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雁兒學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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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吃過早飯,鄭英兒對歐陽德說:“接下來幾天我想帶雁兒練習劍法,可能一時無法顧及到你,你要自己照顧自己。”“什麽?你去帶雁兒練劍?你這麽多年都沒在使用過武功,能吃得消嗎?”歐陽德吃驚的問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知道該怎麽做。雁兒需要有自保的能力啊,我不想讓她再受到任何傷害。”鄭英兒平靜的答道。看著鄭英兒堅持的模樣,歐陽德勸阻道:“如果你還不放心,我就讓她學習我的劍法。”“你的劍法?你確定她能學會?留給雁兒的時間不多了。”鄭英兒苦笑道。歐陽德還想再說些什麽張了張嘴終究沒說出來。這樣,鄭英兒帶著雁兒拿著鐵鍬朝密林深處走去。起先鄭英兒告訴雁兒要讓她學習劍法,她還一陣歡喜以為要讓她學習父親絕世劍法那樣自己就和大師兄一樣厲害了,到時候江湖就會出現精絕俠侶。可是她慢慢發現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她不是跟著爹學習劍法而是跟著娘學習。要說跟著鄭英兒學習做飯炒菜做一些類似的家務活的事情甚至沒事做個女紅還可以,要說學習練劍練武功鄭英兒不禁犯起了嘀咕:“娘的武功連我都不如,讓她跟著我練習還差不多。我跟著她學習?不要開玩笑好不好?”達雁兒記事以來她壓根就沒見過鄭英兒用過功夫,雁兒還以為鄭英兒是為了減少她對大師兄的思念之情故意找些事情去做。雖然自己對大師兄是有點癡迷但是也不用這樣打發時間吧。於是雁兒出聲說道:“娘,我們回去吧。我心情好多了,現在二師兄已經去找大師兄了,我的心情已經調整過來了。”聽到雁兒的話鄭英兒哭笑不得,自己的女兒想的可真多,她把臉往下一沉跟誰欠她好幾十塊錢不還似的厲聲問道:“雁兒,難道忘記了我昨晚對你說的話了嗎?難道你不想自己保護自己嗎?難道你想要成為你大師兄的累贅嗎?”雁兒見鄭英兒臉色不對連忙吐了吐舌頭以示尷尬,心裏卻在說:“跟你我能學些什麽?難道學習女紅就不拖累大師兄了?”她哪裏知道鄭英兒此時的想法。昨晚雁兒險些被趙正那壞小子侮辱侵犯,這使鄭英兒忐忑不安。趙正的功夫拿到江湖上勉強算個二流高,外麵比他厲害的人多了去,就以目前雁兒的身非吃虧不可。雖說她以後會和思遠在一起,萬一思遠被別人纏住了呢?如果這樣誰來保護雁兒?到時雁兒成為人質別人拿她來威脅思遠,那自己把雁兒送到思遠跟前豈不是害了他?所以她決心讓雁兒學習功夫以圖自保。可是丈夫的武功太過男子化了不適合雁兒練習,再說無論是意形拳還是精絕劍法都需要時間,雁兒等不起。於是她一咬牙下決心教雁兒白魔劍法,因為當初自己出道就是以白魔仙子而聞名江湖。當然了聞名也不是單指她一個人,當初是魔聞名江湖。雖然自己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廢掉了武功,但是好在劍譜還在。走了好長時間,她們來到一棵大樹旁,大樹旁有一個巨石。鄭英兒指著巨石後麵命令道:“雁兒,你拿著鐵鍬到大石頭後麵往下挖一尺。挖完就有好東西了。”雁兒好奇順口問道:“娘,是什麽好東西?”“你挖完就知道了。”鄭英兒坐下休息答道。多年沒有大運動,走了這麽長的路程使她氣喘籲籲。雁兒稍微調整呼吸,拿著鐵鍬開始往下挖去。就在雁兒喪失耐心快要放棄的時候,鐵鍬明顯碰到硬的東西發出“嘭”的一聲,雁兒頓時來了精神,於是加了把勁玩命挖了起來。不一會兒,雁兒就把埋在土裏東西清理了出來。一個鐵盒、一把白色的寶劍平靜的躺在那裏。雁兒心裏不禁驚奇道:“難道這東西是娘的?難道娘會功夫?為什麽之前沒聽她說過呢?”鄭英兒站起身走過去拿起寶劍並拔開,寶劍在陽光下顯得熠熠生輝絲毫不亞於藍獅劍,因為埋的時間長的緣故甚至從外觀方麵遠勝於藍獅劍。望著裏寶劍鄭英兒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好半天沒言語,最終還是發出一聲感歎說起了往事。