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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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世界
失憶睡美人畫家x聲殘癡|漢型歌手
這裏是寧海歌恢複嗓音的契機,但也是他痛苦的開始。
那裏好像有稀有植物,我們要過去嗎?”邵蕊蕊探頭看了看,問道。
靠近懸崖的地方是瑰麗的花叢,花叢中纏繞蜿蜒的荊棘看起來危險而迷人。
稀有植物在被統計時是按照普通植物的10倍計算,很讓人動心。
長樂卻拉住了想要過去的男人:“雖然可能是稀有植物,但是看起來也有很大風險,還是算了吧。”
如果是別人說這話,寧海歌大概是不會放進心裏。況且他本身也覺得那裏離懸崖太近,萬一發生什麽事不好及時反應,聽見長樂的話,就帶其他人離開了。
而大概十五分鍾後,白組也同樣來到了這裏。
他們也發現了那從意外鮮豔的未知花種,和黑組不同的是,在良久的斟酌和討論後,他們選擇了靠近。
畢竟隻要15秒就行了,不是麽?
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所有人都不知道也沒有防備的是,埋伏在花叢之下窺伺多時的獵手。
被花叢的美麗色彩迷惑了視線,雲可癡迷地伸手,一陣劇痛傳來後,尖叫聲突破天際。
離這裏很遠的黑組轉頭看了看群鳥飛起的方向。
那邊好像是,懸崖?”
發生什麽事了?我們要過去看看麽?”
商量了一會兒之後黑組還是決定過去看看,雖然兩組之間存在競爭關係,但是在這叢林裏發生點什麽都有可能,他們還沒有到漠不關心的地步。
等他們返回那個地點,就看見雲可蒼白著含淚欲滴的臉,半靠在吳忠國懷裏。
這是怎麽了?”
穆驍瀟三言兩語解釋了一下。雲可去碰花的時候不知道被什麽東西蟄了一口,他們一開始以為是蛇,後來發現隻是一隻蟲子。
雲可說她痛極了,一直吵著一定要醫生過來。”穆驍瀟揉了揉眉心,眼裏閃過一絲不明顯的厭煩。
他第一次發現女生真是煩得要死,看見對麵黑組裏麵有兩個女生,其中還有一個是以嬌蠻出名的女明星,他有那麽一瞬間非常佩服寧海歌,別的不說,人家這隊裏的氛圍就比他們好多了。
蟄雲可的蟲子如果是色彩斑斕的話那大家還會緊張幾分,然而咬雲可的蟲子雖然狡猾的逃跑了,但是看見它的幾個人都覺得雲可有點小題大做。
白白胖胖的,就和蠶一樣,怎麽看也不像是毒蟲。
後來緊急趕來的醫師也證實了這一點。
一番臨時檢查下來,至少能夠確定雲可沒有生命危險也沒有中毒。看她似乎疼得厲害,醫師就開了些止疼藥給她,然後二話不說跟著救援人員又離開了。
麵對所有人雖然掩飾了但是懷疑的目光,雲可即使痛得渾身發抖,也氣得脖子都紅了。所有人中,隻有長樂知道她是說真的。
隻是他沒有想到,帶著寧海歌避開了這蟲子,雲可居然會撞上。
抱著一種雲可替寧海歌承受了這一切的想法,在兩組暫時休息的時候,他對雲可十分照顧。
這種照顧,落入某些人眼裏,就很礙眼了。
哎呀,長樂為什麽要照顧她呀,雖然是生病了沒錯……“邵蕊蕊忍不住碎碎念,一邊還不停瞟著雲可身邊一臉溫柔詢問的青年。
寧海歌微微垂下雙眸,“嘎巴”一聲捏斷了手裏的木柴。
等到節目組結束後,長樂還想問一臉虛弱至極的雲可要聯係方式,寧海歌終於忍不住把人拉走。
長樂被寧海歌塞進保姆車還一臉迷茫,坐在司機駕駛位上的高厲看了眼氣氛不太對的兩人,扶扶鼻梁上的鏡框,什麽也沒說,發動汽車走了。
恩,他還是不插手這兩人之間的事了。
長樂看著寧海歌冷凝的神色,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好像惹對方生氣了。想了想自己最近的行為,他的臉上又忍不住露出一個微笑。
即使很快就收斂了,也被一直關注他的寧海歌捕捉到了。
於是寧海歌的眸色更加幽深了。
長樂下意識揉開他蹙在一起的眉心,傾身親了親,笑意滿滿:“你怎麽這麽容易吃醋啊。”
吃醋?
寧海歌深深看散發著耀眼光芒毫不自知微笑著的青年,覺得自己就算吃醋也是有理由的。看看對方這每天都不自覺撩人的人,完全沒有覺得自己錯了的樣子!
如果我說我吃醋了,你打算怎麽做?”寧海歌沉默了一會兒,慢條斯理地問道。
長樂被問得蒙了下,眨眨眼睛:“再給你一個親親?”
唔,”寧海歌回味了下和自己皮膚接觸的柔軟觸感,沉穩而矜持地說道,“是的,我吃醋了。”
所以你要親我一下。
咳咳!!”高厲在兩人的視線中臉不紅心不跳地擺擺手,“沒事沒事,你們接著聊。”
長樂盯視了一本正經的男人半晌,猶疑了一會兒後,還是在男人的下巴上落下一吻。
見男人滿足地微眯眼睛,長樂禁不住失笑。
真好哄,他想。
回到公寓後,因為長樂最近耗費體力太多,一碰到床就睡著了。
高厲打量著狹小的公寓,想起寧海歌最近漸長的人氣和長樂,覺得再住在這個地方已經不合適了,就準備和寧海歌說說搬家的事。
他推開雜物間,眼尖地看見寧海歌正把一個東西塞進一個小盒子裏,還在他看清前藏得妥妥當當。
那是?”高厲眯了眯眼,不確定自己看到的事那個東西。
找我什麽事。”寧海歌直接開口問道。
手下藝人的私生活高厲並不會太深究,也就順著寧海歌轉移了話題。
聽說是搬家的事,寧海歌思考了會兒後也同意。不說他,就算是為了時不時睡著的長樂的安全,也不能住在這個誰都能進來的小區。
等送走了高厲,寧海歌又回到了那個雜物室,把小盒子搬出來打開,將裏麵倉促放進去的小短褲疊得整整齊齊。
指尖輕輕觸摸著小短褲上的圖案,寧海歌的雙眸變得像是漩渦一樣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