人將自己遭遇說給荻青,荻青一肚子火氣,又無處發泄,跟冷蒼商量對策,冷蒼被小宮人說毛骨悚然,自己殺死嚴豹,會不會索命?
荻青最恨長舌之人,齊皇本來煞氣很重,當初地宮養血魂己沾滿了陰氣,民間對荻青一直懷疑著,此時提起嚴府的鬼魂,荻青更是忌諱著,這不長眼的奴才找死,靈指輕掃小宮人摔了出去,動搖人心要除得幹淨些,冷蒼心裏不安,地宮血池跟自己無關不懼怕,可嚴豹的死是自己所為。
“嚴深勾結異族,為何不除掉呢?難道任由胡來。”
“不是怕,在沒有勝算之前,不可輕舉妄動,等我得到天卷,誰還敢瞧不起齊國。”
“眼下嚴深事更辣手,王上應該想些應對法子。”
“是呀!用兒子做餌,挑起事端,然後想顛覆朕江山,沒那麽容易,玉夫人想的東西,朕給她便是,我到要看看嚴深能怎樣。”
玉瑾夫人將靈物收起,嚴深的書函裏,讓自己這月初六麾兵南下,書函裏講的明白,初六是昆侖門主大典,到時荻青會跟著啻帝搶天卷,玉瑾夫人心裏盤算,怕嚴深得到天下,到時竹籃打水一場空,玉夫人當然不會給別人做嫁衣的,還是去趟嚴府當麵立個協議,等到玉夫人嚴府時,嚴豹已下葬,玉夫人聽說嚴豹荻青殺死,大廳裏嚴深靠著軟榻,抱著火爐,都快三月了嚴家老頭畏寒,難道嚴豹的死毀了嚴深的鬥誌,玉夫人不喜歡這樣的嚴深。
“小女孩被人救走。”
“玉夫人……怎麽不看著點……”
嚴深加重幾分,本可以挾持林瀟灑,誰知被沒用的婦人毀了,嚴深冷眸掃來,玉夫人強硬的很,這老頭還不得到狀況,眼下隻能靠自己,還想耍威風,嚴深才不怕這婦人翻臉,沒有玉瑾還有一人會幫自己,隻這人永遠是個迷,嚴深也不知此人,恐怕世人更是猜不此人的來曆。
嚴深的秘室裏上演著謀反之事,齊國精的分子都到場,一眼望去,這裏更像一個王朝,嚴深高高在上,一群臣子圍著膜拜,玉夫人看到這場情,心裏竟有的動搖也踏實了,來這之前也收了荻青盟約書函,荻青結了好處更甚,所以玉人也是搖擺不定,空嚴深把秘室推開時,玉夫人有些愰惚,這嚴老頭更像齊王,整個齊國上品大員都是到齊了,讓玉夫人都有些佩服,這些人那個不是身居要職,卻願意任嚴老頭差遣,可見嚴深平時有手段的,玉夫人打量著廳中大員,沒幾個麵熟的,這些人拿著荻青的薪資,卻給嚴老頭辦差,荻青若是知道定要吐血。
“這位是玉夫人……”
廳中的大員點著頭致意,嚴深叫人讓人設了榻,玉夫也不失氣勢,甩開衣袖坐了上去,大廳裏安靜了下來。
“輔宰的這是為天下蒼生除害。”
錦衣男子第一個高談闊論,接著就是一些拍馬屁的,玉夫人觀察著嚴深,這老頭喜不露色,既便是野心勃勃,也是掩蓋在浪潮之下,玉夫人覺得嚴深更有遠謀,跟荻青比起來,更勝一籌,玉夫人傾向於嚴深,荻青怎會料到臣子們倒戈嚴深。
“荻青殺我兒,殺死前朝皇帝,跟妖人勾結,還在地宮裏養血魂,這樣的王上,會讓齊國走向不歸路。”
“輔宰說的是,我們是敢怒不敢言,隻要輔宰一聲令下,就將這妖帝拿下,擁輔宰為王。”
