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南南,我想你想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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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明半暗的光線裏,男人如同蟄伏深林的猛獸,在獵物靠近過來時,大步躍出將她攔腰抱起。
喬南歆立刻摟住他有力的脖頸,大庭廣眾之下在他刀削的薄唇印上淺淺一吻:“麽麽噠”
這就是麽麽噠江熠權哼笑一聲,抱著她旋身就進了車後座,楊叔立刻發動車子急馳而去刀。
這裏雖然環境嘈雜又陰暗,但把親熱的戲碼表演給別人看,低調的江熠權自認還沒那麽高的境界。
不過這一關上車門嘛,他就可以在為所欲為之前,先品嚐飯前甜點,解解饞,止止渴恍
前麵還有個充當隱形人的楊叔,喬南歆壓抑住聲音,連呼吸都不敢放大,暗暗懊惱自己頭腦發熱,竟然去調戲這頭大色狼。
鳳凰城的別墅裏,兩人一關上門就開始互相拔著對方的衣服,可惜兩人都不擅長,越急越是解不開。
“什麽破裙子”江熠權滿頭熱汗,幹脆粗暴的用力一扯,嘶啦一聲直接扯壞了拉鏈。
喬南歆意亂情迷間聽到熟悉的聲音,瞬間清醒過來,怒:“你又毀我衣服這是第二件了”
一次毀一件,她的衣服雖然不貴,但也是辛勤勞動的汗水換來的,而且逛街買衣服很麻煩的
江熠權一口含著她撅起的唇,含糊的哄著:“乖,賠你一火車,以後慢慢用。”
“草”喬南歆氣得爆粗口,還一火車,狼子野心啊他是準備用幾輩子
“又說粗話,該罰”江熠權將她抱到鞋櫃上,繼續去脫剩下的衣物,紅著眼睛很凶狠。
“還說不說髒話草也是你說的嗎嗯”
男人像在懲罰小孩,還在她臀上拍了幾下,力道並不重,喬南歆還是被他嚇得一個激靈。
“先洗澡,我滿身都是汗”喬南歆雙腳踢來踢去的,就是不讓處於狂暴邊緣的男人得逞。
她深受過其害,知道這樣的情況下她會很慘,找著各種各樣的借口:“我大姨媽”
可惜,此刻的江熠權根本不管什麽大姨媽二姨媽,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她要叫大姨媽。
但對於先洗澡這個提議,他還是給出了回應,那就是無視她的所有抗議,直接用行動來回應。
“我不嫌棄。”他低沉的吐出一句,那所謂的潔癖,在她喬南歆麵前就是戰鬥力為零的渣渣。
男人連情話也不會說,但簡簡單單幾個字,卻更是讓喬南歆飄飄然,心裏麵軟得一塌糊塗。
她伸出雙臂緊緊抱著男人的頭,主動的親吻,兩人從客廳沙發到浴室
,然後是二樓臥室
狂風暴雨終於告一段落,喬南歆跟缺氧的魚兒似的,大口的喘著粗氣,掌控主權是很累的。
軟綿綿的趴在男人汗水淋漓的結實胸膛,連手指頭都提不起力氣,閉著眼嘟著嘴的嚷嚷。
“江熠權你這個混蛋你還真回來收拾我你好狠的心”
被她罵著狠心混蛋的江熠權,卻和她半死不活的狀態正好相反,精神抖擻的半倚在床頭抽煙。
他輕撫著女人的脊背,眯著的黑眸裏還有未褪的欲色,撩著女人散亂的一縷長發在指間糾纏。
“你不是報仇了嗎把我給弄趴下了,扯平。”他啞聲的低笑著,態度曖昧,意有所指。
“流氓”喬南歆在他肩上撓了一下,頓了頓,問:“你背上的是燒傷是被炸的”
那一晚在旅館她太緊張,沒有注意到他後背上大片的傷痕,剛才她才第一次發現新大陸。
雖然那些傷痕已經愈合脫痂,但依舊可以清晰看到當時的受傷程度,一大片延伸要了腰際。
他在麗雲島下海救人後忽然高燒發炎,應該就是因為這炸傷,這讓她想到了轟動全國的國外大爆炸案件。
可江熠權似乎並不想提起緣由,輕描淡寫的說:“已經沒事了,我的身體情況你最了解。”
喬南歆無力的翻了翻白眼,不滿的撇嘴:“我們初次見麵你就給我擋炸彈,當時你還以為我是慕姚,江熠權,你真偉大。”
