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搞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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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悅坐在高遠的座位上,食指與中指輪流交換輕扣著木質辦公桌的桌麵,微仰著頭,好有深意地看著宋琳,“你不覺得剛才的那個女人跟你長得很像麽”
“跟我像”宋琳指著自己的鼻子否定道,“那位美女多有氣質,瓷肌一般白淨的膚質,說句你不愛聽的,你呢,因為年輕,所以皮膚好,長得清純漂亮,人家可是天生麗質”
和悅輕扣著桌麵,重重地歎了口氣後,撇了撇嘴巴,心想,賀天的秘書腦子怎麽慢半拍呢“你好俗,我說得不是這個,我說得是你們麵目相像,像姐妹。”說罷,和悅拿出手機,拍了一張宋琳的照片。“諾,你自己看。”
宋琳接過手機一看,終於驚訝了,片刻後才道,“就是耶,我說剛才她怎麽老盯著我看。”
“你想不想知道她是誰”和悅隨口問了句,出於好奇,她也想知道,而且美麗的女人不光吸引男人眼球,同時也吸引女人的目光。
宋琳歎了口氣,看著照片裏美麗的容顏,“知道了又能怎麽樣你看她的穿衣打扮,再看我的,我們完全是兩類人,我要仰望才能看到那位美女的高度。所以回去後,我要把所有的錢拿出來買衣服,做美容。”
和悅的臉皮抽了一下,思索了一會兒,“你沒看到那位美女做著輪椅麽她肯定想仰望你才對。”
“也是啊,那麽漂亮,居然坐著輪椅,不會是殘疾人吧”宋琳忽然替那個女人感到惋惜。
“想要知道這個問題還不簡單麽”和悅得意地笑著,笑得高深莫測。
“”
和悅從包包掏出萬能.鑰匙,走到宋琳的身後,打開了放置病曆的櫥櫃,“她來的是神經科室,一定是高遠的病人,今天又有複健要做,那麽隻需要翻看前幾本就能找到,給你看這幾本。”說著,拿出六本檔案放在了宋琳麵前。
“這樣不好吧。”宋琳覺得這是在偷窺別人的。
“為了解除你的好奇心,看不看隨你。”和悅剛要做回椅子上,童麗麗的電話打了進來。
劃開了手機,隻聽那頭在喊,“死悅妞,說好陪我去逛街的,人在哪兒呢”
和悅將手機拿得離耳朵遠遠的,那頭的咆哮之聲落下後,才放在嘴邊說了一句,“我還在醫院,這就回。”然後又拿遠。
“不用了,害我在尚苑等你一個多小時,現在去晟世購物中心等我。”童麗麗又咆哮了一聲。
掛了電話,和悅揉了揉被震得不輕的耳朵。瞄了一眼宋琳,“我要先走一步了。”
“去吧,路上慢點。”宋琳已經找到了蘇雅琳的病曆,正專注地看著。
忽然想到今天下午要陪賀天去見一個客戶,她來不及合上病曆,拔開腿就去追和悅,上氣不接下氣地追到醫院門口,卻隻見和悅駕著巴頓消失在幾百米開外的地方,暗忖了一句,小妞子開那麽猛,超速了不怕罰款,不怕扣分嗎
無奈,打車,“回鑾”。
傍晚,尚苑,一樓,燈光明亮。
李嬸在廚房準備飯菜,今天和悅出院,老爺子吩咐要做幾道好菜,而且特別強調不許放辣椒。
沙發區的一老一少麵對麵坐著,茶幾上,楚河漢界各執一邊,戰況膠著,誰也不肯退讓。
巴頓車停在庭院裏,這是近一個月以來,賀天唯一一次這麽早回尚苑。
“爺爺。”賀天喚了賀森一聲。賀森抬眸淡淡瞅了他一眼,並未應聲。
他站在玄關處,一邊換著拖鞋,一邊凝著坐在沙發上快要紮進棋盤裏的女人。
張媽迎了出來,接過賀天脫下來的西裝外套與車鑰匙,將西裝抖擻一下,掛在一旁的衣架上,又將車鑰匙放在儲物台上。如今,這個家裏的傭人,被遣散的遣散,被調職的調職,留在尚苑伺候的,隻有她與李嬸,就連張老忠也被調去了晟天集團的保衛科。
賀天鬆了三顆襯衣扣,恰到好處地露出堅實的胸膛,條理明晰的肌理線,加之他特有勾唇一笑,痞氣生靨,怎麽看,怎麽像個英朗俊逸的土匪。
一樓沒有鋪地毯,即便是穿著軟底的拖鞋,走起路來,也會發出“趿拉趿拉”的聲音,賀天走向沙發區,故意加重了鞋子摩擦地麵的聲音,可和悅就是不回頭看他一眼。
