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J5酒吧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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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回,遠處一抹熟悉的身影奪入眼簾,同樣是高大挺拔的身形卻如同春日和煦的陽光,一眼,便是溫柔備至。
和悅躡手躡腳走過去,人群中,那抹身影很專注地與一旁人比劃著,看似高高在上,卻是平易近人的。
走到男人身後,直接跳上他的後背,用當地的新加坡口音說道,“猜猜我是誰?”甜美的聲音嗲嗲的透著一絲欣喜。
薩羅旅遊公司成立三年,今年夏末秋初推行了新的服務標準,房少華昨天剛回國,今天特地來視察旅遊團的工作。
這時,他正與下屬們商討旅遊安全保障問題,突然被一雙冰冰涼涼的小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身後應該是個嬌小的女人,她跳上他後背時,他便條件反射似地托住了她的雙腿。
正在聆聽房少華寶貴意見的三個人怔住了。
他們的房總近兩年來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之前倒是有過女人,但都是短短的幾天便不再交往,所以大家都揣測他性取向變了。
他們的房總高高在上,在新加坡,更沒哪個女人敢這樣公然調戲。
“小姐,身為女人應該矜持,您這樣的搭訕方式,隻會令人反感。”溫和禮貌的口吻卻透著一股子嫌惡之意。
和悅在聽到房少華的話時,那張樂得開花的小臉,立時羞赧。
識趣地撤開自己的手,跳下了男人的背。
房少華轉身,看到是和悅像挨了批評的孩子一樣,頭埋得低低的,隻留給了他一團淩亂的髻。
頓時,愣了。
“你怎麽在這兒?”有一種喜出望外的感覺。
和悅垂著頭沒吱聲,轉身,抬腳。
見和悅要走,一把拉過她纖細玉白的腕子,將她輕輕帶到身前,順手挑起了她尖尖的小下巴。
嘟起的櫻唇如同待采食的櫻桃般分外誘人,她生氣了。
“我是不矜持的女人。”和悅鬱悶地拂開男人的手,頭側向一邊。
白希的小臉有些泛紅,房少華想,應該是陽光太強烈給曬的。
他笑了,笑聲燦爛像大提琴出的中低音般低沉富有磁性。
再次挑起女人的小下巴,直視她,像個誠心認錯的孩子般說道,“我為剛才的話向你道歉。”說完,他鬆開了手。
“不接受!”臉上得意的笑綻開如花,卻是口不由心。
“cho,把你的傘借我。”話是說給身後的下屬聽的。
cho與兩位同事麵麵相覷,須臾之後,跑去停車場取傘。
陽光炙烈被一把花傘擋住,一高一低的背影格外養眼。
“他們好般配啊,那個女孩真漂亮,像個混血兒,皮膚白的像玉一樣。”eros羨慕地說道,接著又出一句感慨,“薩羅國際的男神名草有主了,有多少女人要傷心死。”
sen認可地點點頭,嘴巴咧得很大。他是個正宗的黑人,他喜歡笑,喜歡露出潔白的牙齒。
cho凝望著那抹小鳥依人的背影若有所思道,“我們房總還沒得手。”
“你怎麽知道?”eros與sen異口同聲,兩人一臉好奇。
“看他們的手。”netbsp; eros與sen仔細一看,同時唏噓,“還真是如此。”
房少華右手撐著傘,傘身偏向和悅許多,他的左手垂在身側,兩人在行走過程中,手背不免生摩擦。
他很想拉住她的手,或者攬過她的肩膀,觸碰她肌膚的光滑。
“房大哥,這裏窗口那麽多,去哪買門票啊?”和悅左右環顧。
“不用買票。”
“啊?”檀口微張,疑惑的小臉白裏透紅,楚楚動人。
他不在猶豫,握住了她柔軟無骨的手,快地向前走去。
“房大哥,等等——”
他回頭,衝她溫和地笑笑,腳步沒有停下,手,握得更緊了,拉著她直接進入了vip通道。
“和小姐。”兩人身後,劉軍焦急地喊道,他和手下被保安攔住了。
“他們是誰?賀天的人?”房少華的語氣由疑問變成了肯定。
停下腳步的和悅氣喘籲籲,臉上的紅暈消失,有些蒼白,無奈的聳聳肩膀,“讓他們進來吧,否則我會失去自由的。”
聽著和悅的話,房少華的心裏莫名地有些疼惜,感覺眼前的女人如同帶著枷鎖的金絲雀。
拂開她額前的碎,露出光潔的額頭,指腹滑過彎彎的柳眉時,她不自然地躲了一下。
“你喜歡這樣麽?”
