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魏薇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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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木站在她的對麵,他問:“薇薇,真的是你嗎?”那女人回答說:“是我,我沒死,我被一個醫生救活了。”
是魏薇嗎?穆雲淺隻覺得後背一陣發涼,不是說她已經去世了嗎?安木和蕭肅都說過的,可是這是怎麽回事?難道這件事情有什麽不對的地方?穆雲淺隔著玻璃窗能看得到那個女人的長相,確實是她曾看到過的那個女人,世界上真的會有這樣的事情嗎?不可能,穆雲淺告訴自己,這一定不可能。
她使勁兒地揉了揉眼睛,她不會看錯的。可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魏薇繼續說:“我當時的生命跡象確實顯示的是已經沒了呼吸,心跳也停了,就在他們把我推去太平間的時候,我突然動了,被一個醫生看到了,他瞞著所有人,把我換了出來。”
“他為什麽要那麽做?”安木問,很顯然,安木雖然看到眼前這個女人和魏薇長相一模一樣,可是他不是百分之百確信就是她。
“他是個變態,喜歡救一些看上去已經停止了呼吸和心跳的人,但他醫術高超,她自己發明了很多藥和設備,我們都是他的試驗品,不過現在我已經逃出來了。”魏薇回答說。
“他找得到你嗎?”安木問道。
“這就是我來找你的目的。”魏薇說。“我需要一筆錢和一個整容醫生,我需要另外一個身份活下去。”
聽到這裏,安木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了,她說不定是個騙子呢。可是她太像魏薇了,就憑這點,給她錢,就算被騙,安木也是心甘情願的。
玻璃窗外的穆雲淺看到了這一切,原來他不來接自己,不去參加公司的zhōu nián慶的原因是她的出現,如果她真的是騙子,他大概也心甘情願吧!
穆雲淺看著玻璃窗裏的人,他前幾天還說的喜歡她,可是魏薇一出現,她就變得什麽也不是了。淚水悄悄地滑落下來了,安木不知道的是,穆雲淺打算今天晚上就答應做他女朋友,為什麽要在她終於下定決心時,給她這樣的一種打擊?
她強忍著淚水,走進了電梯裏。
來到公司門外,穆雲淺眼裏的淚水終於忍不住了,決堤似的湧了出來。她覺得自己很可笑,自己不過是魏薇的替代品,現在她回來了,或許那還不是真的她,安木卻因為她,可以不守約,可以說話不算數,可以不顧及自己的感受,如果他真的那麽愛她,而對自己可有可無的話,那她穆雲淺也沒必要再為他難過了。
她安慰著自己,可是淚水說明了一切,感情不是你想付出是就能付出,你想讓它停下來時就能收住的東西,感情是最說不清的東西。
走著走著,穆雲淺來到了一個廣場上,廣場前有一片很大的玻璃鏡,穆雲淺站在鏡子前麵,看著鏡中的自己,藍綠色的拖地禮服穿在她的身上看上去好諷刺,明明一天前他還從她的身上連目光都移不開,此刻卻因為另外一個女人,不管自己有多麽擔心他。她,大概沒那麽重要吧!
不知不覺地,穆雲淺已經走回了家裏。當她打開門時,蕭肅還坐在沙發上等著她,牆上的時針已經指向二了,看到她進來了,蕭肅關切地問道:“安木沒送你回來嗎?”
穆雲淺聽到安木這兩個字時已經淚如泉湧了,她走過去撲在了蕭肅的懷裏,失聲哭了起來。蕭肅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麽,一直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說道:“沒事的,有我在呢!”可是此刻蕭肅的溫暖,再怎麽溫暖都抵不過安木的一句解釋。
“好了好了,沒事了,洗個臉睡一覺,不管發生了什麽,明天都是新的一天。”蕭肅按著穆雲淺的雙肩說。
“魏薇還活著,她沒死。”穆雲淺看著蕭肅,一臉嚴肅地說。
“什麽?”蕭肅瞪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問道。
“安木丟下我的原因,是因為她回來了。”穆雲淺紅著眼眶說道。
“可是我明明……”蕭肅還沒說完就被穆雲淺打斷了話。“你明明給她做了檢查,她的生命跡象已經停止了,可是她隻是休克,她沒死,她被另外一個醫生救下來了,她想用她做實驗,她現在偷偷跑了出來,她說自己需要一大筆錢和一個醫生,她需要整容,以另外一個人的身份活下去。”
穆雲淺說著,她知道蕭肅也喜歡過她,所以她其實很怕,怕蕭肅也因為她的出現忽略了自己,那自己就真的在這個城市一個朋友也沒有了,難道自己對卓君說自己是孤兒的事真的要發生了嗎?
