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可怕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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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兒,你還好嗎?”微涼的晚上,站在陽台上,用涼水洗著臉,我變得清醒了起來,望著夜空中的星星,我心中多了一份牽掛。

    柳依夢已經離開了有一陣子了,不知道她在另外的一個城市過得好嗎?我很是想念她,心中就像是被一把刀插了,很是疼痛。

    “老四,你在那兒嘀咕什麽呢?”剛剛回來的曾澤文就餓得不行了,趕緊泡了一碗方便麵,整個宿舍都是這個香味,我不明白,方便麵這麽難吃的東西,這個有錢的富二代,怎麽會吃得這麽香呢?難道是因為山珍海味吃多了嗎?

    “沒事,今天晚上的月亮好圓啊。”我感慨的說了一句,雖然今天不是中秋節,可我還是想起了遠方的人。

    她過得還好嗎?我在心裏暗暗的想道,這個問題沒有答案,我的心涼了起來。

    “是啊,今天是農曆的十五,你怎麽了?”曾澤文看到我發呆傻愣著的樣子,便隨口說道。

    “沒事,我在想一個人。”我和她雖然距離很遠,心似乎是聯係在一起的。

    “想誰啊?女朋友還是初戀?”曾澤文反問了一句,他的口中似乎隻有這個了,想不到其他的人。

    我和柳依夢的關係,應該算是比較純潔的兄妹之情,並沒有那一種想法,我也從來都不會往那個地方去想。

    “去你的,想我妹妹了可以嗎?”我快速的反駁道,每次他提起“女朋友”三個字的時候,我都會心酸,難過的要死,因為我並沒有女朋友,很想要找一個女朋友。

    “可以,可以。”他哈哈大笑了起來,笑點未免太低了,其實並沒有什麽好笑的。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是的,我做夢了,夢到了柳依夢。

    在夢中,我看到了她美麗的樣子,我快速的跑了過去,大聲的喊著她“柳兒。”

    她頭也不回,背對著我,好像在生我的氣,我知道我做錯了,多麽的希望她能夠原諒我。

    曾經我們好得就像是兄妹一樣,如今卻像是熟悉的陌生人,我的心實在是涼透了,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時過境遷,我們似乎已經不能恢複到以前的關係了,見了麵卻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在夢中,在那條通向遠方的路上,我望著她的背影,一點點的離開,直到在我的夢中消失。

    我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離別之痛,似乎令我窒息。

    我哭了,再次叫了她一次“柳兒。”

    她再也聽不到了,永遠!

    “老四,你這是怎麽了?今天老是自言自語的!還說夢話?你這是叫誰呢?”曾澤文還沒有睡,我醒來發現這才十一點多,還不到十二點,時間還有一點早。

    “我啊?”醒過來以後,我的枕頭已經濕了,流了一身的汗水,這把我給嚇得。

    莫名其妙的思念,莫名其妙的心痛。

    “不好意思哈,二位,我今天心情不大好。”我很快便起床了,拿起床邊的水杯,大口大口的喝水,我體會到了那種奇特的感覺。痛到不能自已。

    也許,隻有時間能夠撫平我的傷口,當你突然失去某一個人,又格外的思念,會是什麽樣的心情?

    “話說,那個叫什麽柳的,是你的女朋友嗎?我是不是見過呢?”曾澤文在大腦裏麵搜索著這個名字,卻始終都沒有想到。

    “不是,你可不要亂想啊。”這天晚上,我徹夜難眠,我終於體會到了“思念!”一個人的滋味,那是多麽的痛苦而又難受呀。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我聽到了警車的聲音。

    這又怎麽了?最近學校好像有點不安寧,自從前陣子死了人以後,校園裏麵寂靜了許多,大家都很避諱這件事情,盡量的不去提,這會兒校園又要熱鬧起來了。

    果然,警車在男生宿舍樓下停了下來,這到底是怎麽了?

    每次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曾澤文總是最積極的,就像是上次一樣,也是他比我先發現的,還拉著我下樓去湊熱鬧。

    “老四,是不是咱們學校又死人了?”曾澤文聽到警車的聲音以後,十分的興奮,又拉著我去看了。

    “老大,這有什麽好看的?”我很是費解,聽到警車,正常的反應應該是躲開啊,而他竟然還想去湊熱鬧?真是一個很奇葩的行為,我很是不解。

    我們來到了樓下以後,看到警察抓了一個人,抓進了警車,還戴著手銬,似乎找到了犯罪嫌疑人。

    “老四,那個小光頭,不是被鬼給掐死的嗎?怎麽是人幹的?”曾澤文不大願意相信這件事,向我問道。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我怎麽知道啊,這世界上哪裏有那麽多鬼啊。”我感歎著說了一句。

    在我看來,這世界上最險惡的莫過於人心,而並非鬼。

    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屠殺動物,不擇手段的賺錢,這是現在很普遍的現象。

    “也是哦,你認識那個人嗎?”曾澤文向我詢問起了被抓緊警車的那個人,看著好像有點眼熟,曾經見過,卻不知道名字。

    “那個人?好像還真的挺眼熟的。”我努力的想著那個背影,好像幾年前曾經見過。

    想了差不多幾分鍾,我似乎想起來了“好像是那個叫什麽名字來著。”

    “我也想起來了,你還記得大一軍訓的時候,他好像就站在你旁邊,挺大個子的那個人,平常也是一個人不悶聲。”曾澤文對他的印象還挺深的,因為當時他和教官有一些矛盾,被教官體罰了,他竟然忍氣吞聲的,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軍訓結束了以後,就開始分班,因為我們分到不同的班級,平常也沒有怎麽來往,所以也不怎麽熟悉,不知道他的名字是很正常的。

    “原來是他啊。”我感覺他和我差不多,都不大愛說話,平常除非遇見熟人,否則都不悶聲的,也許是一種映射,我覺得心裏還是挺難受的,覺得有一些可惜。

    “我想不明白為什麽凶手會是他?”平常一個不悶聲的人,怎麽會得罪人呢?還把人給殺了?這究竟是為什麽?我很想知道原因。

    “我也不知道,咱們回去吧。”在曾澤文的一句感歎的話下,我們回到了宿舍。

    我躺在床上,心事重重的,曾澤文剛剛坐在椅子上,又繼續跟他的女朋友聊天,手機一直“登登。”的響個不停,聽得我有一些心煩。<ig src=&039;/iage/18999/5437093webp&039; 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