“……”
和悅被房少華一句沒由來的話問得住了。
四目在空中交匯,各自帶著疑惑與不解,如果時間可以靜止在這副畫麵上,房少華會將屬於賀天的那部分抹去。
朝保安揮手示意放行,劉軍帶著手下,跟在了和悅五米遠的身後。
順著電梯下去,走進一條玻璃管道裏,腳下,身側,頭頂全是深藍的海水,紅的綠的珊瑚,可愛的小海豚,奇形怪狀的魚五彩斑斕,尤其是腳下,好像踩在那些小魚的身上一樣。
“這個展區是新建的,一次性最多進入兩人,所以還請三位在此等候。”房少華神情鄭重,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
劉軍看著和悅已經走出了十幾米遠,完全一副身臨其境陶醉其中的樣子,似乎把身後的人遺忘了。
“和小姐有身孕,請保證她的安全。”劉軍囑托道。
聽之,紳士的微笑差點從臉上滑下來。
“一定。”他笑著轉身,看著遠處的和悅那一抹嬌弱的身影,眼神變得複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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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的另一處地方,十幾台計算機快地運行著,屏幕前的人幾乎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呼晃而過的頭像。
賀天買通了當地安全局的人,拿到了進入公安檔案係統的用戶名與密碼,他們隻有48小時,這48小時內必須把新加坡現有的人口清查一遍,距離最後時間,還有6個小時。
可疑人員的資料有一百多份了,但不過濾完所有的信息,他是不會停下來的。
這才是工作的開始,清查新加坡6個月以來飛往中國的班機的所有名單才是一項龐大的工程,這裏麵包括私人班機的人員明細。
他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用這最原始、最笨拙的方式。
前不久,楊雲坤就用這種笨辦法查到和悅與房少華曾經乘坐同一趟班機飛到了s市,而後查證了很多線索,證明和悅與房少華之前並不認識。楊雲坤提醒了他,來中國還可以坐輪船,所以要想查與和悅有關的信息成了海底撈針,如今當務之急,他隻能先將和悅的事情放一放。
“晚上去酒吧消遣一下如何?”楊雲坤一邊盯著屏幕,一邊嗑著瓜子。
在十幾個手下麵前,他沒一點當頭兒的威嚴,倒是賀天一來,這群人突然幹勁十足,一上午沒人抱怨一句話。
薄唇輕啟,聽不出問話的語氣,“有什麽特色?”
楊雲坤了解賀天,風流使然,無關乎國渡,他越是這樣淡然,就越是想尋求些刺激的東西。想來要當爹的人了,和悅有著身孕,總歸有些束手束腳吧。
“堪比暗夜。”
“你去過?”
“沒有沒有,我猜的。國外嘛?比較開放,你懂的。”
賀天白了一眼楊雲坤,這家夥在國外呆久了,什麽新鮮事務沒接觸過,但骨子裏是特別保守的,拿得起放不下,這是他的硬傷。說去消遣也不過是為了照顧他的手下。
————
通往深海的玻璃管道裏,和悅覺得自己進入了另一個奇妙的世界。
從記事起,爸爸帶著她走遍了五湖四海,她有先天性眩暈症,卻從來不暈船。
海麵上,奇觀與驚險並存,爸爸說,海,驚天駭浪是它的本性,風平浪靜是它死神的一麵。
後來,她多少有些領悟,出港的船隻駛上平靜的海麵,最終徹底消失在浪淘之下,再也不回來。
其實她是害怕坐輪船的,但有爸爸陪著,她便什麽也不怕了。
房少華跟在和悅的身後,眸眼深邃得如同這海水一般,溫情地包裹著她。
纖細的食指觸在玻璃上,一隻五彩的小魚遊過來,隔著玻璃好似吸住了她的手指般逼真。
隻是她此刻的神情有些恍惚。
“手指快掉了!”他突然間喊了一聲。
和悅回神,驚愕地看著眼前那條比她的腦袋還大的魚,慌亂地抽回手指,握在了手心,擔憂的神色,滑稽的動作,令房少華笑得前仰後合。
少頃,和悅小跑向房少華,腳上一隻鞋子掉了也不管不顧。
“你真壞!”話音落,一通粉拳如撓癢癢般落在房少華的胸前。
房少華是個很會掌控自己情緒的人,在和悅轉身跑向他時,他便收起了自己的情深似海。
一個女人要麵對兩個男人的情感,最受傷的會是這個女人,所以他不與賀天爭她,不想賀天傷她,也不想她傷害自己。
“這個力道捶背甚好。”房少華嬉笑著說道。
和悅慍色哼一聲,倒退著走,她抻開了雙臂,細細的白色肩帶搭在肩頭,米粒大小的粉色珍珠帶點綴著極白的皮膚,那應該是胸衣的帶子吧。
小小的胸膛,海納百川!