“還翻舊帳了”江熠權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摩擦著她抿著的飽滿唇瓣,黑眸裏笑意滿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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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醋吃得沒必要,我對爆炸的確有心理陰影,因為救我的是慕姚的大哥,我隻是投桃報李。”
喬南歆心下釋然,卻又挑起眉頭:“什麽意思當時如果你知道我不是慕姚,就袖手旁觀了”
“答案是肯定的。”江熠權冷酷的將她拉回現實,說:“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你憑什麽認為我會舍命相救喬南歆,我不是警察,我沒你那麽偉大。”
“我也沒那麽偉大,在普羅村救老王的時候,我就想炸彈要是拆不了,我會在五秒之前閃人。”
喬南歆自嘲的笑笑,她本就過了夢幻的階段,知道江熠權說的都是真理,這世上的爛好人真的罕見了。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其他人未必敢在最後一分鍾去拆彈,還在想著五秒之前逃走,你是個勇敢聰明的警察。”
江熠權似笑非笑的一句話,惹得喬南歆發毛了,在他身上又抓又咬,盡管力道輕得忽略不計。
欲火未褪的江熠權被撩撥得咬牙切齒,瞬間爆發:“很好,還有力氣勾引我,小妖精”
 
; “嗚嗚嗚,你還來,你是要把三十年的積蓄一夜之間都給我嗎”
“三十年的積蓄你知道有多少嗎南南,你要加強鍛煉,你這小身體才能承受得住。”
“我鍛煉不是為了這個你這個大色狼”
“我回來就是為了這個,丟下飯局從a市到c市,南南,我想你想得要命”
“禽獸”
“南南,想做什麽盡管去做,有我在,不用怕,我不會讓你身陷危險。”
“老公”
第二天上午太陽高照,喬南歆終於全身酸痛的醒過來,身邊的位置早已經空得冷冰冰的了。
江熠權已經回國太久,ffnd集團的主心骨在國外,每天開會簽合同應酬的,忙得見不到人。
比如現在,他這天沒亮就回去了a市,喬南歆迷迷糊糊的記著他走的時候,還親了她一下。
喬南歆默默臉紅,提起軟綿綿的手臂,摸了摸溫熱的額頭,仿佛還能感受到他薄唇的炙熱。
要不是她當時累得睜不開眼,那廝差點又要忍不住提槍上陣,真是個精力旺盛的大色狼
她以前怎麽會覺得江熠權是高冷禁欲的君子呢原來外表越是禁欲,實則越強,這就叫衣冠禽獸
喬南歆一邊腹誹,一邊搖搖晃晃的爬下床,黑色襯衣下的白皙肌膚布滿吻痕,簡直慘不忍睹。
衛生間裏,喬南歆撐著盥洗台,對著鏡子裏麵的人欲哭無淚,她這個樣子,今天晚上還能穿禮服嗎
今天是爭對北山犯罪團夥開庭的日子,等喬南歆收拾好出門趕過去,庭審正在白熱化階段。
喬南歆一度認為麗莎他們會被送往精神病院,可結果卻出人意料,麗莎竟然當庭承認背後有人指使。
問那幕後人是誰,麗莎一副害怕的樣子,說:“我不敢說,我們組織裏每個人都是魔鬼,他就是魔王他恨警察他要把你們全都毀滅”
麗莎歇斯底裏的吼完,又埋著頭挽著她梳理過的金黃卷發,不管別人說什麽也不再開口。
而那個所謂的團夥大哥更是從頭到尾寂靜無聲,像個啞巴,還是個麵目全非的啞巴。
因為麗莎的一麵之詞,法院秉持公正嚴明的態度,決定擇日開庭重審,麗莎和團夥大哥被押回看守所,再次接受警察和律師盤問。
從法庭回去的路上,蔡遠和曹菲菲聯合追問喬南歆遲到的原因,兩人難得的統一陣線。
喬南歆不著痕跡的豎起警服的領口,似笑非笑的看著那二人:“你們的嘴唇是怎麽回事生吃活螃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