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篇七,五年後,恨的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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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平平靜靜的生活一輩子,她必須遠離賀天,他說過,再見麵,會親手殺了她的,她相信這男人說得出,做得到五年前,她雖沒回頭看,卻深深地感受到了他的恨,前所未有,因她而起。
久久後,和悅揚起笑臉,盡量讓這笑變得自然再自然,她告訴自己,她有赫赫,赫赫有她,足夠了
出了女士洗手間向回走,突然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想要發出聲呼救,為時已晚,接著後背撞到鐵一般生硬的肉牆上,疼得她直皺眉頭,喘息不過的同時,腰間又是一緊,雙腳離了地,被帶進了男廁單間裏。
她,遇到了強.殲犯,力大無窮、bt至極的強.殲犯
那張捂在她嘴上的大掌像一大塊膠似的越糊越緊,身後的男人沒想著捂死她,留了鼻孔,就像貓抓住了老鼠並不急著一口咬死,而是要玩褻一番。
身上的衛衣被粗魯的扯去,女人赤luo的身子像隻傷了翅膀的蝴蝶,卻仍舊有著動人的美麗,標本似的被拍在牆上,身前的肌膚與牆壁的冰冷相貼,那瓷麵像從冰窟裏取出的冰一樣涼,沁冰的刺激,頓時令她戰栗不止。
因為是趴在牆上的,雙手根本派不上用場,張牙舞爪的揮舞,隻會令男人更加興奮。
身後的男人像是慣犯,陰鷙的眸光充滿另一層邪惡情.欲膝蓋直接頂著女人的粉軟,將那嬌弱雪白的身軀托高。
恥辱和悅恨不能拿槍自盡
淚水轟然奪眶,洪水一般地淌下來。
“馮澤凱,不,哥哥,救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無奈她出不了聲,呐喊之聲隻能在心中一遍遍擴大,卻沒人應她。
“賀天賀天”腦子裏白光一閃,無一不是賀天救她於危難,救她免於被莫傳江繈爆,為她擋住賀建國的子彈,從炸彈下解救她的生命她拚命地掄著雙拳拍打牆壁。
卻聽見皮帶卡扣彈開的聲音,下一秒,腰間驀然被勒緊,連同她的雙手全被束了起來
又聞褲鏈滑落的聲音,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淚,卻絕堤不止。
“和悅和悅”終於傳來馮澤凱的聲音,和悅瞪大了猩紅的水眸,眼前盡是冷白的顏色,牆。後背傳來啃來咬去的疼楚,似一頭獅子正在撕碎她的身子,疼,除了顫抖,便是懼怕。
馮澤凱的聲音漸漸遠去,絕望的盡頭,便是一心求死,卻不遂不得人願。
身後的男人腰身一挺,生猛的侵入,令貼在牆上的可憐人一陣抽搐,肆無忌憚的掠奪在和悅身體裏炸開,緊致,令施暴的男人低呼一聲,接著傳來他低沉粗重、略顯愉悅的喘息聲。
慢慢的,獸般狠烈的撕咬變為激烈的吻落在和悅嫩滑的後頸與側頸,好似舍不得離去,一遍又一遍勾勒著這處柔細的線條,孰不知,那柔軟卷曲的秀發騷動在男人的臉頰上,早已融化了他眼底的冰霜與陰狠。
此刻,他眸光柔和的似一潭春水,包裹著女人過於美好誘人的身體,撞擊的動作也變得規律而輕柔。
“多年後,我們在冥冥之中相見,
容顏美麗,落在我的心田,
不忘懷,午夜夢回的情瀾,
從來不信你我前世有緣,
卻信今生情由天定”
如果說和悅感受不到男人肢體上的輕柔動作,那麽這首低柔的不絕於耳的歌曲,是她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
這一切,不言而喻。
如此之低的音符摻和著男人隱忍亢奮的呼吸聲,傳進和悅的耳窩裏,震蕩進大腦,掀起的一幕幕往事如煙,如幻如夢,真實地發生過
晟天集團五周年年慶上,第一次聽到這首歌,吸引她的僅僅是這首歌詞,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眷戀,情起,情濃。
新加坡合湖旁,第二次聽著這首從賀天手機裏響起的歌,她說,“不解之緣。”賀天說,“誰也解不開我們的緣份”
第三次聽到這首歌,是在東城度假村的酒會上,賀天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公開她是他的妻子,他當眾吻了她,亮出他們的結婚證。
而今,她依然聽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是賀天為她譜寫的,隻屬於她
懷裏女人的身子不再僵硬,似飄在空中的雲一樣軟,好像不一會兒就會飛走,賀天鬆開她的嘴,鬆開了緊勒在女人盈腰上的皮帶,緊緊地,緊緊地圈住和悅綿軟的身體。
