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男人,女人,小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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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孩子多乖啊,她竟然舍得讓他屢次三番的涉險。
喬南歆汗顏,她真不是個合格的母親
就在喬南歆默默自責的時候,江熠權抬起她的下顎,讓她對視他那雙深邃浩瀚的黑眸。
她總是會迷失在這樣一雙眼裏,浸出的點點星光透著柔軟的寵溺,喬南歆被看得全身發軟逼。
他的薄唇微微翕動,說:“南南,母親有父親陪著,你也讓我陪陪太太和孩子,嗯”
喬南歆:“”
她的老公,隨意一句話都能讓她感動得無法自拔。
不是情話,卻勝過情話
“老公,我愛你”
喬南歆忍不住,捧著他的俊臉親了一口,惹得前麵開車的秦森被酸得哆嗦了一下。
尼瑪
這兩夫妻真是蜜裏調油啊,一個比一個肉麻,真肉麻
“你說什麽他帶著那女人去渡假了”
醫院的vip病房裏,江煒盛雷霆大怒,被江熠權那混小子氣得臉黑。
他的好兒子,自己的母親還躺在病床上生死不明的,他卻去哄自己的媳婦兒了。
到底是媳婦兒重要,還是母親重要
沒有你母親,看你小子從什麽石頭縫裏麵蹦出來
江煒盛氣得不行,偏偏又隻有那麽一個兒子,而且還掌控著實權。
他的兒子太能耐,年紀輕輕就架空了他的權利,能和他分庭抗衡了。
他就是想要借ffnd集團打壓,也根本不可能,真不愧他江煒盛的兒子
江煒盛分不清是該喜還是該怒,他的兒子優秀是好事,可和他做對就是壞事了
江煒盛煩躁不堪,正在走來走去踱步平衡心情時,病床上的人"shen yin"了一聲。
“阿秀”
江煒盛臉色瞬間就變了,從烏雲滾滾變成春風萬裏,大步過去病床握住江母的手。
江母還閉著眼睛,似乎並沒有醒過來,可睫毛卻微微的顫動了幾下。
江煒盛又叫了她一聲,忽然見她猛地坐起來,“啪”的一耳光朝他臉上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很用力,她還打著吊針的手背也滴出了鮮血,蒼白的臉透著死灰的顏色。
江煒盛微微一愣,隨即狂喜的去抱她:“阿秀,你認得我了”
“我認得你你這個殺人凶手你殺了人你把我的孩子弄丟了我恨死你了”
江母邊哭邊叫,亂著頭發在床上折騰,對江煒盛又抓又咬的發著瘋。
江煒盛不得不緊緊的抱住她,任由她抓著他咬著他,按響床頭的護士鈴。
江母並沒有清醒,不過她的瘋癲跟其他人不同,她還記得很多模糊的片段。
江煒盛的眼眶有些猩紅,黑眸裏迸發著濃濃的戾氣,這都是那個女人害的
喬麗婉你倒是命大
一次血的教訓不夠,還要卷土重來
報仇麽
很好,即便你能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你找到你
海景莊園,顧名思義,以蔚藍的海域為特色,風景宜人。
海景莊園是著名景點,因為江熠權的包場,顯得寂靜冷清了一些。
 
; 曹菲菲挽著喬南歆的胳膊,嘖嘖的說:“還是跟著姐夫有麵子啊,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身價似乎也提高了”
“”
喬南歆無語。
曹菲菲以為江熠權揮金如土,她卻理解江熠權的做法。
他不是為了擺闊,而是人多複雜,他又沒帶保鏢,對他很不利。
屋頂花園上,幾個人圍坐在長方形的餐桌,幾個大廚擺弄著山珍海味的鐵板燒。
喬陽的確是在部隊裏辛苦了,胃口大口
tang,左右開弓的。
那餓死鬼投胎似的的模樣,直接看呆了慕野和曹菲菲。