蕭肅被她的話不知是嚇到了還是驚訝到了,他張著嘴想說些什麽,嘴巴動了動卻什麽都沒說。
良久,他開口說:“我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可是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你需要的時候我絕對不會因為別的原因忽略你。”蕭肅看得出穆雲淺的局促不安和擔憂。
蕭肅真的是一個貼心的是大哥哥,可是安木就未必是了,如果他真的在乎她,至少會說清楚的吧,他不會讓自己瞎想。自己剛才那麽著急,從高速公路上跑了半個多小時跑到公司,見到的卻是那樣一幕,他都沒發現自己出現過。
“如果你想她了,就去找她吧!我不會生氣的,我希望你能幸福。”穆雲淺臨睡覺前對蕭肅說,她心裏很清楚,安木是安木,是她所愛之人,她終於看清了自己的心之後想要表白的人卻沒來得及表白的人,蕭肅是給她溫暖的人。她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剝奪別人愛的權利。
安木,也是如此。
愛,是最說不清楚的東西。
穆雲淺不知道自己這一夜是怎麽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兩隻眼睛很腫,黑眼圈很深,她剛從床上坐起來,渾身突然一陣酸痛感,讓她又倒了下去。她叫來蕭肅,想讓他看看自己怎麽了。
“你沒什麽大事,休息一天就好了,今天別去上班了,請個假吧!再說了你這個樣子,頂著兩個熊貓眼卻上班,身體還難受,也沒什麽效率。”蕭肅勸說著她。
“嗯嗯,好,我沒事了,你快去吃飯吧!”穆雲淺對蕭肅說。
蕭肅走的時候給穆雲淺做好了中午的飯,她隻需要在微波爐裏加熱幾分鍾就好了。
今天一天穆雲淺都沒有來什麽公司上班,自從昨天晚上那個diàn huà之後,安木再也沒有聯係過她,就算她跟後勤部請假說自己身體不舒服不能來上班,他也沒有問過自己到底是怎麽了,自己就真的這麽不重要嗎?穆雲淺問自己。
要是重要的話他肯定會說清楚的,要是重要的話他一定不會關機,一定不會今天一整天不打diàn huà問一下自己。可是他都沒有。
傍晚的時候,穆雲淺身體稍微好了點,可是眼睛還是腫著的。算了,不想了,明天該上班上班,該和他說話說話,他都那麽對待自己,自己幹嘛想那麽多自我折磨呢?
一天沒吃飯的她快要餓壞了。她打開冰箱裏蕭肅走的時候為自己做好的飯放進了微波爐裏。
這時,蕭肅打diàn huà說自己今天回來得晚一點讓她先吃飯。
安恒集團樓下,蕭肅坐在車裏看著這棟大廈,豪奢的外表讓人望而卻步,不過蕭肅不進去的原因絕對不是因為怕,而是他兩年前就發過誓再也不會走進這裏了,雖然這個誓沒人知道。
“有事嗎?”坐在辦公室裏的安木接到diàn huà後說。
“我在你公司樓下。”蕭肅看著這棟口說道。安木明白,沒什麽重要的事情,蕭肅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裏,正好,今天穆雲淺沒來上班,他下去問問蕭肅。
幾分鍾後,安木從到電梯裏出來了。
“說吧!”他看著站在自己對麵的蕭肅說道。陽光有些刺眼,刺得安木眯著眼睛。
突然,蕭肅向前走了一步,一把拉住了安木的衣領,一拳過去揮在了他的臉上。
安木用力地掙開了蕭肅,扯了扯自己的衣領,用大拇指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跡問道:“有事說事。”
“你為什麽要給雲淺表白?表白之後又傷她的心,你覺得自己還是男人嗎?”蕭肅問道。
安木聽了他的話卻笑了,這些事情是他和穆雲淺之間的事情,他蕭肅還真拿自己當穆雲淺的監護人了嗎?“無可奉告!”他雙手插在口袋裏說:“這是念在我們以前認識的份上,我不還手,以後我們之間的楚河漢界必須劃分清楚。”“哦,對了,我和穆雲淺的事用不著你來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
“我現在和雲淺是兄妹關係,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我會保護她的!”蕭肅冷冷地看著安木說道。
“那我要是欺負了她,你會為她打抱不平?”安木突然戲謔地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