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 祭拜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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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溫暖的幾天,曾澤文一直陪伴在楊丹的身邊,兩人本來就是一對很恩愛的情侶,隻是因為這個病,所以最終無法在一起。
這一天,楊丹走了,因為病情太嚴重了,醫生說已經救不過來了,她死前是笑著的,因為她是在曾澤文的懷中去世的,這是多麽溫暖的一幕啊,當我看到這個場景的時候,眼淚流了出來。
又過了幾天,曾澤文還是悶悶不樂的,每天什麽事情都不做,就是躺在床上,也不玩手機,也不看女性雜誌,聽著音樂,回憶著那些痛苦而又快樂的往事。
“老大,吃晚飯了。”晚上,當他繼續發呆的時候,我看了看時間,也已經不早了,得趕緊去吃飯,現在不去的話,等一會兒那些大一大二的小學弟學妹下課了,人就會非常的擁擠,排個隊都要很多時間的。
“老大?”我說了一句話以後,他還在發呆,眼神呆滯無光,有一些恐怖,楊丹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了,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辦法從陰影當中走出來。
“老大?吃晚飯了,時間不早了。”我伸出手去,在他的麵前晃動了幾下,過了很久,他才反應過來,魂都丟了。
“啊?你剛剛說什麽?”他目光呆滯的轉過頭來看著我,此時的他,滿腦子裏麵都是楊丹,沒有辦法痛苦當中走出來。
我歎了一口氣,已經說了很多次了,這可是第三次了“我剛剛說,吃飯了,一起去吧。”
可是他還是很傷心的搖搖頭“不了,我還不餓。”
是的,在這樣的精神狀態下,他的身體似乎快要垮了,每次閉上眼,腦子裏麵全部都是楊丹的身影。
“這怎麽行啊?你這樣子身體肯定會垮掉的,人是鐵飯是鋼啊,一頓不吃餓得慌。”我也不知道你要說什麽了,憑著感覺在勸導著他,希望他能夠想開一點,然而,這種痛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解決的。
“我就是吃不下,每次閉上眼,總是會想起她。”這說明曾澤文是非常的愛她的,非常舍不得離開。
他想起了大學四年交過了這麽多的女朋友,楊丹算是最動情的一個了吧。
曾經的情聖,現在開始懷疑愛情了,原本以為愛情會帶來滿滿的幸福,結果卻是滿滿的痛。
“老四,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曾澤文有求於我,我似乎知道他想要坐什麽。
“什麽忙?你該不會是……”在這種情況下,也隻有這種答案了。
果然,被我猜中了,曾澤文提出了他的那個請求“我想見見她!”
曾經有一次,我就幫助他招魂過,後來招來的卻是一個惡鬼,差點就把我們給弄沒命了,上次的事情回去愛曆曆在目,他似乎管不了那麽多了,現在內心最大的想法就是見見她。
“不行。”我沒有猶豫,一下子就拒絕了他的請求,如果是別的事情我肯定答應,唯獨這件事情不行,畢竟陰陽兩隔,招魂是一個很危險的事情,第一,招來的不一定是她,說不定是什麽惡鬼,第二,請來容易,想要送走就難了,想起上次的事情,也就有了前車之鑒,我不敢再次做這麽危險的事情了。
“為什麽?”他很是失望的質疑著我。
“沒有為什麽。”我做事情很少需要理由的,答應已經給出了,我不想再去囉嗦個為什麽,那可得把我給煩死了。
“我對你不好嗎?為什麽讓你幫我一次你都不願意?”曾澤文很是生氣,有點想要與我絕交的意思,不管他多麽的生氣,這個忙我都是不可能答應的,這是原則,原則一旦打破,後果可就非常的嚴重了。
“不是這樣的,這樣做太危險了,其他事情我都可以幫你,這件事情我無能為力。”我解釋著,雖然我極力的解釋,效果卻不佳,曾澤文的腦子裏麵隻有楊丹,我的話他一句都聽不進去。
看來我也隻能出去打包了,順便給他打包一份飯。
本來想吃黃燜雞米飯的,怕他吃膩了,所以我就換成雞公煲,味道非常的不錯。
回到了宿舍以後,曾澤文居然不見了,這下子我慌張了,他該不會是想不開了吧?
我把打包好的飯放回到了宿舍的桌子上麵,然後衝出了宿舍,開始找起了曾澤文。
在校園裏麵瘋狂的跑了一圈,我都快要累瘋了,就像是一頭瘋牛一樣在校園裏麵跑著,我就是害怕他想不開,會去那邊陪著楊丹。
“老大。”最終,我在一家情侶餐廳的門口望見了他,他表情呆滯,就站在門口,望著床邊的那個位置,曾經,他和楊丹,就曾經在一起吃過飯,此時,坐在那兒的是另外的一對情侶。
“你沒事吧?”我來到了他的身邊,此時的我已經累的不行了,快速的喘著大氣,格外的難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我……”他先是說了一個字,繼續望著那兒,結果被那對情侶給罵了“你神經病啊?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啊?”
當時,我很想解釋,卻一句話都沒有說,保持著沉默,曾澤文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為了避免誤會,那對情侶桌上,男人以為曾澤文在看他的女朋友,所以很是生氣的掄起了拳頭,我趕忙把他給拉走了,要是發生了什麽衝突,,可就真的不好了。
“老大,你這樣下去可不行啊,她不希望你這麽的墮落,你得振作起來才好啊。”我不聽的安慰著他,已經動用了我的腦子,我把所有可以說的話全部都說出來了,希望他能夠理解。
他沒有理會我,就在哪一條街上走著,曾經,他們是一對非常幸福的情侶,兩個人手拉著手,就走在這一條熟悉的路上,然而,一切都變了,也許是觸景生情,他快要哭了。
“晚上,我陪你一起去祭拜她。”我對他說了這一句話,他才有了反應“好,謝謝你。”這或許是我唯一能做的把。
我和曾澤文一起來到了她家門前的那一條偏僻的小巷,拿了一個火盆,往裏麵燒紙。
“老大,你要不要去看望她媽媽一下?”我一邊往直噴裏麵扔紙,一邊問他。
曾澤文也拿不定主意“不知道。”後來,他又想了想,然後對我說道“還是算了吧?”
我好奇的問他“為什麽?我覺得你應該去安慰下她。”在我看來,應該是這樣的,而在曾澤文看來,這樣做會打擾到她。
也許她的母親已經想開了,他再去的話就會讓她想到她死去的女兒,自然就會更加傷心了,所以這也是有壞處的。
“還是不要打擾她了,讓她安靜安靜,這才是最她最大的安慰,免得她觸景傷情。”曾澤文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我認為他的做法是對的,所以我也就沒有說什麽了。
風不停的吹著,曾澤文用身體擋著冷風,防止火盆裏麵的火滅了。
在這個地方,他的內心充滿了想念。<ig src=&039;/iage/18999/5437099webp&039; 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