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我做你的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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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謝謝賀總抬舉,麻煩你轉告我義父,就說,這一次我靠自己的能力報仇雪恨,為了報答他十幾年的養育之恩,我會送他一個震驚e市,哦不,震驚全國的禮物。哈哈”王勇陰森狷狂地笑出聲,不忘嘲弄一句,“賀天你再能耐,也終將是眾矢之的”

    電話被王勇掛斷,賀天絞盡腦汁思考王勇最後兩句話的意思,“震驚全國”,“眾矢之的”

    e市機場不,e市機場裏全天24小時施工,保安、作業人員上百人,而且還設有門禁,那麽是

    “不好”賀天驚喊一聲,惶恐不安道,“楊雲坤,馬上給房擎去電話,讓他派直升飛機去天悅貨運一定要快”

    天悅貨運,完工半月有餘,地理位置極好,與e市機場毗鄰,南50公裏是黃海沿岸,雷鑫已向中央申請建一座與天悅貨運匹及的大型港口,早在天悅貨運規劃初期,賀天就曾想到這一點,他不用提,自然有人會替他的天悅貨運考慮周詳,而雷鑫不負所望。這樣一來,天悅貨運將會成為全國的貨運中心,集團空運、海運、陸運為一體,目前天悅貨運備受中.央關注,還未出師運營,便已聞名於世。

    天色雖然大亮,但天空陰雲密布,沉悶的要死。細密的小雨很快浸濕了所有人身上的衣服,眾人裏,隻有和悅一人穿著肥大的雨衣,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

    天悅貨運主體樓,共二十層高,站於樓頂天台,俯瞰周邊,頗有一覽眾山小之感,若非e市機場的航站樓建造得奢華無比,真要被這唯一的高樓給比下去。

    賀森拎著一個不算很大的黑色金屬箱子,身後兩人,一人一把手槍,槍口瞄著他的後背,三人,從電梯出來,步行十幾步階梯,來到天台。

    “爺爺,你不該來”

    看到賀森的一瞬,和悅這心裏說不清是怎麽樣的感情,王勇跟她講了五十年前的,二十年前的,比曆史還曲折的可以說是令人憤恨的一段家族上位史,五十年前的賀宏海可謂是真正的悍匪,十惡不赦,心狠手辣至令人發指的地步。他的孫子賀建國亦是如此,十年後,爺孫倆狼狽為殲,強占暗夜,屠殺了與申敬方有關的所有人,然則惡有惡報,賀宏海死在了自己親孫子的槍下,而一直置身事外的賀森,為了保全自己的兒子,也大開殺戒

    不報此仇,世不為人,這樣的血海深仇令活著的申敬方背負了二十多年

    為了查證和悅是否是房擎親生,王勇把三十年前馮榭血洗和的家的事情翻了出來。和悅的生母和秀秀,正是三十年前從和家逃走的那個千金。當年馮榭強.殲了和秀秀,殺了和秀秀的未婚夫,血洗和家上百口人,更是罪大惡極。

    這也是為什麽和秀秀在海上失蹤後,房擎沒有從馮榭處查詢和秀秀下落的原因,和秀秀是斷然不會再回馮榭身邊的,可造化弄人,抵不過馮榭強留

    “閉嘴”“啪”一耳光甩過去,五根深紅的手指印印在和悅白希的臉上,她的嘴角溢出了血,王勇一邊擦拭和悅的嘴角,一邊非常不悅的責罵,“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當我剛才的話是給你說了段評書麽”

    扳起和悅的下巴,怒指賀森,“要不是他,要不是他的好父親,他的好兒子,你也用不著認賊作父二十年,更不會與義父骨肉分離”

    和悅斂著水霧朦朧的眸子,聽著王勇一再強調的那些話,她有多麽多麽地不想承認那些醜惡的事實馮榭對她那麽好,從小到大百般寵愛,手把手地教她射擊,教她開車,請外教教她學習各國語言她想要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長了翅膀飛上天摘給她。她過敏起了一臉紅斑,父親帶她看遍了全球那麽多醫生,尋遍了全世界的偏方,為了她,父親幾乎不再沾染幫派事務難道這些隻是出於對媽媽的愧疚,所以才對她這樣好

    至於房擎,她的生父,又好得到哪裏去同樣是一個殲詐的惡人,單單是去年e市機場的爆炸事件,就足以說明,此人的心有多麽地狠,多麽地無情,多麽地冷血幾百號人呢為了炸死賀天,毀了賀家的名譽,要拉上幾百號人陪葬麽

    和悅覺得蘇雅琳說得對極了,她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淅瀝的小雨,拚命地飄下來,雨雖小,勢卻猛,連它們都在笑話她

