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朝著女神邁出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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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作為張逍遙的母校,校長嚴金虎絲毫不放過任何一個給學校長臉的機會,報道張逍遙的報紙學校dìng gòu了幾百份,幾乎是人手一份,這宣傳到位啊!
“我靠!這是咱們鄉中學的張逍遙!上報紙了,全市第一啊!這下市裏都有名了。”一位三班的同學驚呼道。
張逍遙的大伯一手拿一份報紙,掩蓋不住的喜色盈滿笑臉。“這孩子,從小調皮搗蛋愛惹事,這回總算讓我和他爸媽放心了,幹得不錯。”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打架、fān qiáng、搗亂、逃課,讓人超碎了心,這樣的才是為校爭光的好學生?”政教處主任苦笑著看著報紙說道。
幾家歡喜幾家愁,人生不如意十有**,也有很多考的不好的學生或者沮喪或者一蹶不振。
孟致鵬、王海華倆人沒有考上市一高,但是他倆決定一起去上縣一高,以後要兩兩各奔東西了,張逍遙、趙震宇四人商量著幾人出去聚一下,頭一天孟致鵬和張逍遙他們通了diàn huà,說第二天見,見麵時給張逍遙一個驚喜。
這是一個細雨蒙蒙的早晨,秀sd邊的一條小河邊,聚著三三兩兩的撐著雨傘花季少男少女,張逍遙是最後一個到,第一眼就看到了那穿著淡藍色的緊身牛仔褲,上衣一個簡單的白色襯衫紮在褲腰內,紮著一個長長的馬尾的女孩,那看了一眼就不願挪開眼神的身影-徐文靜,原來這是驚喜?還真是驚喜啊!孟致鵬真是夠哥們!沒的說!
再看看來的同學,徐文靜的閨蜜楊亞傑、王林,難怪徐文靜能來,把她倆最好的閨蜜都請動了這就不見怪了。
最後七人都撐著傘一起向著秀山、樂山的方向步行而去,有意無意的幾人總是留空間給張逍遙、徐文靜倆人,遠遠的把他倆拋在最後麵,轉眼幾人都爬上了小山坡站在了一個山頭看著遠方的景。
看著自己身前的初戀女神-目前也隻能算是張逍遙的單相思初戀,張逍遙滿是堅定的神情向著她走近。
“文靜,你決定上哪所高中?決定了嗎?”張逍遙側臉問道。
“哦,沒辦法,市一高分數不到,我隻能去縣一高了。”徐文靜略顯沮喪的說道。
“文靜,我,對不起,我不該問的,我,我隻是想知道你在哪?以後還能不能看到你。”張逍遙尷尬有些歉意的說道。
徐文靜仿佛沒聽到張逍遙最後的話,撐著傘繼續一步步往山坡上走,結果一個不小心踩空一個石頭,“啊”一聲驚呼,徐文靜從山頭滑了下來,雨傘也飛到了山坡下。
細雨中的路麵泥土有點滑,還有山頭的小石頭比較零碎,張逍遙是全神貫注的盯著徐文靜等她回答自己,突然聽到徐文靜的驚呼聲,就看到徐文靜滑了下來,這要是直接滑了下去幾十米高的傾斜的山坡,指不定會有什麽嚴重後果,山坡路又那麽滑,張逍遙也是豁了出去,看著滑向自己的徐文靜,一把扔了雨傘,猛地撲了過去,緊緊的雙臂住了她。
張逍遙順勢用背部朝下讓徐文靜趴在自己的懷裏,倆人一起往下滑,張逍遙伸出右胳膊胡亂的抓,倒是抓住山坡上的一個紙條藤蔓,倆人停了下來,很多的碎石卻是嘩啦啦地向著山坡下滑去。
徐文靜驚魂未定的看著緊緊抱著自己好像成熟了許多的張逍遙,滿眼的感動和嬌羞。掙紮了下身體,卻沒能起的來,轉臉看到了張逍遙那抓住藤條的胳膊,鮮紅的鮮血染紅了藤條枝頭染紅了枝頭下的碎石順著山坡往張逍遙背部流淌。
張逍遙也看到了自己的情況,一個胳膊緊緊的抱著徐文靜在懷裏,右胳膊抓著藤條的胳膊還在流血,這氣氛對張逍遙來說還真是既尷尬有幸福。
張逍遙也想多抱一會兒,不過楞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放開了抱著的徐文靜。
徐文靜起身擔心的看著張逍遙說道:“張逍遙,謝謝你,你胳膊流血了,趕緊看看有沒有事啊!”
