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稚嫩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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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少年對奧利安娜的了解這丫頭的格鬥天賦在同齡人中可以說是妖孽,才八歲的時候就把鎮子裏同齡男孩打得屁滾尿流不說還認她做了大姐頭,長大了些後不僅格鬥技巧就連體力還有力氣都讓同齡人都望而卻步,有的時候少年還懷疑體型纖細的少女是不是體內寄宿著一頭泰坦巨人,當然,這種不解風情的話換來的隻是少女的白眼。
雖然還是有所擔憂但目前最要緊的還是找個地方安頓下來,榮光鎮很大,比起小鎮子要大上不知道多少倍,結果跑了半天少年才找到一家還算幹淨的小旅館湊合著住。
“一天十枚銅幣,要是想吃飯我可以讓人給你們送到房間。”老板是個膀大腰圓的中年男人,看到少年身後漂亮的奧利安娜原本的熱情瞬間冷卻。
旅館榮光鎮裏遍地都是所以單就住宿吃飯也掙不了幾個錢,真正掙錢的是其它的營生,比如坐在角落裏那群衣著暴露的ji女就是他最掙錢的工具。
少年無視ji女拋來的媚眼,付了幾天的房錢要了份午飯後便帶著少女上樓。事實上這家旅館還算好的,前麵幾家旅館有的ji女直接站在門口拉客不說,個別大膽的見少年相貌俊朗甚至湊上來揩油惹得奧利安娜差點動手打人。
“喔……安娜我先睡了,你吃完後也洗個澡也睡一會吧。”剛一接觸鬆軟的床鋪屋子裏就響起了少年短促的鼾聲,這幾日在野外為了防止野獸襲擊他不敢睡得太死都是閉眼假寐,再加上入城時發生一係列的意外更是讓少年繃緊的神經負擔巨大。
奧利安娜有一口沒一口的抿著肉湯神遊物外,這幾日少女的狀態一直都不是特別好顯得非常的鬱鬱寡歡,雖然福波斯一直在不停的開導但隻要不注意少女又會進入這種異常的狀態,雖然父母死亡的事實讓她備受打擊但她糾結的事情遠比這個更加複雜。
“恩?什麽聲音?”一聲異響打斷了少女的思緒,循著聲源少女貼著牆仔細傾聽,待聽清之後白皙的臉蛋頓時被染成粉色,是女人放/蕩的shēn yín。
帝國的法律並不禁製賣yin,因為這一項每年上繳的稅收都有非常可觀的數目,再有就是一些大貴族領主在充當這些地下妓院的後台,為了團結貴族集團王國高層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他們不逼良為娼拐賣婦女激起眾怒帝國法律一般都不會管。
再者就是給那些失去丈夫的女人一條活命的道路。
少女偷偷瞥了一眼福波斯,確定少年還在熟睡後忍不住再次將耳朵貼了上去,情竇初開的少女無法得知隔壁究竟發生了什麽,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還是忍不住偷聽的舉動。
“安娜你靠著牆幹嘛,脖子那麽紅是不是生病了?”
“呀!”突如其來的詢問嚇了少女一跳,回過頭揉捏著眼睛的少年正注視著她。因為擔心所以少年並沒有睡死,這會見她古怪的行為還有羞澀發紅的臉頰還以為少女身體不適不由關切起來。
“喔喔喔我沒事,對了,我先去洗個澡福波斯哥哥你先睡吧。”仿佛自己羞恥的行為被揭露,羞澀的少女捂著臉逃進了浴室留下一臉迷糊的少年,足足等了半個小時,臉頰通紅的少女才滿臉嬌羞的從浴室出來。
不得不說奧利安娜無論體型還是相貌都有相當的資本,酒紅色的短發經過精心的梳理如同沾著雨露的玫瑰,秀氣清麗的臉頰因為蕩漾的情意充滿了yòu huò的風情,單薄的睡衣因為沒擦幹的水漬貼著發育良好的嬌軀勾勒出讓人血脈僨張的曲線。
“不會是太累了落下病根了吧。”少年關注的隻有少女臉上不正常的紅暈,在他印象之中自己的青梅竹馬絕對是看似較弱實際上能夠單獨與一頭棕熊肉搏而不落下風的女漢子,事實上少女也真的扭斷了一頭熊的脖子還拿來給他當被子蓋。
“……”心頭還在隱隱期待著發生些什麽的少女麵對一臉關切的少年有種抓狂的感覺,冷哼一聲爬上床鋪不再理會少年整個人悶在被窩裏,至於同床共枕的嬌羞早在這幾天躺在少年懷中熟睡的習慣下變成天經地義的事。
或許是感覺到了少女的怨氣,福波斯也鑽入被窩將玲瓏的嬌軀抱在懷中希望能讓她感覺到些許安全感,然後沉沉睡去。
這是少年自小鎮毀滅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覺,再次睜開眼簾時窗外早已玄月初顯,饑腸轆轆的少年想要起身卻發覺了懷中的異樣,熟睡中的少女揪著他的上衣讓他無法動彈。
親人慘死的陰雲似乎還未散去,即使熟睡少女的眉頭還是始終皺著不時發出一聲囈語,少年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緊緊的抱住他,希望即使隔著夢境也能抹去她的悲傷。
時間漸漸流逝,房間對著的小巷在黑夜降臨後也漸漸熱鬧起來,叫賣的吆喝聲、來往行人的嘈雜與妓/女拉客的嬌嗲還有男人淫笑,描繪出少年從未見過的繁華世界。
但是他並不好奇也沒有絲毫的憧憬,若是可以他還是希望能夠在那個偏遠的鎮子裏辛勞的渡過一生,當一個普普通通的牧師或者脫下白袍成為一名獵人,再然後是娶一個漂亮的女人結婚生子……
似乎想的有些遠了,少年不由低頭看向懷中少女清麗的睡顏。若是結婚的話比他小兩歲的奧利安娜好像是他的第一選擇,這個念頭就像惡魔的毒藥不停的在少年腦袋裏盤旋,少女溫熱的鼻息好像也變得曖昧,少年的身體變得不自在起來。
“恩……福波斯哥哥……”月至中天,迷糊的奧利安娜悠悠轉醒,映入眼簾的也與往常一樣是少年的滿是關切……
“你臉好紅啊,不舒服嗎?”