生氣了搞冷戰知道了雅琳的事情,她應該傷心地慟哭才是,她是他的妻,她可以大哭大鬧,他能容忍。
她越是表現得平靜,他的心就愈發的不安。
“不許悔棋,你自己說這都第幾次了。”賀森按著和悅要悔動的“小卒子”,佯裝不悅地說道。
和悅的食指與拇指使勁地摳著棋子的圓弧邊,與賀森僵持著,小臉氣鼓鼓的。
兩人如同一對爭奪玩具的孩童,誰也不服誰,誰也不讓誰。
“爺爺,是您說我可以悔棋三次的,怎麽能反悔呢”和悅怒瞪著賀森,沒有一點兒晚輩的謙卑。
賀森臉上雖不悅,但眸眼裏卻是無限的祥和,“三次就是三次,我二話沒說,可你這是第四次了。”
“我隻記得這是第三次。”和悅生氣地撅著嘴,依舊不屈。
“耍賴”
“誒,隨便您怎麽說,讓不讓悔這一步棋吧。”
“不讓。”
“好,我認輸,站鬥結束。”
“這丫頭,繼續。”賀森掀起那枚“小卒子”,拍在了茶幾上,讓和悅重新來過。
和悅高興地嗬一聲,拿起“小卒子”擺到原位,她沒再走卒,而是“馬”跳日,跳到了漢界內的戰亂後方。
賀森猶豫,看著自己的漢界裏全是和悅的兵馬,不知下一招該如何走,和悅的“馬”再跳,要吃了他長驅直入的“炮”,楚河那邊,他的“馬”就要被飛“象”踩在腳底下。
賀天站在和悅身後,雙手撐著沙發幫子,勾唇笑著,輕語了一聲,“自尋死路。”
賀森一聽,來了路數,和悅隻顧著長驅直入,忘記了後方已是兵力空虛,他看出了一招險棋,漢界裏的“炮”與“馬”反正要二舍一,看準和悅的“將軍”,挪動了楚河裏另一輛“炮”。
和悅眼瞅著自己的“將軍”陷入了進退維艱的地步,跳起來,衝著賀天大喊,“觀棋不語真君子”
賀天莫名地愣了一下,看著和悅清澈的水眸裏騰著縷縷怒火,好似隻是為了這盤棋,而非其他。難道高遠在跟他開玩笑
借高遠個膽,他也不敢啊。
“老太爺,少爺,少夫人,開飯啦。”李嬸吆喝了一聲。
賀森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賀天,提著拐杖往飯桌那邊走。
和悅甩了一下卷曲大波浪的馬尾,也朝著飯桌那邊跑,跑了沒幾步,一隻拖鞋飛了出去,連忙曲起沒了鞋子的小腳丫,單腿站著,一蹦一蹦地跳過去
賀天被和悅逗樂,不由得笑了幾聲,坐在飯桌旁的賀森也開懷地笑了
以前在翠竹雅苑的時候,賀森的書房與臥室皆在三樓。來到尚苑後,賀天將老人安排在了二樓,前不久,剛剛改裝了一間屋子作為老人的書房,雖然用得都是環保材料,但賀天擔心裝修材料裏含有甲醛影響老人健康,所以愣是通風透氣一個多月,才讓賀森使用。
飯後。
和悅回臥室譯文,她似乎很熱衷晚上工作,晚睡晚起,最好是一覺睡到午後。
賀天扶著賀森回了書房,關上門,打開了書房門口處的暗格,暗格啟開,裏麵一麵監控屏,這監控可以看到整個走廊的影像,包括樓梯拐角處是否躲著人,皆可以觀察到。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賀森內疚地歎口氣,他不怪孫子這麽小心謹慎,是他有錯在先。
賀天扶賀森坐在了紅木書桌前,自己與之對坐,淡淡地說,“爺爺,您別介意,我不是為了防誰,整棟別墅裏裏外外我都安裝了,且是獨立的電路。”
賀森定定看著孫子幾秒,忽然笑了,“我一把年紀了無所謂,別讓你的女人暴光了就行。”
“臥室裏沒裝。”賀天的臉沉了一下,不幾乎老爺子還有這閑情開玩笑。
賀森抖著老朽的手撫摸著紅木書桌,看著他與賀天身下坐的這兩把椅子,這全是從翠竹雅苑那邊搬過來的。
“我托雷鑫帶出來的,想您用了這麽多年肯定是習慣了。”賀天靠在椅背上,看著有些激動的老人,老人昏黃渾濁的雙眼有些濕潤。
看著這些東西,賀森便想到了這二十多年了辛酸與不易,起初他為了替兒子掩蓋事情真相,背負了好幾條命債,那時沒有法律可依,若換作現在,他不定得死多少回。兒子入獄,仍然冥頑不靈,他多次勸解,都沒能打開兒子的心結,若是兒子到了他這把年紀,就會體會到心安理得是多麽的重要。許是老了沒了鋒芒,更許是老了,老了,經曆了一場家變,他把一切都看淡了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