眼看才開吃不久,一半食物都進了喬陽的肚子,二人也不顧形象的和喬陽搶食起來。
秦森溫文爾雅的笑著,以東道主的名義說客套話:“各位慢用,管飽。”
堂堂ffnd集團總裁請客,豈能寒酸,海參鮑魚大閘蟹的都快堆成山高了。
喬陽毫不客氣的吞下口中的食物,端起酒杯示意江熠權:“外甥女婿,走一個。”
眾人把目光走轉向那位“外甥女婿”,那小兩口正在相互喂食,被逮了個正著。
然而,那兩人的臉皮一個比一個厚,當眾秀恩愛無下限,讓人不忍直視。
慕野眼紅,憋屈,一個鮑魚突然塞到他嘴邊,還有曹菲菲湊過來的那張漂亮卻討厭的臉。
“慕野,啊”
慕野:“”
喬陽在慕野肩上拍了下,朗笑:“小兄弟,男人不該讓女人主動,拿出你男子漢的氣勢來”
慕野:“”
於是,在喬陽鼓勵的目光下,慕野親手給曹菲菲煎了幾份海鮮。
那味道,直讓曹菲菲雙眼淚水狂流,無福消受美男恩啊。
尼瑪,這是要鹹死她的節奏嗎
而喬南歆,則衝著喬陽眨眼,似笑非笑:“小舅,你剛才那句話,我覺得太精辟了”
喬陽知道她是指什麽,沒好氣的喝掉杯中酒,教訓道:“人小鬼大,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哼,小舅這個大人還沒成家,我這個小孩子卻已為人妻了。”
喬南歆抱著江熠權的手臂,挑釁喬陽,刺激喬陽這塊不開竅的木頭。
喬陽唇角直抽,幹脆拽江熠權過去喝酒,擺著舅丈人的架勢,不容拒絕的。
江熠權自然要奉陪,摸了摸喬南歆嘟起的臉頰,低聲在她耳畔說:“乖,晚上陪你。”
“”
喬南歆瞬間就臉紅了,即便聽見這句話的隻有她一個人,眾人的眼睛也是雪亮雪亮的。
看著曹菲菲的壞笑,喬南歆無語的小口喝牛奶,沒辦法,孕婦不能喝酒。
“小舅,你們慢慢吃,我到海邊去透透氣。”
喬南歆站起身來,看著一桌人喝酒,眼饞得不行,再不走她都快流口水了。
秦森也是,點的什麽酒啊,那麽香,簡直引人犯罪
喬陽正好哥們兒似的攬著江熠權喝酒,還代替江熠權揮手,趕蒼蠅似的。
“去去去,一邊玩兒去”
喬南歆:“”
這是被江熠權包場的莊園,沒有外人,喬南歆一個人也很安全。
偏偏阿祿還是盡職盡責的跟著,盡管在暗處,但喬南歆也已經習慣了。
海景莊園
的景色,和麗雲島很相似,隻是麗雲島更加自然,這裏則更加適合渡假。
喬南歆脫了鞋子走在金色沙灘上,拿著手機玩了幾張自拍,傳到微信上麵。
石檸和葉蔓等人又是點讚又是八卦的,問她在哪裏逍遙快活,有沒有美男作陪。
喬南歆輕笑,撫平臀後的裙子坐在沙灘上,一邊回信息,一邊在沙灘上畫畫。
小時候她就喜歡在沙灘上畫畫,不過以前畫的是花草樹木,現在畫的卻是人。
男人,女人,小寶寶。
小寶寶坐在男人寬廣的肩膀上,女人倚靠在男人胸膛,多和諧的一家三口啊。
喬南歆不由勾唇而笑,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做留念,正要抹掉卻被男人攥住手腕。
喬南歆將腦袋靠在他的手背上蹭了蹭,問:“你怎麽也來了不用陪小舅了嗎”
“有阿森,他酒量很好。”
江熠權也坐了下去,將脫掉的西裝外套擱在她膝蓋上,右手握住她的左手,十指相扣。
男人的手掌寬大粗礪,女人的纖細柔軟,像是要將她的完全覆蓋,包圍。
一個個粉色的指甲蓋,在他白皙的手背上,像一顆顆色澤誘人的飽滿珍珠。
江熠權看著那隻手,情不自禁的,湊到唇邊親吻了一下。
喬南歆晃了晃那隻手,憋悶的說:“我沒洗手,還有沙子”
“沒關係,隻要沾了你的氣息,都是我喜歡的。”江熠權嚴肅的說。
喬南歆:“”
喬南歆默默的臉紅心跳,靠在他的肩上,埋著頭繼續在那幅似乎已經成品的畫。
她在一家三口的邊上勾勒著景象,房子,竟然又是一個個的人像。
外婆,喬陽,葉蔓,然後是江爺爺,江奶奶。
還有一對兒擁抱在一起的中年男女,一個不苟言笑,一個笑容溫婉。
