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發彈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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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杯戰爭。

    因這而起的,又因這消失。多少人的結局又因此變得扭曲的不可思議。

    微弱的燭火仍然在無風的室內兀自搖曳,為這片灰暗隱隱覆上了一層朦朧,卻無法帶來絲毫的暖意。

    徒有陰暗的氛圍令人不寒而栗。

    當男人說出了這樣的話後,就仿佛是進入了什麽奇特的空間,導致一切都停滯了。

    唯獨聽到心髒微弱又激烈的跳動。

    ——聖杯……戰爭……啊。

    僅僅是在心中默念都會感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壓抑與悲傷。

    這一次又要麵對著以何種方式書寫出來的陰謀呢?——明明隻是一個開始而已,最表麵的東西已經接二連三的咕嚕咕嚕的冒了出來,但是這也僅僅是最表麵。

    誰都不知道漩渦的最深處究竟埋葬著什麽、等待著什麽。

    發色如同薔薇一般的少女在聞言後身體下意識的變得僵硬起來,目瞪口呆。

    因為被叫過來的同時在腦海裏也已經進行了無數的構想,結果回答卻偏偏是原本想都沒有想過的卻也是最糟糕的那一個。

    開什麽玩笑?!——現在似乎隻能脫口而出這樣質問的話語。

    (所以說、所以說——為什麽港口黑手黨會和聖杯戰爭扯上關係啊?!)

    (不……等等。或許我應該不用這麽驚訝?畢竟在此之前不是早就吐槽過為什麽開膛手傑克會和盾子一起搞事嘛?)

    (不過……)

    齊木和歌子晦澀不明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微微蹙眉。

    聖杯戰爭?我倒是很意外呢,港口黑手黨為什麽會對魔術師之間的戰爭感興趣?而且……為什麽要找上我?”

    這場聖杯戰爭將變得混亂至極的場麵似乎早已注定,連帶著這座城市也已經被密密麻麻的陰謀的網所布滿,隻是不知道是誰遠遠的隱匿在夜幕之後,對著棋局伸出了爪牙。

    從江之島盾子與惡靈的出現開始將平衡打亂,同樣本不應該誕生在這座舞台上的自己(齊木和歌子)也隻能試圖去挽回這樣的局麵。絕望、希望、聖杯、爭奪、亞人、魔術師、人造人、根源、此世之惡…………就宛如一個巨大的漩渦,將這所有的一切看似不相關卻又在此刻緊密相連的一切雜糅在一起,攪拌、攪拌、混合、混合,嘈雜的亂音配上腐爛的惡臭,罪惡與絕望相碰撞,不知在何處才能尋來的希望……所有的全都一股腦的混成了一團,那麽最後因這片混沌的產物,是——

    一切都已經混亂不堪了。僅僅是在表麵上勉強維持住的平凡又普通的日常,事實上卻隻需要毫不走心的輕輕一擊就可以令這一切支離破碎、徹底崩壞。

    那麽作為這一場崩壞的起始的絕望(江之島盾子),她想要的其實很簡單,那是旁人(齊木和歌子)不需要思索就可以立刻脫口而出的答案——絕望。

    絕望(江之島盾子)到了最後也隻會是絕望。

    可是……她(江之島盾子)具體會怎麽做?究竟在計劃著什麽?究竟想要讓絕望達到了怎樣的地步?對這個世界的影響到底會有多大?——不知道。

    就是因為未知才會感到恐懼。

    但是……也正是因為一切(絕望)還沒有徹底擴散才要先一步的阻止。

    那麽,偏偏是在這麽一個關鍵又敏/感的時期而加入到這片混沌之中的港口黑手黨——究竟是想要扮演怎麽樣的角色?

    港口黑手黨雖然確實與一些魔術師有往來,但是也僅限於此了。”森鷗外露出了一個笑容,“雖然知道聖杯戰爭的存在,但我們也從來沒有幹涉過,這點是沒錯的。”

    但是……既然這樣的話……”

    所以,是這一次的聖杯戰爭幹涉了我們。”森鷗外說,“想必齊木君和日向君也是聽聞過‘開膛手傑克’的吧?”

