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255 太子爺,你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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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雖然心裏有點氣,但,這錢畢竟是別人的。
借了,總得還。
她想了想,立即說:“我自己還有二十多萬,先拿出來,看看能不能湊夠”
“不用,不夠的。”非衣搖了搖頭,“你回去做事,我能想到辦法。”
“你要想什麽辦法?”安夏一點都不相信,錢哪是那麽容易弄到手的?
“你不用管,總之,我有辦法。”顧非衣彎唇一笑,“我認識很多有錢人,不用擔心。”
“你是不知道,越是有錢的人,越摳門。”
不過,安夏卻想著,她是不是打算找她背後那個人?
其實隱隱地,安夏知道,非衣背後的人非常不簡單。
但,非衣不說,她就算再好奇,也隻能忍著不問。
“非衣,你真的有辦法嗎?”
“真的有。”顧非衣點點頭。“趕緊去做事,快點把項目拿下來,我也好做方案了,能賺一點是一點。”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在兩天之內,給你拿下來。”
缺錢,壓力大,動力也大。
安夏握了握拳頭,“我回去做事了。”
“好。”
等安夏離開之後,顧非衣才拿起diàn huà,撥通了一個剛才在網上查到的號碼。
“你好,是淩智財務嗎?我想谘詢一下貸款方麵的事情”
因為非衣說過,不想在辦公大樓這麽招搖。
所以今天戰九梟來接她,隻是將車子開到廣場,人並沒有出來。
收到太子爺短信的時候,非衣還在做事。
門前廣場,十分鍾。
看著太子爺發給自己的短短七個字,顧非衣有種說不出的頭大。
十分鍾,當然來得及,可是,她原本是打算加班的啊。
再看一眼時間,就這麽個猶豫間,兩分鍾已經過去了。
算了,回去再做事好了,反正明天周末,明天大把時間幹活。
趕緊收拾好,非衣立即下樓。
萬幸的是,太子爺總算聽了她一次,沒有什麽玫瑰,沒有親自出來,就隻是一輛豪車安靜待在廣場一角。
呼延影就像個神出鬼沒的神人那般,非衣在辦公室的時候,也不知道這家夥去了哪裏。
現在下樓,他就出現了,可當她走到太子爺那輛豪車前時,他嗖的一聲又不見了。
男人在車上,早已等的有點不耐煩,耐性這東西,對太子爺來說還真的很奢侈。
不過好在,在看到顧非衣過來的時候,耐性又回來了。
車門被打開,那道高大的身影長腿一跨,邁步下來。
他竟然親自給她開車門!
對女人來說,這算不算是最榮幸的事情?太子爺呢!太子爺親自給她開門,換了別的女人,連想都不敢想吧?
可是,顧非衣卻心情沉重。
不想被人看到,隻能以最快的速度上了門,任由他將車門關上。
依舊還是太子爺自己開車,側頭看著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非衣忍不住問:“秦琛呢?”
以往,秦琛和他基本上是形影不離的,今天,不管是上午還是現在,竟然都隻有他一個人。
“想他?”男人一記目光送來,冷漠的眼眸習慣性沒有溫度。
“想他做什麽?”顧非衣差點給他翻起了白眼,不久提一下嗎?
不過,太子爺的威嚴,她還是不敢挑釁。
“隻是你不需要保鏢嗎?他們都不在,怕不怕有危險?”
一般的大人物,身邊都有成堆的保鏢在護送,跟別說太子爺這樣的人。
太子爺的生死,牽連著多少人的利益?
有人求生拜佛期望他一輩子安康長壽,有人卻寧願買凶shā rén也想要拿他的命。
就拿之前來說,他不是才被人偷襲受傷?
“這麽信不過我?”車子被他啟動,轉眼間開到繁華的大街上。
顧非衣不知道該說什麽,事實上,就是不太想和太子爺單獨在一起。
隻怕這點,連戰九梟也感覺到了,所以,語氣並不怎麽好。
這男人的逆鱗,還是不碰的好。
但是,總是這樣兩個人在一起,感覺真的怪怪的。
心跳老是一不小心就會加快,呼吸也會亂,尤其一想到自己和他靠的這麽近,狹小的空間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都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害的,昨晚之後,現在,看到他就覺得不對勁。
顧非衣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麽了,到底,在想什麽?
太子爺為什麽要讓她看那種片子,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如果想要她,就直接一點,反正,忍著忍著也就習慣了。
可是,昨晚明明看得兩個人都有種熱火燒身的感覺,最終卻隻是狠狠吻了很久。
他明明衝動得那麽厲害,卻自己努力壓下去了,也沒有要她。
這男人,到底在想什麽,想做什麽?
忽然,車子停了下來,等顧非衣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張好看得天理不容的臉,離自己竟然不到一手掌的距離。
“太子爺!”非衣嚇了一跳,想要後退。
可身後就是車門,退無可退。
她睜大一雙黑葡萄大眼睛,心跳又在瞬間快速狂跳了起來。
“你太子爺,你要做什麽?”
這車,是不是外頭又看不到裏頭的情形?
這會連秦琛都不在,孤男寡女的,他他不會想要在這裏那樣吧?
小丫頭一張臉紅撲撲的,慌亂如小獵物的模樣,果然又輕易將男人的衝動挑了起來。
“你現在這模樣,我能理解為是欲拒還迎?”男人薄唇緊抿。
欲拒還迎顧非衣眨巴著無辜的眼睛,厲害了我的太子爺,連這種成語都會用了。
他的臉又湊過來一些,顧非衣幾乎連自己心跳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別這樣。”她呼吸紊亂,胸口不斷在起伏。
不知道自己緊張些什麽,過去又不是沒有靠近過,甚至,都發生過關係了。
可是為什麽,現在他一靠近,她就這麽緊張?
最可怕的是,那不是因為害怕,而已她無法形容這一刻的心情,就是說不出的緊張。
他的臉,靠的更近,他的唇,離她的已經不到半根手指的距離。
就連他滾燙的呼吸,她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可他沒有吻她,而是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