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這個女人是沒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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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酒酒這事鬧的大,再加上一些媒體的炒作,這些天都一直掛在熱門下不來,大家也很關心桑九青的狀況,可是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站出來說任何話。
眾人這才發現,桑九青似乎連個工作室都沒有,更不用說簽約的公司了,一時間又是紛紛同情了起來,難怪被人家那樣欺負。
然而下午的時候,皇朝便發了聲明,已經將桑九青簽約旗下。
皇朝是什麽企業?國內第一娛樂巨頭,出了個吊炸天的蘇水煜不說,這些年來更是捧紅了無數新人,yǐng dì影後更是不計其數,一般的藝人它壓根看不上。
很多人想簽都簽不到,而桑九青,人家是眼巴巴的將合同送上去的。
“臥槽,牛逼壞了,不愧是我女神!”
“還以為人家沒有後台,轉手就被皇朝簽了,服氣。”
“關鍵人家才進娛樂圈多久啊,聽說還是人家皇朝主動遞上的合同,反正這麽多年,老子還是頭一回見到,不服氣不行。”
網友巴拉拉的發表著評論,但是有些人就嗅出了不一樣的味道了,這皇朝背後,可是柏少當家啊……
嗯,某些人的眼光微妙了起來,但是事關那個人,不敢隨便發表評論,隻能懷著一顆八卦的心,坐等事情的發展。
桑柔聽到這個消息,簡直咬碎了一口牙齒,當初自己都沒有簽上皇朝,現在桑九青這個賤女人卻得逞了。
“mèi mèi,你好點了嗎?”
桑墨放開手中的資料,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眼裏有些意味深長。
“哥,我就是覺得難受而已,風酒酒那個女人也真是不爭氣,這樣都沒有毀了賤女人的臉。”
桑柔咬牙恨恨的說道,她當初就是故意帶風酒酒去的片場,沒想到惹出這麽多事。
真是晦氣,風酒酒這個女人也真是不經折騰,這樣就瘋了,早點進醫院也好,嗬。
“你說柏少很在乎她?”
桑墨卻沒有聽桑柔說那些無聊的東西,反而是想起了這個事,柏洛城那樣的人,會在乎一個女人麽……
“哥,洛城對她的態度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樣,我怕他……”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桑柔就恨的出血。
“真是這樣的話,我得去見見她了。”
桑墨笑了笑,柏洛城感興趣兒的女人,他也挺好奇啊。
“mèi mèi,媽說的沒錯,你要沉得住氣,別總是讓那些媒體潑黑料,再這樣下去,路人緣可都要敗光了。”
桑墨將眼鏡取下,揉了揉眉頭。
“哥,穆冰是不是要回來了?”
“快了。”
國內的兩大娛樂巨頭,一是皇朝,一是桑家的桑雲國際,一個背後是柏洛城,一個的背後是桑墨,兩個都不是好惹的主兒。
不過更不好惹的肯定是皇朝無疑,畢竟人家的主兒可是柏洛城這尊大佛,就沒見誰敢找皇朝的麻煩的。
桑雲國際雖然遜了幾籌,卻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這兩年也有幾個拿得出手的人物,一個就是穆冰,一個就是桑柔。
而這兩個人中,最厲害的就是穆冰了,如果蘇水煜是演戲方麵的天王,那麽穆冰就是當之無愧的歌唱界的天王,他的名字就代表銷量。
隻是這幾個月人家都在國外觀摩走秀,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回來。
桑柔又開始了《尋花誌》的拍攝,可能因為發生了那些事,倒是安分了些,拍攝也一直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晚上的時候,桑九青就收到了diàn huà,是某大腿打來的。
嗯,大概就是這麽久沒見了,寂寞沙洲冷了,約個時間來一炮怎麽樣。
桑九青這種人,從來不會把她和柏洛城之間的糾纏扯到感情上去,說的好聽點就是包養,說的難聽點那就是炮友。
所以稍微換了個衣服就屁顛屁顛的去了,她說過了要勾引他啊,要讓他迷死她,離不開她。
一路都在想著待會兒要怎樣讓柏洛城欲罷不能,滿腦子都是有顏色的思想,直到車停後,才看到了穿著一身定製西裝的男人。
“你等我?”
今晚的柏洛城不對勁兒啊,看著怎麽神經兮兮的。
柏洛城的臉上很溫柔,拉過桑九青的手進了大樓,一路上都是鋪灑的玫瑰花。
桑九青心裏肉疼了一下,這得花多少錢啊,也不知這個男人發了什麽瘋,這估計是把整個帝都的玫瑰都買了吧。
“桑九青,你看,喜歡嗎?”
柏洛城笑著看著桑九青,眼裏閃過一絲笑意。
桑九青就納悶了,這人今晚到底是要幹嘛,表白?想到這嚇了一個激靈。
“喜……喜歡,那個柏少,我們今晚是要幹嘛?”
“當然是燭光晚餐。”
柏洛城打了個響指,不一會兒就有一群fú wù員端了托盤上來,桑九青現在很煩躁,是的,無比煩躁。
憂心忡忡的吃完了牛排,抬頭看到某人醉人的眼神,驚的牛排都差點吐了出來,他媽的這柏洛城今晚是有病還是怎麽的。
“你是不是以為我要表白?桑九青,你的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
柏洛城突然靠在了椅子上,眼神似笑非笑的把某人盯著。
“我就說嘛,柏少你這樣真是嚇人,要是被你喜歡那還得了,嘖,我還不如去死。”
“哦?是嗎?這是你的真心話?”
男人陰測測的聲音傳來,似乎隱忍到了極致,“嘭”的一下,什麽酒杯紅燭通通被揮了出去,一雙眼睛把桑九青盯著。
“嗬,你這女人,真是不識好歹,看來你還是喜歡直接一點的。”
柏洛城邊說著,邊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將桑九青輕飄飄的一個橫抱,就向著樓上的套房走去,眼裏詭譎莫測。
“柏少,你早這樣多好,我們兩人之間還是直接一點兒。”
柏洛城眼裏一深,不知怎的,心裏悶悶的,酸酸的,這種感覺簡直折磨人,明明這個人就在懷裏,兩個人挨的如此近,靈魂卻越來越遠。
他怎麽忘了,這個女人是沒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