    “你要的錢,我給你帶來了,放了和悅,我做你的人質。”賀森將手中的箱子扔在了地上,舉著雙手慢慢走向和悅這邊

    “老東西,活了快八十年了,活膩歪了吧,告訴你,我反悔了”王勇鬆開和悅,持起槍,瞄向賀森的下身,“嘣”一聲,賀森的一隻膝蓋被射中,鮮血直流,一隻腿跪在了地上,他沒有吭一聲

    “爺爺”和悅怕極了,剛剛王勇跟她說了那麽多令她痛苦的事情,她都沒有掉一滴眼淚,看到賀森轟然倒下,淚水泫然而出,急中生智地怒喊,“你們這群瘋子,你們到底要做什麽你們以為殺了他,你們可以全身而退麽賀天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一個也走不了,為了這丁點兒少得可憐的錢,你們有幾條命活著去花”

    和悅說得是“你們”,恰到好處地動搖了膽小怕事之人的意誌。

    “該死的女人”王勇又揮了和悅一耳光,這一力道真是不輕,和悅的鼻血都湧了出來,滴滴嗒嗒地往胸前的雨衣裏掉

    “有種就開槍打死我,動手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不配披著一身男人的皮囊”賀森單腿跪在地上,忍著膝蓋的疼痛,在槍口下,麵不改色。

    王勇陰森地笑著,又朝賀森放了一槍,這一槍,令賀森的雙膝全著了地,完完全全地跪在了王勇麵前,鮮紅的血液和著雨水,染紅了賀森身下一大片濕瀝的地麵。

    可憐的老人跪在血泊裏雷打不動的上身依就傲然,再疼,他都咬緊牙關,忍著

    世代的仇恨若能在他這代了結,不連累賀天,不連累和悅,那該多好。

    他老了,還能活幾年早幾年死也是一樣,隻恨,恨自己不能救下和悅,還有和悅肚子裏的孩子,賀家的骨肉。

    “拿著錢,你們可以走了”王勇一把扯過和悅,摁在自己的身前,對隨著他賣命的手下說道。

    壯如牛的男人拿起了錢箱子帶頭要走,這時,拿著望遠鏡望風的人道了句,“不好了,下麵來了好多”

    天悅貨運樓下,上千號人馬將整幢樓迅速圍住,豹子命人準備的氣囊隱在人群中,五米一個,五米一個,依次環著大樓,以防不測。王勇說“震驚全國”,賀天推測的結果有兩個,一是將爺爺從天悅貨運的樓頂扔下來摔死,二是製造一起像去年一樣的驚天動地的爆炸事件,無論是哪一個,都足以讓天悅貨運的運營擱置,引起全國性的轟動。賀天推算前者居多,否則王勇難以抽身。

    將生死置之度外的癲狂之人,又豈會按常理出牌

    賀天做了最壞的打算,老爺子不顧生死來換和悅的活路,他會滿足王勇的複仇心理。

    小雨停了下來,濕潤的空氣裏迷漫著血腥味,賀森失血過多,暈了過去。賀天乘電梯來到天台,瞥了一眼倒在血泊裏的老人,斂著深邃的眸子,眸光陰鷙,直射向王勇。

    “賀天,快帶爺爺走,快啊”和悅虛弱地驚喊一聲,從鼻子裏流出的血順著下巴滴進肥肥大大的雨衣裏,下巴下血紅一片,觸目驚心。一頭卷發濕瀝瀝地貼在頭上、小臉上,淒楚的模樣令賀天揪心。

    賀天陰鷙的眸色暗了暗,沒有言語。

    王勇緊箍著和悅的身子貼在自己身前,持著槍抵著和悅的太陽穴,他從未與賀天正麵交鋒過,賀天的眼神令他心裏發毛,和悅的小命,和悅腹裏的小東西,全在他的手上,賀天憑什麽這麽狂妄

    “你還真敢來,不怕被我的人打成篩子麽”

    賀天冷冷地掃一眼王勇身邊的人,他們執著槍,姿勢不正確地瞄著他,純粹的三教九流,除了那個拎著箱子的人像那麽回事,其餘的他根本不放在眼裏,因為他已經看出來了,他們手中的槍全是擺設,高級仿真玩具而已,隻有王勇手裏的槍是真的。

    “隻要不與我賀天為敵的人,統統可以活命,放下手裏的武器,高舉起雙手,走出去便可。”人家要演戲,自己當然配合得真真的。

    此話一出,一半多的人扔了手中的“玩具槍”,紛紛離開,還有一小部分,猶豫了一下,也隨之離開。王勇沒有謾罵他們叛變,本來就打算讓他們走的。

    壯如牛的男人叫兵子,他舍不得手裏的錢箱子,選擇與王勇並肩作戰。

    “小子,你會後悔的。”賀天冷哼一句,兵子無動於衷。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