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赴港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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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租住公寓的床上,翟佳南把玩著十一枚星徽,一遍又一遍的回想今晚的事情,始終得不出任何結論。

    床頭邊的筆記本還開著,托盤上排滿了關於十二星座的窗口——回來查找了三四個小時,他還是找不到什麽關於蘇也和星徽融合這方麵有價值的資料。

    九在另一個房間休息。剛才他們又對此事討論了一次,最後還是無果而終。

    在甜蜜、不解和擔心中,翟佳南沉沉睡去,身上散發出若有若無的淡淡白光,縈然不散……

    第二天一早,翟佳南就龍精虎猛的衝進學校物理實驗室,隨便拿出一枚星徽在不損傷的情況下做實驗。

    翟佳南什麽顯微鏡試劑溶液甚至射線等等手段都用盡了,隻得出個模糊結論:這是隕石。

    結論之所以模糊,是因為星徽除了具備隕石的一切特征特點外,還多了些說不出道不明的東西,好像是物質,比如未知元素,又好像是非物質,比如詭異的頻率震動放射性。實驗室的設備和手段根本無法檢測出來是什麽。

    考慮良久,翟佳南還是舍不得破釜沉舟把星徽切割甚至砸碎做進一步研究,

    叫過兩個正在實驗室忙碌的學妹學弟,問了他們星座,一臉忐忑的讓他們把對應星徽拿在手裏、貼在胸前、額頭上,可是均無任何反應,倒弄得兩個學弟學妹莫名其妙。

    那女同學甚至花癡的認為翟佳南這個校內名人是在借機和她套近乎,熱情的問他午飯可不可以一起吃,她想跟他學橄欖球雲雲。

    那熱乎勁讓翟佳南落荒而逃,心中又洋洋得意的腹誹著如果周圍不是很多人的話,估計她都要投懷送抱了。

    這女生雖然長得不錯,不過和蘇也比起來實在是差太遠了,也不合他審美觀。

    悶悶的回到教室,等候多時的葉閶孟多立馬撲上來,一邊一個把他挾持到角落裏,開始逼問昨晚情況。

    能怎麽樣?”翟佳南看著一臉渴望的兩兄弟,得意的壞笑道,“燭光晚餐也吃了,人也抱了,嘴也親了。”

    這麽牛叉?!唬我們吧?”葉閶孟多瞪大眼睛看著他,一臉不信。

    蘇也怎麽看都像聖女貞德那樣的女人,怎麽可能這麽容易讓翟佳南這個一看就知道是風流種的壞男人親近。

    不信就算。”翟佳南看著兩人,心中有點歉意。

    不過就像他身邊時刻跟著九這個影武者這事情無法對人言一樣,昨晚的事情太過玄奇了,在沒弄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之前,他和蘇也都不會和任何人說。

    葉閶和孟多看他表情,心中倒是相信了大半,更是興趣盎然的你一言我一語地追問細節,還美其名曰要他喝水不忘挖井人。

    這井是你們挖的嗎?”翟佳南被兩人的話氣得白眼直翻,拍掉他們勾搭在肩膀上的手,“從頭到尾都是我努力的結果吧?!你們隻是兩個明亮的電燈泡而已。”

    頭啊,我們這倆電燈泡沒功勞也有苦勞啊。”葉閶說著對孟多擠眉弄眼,“我們的孟多兄弟還是孤家寡人呢,你就說說經過讓他這可憐的處男學習學習,也好早日結束悲慘的單身生活。”

    你自己想聽別拿我做擋箭牌。”孟多一拳擂在葉閶胸膛上,笑罵著說,“我是處男咋了?我是處男我自豪,我為國家省橡膠。”

    可你給世界浪費了多少紙啊?”葉閶呸了聲,不屑的對他伸出中指。

    好了好了。”翟佳南趁著兩人打鬧已經打好了腹稿,口沫四濺的說了一通胡話,這才讓他們不再究根問底。

    對了,你收拾好東西沒有?”八卦欲得到滿足的孟多想起一件要緊事,“下午我們還要去香港呢,剛剛俱樂部又打過電話來讓我們準備妥當,還說你手機關機。”

    香港?!”翟佳南這才想起他們三人所在的廣州市“南極熊”橄欖球俱樂部和香港橄欖球七人隊有兩輪友誼賽,給即將在香港舉辦的七人製橄欖球世界杯東道主香港隊熱身。

    下午到香港,今晚做交流,明天上午下午比賽,聽說近來在亞洲大紅大紫的香港玉女明星安好都會到場助興。

    他們三人所在的“南極熊”橄欖球俱樂部近年來在廣東省俱樂部和高校間的比賽連連勝出,而且大多數場次都有他們三人參加,因此被在世界橄欖球七人製國家級隊伍中名列前茅的香港隊看上,獲得這次難得的交流機會。

    拿出手機一看,翟佳南這才發覺自己昨晚為了避免被打擾關掉手機,直到現在都忘了開啟,不由有點尷尬的抓抓頭說:“我這就回去收拾。午飯的時候見。”

    說著他就衝出教室。這次友誼賽可是和世界強隊對抗、學習的好機會,萬萬不能錯過了。

    看著他雄壯的背影,葉閶嘖嘖有聲的搖頭歎息道:“又是一個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人。”

    是啊。”附和的孟多則是有點幸災樂禍,“一旦被被愛情沾上,不但智商會降低,還會健忘。真可怕。還是單身好啊。”

    你就是個狐狸。”葉閶撇著嘴對他不屑一顧。

    我這狐狸看再多的葡萄也不會被人掐手臂扭耳朵,你行嗎?嘿嘿……”

    孟多怪笑著昂首挺胸的踱出教室回去上課,留下一臉糾結的葉閶發愣。

    下午兩點,三人和“南極熊”橄欖球俱樂部其他赴港成員已經在廣九直通車上。

    不死心還想尋求星徽答案的翟佳南找了個單座,打開筆記本咬著巧克力又開始查找起有關資料來。

    一開始葉閶孟多和其他隊友還伸過頭來看他幾眼,見他盡搗鼓一些不著邊際的東西,也沒什麽興趣了,十幾個彪形大漢圍成兩團打牌喝飲料的呼嘩鬼叫不停。

    星相學不像中國的命理學那樣有“七殺入命”“絕陰絕陽”之類獨特命格之說,想從這方麵入手根本就是緣木求魚。

    以前為了討女孩子開心,翟佳南還是研究過幾天星相學的,不過對於這星那星入座擾座升升降降的照樣頭疼無比,而且找不到絲毫和昨晚的玄奇有關的線索。

    換個思路以早上的各種實驗結果來查閱各種異端事件和不明物質,也得不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唯一的收獲就是眼界大開,各種神秘現象異常事件令好奇心濃厚的他欲罷不能。

    出發前他和蘇也通了電話告訴她要去香港打球的事情,並失望的告訴了她查閱資料和試驗結果。

    電話那邊的蘇也像是還沒睡醒,依依哦哦應了幾聲這才聽明白他要去香港,而且立刻就要出發,尖聲大叫起來:“不要,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對你說。”

    尖叫聲讓翟佳南條件反射地拉遠手機和耳朵的距離:“什麽事情?電話裏說不行嗎?”

    不行!一百個不行!”那邊的蘇也氣鼓鼓地又叫起來。

    那就回來再說吧,我們後天就回來了。”翟佳南很是狼狽地應付著旁邊葉閶孟多他們的目光,“他們催我了,回來再說。乖,我會想你的。”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向葉閶孟多擂著拳頭報複他們的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