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賀天把我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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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淑與董萱坐在客廳的沙裏聊天,聽到門外有男女鬥嘴的聲音,身為母親,對兒子的聲音再熟悉不過,“阿天回來了,我去開門!”
她高興地對董萱說道,沒有在意外麵另一個女人的聲音。
“伯母,我跟您一起去。”董萱跟著張玉淑起身。
她有些小興奮,雖然見過自己的未婚夫,彼此說過話,可是賀天不知道她就是董萱。
兩人打開客廳大門的一瞬,石化當場。
“媽,怎麽能壞你兒子的好事呢?”賀天慍怒地說道。
這種事被人撞了個正著,和悅羞怯地躲在賀天的懷裏,巴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青天白日的,你就不能收斂點兒麽?”
張玉淑甚是尷尬,沒想到讓未來兒媳婦看到自己兒子跟別的女人親熱,隻是這個卷頭女人,不是莫世奇說的那個外國妞麽?
“媽,什麽青天白日,我看你眼神不好,現在天已經黑了!”
“那有當兒子的這樣說自己的媽。”賀天秉性隨了他爺爺的,向來目中無人,不可一世,她這個媽在兒子麵前更是沒有架子。
“您像門神一樣站在那裏,不準備讓我進這個門了麽?”
賀天攬著紮在他懷裏的和悅,黑色的眸子掃過張玉淑的臉,停在了董萱的身上,片刻後移開。
張玉淑一聽,馬上拉著董萱往一邊站,給賀天騰出道來。
賀家室內的裝修古典而張揚,名家墨寶裱於壁上,清一色紅木家具,與外麵的古香特色如出一轍。
“醜媳婦也要見公婆,何況你長得又不醜,害什麽臊!”賀天將和悅從懷裏扯出來,陪著她站在自己母親的麵前,“和悅,叫媽!”
和悅抬頭看了眼坐在對麵沙上,雍容華貴的中年女人,繃緊嘴唇,低下了頭。
這算哪門子事兒,被他五花大綁回來,就是讓她來認婆婆的?
雖然他們生了關係,但她不會嫁給他。
張玉淑不明所以地看著賀天,兒子要讓這個和悅進賀家的門麽?她看到這女人第一眼就不喜歡,雖然不是外國人,但身材嬌小,瘦弱不堪,這樣的女人不適合生育,而且老爺子也認定了董萱做賀家的孫媳婦。
董萱慌惶不安,前幾天晟天娛樂布的那則新聞,雖然播放了十幾分鍾就消失了,但其力度很強,以至於e市、s市的大部分人都知道賀天與一位叫和悅的女人訂了婚。這麽多天來沒有任何動靜,很多人以為那是則無稽的炒作。
賀老布的省級新聞雖然沒有播出來,但她與賀天訂婚的消息,s市的上層社會中無人不知。
“阿天,你在外麵怎麽胡來,我不管,回到賀家,就得聽我的。”賀森拄著拐杖下樓,身後跟著兩個仆人。
他麵色紅潤,鶴童顏,一點兒不像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
“爺爺,我給您帶回孫媳婦了,您應該高興才是。”
賀天強拉著和悅走近賀森。
賀森在最後一個台階上停住,他身後的人也停住。
“她?”
賀森抬起拐杖指著和悅,一雙渾濁的老眼炯炯光,透露著一抹嫌棄。
和悅胸前的拐杖,隻差那麽一點兒,就會戳到她。
她抬頭看向賀森,彎起的唇角揚起一抹淺笑,“老人家,拐杖是用來拄的,不是用來指人的。”
“在賀家,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教訓我!”
賀森的語調高升,卻不溫不火,長滿褶子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但他手上握著的拐杖依就指著和悅。
“您說得對,我就是外人,是賀天把我綁來的!”和悅說得憤氣填胸,擼起袖口讓賀森看了下她手腕上的於痕,繼續說道,“我看您上年紀了,管不住自己的孫子了吧,任由他胡作非為,強搶民女!”