卻容不下一個他。
“不用買票就能觀看海底世界,真好?”她像占了便宜的孩子一樣。
“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天天帶你來。”房少華平靜的眼波裏,有壓抑不住的洶湧。
“你們男人都愛騙人。賀天騙我,房大哥也騙我。”燈光下,和悅清秀的臉上多了一絲憂傷。“於男人而言,金錢與權勢之下,女人就是附屬物品。”
房少華笑了,“誰說的?”
“學姐。”
“觀念先入為主,童小姐把自己當成了附屬物品,你也是如此麽?”
和悅搖了搖頭,也許賀天把她當成了附屬物品,但她自己卻從沒有過這種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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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海洋館裏出來天色已黑,房少華載著和悅去了當地最高檔的餐廳用餐。
餐後,房少華開車送和悅回卡爾登酒店,而和悅卻吵著要去j5酒吧。
“那個地方不適合你去。”和悅提出去j5酒吧,他差點把油門當刹車踩。
“我要看人妖。”副駕駛座上的女人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
“我想賀總不希望你去。”
“賀天說了,這幾天我可以隨便去玩耍。”
房少華無語。
“算了,我讓劉軍載我去。”
“……”
車子在下一個路口調頭,駛向j5酒吧。
j5酒吧是新加坡最負盛名的高檔酒吧,24小時營業,這裏“相對正規”。
為何如此說呢?
先,j5酒吧有東南亞地區最美的人妖,男同女同不受歧視。
其次,就是其“性”服務,沒有你想不到的,隻有你做不到的,聽說過妓女注冊登計製度麽?柔體交易被合法化,當然你要有足夠的票子。
最後,就是“see1ove”,顧名思義,在客人自願的情況下,激情場麵可以拿來分享。
然而這些是和悅不知道的。
房少華因和悅說出的“玩耍”二字,以為她向賀天了解了情況,也沒有多想。
j5酒吧門口人流量不大,但隻見人進,未見人出。
大堂奢華輝煌,像座宮殿,沒有一點酒吧的喧囂與嘈雜。
房少華主動付了五個人的費用,和悅嘀咕了一句,“真便宜!”
掃一眼身後的劉軍等三人,房少華調高了些聲音,“小費高,我隻負責你的。”
說完,扯開了和悅的髻,補充道,“這樣才像個女人。”
和悅不解,進了電梯後,對著光亮的鏡麵,把頭綰了起來,須臾之後又散開。
“紮起頭像個學生。”
房少華故作寵溺地拂了拂和悅肩膀的卷,“你知道就好。”
站在一旁的劉軍一連“咳”了好幾聲。
紳士微笑的背後帶著一絲挑釁,令人察覺不出,房少華站正身體,“劉先生一定要跟緊我們!”
“那不行,說好了五米。”和悅不樂意了。
“和小姐,我會遵守的。”劉軍承諾道。
聽聞劉軍的話,房少華嘴角的笑意拉長了。
電梯門打開,世界都變得瘋狂。
聒噪的重金屬搖滾樂震耳欲聾,沒有壁燈、頂燈,隻有微弱的霓虹在飛快地閃爍,眼花瞭亂的感覺令人頭暈目眩,舞池內的人肩摩踵接,舞動的身體火花碰擦,隨著音樂嗨至巔峰。
房少華拉著和悅跳進了舞池,劉軍和手下跟上去,沒多久便被衝散了。
由於人太多,和悅被房少華帶進了懷裏,他撥雜草似的撥開前麵的人,攬著和悅擠出了舞池。
“劉軍呢?”和悅湊在房少華的耳邊大聲喊。
“什麽?”他探耳過去。
“劉!軍!呢?!”又大喊一聲,感覺自己的分貝足夠高了。
“你說什麽?!”房少華還是聽不見。
和悅一頭黑線,“我要看人妖!”
