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戰陰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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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山河一看也不驚慌,一劍迎著那黑氣劈了過去。淡淡的劍芒遇到黑氣立即就將它劈開,一聲尖利的嘶叫傳出,那黑氣迅速的合攏並化作一隻巨蟒。
這回趙山河真有點嚇到了,看來張必強這個師傅還是有兩下子啊。心裏這麽想但趙山河可沒停下手,他朝著那黑氣所化的巨蟒接二連三的辟出數劍。每一劍都能劈散黑氣傷到巨蟒,但黑氣每次都能迅速的聚合恢複如初。
“哈哈,你是殺不了陰蛇的,省省力氣吧。待會兒我收了你的魂魄……”
趙山河手上不停繼續一劍一劍的劈砍陰蛇,腦子裏飛快的盤算該怎麽辦,自己的手段用的差不多了,拏雲手和般若指都沒有練到境界,對付一般人綽綽有餘,遇到鬼怪就無能為力了;法陣已經使用了,困住了張必強,但他師父卻逃了出來;寶劍也隻能傷到陰蛇但殺不死他。這可該怎麽辦呢,但他又一想,最壞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自己傳送走,那還有什麽好怕的。
正當趙山河奮力劈砍的時候,他胸口的靈嬰忽的飛了出來,並且一出來就撲向了陰蛇。靈嬰撲到陰蛇身上就抱住不放,然後爬在它身上吮吸起來。陰蛇似乎受到了驚嚇,左右翻滾起來,但始終擺脫不掉靈嬰,最後陰蛇猛的纏繞住靈嬰,將它牢牢地包裹著並不斷收縮絞殺。
趙山河一看大驚,他將全部靈力灌入寶劍之上,然後奮力劈出一劍。陰蛇被一劍劈開,但又迅速合攏,就在這一瞬間靈嬰躥了出來,趙山河這才長出口氣。
再這麽打下去恐怕勝麵不大,趙山河有些著急了,可就在此時張必強的師傅已經將張必強也救了出來。
趙山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形勢雖然對自己不利但還不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他猛的想起自己的法陣可是困殺陣,這裏麵不僅有困陣還有個殺陣。
趙山河並沒有馬上啟用殺陣而是再次使用困陣,但他知道這次困住張必強師徒的時間恐怕會更短,所以他一困住張必強師徒就再掐法訣激發殺陣。
數十道刃芒隨著殺陣的激發劈向張必強師徒,他們還以為是故技重施正在掙脫困陣,結果措不及防被劈個正著。張必強當場殞命,他師父也傷痕累累,趙山河趕緊再使用困陣防止他逃脫。困住了張必強的師傅,趙山河使出最後的力氣一劍刺進了他的身體,他知道這是生死攸關的戰鬥,不容手下留情,於是他一反手,寶劍在張必強師父體內轉了一圈又被他硬生生拔了出來。
張必強的師傅原本就受傷不輕,這一下子更是要命,立時就斷了氣。做完這些趙山河一屁股就坐在了原地,再也動彈不得。
那邊陰蛇和靈嬰戰的正歡,陰蛇依靠龐大的身軀死死的糾纏著靈嬰,靈嬰則靠著靈活的身法苦苦的支撐。最關鍵的是陰蛇受了傷似乎可以迅速恢複,這使得靈嬰總是無功而返。
趙山河看的明白可是動彈不得,他有心幫忙但無力施展。休息了一會兒趙山河才恢複了些許靈力,他打算再次使用困殺陣對付陰蛇,但試了數次也無法催動陣法。趙山河都在想是不是先傳送到修仙界竹山,等到法力恢複再來收拾陰蛇,可又一想這裏還有兩個死人,讓人發現了就麻煩了,不如一次解決的好。
苦戰不下陰蛇,靈嬰也發了怒,他一張嘴口中吐出一道白氣將陰蛇纏住,然後他用力吮吸,一縷縷黑氣被他吸入腹中。陰蛇一下子落了下風,但並不甘心,他不停的翻滾掙紮使得白氣漸漸潰散,而陰蛇似乎有無窮無盡的能量,始終不見他的力量減弱。
趙山河越發的著急,他在想陰蛇的主人都已經死了,可它怎麽還有這般大的力量?那一定是有什麽東西可以控製陰蛇,趙山河挪到張必強師父的屍體邊開始翻找起來。他身上倒是有個包裹,裏麵有一本筆記本和錢包、銀行卡之類,另外就是個打開的粗壯陶瓷罐子。趙山河一拿起這個陶瓷罐就有一股陰寒之氣撲麵而來,他趕緊在包裹中摸索,果然找到了個蓋子。趙山河猜測這罐子很有可能與陰蛇有關,甚至就是放置陰蛇的,他立即將蓋子蓋上,果然陰蛇就像是撒了氣的皮球立刻就蔫了。
陰蛇不再翻滾掙紮靈嬰可來了精神,他又吐出一道白氣死死纏住陰蛇,然後陶醉的吮吸著陰蛇身上的陰寒黑氣。趙山河趁此機會把那兩人身上搜了一遍,他從中看到修士發財就是靠著殺死對手撿取他們的財物,現在看還真有些道理。
翻找了半天兩個人身上也就一千多點xiàn jīn,幾張銀行卡和那個陶瓷罐還有個筆記本。趙山河把這些東西收拾起來,境靜的等著靈嬰吞噬陰蛇。好一會兒靈嬰才把陰蛇吸幹,最後更是一口吞了下去。終於結束了戰鬥,可趙山河看著兩具屍體發起愁來,如果就這麽留在這裏恐怕會有麻煩。靈嬰似乎能猜出趙山河的心思,他一張嘴吐出一股森白色火焰,眨眼之間就把兩具屍體化為了灰燼。
做完這一切靈嬰頗為得意的看著趙山河,趙山河也隻好豎起拇指算是誇獎了他,靈嬰則興高采烈的鑽進趙山河體內。
這裏的事已了,趙山河趕回家就撥打了醫院和jǐng chá的diàn huà,等到一切處理完已經是深夜了。趙山河雖然和父親關係不好,但那也畢竟是他父親,看著打包的飯菜和淩亂的房間趙山河也忍不住淚如雨下。他實在不想再住在家裏就聯係了年初一,沒想到年初一立刻就跑了來,安慰了他半天又將他送到了江畔小區。
等到年初一離開,趙山河躺在別墅的床上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睡。父親是因他而死,這種痛楚折磨著他,這難道就是修仙者的宿命嗎?趙山河很是不甘心,他已經可以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了,可父親卻在這個時候被自己連累,這根刺深深地紮在了他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