大廳裏熱情高漲,每人鬥態滿滿,嚴深也是內心激蕩,失去一個兒子,還來這麽多的追隨者,物有所值,這步棋是走對,要引起朝中大員對荻青不深,這樣才有勝算的把握,嚴深本來門生眾多,又以弱勢的姿態行事,會引起更多人的共鳴,大家將起義時間定為本月初六,也就是昆侖門主接任大典,荻青是想著怎麽得到天卷力量,嚴深卻在煽動他臣子,來反他的王朝,當年荻青為了王位,歸順啻帝麾下,殺死群臣,殺死許淩鶴,若是嚴深沒有荻青養妖的證據,說不定早成亡魂,人算不如天算,今日輪到荻青,等各路大員離開後,玉夫人將荻青拉攏的事告訴了嚴深,自己早料會這樣,今日就是做玉夫人看的,早在荻青修書時,景玉將此事告訴自己,甚於這玉夫人有人早安插了細作,這天下這三界那人了如之掌,嚴深沒見過真麵,每逢有事發生時,高人便會托夢於嚴深。
許淩鶴抱著小米兒直奔齊國,一路上找尋沒有小豆芽的蹤影,無憂心裏更是著急,小豆芽從來沒離開自己,等到公主府邸時,無憂收起心思,不想讓母親擔心,小米兒高興的不得了,一路奔跑著尋自己的娘親,無憂看著又想起了小豆芽,若是孩兒在該有多好,許淩鶴既便傷心也是藏在心,不能給小女人壓力。
“娘親我回來了。”
小米兒邁著小粗腿叫著娘親,可院落裏靜悄悄裏。
“夫君。”許淩鶴也是詫異,大清早的怎麽就沒人,就算林瀟灑進宮也該回來,嶽母和小幽怎麽也不見,無憂遞翻遍整個院落,府中管事也消失了,不詳之感充斥著,難道母親、小妹被人擄走。
“我查看了院子,沒有打鬥的痕跡,林瀟灑幻術不弱,想要擄人沒那麽容易。”
無憂心靜了下來,希望母親沒事,小米兒見不到娘親一直哭泣著,無憂將孩子抱起安慰著,許淩鶴環視著四周,在牆角處發現一灘血跡,見婦人逗弄孩子,便悄悄的追了過去,等到後院地窖時血跡沒裏,這地窖儲備物品地方,許淩鶴覆身聽著動靜,地窖裏隱約的傳來喘氣聲,許淩鶴想將窖蓋托起,誰知被人結咒術,許淩鶴仔細瞧發現了端倪,這人手法跟昆侖咒術一轍,許淩鶴試著用幻術,轟隆隆一聲地窖被托起,裏麵傳出女人的哭泣聲,許淩鶴飛身而去,原來府裏下人全被關入地窖。
“許公子。”管事的見到救命恩人湧了上來。
“公子,是蒙麵人擄走了後卿夫人、池幽xiǎo jiě。”
管事的將發生的事一一道來,還說到蒙麵人的長高,許淩鶴的心沉了下來,懂昆侖咒術長的高大也隻有葉絕塵,周易隻有中等,原來葉絕塵一直監視自己,許淩鶴後悔不已,他的小豆芽因為他的疏忽不知去向,現在嶽母也不見蹤影,許淩鶴施靈將地窖人的送了上去,出了地窖遠遠望去,婦人失魂落魄站著,許淩鶴將其抱的緊緊的
“想要天卷拿去便是……為何讓我的小豆芽受苦,為何擄走母親和池幽。”
“小女人,想哭就哭,你還有我了。”
幾日的心緒壓的喘不氣,無憂緊緊抱著許淩鶴,院落馬蹄聲驚醒了倆人,小米兒撲來喊著娘親,林瀟灑抱起小女兒,父女笑穿透了院落,荻蘺一直在哭,失而複得的喜歡,隻有經曆過的人才知滋味,無憂情不自禁落著淚,她的家人一定會找到的,她深信,林瀟灑沒忘正事,會將荻青擄小豆芽的事告訴許淩鶴,兩個進了房門,望著窗前身影,無憂知道男人比她更著急,為了小豆芽她也要堅強著。
“昨日剛進宮門,撞上出宮的荻青,一路跟隨著,後來荻青停留郊外一戶農院裏,怕小蘺起疑心,我還設了結界,便悄悄的進了院子,荻青像等什麽,但是等的人沒來,荻青還提起小孩子,說周易不守信,淩鶴,荻青為何要擄走小豆芽。”
“他想當三界的王。”許淩鶴眼睛裏結著一層冰,若是荻青在,會將他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