原來天山魔在學功夫之前是孤兒,她們都來自河南某個村落,是在一起玩耍的好夥伴。一年發天降大雨發大水將整個村子都淹沒了,村的人大都在這場洪水遇難身亡。她們人趴在樹上望著漫無邊際的洪水哀嚎著叫嘯著,可是仍舊沒有人來救她們。正在她們要絕望的時候藍魔(那時她們都還沒名字我們都知道男尊女卑,農村一般管小女孩叫丫頭在這裏便於區分,我們就用後來名字來稱呼她們)的哥哥發現了她們。於是他將她們個依次從大樹上帶到了高地,救下藍魔和白魔的時候體力就已接近極限了,最後在拖著紫魔快要遊到岸邊終因體力透支沉了下去,紫魔險些因此而喪命。最後藍魔和白魔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紫魔拉上來,但是對於藍魔哥哥的死她們已經是無能為力了。以後她們四處流浪,經常挨餓受凍受到別人的欺負。有一次,她們餓了好幾天,實在忍受不了饑餓就去偷東西。結果被人家拿著大杠子追了好幾條街,眼看她們體力不支就要追上了。忽然從旁邊竄出一個穿白衣服的女郎出救了她們。她們感恩戴德連忙向女郎磕頭致謝。鑒於她們貧窮的狀況,那位女郎收留她們並把她們領到了山上教她們武功。後來得知女郎是當時有名的女劍客陳淩,陳淩當時號稱天下第一魔劍。陳淩把自己獨創的劍法分為部分傳授給她們並把劍法更名為魔仙劍法。分別以藍白紫命名,她們姐們個根據各自喜歡的顏色挑選自己喜歡的劍法並勤加練習。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們漸漸長大。她們人長得是一個賽過一個,陳淩或許由於自己狀況,或許是為了從其他方麵考慮,不允許她們以真麵容示人不允許她們同男人打招呼。她們姐妹個平時以紗遮麵,如果有人摘掉了她們的麵紗,要麽殺掉摘掉麵紗的人,要麽自殺,如果都沒有做到,那就表示是天意有意為之。那時就是她們離開魔山遠嫁他人之時。陳淩讓她們發下毒誓不得違抗,這下那些正道人士可慘了,有些人想一睹其芳容,再加上有人對她們進行言語輕薄,結果芳容沒睹到反倒成為劍下之鬼了,不少人都搶著去看結果死在她們劍下的人開始增多起來,就這樣她們同武林正道結下了仇恨。後來她們她們聽說天地一劍歐陽德的名頭,名氣蓋過了陳淩所以才憤憤不平去會一會。這才有本書一開始那段白魔稀裏糊塗的被揭開了麵紗,姻緣巧合和歐陽德結為夫婦。後來江湖正道人士聯合尋仇逼死了藍魔和白魔並且重傷天地一劍。聽完鄭英兒的講述雁兒不禁一怔,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母親居然有這麽多故事。同時想到了自己兩個姨被人逼死不禁火從心底起,決心要好好學習將來有會報仇。鄭英兒最了解女兒的心事哪能看不出,她不願將仇恨延續到下一代勸解道:“雁兒,你聽好了將來不許你去報仇。我告訴你這些是為了讓你更好的學習劍法,你切莫用此劍法濫殺無辜。你的劍法隻是為了保護自己,再說我和你兩個姨與武林正道的恩怨已經在二十年前了結了。不許再提舊事提報仇的事,聽到了嗎?”雁兒聽了鄭英兒的話良久才點點頭。於是在鄭英兒指導下,雁兒開始練習白魔劍法。雖然鄭英兒不能練習,但是對當年劍法的要求曆曆在目。並根據找先前的規格來要求她,本來白魔劍法前邊有很多基礎劍法。鄭英兒為了節約時間,隻讓雁兒主守的劍法。這劍法叫做白蓮十二搖,一共就十二劍。原理就是以命搏命的做法,就是當別人來進攻不防守憑借速度與技巧來傷敵。這樣自己必受傷敵人也必受傷。誰那麽傻與一個剛出道的小姑娘同歸於盡,那些有身份的人才不會做這等隻賠不賺的買賣。所以她這劍法不會輸但是也不見得能贏人家。屬於典型的防守型功夫,效果怎麽樣呢?以後再細細講來。在她們練功不遠的地方,一個頭發蓬鬆的人正關注著她們。細看之下,這人還受了重傷。原來此人正是趙正,自從上次被歐陽德重傷,他便反省自己知道自己不會再受到歐陽德原諒。現在他隻求思遠能回來好好的教訓自己一頓,這樣才能使自己好受些。同時自己也默默地祝福著雁兒。寫在後麵的話:猜猜李猛會不會發現思遠和廖無雙在一起,為小師妹打抱不平和思遠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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