女人似將要化開的冰,男人似熾烈的火焰,非要這麽痛苦相煎,她不言,他不語
飯菜上齊,馮澤凱拎著和悅的包包,從女士衛生間尋過一圈後,又回到了座位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想要查看唐人居的監控,是不行的,在英國,誰認識他馮澤凱啊。於是給潞幫所在英國的地下勢力去了電話,讓屬下派人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賀天才扳過和悅,凝著如花兒般嬌豔的小臉,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在女人胸前的胎記上,小小的殷紅,似一滴血般落在她身上,卻滴進了他的心裏,苦澀蕩進遙遠的回憶裏,像有人拿刀子淩遲著他的心
十一年,五年的素不相識,一年的情深似海,又五年的愛別離苦
重新吻上櫻紅如蕊的唇,輕輕的蹂躪,輕輕的占有檀口中甘甜的空間,舌蔓如蛇,教纏在一起。
男士衛生間裏,男女歡愛激烈進行,愉悅的申銀之聲毫無遮掩,尤其是男人的粗喘之聲,伴著深入的撞擊之聲,令人麵紅耳赤,持續了好久好久
一場芸雨,時隔五年,男人太盡情了,又是站著進行的,一時間累得汗水淋漓。和悅蒼白的小臉美若芙蓉,低著頭稍作喘息後,背過身子,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玉背上的狼藉殷紅,令賀天瞳孔一縮,心中泛起一絲疼。
就在這個女人出現他視線裏的一瞬,連他自己都不敢確信是否看錯了人,將她圈進懷裏,感受著那熟悉的嬌弱,嗅著她身上不夾雜任何化妝品香薰的清甜,他一下魔怔了,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要她。
他像獅子般失了理智啃咬,想將她的身子完完全全一絲不留地吞進他的腹,就是死,也要死在他的懷裏,這一刻,因這具熟悉的身子,他真的神經了。
“疼麽”賀天赤著身子,靠著牆,輕撫著一塊已經破了皮的傷痕問道。
和悅已經穿好了褲子,聽聞賀天的話,輕輕地搖搖頭,將上衣一抻披在背上,雙臂很快鑽進袖筒裏,拉鏈一提,恢複了一身整潔,任人想不到她剛剛經曆了一場無比激烈的男歡女愛。
察覺身後之人是賀天時,她竟喪失了一切反抗的力氣,一顆正在滴血的心好似被一隻溫暖神奇的大手握住,奇跡般恢複了鮮活,她任他在她久未耕耘的身體裏橫衝直撞,任他一雙大掌撥動她敏感神經上所有的弦,律出美妙絕倫的音符,飛舞跳動。
沉淪,一如五年前,雙雙帶著欲求不滿,給予對方極致you惑,然後深深淪陷在情海,愉悅纏綿。
情.欲過後,和悅超乎尋常地恢複理智,這五年太過平靜的生活淪喪了勇往直前的心,不敢,也不敢再去改變,她再也承受不起無法預知的變故
她一步向前,離賀天遠了一點,深深呼一口氣,“你就當剛剛,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什麽”
賀天不由得低怒一聲,站直了身體,卻見和悅推開了門,頭也不回地說,“就當我,求你了。”
“你,今天必須跟我走”
又一聲低喝,怒意顯而易見,霸道的不容抗拒和悅的淚水再度滑落,掩麵而去。
她走得那樣急,比五年前還急切。她的身體不會說謊,她明明對他有著很深的情,卻為什麽要一次又一次棄他而去
賀天慌忙穿衣,生怕追不上和悅遠去的步伐。
這一次,他說什麽也不會放手,再婚了又如何馮澤凱又如何他說過,再讓他見到她,他會親手殺了她,可他下不去手,不忍,舍不得,那麽,他隻有霸道掠奪,強勢占有
她若再棄他,他便要撕碎了她
馮澤凱在監控室,倒著看視頻畫麵,當他從監控中看到賀天衝出來時,便了然於心了
賀天從餐廳追到大馬路上,看著身旁的車水馬龍、人頭湧動,陰鷙到極點的眸光在掃過一張張陌生的麵孔後,他怒不可遏地大吼,“和悅,你給我出來”
身後,陌生的聲音透著絲絲擔憂,“賀天,你要殺她麽你不能這麽做”
賀天如此凶戾地追著和悅出來,定是對五年前的事情耿耿於懷,現在又是這副吃人的模樣,馮澤凱不得不認為,賀天要對和悅不利。
賀天轉過身子,看到那男人的臉,在心裏憤恨地啐出三個字,“馮澤凱”五年前就該見上一見的,之前他未必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可是現在,他們勢均力敵
怪不得和悅會這麽落荒而逃,怕被現任丈夫捉殲麽
倏爾他一大步逼近馮澤凱,四眸相對,已是刀光劍影,若眸光真是把刀子,周圍早已死傷無數。
馮澤凱巋然不動地與發了怒的賀天對視,他的手下準備掏槍他及時大手一揚,壓住了即將發生在倫敦街頭的暴力事件。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