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斬盡妖邪,終結這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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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鬆濤如願加入了戰兵隊心情格外的好,他踏著輕快的步履,嘴裏還哼唱著家鄉小調,直奔民政所而去。

    張鬆濤離開醫院,第一個麵臨的問題就是住宿,張鬆濤現在不是軍官,又沒有家屬,因此他要和其他青壯一起住一個院子,所以他要先去民政所找主管王育才老人。

    經過這段時間暖衣飽食的休養,張鬆濤的身體已完全恢複過來,不隻背後的刀傷好了,連身板都健壯結實起來,精氣神也恢複到了最佳的狀態。

    兩年來的流浪生活,衣不遮體,飯不飽食的日子已快把張鬆濤的身體掏空了,在他還保留最後一股子精氣的時候,遇到了楊河一行人,如若不然可能他就會成為哪棵樹或哪堆草的肥料。

    現在的張鬆濤不但精氣神完全恢複過來,連身體竟也似乎多長出了幾斤肉來,現在的他顯得更高更壯實了,雖然臉膛還是有些發黑,但卻顯得更加沉穩幹練。

    張鬆濤找到了民政所主管王育才老人,主動提出來要同那兩個新來的潰兵管楓和呼延晟住在一起。

    王育才老人取出戶籍簿子一查,那二人的院子現在隻住著他們兩個人,正好可以分張鬆濤過去,沒有什麽問題就答應了下來。

    ……………………

    張鬆濤離開民政所,又回到醫院。

    他要和李家樂告別,順便帶走自己的一些隨身物品。

    他和李家樂直來直去到也沒什麽可說的,隻是告訴了李家樂自己院子的門牌號,囑咐李家樂有空去看看自己。

    李家樂到是很替張鬆濤高興,囑咐張鬆濤好好訓練,早日立功,並提醒他經常回來看看自己,別忘了他這個弟弟。

    張鬆濤身無長物,那個破布包裹早在與張方譽戰鬥廝殺時弄丟了,現在他持著自己的那根粗木棒、腰刀、解手刀等物品,又隨手拿起發給自己的幾件衣衫,出了醫院直接就奔分給他的院子而去……

    “迎恩街一百六十八號。”張鬆濤看著眼前的院門上的牌子讀出了聲音。

    “兩年了,我終於又有家了。”張鬆濤眼中含著淚水,梗咽著說了句。

    是啊,兩年了。

    張鬆濤家毀親亡至今已兩年了,他一直在外四處流浪,饑餐露宿,時刻麵臨死亡的威脅,卻一直堅持沒有借助乞討來活命,他的堅持終於有了希望,今天他又有了一個家,一個不一樣的家!

    他更相信楊河相公的未來一定會給他不一樣的驚喜,也會給他一個不確定的人生。

    但他相信楊河相公,也相信自己隻要一直追隨相公,憑自己的才智必能受到重用,他一定又機會斬盡妖邪,終結這亂世。

    “我一定要做這亂世的終結者!”張鬆濤站在迎恩街一百六十八號院門外堅定的對自己說道。

    此刻已是臨近午時,管楓與呼延晟都在廣場上接受訓練呢,但院門卻沒有落鎖,畢竟此時莊子裏都是隊伍中的自己人,而且各家各戶也都沒什麽私有的物件,所以現時的新安莊是沒有人鎖門的。

    張鬆濤輕輕推開院門,大步跨入院內。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四合院,隻有一進,正房有兩間,然後東西各有一個廂房,中間是一個小院子,院子靠東廂房那邊種有一棵樹。

    張鬆濤站在院子中央,觀察著這個小院子。

    他看到正房門窗都關得很嚴密,而且外麵看去很是整潔,估計那哥倆一定是一人占了一間正房,不可能給自己再騰出地方來,他就把自己的零碎物品直接放在了西廂房的門口,準備就住這西房了。

    然後他便提著自己那根木棒奔廣場而去。

    ……………………

    等張鬆濤趕到廣場的時候,上午的訓練剛剛結束。

    張鬆濤不做停留直接上到戲樓的二樓,找到楊大臣:“楊讚畫,張鬆濤奉相公令,前來向你報到。”

    “是張大哥啊。少爺已經吩咐下來了,你棍棒精熟,可以直接進殺手隊。正好開午飯了,咱們先吃了飯,下午就先跟大夥一起讀書識字,明天點卯後就隨殺手隊一起練習隊列吧。”楊大臣起身同張鬆濤說著話。

    “楊讚畫,鬆濤自幼便入私塾讀書識字,下午可否自行練習站隊,把前幾日的訓練補上。”張鬆濤同楊大臣打著商量。

    楊大臣斜眼打量著張鬆濤說道:“張大哥,這也是少爺的意識,讓你先熟悉一下教授讀書識字的內容,等過幾天你可要當讀書識字的教習呢。”

    張鬆濤見楊大臣如此說,便答道:“楊讚畫既如此說,鬆濤敢不遵從。”

    “張大哥,你就別叫俺讚畫讚畫的,以後就喊我大臣吧。”楊大臣對張鬆濤說道。

    “好,既然大臣兄弟這麽說了,那以後我就喊你大臣兄弟了。”張鬆濤笑著說道。

    楊大臣拉著張鬆濤邊下樓邊說道:“哎,這才對嘛。走,鬆濤哥,吃飯去。”

    說著二人就一起下樓了。

    張鬆濤同楊大臣來到廣場上,大家已經開始排隊打飯、吃飯了,他就跟在隊伍後麵排著隊等待打飯。

    張鬆濤打好了自己中午的飯食,捧著木盤打眼四處望去,他看見管楓和呼延晟二人在戲台的一個角落那坐著正在吃飯。

    張鬆濤走他二人身邊,緊挨著呼延晟坐下,左手捧著木托盤,右手抓這一塊烙饃,吃了起來。

    那呼延晟看了一眼張鬆濤,也沒說什麽,他隻是暗下奇怪,總感覺這個剛剛傷愈的伍中老人,好像一直在盯著他和管楓一樣,心裏別扭得很。

    隻見他邊吃飯邊往管楓那邊移了移,管楓一直自顧自的吃著飯,並未在意張鬆濤坐在呼延晟身邊,見呼延晟往他這邊移動,也起身把屁股往右側欠了欠,望了一眼張鬆濤,點了下頭就繼續吃著午飯。

    “兄弟,你是住在迎恩街一百六十八號的呼延晟吧?”張鬆濤不緊不慢的吃著盤中的烙饃,突然就問了一句。

    “啊?哦,是,我是呼延晟,這位是管楓弟弟,我們二人正是住在迎恩街。”呼延晟一愣,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含糊的答應著。

    “原來管楓弟弟也在這邊,正好我有事要與二位兄弟說。”張鬆濤說著就欠了欠身子,對著呼延晟那邊的管楓也點了一下頭,管楓這時聽到自己的名字也向這邊看過來,正好和張鬆濤眼神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