張逍遙起身看著自己破開了一個大洞的牛仔褲,還有看著血肉翻開的胳膊,血還在繼續流著,張逍遙用手捂住傷口,倆人快步下了山坡,找到一個小水坑,坐在稍微大點的石塊上,張逍遙開始用水洗掉胳膊傷口上的泥土和碎石,小水坑都被鮮血染紅了。
旁邊的徐文靜看著微紅色的小水坑快速的拉出褲腰內的襯衫,找了一個尖尖的小石頭劃破的襯衫的一角刺啦一聲撕下一條長長的布條,溫柔的幫張逍遙纏在了流血的胳膊傷口處,打了一個結,張逍遙望著近在咫尺的為自己包紮傷口的徐文靜頓時癡了。
“怎麽?liú máng張逍遙,看了兩年還沒看夠?胳膊不疼了是吧?哼!徐文靜沒好氣的聲音響起。
“啊?怎麽夠?一輩子都不夠,你怎麽知道我看了你兩年?張逍遙感覺不可思議的囧道。
難道我每次偷看或者光明正大的看都被發現了?壞了,壞了,我在女神心中的形象算是毀幹淨了。
蒙蒙細雨下,隻有兩個人彼此看著對方,仿佛眼前就是一個童話世界。
“文靜,其實,其實我第一次在班門口撞到你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了你,把你記在了心裏,我不敢對你說,不敢寫情書,我怕你拒絕,我有時間很害怕,怕你一句不開心的回答,從此讓我孤旅天涯,可是我心裏放不下,放不下有你的童話,我不想兩個人的童話讓我中途消失了身影,我不想讓那多彩的演繹變為我心裏的孤獨和空白,有時候我會想退卻,也會自卑,感覺配不上你,我非常非常想讓你做我女朋友,可是我沒有勇氣,但我更是不甘心。所以我隻能把你默默的放在心裏,看著你開心、著急、失落,我也跟著開心、著急、失落,就在這平淡的歲月裏珍藏那份幸福。”
“咱倆也算是共患難過了,趁著今天的機會我想很認真的問問你,文靜,你能做我女朋友嗎?”張乾坤鼓起勇氣接著說道。
徐文靜從剛才張逍遙字字真心的表白裏回過神來聽到張逍遙的問話回答道:“看你這liú máng今天這麽義氣並且讓人感動的份上,就勉強答應你了。”
張逍遙聽到了徐文靜的回答開心的一跳老高毫無顧忌的一把抱住了徐文靜:“哦!耶!文靜你最棒。”
話說張逍遙在班裏女同學心裏還真是liú máng,課堂上給老師吵架,課下打過群架,抽過煙、喝過酒,翻過牆搗過亂,經常被通報批評,還真沒對女生耍過liú máng,但也是十足的大膽liú máng學生啊!難怪徐文靜都說張逍遙liú máng。
不過今天麵對徐文靜立馬變成了小弱弱了,哪裏有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膽氣啊!
“逍遙liú máng,快放開啊,他們看到了,這很多人呢,注意形象。”徐文靜嬌羞道。
張逍遙放開了抱著的徐文靜,一點一點的用手指靠近拉住了徐文靜的手握的緊緊的再也不想放開,倆人撐著一把傘,徑直的繼續走向那個山坡,向著孟誌鵬等人走去。
孟誌鵬幾人看著拉住徐文靜的張逍遙,滿臉的不可置信,驚訝!
“這也太快了吧!哥們,你行啊,我們班的女神名花有主了,蒼天啊,大地啊,還讓不讓我們這些單身的活了。”
看著張逍遙受傷流血還用一條白布纏著的胳膊,趙震宇道:“哥們,苦肉計都用上了啊,算你狠,不過哥們我祝福你們!”
還好張逍遙解釋了一下剛才受傷的經過,加了點水分,把自己說成了從天而降的英雄舍命救了一個大美人,最終抱得美人歸,惹得眾人大吐口水一陣的白眼。
由於張逍遙受傷了,徐文靜倆人也都淋濕了,身上更是沾染了不少濕泥土,倆人都顯得有些狼狽,所以接下來無法繼續觀景了。
很快幾人一起開始騎單車回程,張逍遙、徐文靜倆人撐著傘推著車子細雨中一路走走停停,說著聊著,張逍遙似有千言萬語想對徐文靜述說,可惜轉眼到了徐文靜村頭,徐文靜不想村裏和家裏人看到她倆,倆人互留了diàn huà號碼後隻能依依惜別。
不知道以後的路會如何,倆人拉鉤約定,一定要在這三年的高中生活裏一起鼓勵,一起努力考上一個重點的大學,不希望一輩子跟父母一樣麵朝黃土一般,一定要出人頭地,讓以後的生活更美好,這份懵懂、青澀的戀愛和相互鼓勵讓倆人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張逍遙不相信命中注定,想起以前的種種,自己自卑過,看著徐文靜的背影,大聲說道:“緣分讓你我相遇,痛苦的磨礪,彼此牽掛的歲月,誰能從容來去,開始忘卻之際,卻感到恐懼,逝去的幸福,近在咫尺,而又遙遠模糊,歲月如此匆匆,讀不懂的柔情萬種。世界太大,而自己又太渺小,就算永遠不會有命中注定,那緣分來了讓你我相遇,我必定真心相對,不讓那無奈再度風雨,我會用一生去守候,守候朦朧的心情,守候心靈的憧憬,守候那來之不易的緣分。”
徐文靜聽到張逍遙宣言般的話,感動的扭頭朝張逍遙笑了笑,揮了揮手道:“我相信你!”
張逍遙看著消失在細雨中的背影,轉身騎著車子歡快的滿懷信心的往自己家騎去。
是夜,張逍遙回憶起自己對徐文靜兩年的堅持、等待,和今天的勇氣表達,久久無語,眼淚盈滿雙眼。
夜無眠,淚無痕,葉落無聲,雨瀟瀟,霧蒙蒙,流水無情。
歲月如醉,落葉無痕,滄海沉浮,夢在紛飛,有心問花花不語,無心聽雨雨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