房少華拂開和悅耳旁的頭,嘴巴湊上,“好!我帶你去。”差幾毫米就要吻上去了。
“……”和悅懷疑房少華剛剛在裝聾,卻又覺得他不屑於做這種低級趣味的事情。
男人臉上紳士的笑在霓虹燈下看不清楚,但唇角勾起的弧度彎彎的很有男人味,真沒想到她的房大哥也有這麽性感的時候。
攬在和悅肩膀上的手不自覺地向懷裏收緊,頭放低,下巴觸碰到女人的頂柔軟至極令人想來回地蹭觸。適才眼角餘光收到了她有些炙熱的目光,好想將她整個人都擁在懷裏。
腳下的甬道不寬,過兩三個人不成問題,來回走動的各種膚色的男男女女,越往前走,燈光也逐漸亮起來。
拐角處,兩個女人在擁吻,其中一個女人上衣已然褪去,亢奮的嬌喘聲有些肆無忌憚。
在j5,隨時隨地都可以分享人生樂趣,所以過往的人對這樣的一幕屢見不鮮。
“親愛的,我給你帶了禮物,你想試試麽。”另一個穿著中性的女人說道。
“還不快點!”催促的聲音如饑似渴。
和悅適應了這裏的環境,變得大膽起來,掙脫了房少華自個向前走,看著頭頂的指示牌,自然而然地拐了彎。
“啊!”
和悅的叫聲十分尖銳。
房少華箭步上前,看到兩個女人衣衫不整,其中一個女人手上持著一個黑色的震動棒,立馬將和悅拉進了懷裏,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沒事,沒事——”
“大叔,拜托,下次來,別帶小朋友好麽!”穿著中性的女人鄙夷地說道,然後勾著另一個女人的腰肢離開。
包房裏,一眾男人圍著兩個性感的女人觀看脫衣舞。
“怎麽樣,身材不錯吧。”楊雲坤打趣道。
他與賀天懶洋洋地靠在沙裏,沒有像其他男人一樣饑渴地湊上前去。
但其他男人都很自覺,留了最好的視線給他們。
“腰上肉太多。”賀天呷了一口紅酒,睃了一眼,又說,“大腿太粗。”
“得、得,你的三觀全被和悅毀了。”楊雲坤很是同情的樣子。
“和悅!”賀天自語一聲,噌得坐起來,幾步跨到門口,拉開門向著走廊望去,隻見一個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
方才他真切地聽到了和悅的叫喊聲,難道是這兩天太累了,出現幻聽了?
“神經病,你的小清純怎麽會來這裏,還是說,想人家了?”楊雲坤跟過來,順著賀天的視線看了看。
感覺有些口幹舌燥,也不知是不是受了脫衣女郎的影響,賀天不適地將束在腰間的襯衣下擺扯了起來。
“給你點一個?”楊雲坤笑得邪肆。
賀天從皮夾裏拿出一張金卡,丟給楊雲坤的手下——小虎手中,“十二個,一人一個,記得帶套!”
他的話擲地有聲,揮金如土的豪邁令人咋舌。
“喂!沒我的嗎?”楊雲坤急忙問一聲,臉上卻沒有任何期待。
“十三個,去吧。”
賀天沒看他一眼,一屁股跌到沙上,往水晶杯裏倒滿了酒。
楊雲坤坐到賀天對麵,風輕雲淡地說,“開玩笑呢,我未老先衰,玩不起。”
他的手下對這句話已經有免疫力了,這三年,他們聽得耳朵都起繭了。倒是那兩個脫衣女郎,眼眸裏的鄙夷與不屑可以淹死人。
人妖展覽區。
擁有閉月羞花之貌風姿綽約之態的“女人”——een,驚訝了和悅。
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秋波泛濫,一眨不眨地盯著濃妝豔抹穿著暴露的性感人妖,噙著手指一副色米米的猥瑣樣。
房少華靠著牆壁扶額,原來和悅花癡起來這麽可愛,不過女人看“女人”這樣的表情總覺得怪怪的。
上前,拉住她,扳正她的肩膀,“他漂亮麽?”
“簡直是驚豔好不好。”和悅的視線還留戀在een身上。
een很高興,向來都是男人用這樣熱切的目光打量他,今天竟被一個漂亮的小女生看得有些害羞了。他挺著胸脯,擺了一個性感誘人的pose。
“你穿著成他這個樣子也很驚豔!”房少華的目光從和悅臉頰上一路下移,停在高聳的豐滿上,針織吊帶下深深的溝壑顯而易見。他承認男人都是視覺動物。
和悅轉過頭,忽爾一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得了吧,我身材不好。”
在看到房少華一雙灼熱的眸子盯她著的胸部時,馬上抬手擋在自己胸前,“房大哥--”聲音有些幽怨。
“對、對不起。”房少華忙收回自己的目光,舌頭有些打結。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