“咳咳,我沒事,你餓了嗎?要不我們下去吃飯吧。”少年躬著身體,下體異常的反應讓他羞愧難安。
敏銳的少女也發覺了福波斯的異樣羞澀的埋下腦袋,少女小女人姿態讓福波斯更加的羞愧,僵硬的身體不敢動彈深怕少女發現自己的醜態。
“那個……”沉默了半天不見少年開口,奧利安娜不由抬起頭疑惑道:“福波斯哥哥不啪啪啪嗎?”
“……”
其實所謂的啪啪啪意味著什麽這對年輕的少年男女都不懂,不過理智尚存的少年知道:作為一個大男人(大男孩)自己必須要打破僵局,而不是讓少女繼續陷於尷尬。
“那個……安娜你願意嫁給我嗎?”
“……”
麵對滿臉嚴肅的少年情竇初開的奧利安娜陷入石化,她幻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求婚,排除掉鎮子裏所有的同齡男性後少女幻想的這位求婚者就是福波斯,不僅懂得照顧人打獵還有格鬥等各方麵在同齡人中都是佼佼者,但是……求婚的場景在少女幻想中應該是福波斯扛著一頭熊單膝跪在自己麵前才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麵色嚴肅義正言辭的說出口。
“那個,其實菲林大叔跟我說過等你滿十六歲後就可以跟你求婚……”回想起那個渾身都是肌肉的男人,福波斯記得他當時還捏著拳頭敲碎了一塊磨盤大的岩石說了一句話:到時候你小子挨老子一拳還能活蹦亂跳的話我女兒就是你的了。
求婚的目的並非出於**,少年依稀記得爺爺曾經說過:當一個人最無助甚至連光輝之神都拋棄他的時候,隻要有疼愛他的親人守護著就算是墮入地獄都不能讓他失去活下去的勇氣。
現在那個愛女兒勝過一切的男人已經逝去,孤苦無依的少女整日麵色憂愁,所以少年想要與她結為夫妻給她依靠。
少女並不笨,雖然很喜歡福波斯也恨不得現在就答應下來但是這種感情並非她所願,“……我很高興福波斯哥哥跟我求婚,但是……等你真的想要娶我再開口……我不會拒絕的啊,我餓了,我們吃飯去吧。”
尷尬的話題就此結束,兩人收拾妥當後少年還是決定外出解決晚飯,夜晚的旅館變成了最放蕩的風塵之地,大堂裏坐滿了酒客還有尋歡作樂的嫖客,女性的誘人的嬌嗲、浪蕩的shēn yín還有男人的淫笑將整個大堂搞得一片烏煙瘴氣。
這種地方即使作為正常的男性少年內心也充滿排斥,更何況他也不想讓少女受這份罪。
少年不願意找麻煩但麻煩卻會自己找shàng mén,兩人穿過大堂的時候一位肥胖得像坨肉球的酒客突然朝奧利安娜倒下手中的盛滿的酒杯往少女胸部扣去,同時另一隻手則飛快的朝少女挺翹的臀部抓去,同桌的酒客麵露淫笑都等著一睹春光。
然而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料,原本看上去秀麗可人身姿單薄的奧利安娜輕鬆躲過灑下的酒水不說,在他們看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更是以極快的速度一腳將重達二百斤的肥胖酒客踢飛,像翻滾的雪球撞翻了好幾張桌子。
“媽了個巴子,居然敢對本大爺動手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兄弟們幹死這個小雜種然後抓住那個騷娘們找個沒人的地方樂嗬樂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