    (啊啊,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嗎確實,這樣的話就解釋的通了。)

    開膛手傑克……殺掉了港口黑手黨的人嗎?”齊木和歌子了然。

    本意似乎是解決掉敵對的組織的人,結果同樣連累了我們派去的兩支小隊全滅。”森鷗外算是默認了她的話,“如果開膛手傑克依舊在活動著的話,很有可能會繼續對我們下手。”

    唔嗯……聽上去那還真是很糟糕呢。”和歌子語氣同情,但日向創聽出了裏麵隱隱帶著的幸災樂禍,“所以,你們想要我處理掉開膛手傑克?……還有,你們是怎麽知道我也參與了這一場聖杯戰爭?”

    作弊對那位裁定者進行了足夠隱匿的召喚,理應是不被發現的才對。

    裁定者本身就是作為某種意義上的底牌而出現的,但是,現在這樣的話……

    以及……開膛手傑克為什麽要殺那麽多人魔力不夠不過也確實……畢竟江之島盾子應該不是什麽魔術師才對……大概。

    事實上,這樣的勝算更大。”森鷗外微笑,“畢竟我們已經找到了一位‘禦主’,如果你願意協助的話,那更是再好不過了。至於如何知道你也是‘禦主’的一員,我們自有自己的情報來源。”

    另外一位禦主?!”齊木和歌子一臉震驚,“但是……等等!那個人是港口黑手黨的人嗎?”

    不是敵方組織的人,也不是我們黑手黨的人,隻不過是剛巧被敵對組織擄去的孩子,因為機緣巧合的召喚出了從者而成為了當時在場的唯一一個存活的人。”

    既然已經召喚出了從者卻也依舊願意乖乖的跟你們走”齊木和歌子對此表示懷疑,“完全沒有理由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簡直懷疑這個人是不是石樂…………………………誌?”

    隻是輕微的伴隨著“吱呀”一聲而推開的房門,前後走進來的便是黑手黨一員的樋口一葉和被她帶來的另一個人。

    與其不明不白的在這一場聖杯戰爭中被其他的組合殺死,倒還不如正好向我們提出有關聖杯戰爭的各項疑問來獲得資料,難道他不是做出了一個明智的選擇嗎,齊木君?”森鷗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齊木和歌子顯然已經無法去理會森鷗外的話語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來人。

    ……狛枝?”最後還是日向的一句不確定的話語徹底的打碎了和歌子滿滿的“幻覺幻覺幻覺幻覺幻覺幻覺幻覺幻覺幻覺假的假的假的都是假的這個世界都是假的哈哈哈哈哈哈一定是這樣”的自我安慰。

    等、等等啊!港口黑手黨不是和魔術師有往來嗎轉移令咒啦!為什麽不能轉移令咒?狛枝也沒有必要聽你們的吧?!”

    ——為什麽你們一個一個,都會與這(聖杯戰爭)扯上關係呢?

    這固然是可以。但是狛枝君是憑借相性召喚出的從者,他們兩人的合作顯然才是最佳。再由其他的魔術師稍微指導一下狛枝君的魔術也未嚐不可。更何況,倘若貿然的更換從者的話,如果因此造成了從者的不滿而引發出什麽狀況……可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吧?既然是絕望打破了平衡,那麽代表希望的話,所以他們才是最有資格與理由與之對立的一方。而我隻不過是莫名其妙的多出來的那一個……

    哈哈哈哈哈,好久不見了,和歌子,日向君。”被擔心著的狛枝凪鬥倒是露出了格外清爽的笑容,“當時真的是很危險呢,差一點就要被殺掉了。我果然還是很幸運的啊。”

    ……是是是,好好好,大佬你最幸運最幸運。

    你的從者……已經召喚出來了?”齊木和歌子問。

    狛枝凪鬥憑借相性召喚出來的從者啊……

    ……

    ……!!!

    突然腦補到了什麽的齊木和歌子的臉色變得很難以言喻。

    喂,狛枝。”

    齊木和歌子很艱難的問道。

    你的從者該不會是一個長得和你賊像,海帶頭,帶著個綠帽子,還整天‘庫哈哈哈哈哈哈哈’的grand cky月球男朋友吧?”

    和歌子的話音才剛剛落地,就緊接著感受到了一股魔力波動,以及從空氣中傳來的細微的冷哼聲。

    隨之而來的在狛枝凪鬥的身側顯身的英靈,視線若有似無的在和歌子的手背上停滯了那麽一瞬,隨後露出了表示譏諷的笑容。

    齊木和歌子:“……”哇!驚現活的月球男朋友誒舔舔舔求嫁!!……啊不對……臥槽他不會聽到了我剛剛說啥了吧我現在跑路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