賀森眸子沉斂,這個女人年齡不大,一頭稀鬆的卷,簡單的穿著,像個鄰家女孩,隻是那一張東方人的臉與張玉淑口中的外國妞大相徑庭。
“阿天的私生活,我從來不管,也不過問。”
賀森暼一眼一旁看熱鬧的孫子,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他收回了拐杖,轉身上樓。
和悅抓狂,沒想到賀天的爺爺會是這個態度,看來離開賀天是遙遙無期了。
看著老爺子上了樓,張玉淑輕緩一口氣。
老爺子對賀天的管教向來嚴苛,真擔心他會聽信和悅的話,而對賀天大雷霆。
再看向和悅,不是不喜歡,而是很討厭!
她拍了拍董萱的手,用兩個人才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阿天的為人你也是有所耳聞的,在這個家裏,他隻聽老爺子的話,你又是老爺子認可的孫媳,盡管把心放到肚子裏!”
董萱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賀天是什麽樣的人,但她不在乎,這三年來,她努力讓自己變得優秀,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配得上他。
“讓你失望了!”賀天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看著和悅,譏笑地說道。
他料到和悅會向爺爺告狀,孰不知,他今天一早就派人把他們的結婚證拿給了爺爺。木已成舟,爺爺也隻能接受這個事實。
和悅窩了一肚子的火,在來的路上他那麽無情,把她當動物一樣捆在車上,適才在房屋外,他又那麽霸道,不由分說地吻她,而這個時候,她隻覺得他就是個無賴,無法無天的無賴。
和悅怒急,抬腿就是一腳。
她這一腳又猛又狠,直衝賀天的雙腿間。
賀天眼尖手快,微一側身,抓住了和悅纖細的腳踝,順勢一拉,被賀天強行架在了他的身上,和悅單腿踮腳站著,羞赧至及。
張玉淑心驚膽跳,生怕那一腳踢到賀天的命根子,也不管賀天與和悅此時的姿勢有多麽不堪,直接衝了上去。
“姓和的,沒有人逼你來我們賀家,這裏也不歡迎你,馬上給我滾!”
張玉淑是大家閨秀,又出身名門,五十幾歲的她,多年來在賀家兢兢業業,夫唱婦隨,兒子就是她的心頭肉,怎麽能容忍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說踢就踢。
“媽,你是不是得健忘症了,剛才和悅不是說了麽,是我把她綁來的。”
和悅要反駁,賀天卻搶了話,她氣惱至極,水眸裏瀲灩著火花,“賀天,放開我,當著你媽媽的麵,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那我們回房去!”
賀天說著,將和悅的另一隻腿也跨在了腰上,得意地瞟一眼張玉淑,“我們去親熱會兒,飯好了叫我們。”
說完摟著和悅朝一旁的電梯走去。
“賀天,放我下來,信不信我咬你!”和悅氣得失去了理智。
“原來你喜歡咬的啊,沒關係,一會兒讓你咬個夠。”
“……”
看著兒子進了電梯,張玉淑氣得捶胸頓足,“我怎麽生了個這樣的兒子,家裏烏煙瘴氣的可怎麽呆啊!”
她是個傳統的女人,見不得男女公然調*情,覺得有傷風化,以前兒子再怎麽風/流,也從來不會帶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
“伯母,別生阿天的氣。”
董萱拉著張玉淑坐回了沙,倒了一杯茶,奉在了她的麵前,“氣壞了身子可怎麽好。”
張玉淑接過茶杯,端在手上,看著淡黃色的清茶,須臾之後,逐字逐句地說,“還是老爺子有眼光,看準了萱萱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孩子,懂禮節,明事理。我們家阿天肯定是一時被那個和悅狐媚住了,一會兒,我一定想辦法把那個女人趕出去!”
董萱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電梯的方向,輕笑一下,點了點頭。
一直以來,她一心想成為賀天身邊的女人,成為他的妻子,哪怕他不喜歡她,她也無所謂,因為她知道,豪門與豪門之間的聯姻非同兒戲,一紙婚書,可以帶來無限的財富,但一張離婚協議也可以讓一座豪門*凋零。所以豪門中的男人無論與外麵的女人感情多麽好,也不會隨便與家裏的妻子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