看到那對兒男女,江熠權眸光加深,聲音卻更低:“父親和母親”
“嗯。”喬南歆丟掉樹枝,抱住江熠權的勁腰,說:“我們一大家人。”
江熠權呼吸粗重,抱著懷中的女人,心疼的吻著她的側臉,嘴角。
“他們會認你的,南南。”
一大家人的全家福,多麽單純而溫暖的畫麵,那麽簡單,卻又那麽艱難。
他的妻子這麽好,那麽好,他們要是不認,也不配做他的父親和母親。
喬南歆卻搖頭,說:“沒關係,我隻在乎你。”
這句話以前都是江熠權在說。
因為她很執拗,在注重的感情上,不想說違心的話。
現在她說了,說到就要做到,這是她的承諾。
江熠權低笑一聲,聲音卻暗啞得厲害,倏地低頭噙住女人的的唇瓣。
那麽吞噬天地般的動作,卻仿佛寒冬積雪遇上春日初陽,溫柔得讓人顫栗。
冰雪緩緩消融的聲音,滴滴答答的,不絕於耳
下午時分,酒足飯飽的幾個人也來到沙灘,遊泳的,玩滑板的。
喬南歆也換上了泳衣,在淺水區和曹菲菲玩這種不算刺激的娛樂。
曹菲菲盯著喬南歆黑色泳衣下的景象,捂著鼻子仰著頭,瞪大了丹鳳眼。
“小喬姐姐,你怎麽這麽有料啊嗚嗚,快傳授我你的豐胸秘訣”
曹菲菲一個勁的纏著喬南歆,想不通為什麽她的就這麽小
,又不想去做手術。
想了想,又問:“他們說男人按摩會豐胸,是真的假的我怎麽都沒感覺到變化”
喬南歆:“”
“小喬姐姐,你就告訴我嘛,我們是最好的姐妹不是嗎你就說嘛,說嘛說嘛”
“”
喬南歆被纏得不行,想了想,給出建議:“多鍛煉,多按摩,多喝牛奶,吃什麽補什麽。”
“噗”
曹菲菲撲騰著水花爆笑,毫無形象:“小喬姐姐,你說的太對了,給你三十二個讚”
喬南歆:“”
“喂接著”
慕野提高的聲音,伴著海浪聲從不遠處傳過來,打斷了曹菲菲的瘋笑。
他穿著藍色的花泳褲,踩著衝浪板從浪花滑下來,將一枚貝殼朝她們的方向丟過去。
喬南歆頭皮麻了一下,準備往邊上微微挪開一些。
不想曹菲菲已經跳了起來,像一條跳躍的紅鯉魚,硬是接住了那枚空中飛來的貝殼。
“好漂亮的貝殼嘻嘻,慕野,這是定情信物嗎”
曹菲菲揚著那枚白色的貝殼,得意洋洋的,上挑的丹鳳眼裏帶著挑釁。
像是在說:慕野,敢當著我的麵肖想別的女人,想都甭想
慕野輕聲嗤笑了一聲,也不知道在笑什麽,抱著衝浪板站在海水裏,身影有些僵直。
陽光在
他背後,模糊了他的麵容,隻能看到曹菲菲那張比太陽還耀眼的勝利笑容。
慕野突然大聲開口:“曹菲菲,嫁給我”
突兀的求婚,驚呆了喬南歆和曹菲菲,也驚住了在沙灘打著排球的四個男人。
曹菲菲的眼睛漸漸的紅了,攥著那枚求婚的貝殼,在海水裏奔跑向不遠處的那個修長身影。
曹菲菲是主動派,他們看不到他們是什麽表情,卻能看到曹菲菲跳上慕野的懷中。
然後,曹菲菲就摟下了慕野高傲的腦袋,兩人當眾表演了一場激烈的法式熱吻。
秦森歎息:“一對兒就已經夠讓人鬧心了,現在又多了一對兒,還讓我和喬陽怎麽活”
喬陽將排球朝江熠權打出去,嘿嘿的說:“我聽葉蔓說,那個叫阿檸的姑娘對你”
“你說葉蔓”秦森急忙打斷,轉移話題的笑起來。
“哈哈哈,喬陽,有情況啊,你和葉蔓是什麽交情”
“青梅竹馬吧。”喬陽說起這幾個字,不由想笑。
原來,他也有青梅竹馬啊,還是從小就暗戀著他的小青梅。
這種感覺,讓他生出一種很奇怪的柔軟感覺。
像是有一隻小手在他心裏抓撓著,血液沸騰,心癢難耐。
兩個男人有了共同話題,越聊越投機,越聊越投緣,越聊越相逢恨晚。
良久之後,聊得火熱的兩個男人才發現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他們不是在打排球嗎怎麽這麽大半天了,球還沒有打過來
然而,本來該在對麵的江熠權,早已經無聲無息的沒影了。
隻剩下阿祿板著一張木頭臉,麵無表情的問:“還玩嗎”
秦森:“”
喬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