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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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你醒醒啊,別嚇我啊。”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耳朵邊輕聲的叫喚著,我的心一驚,猛然間便起來了。
可是,我卻看到了我的屍體,那冰冷的屍體,就被林思成不停的搖晃著。
我驚了,難道我死了嗎?
是的,我已經死了,我的魂魄無法回到我的身體上,而我體內的道家真氣卻無法使用,這該是一件多麽難受的事情啊。
經曆了死亡,我突然發現原來生命是這麽的美好,而我,以前卻一直虛度日子,每天不是玩遊戲就是胡思亂想,這都是浪費生命的行為啊,是非常可恥的。
“哎喲,這下可完蛋了。”慌張的林思成,趕忙聯係好了救護車,當我看到我的屍體被抬上去的時候,那一刻,我的眼淚流下來了。
從來都沒有這麽傷心過,我還有那麽多的事情沒有做,怎麽就這樣死了呢?
令我不解的是,為何我沒有看到黑白無常,他們兩個鬼差去了哪裏?不是應該來索命的嗎?
“天逸。”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個有一點陌生的聲音,我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這個聲音來自於c市道教協會的會長黃誌民。
“趕緊去醫院把,天快亮了,要是天亮了,你就回不去了。”他對我說了一句。
我感覺蒙圈,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於是便繼續問他“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轉過頭去,看到了他那張熟悉而又有點陌生的臉,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最意外的是,其他的人都不見了,難道魂飛魄散了嗎?不然死了的話,也應該看到魂魄呀?
“這是還魂丹,是你師父留給你的。”就在這個時候,他把那一個小瓶子遞給了我,那個瓶子裏麵,裝著一個黑色的藥丸,這可是一個好東西。
看到這個,我的眼淚再次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傷心的我,不知道要說什麽話才好。
“這個?是師父留給我的?那他為什麽不用?”傷心的我,掩麵痛哭,這是一個多麽難以接受的事情啊,師父為了令我複活,居然把這個東西留下來了。
“是,在他死前,我們見過一麵。”黃誌民敘說著。
時間已經不早了,天就快要亮了,雖然我還是很傷心,不過沒有辦法,我必須要抓緊複活,否則就來不及了,我不能辜負師父的期望,必須要振作起來才可以。
離開之前,我聽到了黃誌民語重心長的一句話“記住你的使命。”
在那個時候,我感覺到了亞曆山大,使命這兩個字,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了我的身上,讓我喘不過氣來。
c市人民醫院急診室門口,林思成焦急的等待著,本來已經是火急火燎的往那個地方趕去,i可還是晚了一步,他真怕搶救不過來,畢竟也是好幾年的兄弟,在自己奶奶住院的時候,他也沒有少幫忙。
“請問誰是白天逸的家屬?”就在這個時候,急診室裏麵走出來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對著人群中喊了一聲。
林思成立馬反應了過來,便走上前去“大夫,我是他的同學,請問他怎麽樣了?”
醫生看到沒有別人,便有些好奇“他的家人呢?”
“他家住在偏遠地區,家屬都趕不過來。”林思成便開始解釋著,看到醫生愁眉苦臉的樣子,他似乎已經猜想到了結局,眼眶頓時濕潤了。
“對不起,我們盡力了,他送過來之前就已經沒氣了,你還是聯係一下他的家人把,或者學校領導,給他安排後事。”說完,醫生便走了。
當林思成看到那一具冰冷的屍體的時候,眼淚實在是忍不住了,在一起住了好幾年,說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以後,他才知道了友情的可貴之處。
“啊!”他痛哭流涕,一個男人哭成了這個樣子,的確有些不像樣,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隻流血,不流淚的。
幸虧,我及時的還魂了,複活了以後,感覺全身酸痛,這個身體好像有點不好使了。
我伸出手去,抓住了林思成的手。
當場把他嚇得,臉都變綠了,兩條腿沒有站住,一下子就跌到在了地上,他吧眼鏡往上推了推,然後瞪大眼睛看著我。
許久,我聽到了他驚嚇聲“啊,詐屍啦。”
他嚇得往後退了幾步,不得不說,他的膽子確實小了一點,不過,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一個剛剛被醫生宣布死亡的人,又突然活過來了,這的確是夠嚇人的。
我跳下去,來到他的身前,蹲下來笑對著他,我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差點就把他給嚇暈了。
之後,我才開始解釋“我沒死,不信你摸摸看。”我的體溫已經恢複了,現在就像是個活人一樣,隻是感覺有點疲勞,想要睡覺而已。
“真的哎,老四,你沒死,太好了!”林思成摸了摸我的臉,感受到了體溫,確定我沒有死之後,他破涕為笑。
這個好兄弟,果然很值得我深交,他幫了我不少忙。
“哎喲,你放開,兩個大男人的,像什麽樣子啊。”這種擁抱的行為太奇怪了,要是被別人看到了,肯定會笑掉牙的。
我們很快便回到了學校。
等我回到宿舍的時候,曾澤文躺在床上,翻看著女性的雜誌,他就喜歡看這種亂七八糟的書,專業書倒是從來都不看,一片空白的,這就是差別。
我這樣也算是重生了,所以林思成便提議“老四,今天我請客,為你慶生。”一向拮據的林思成,此刻好像有一些興奮,我聽了他的提議,不好意思拒絕,也不好意思花他的錢,畢竟誰的錢都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這個時候,曾澤文又想要湊一分熱鬧,隻見他放下了書,把頭轉過來看著我,然後說道“老四,今天你生日啊?怎麽不早說啊,這頓飯我請。”他的錢包每次都是鼓鼓的,正愁著沒有地方花呢,現在倒好,他可以做個很大方的人了。
“不用了,不用了,其實…”我很委婉的拒絕著,我想說今天不是我的生日,但是卻說不出口來,因為曾澤文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蒙在鼓裏,不明白這其中的意義,所以才會這麽說,我並沒有打算告訴他。
&ldquo;你再拒絕的話,我們就絕交。&rdquo;這個時候,他好像來真的了。<ig src=&039;/iage/18999/5436952webp&039; 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