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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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老莫,你就不能閉上嘴嗎?你要是不折騰這幫人,這幫人就不知道你的存在。你想想,每天都是我們五個人,在這大眼瞪小眼的,搞得他們一直以為在這的就是四個人?這是為什麽?就是因為我們四個不停的折騰他們,而你那個死老莫永遠是看笑話。”紅衣老者一臉鄙視地看向作壁上觀,坐著看笑話的黑衣老者。
唐詞見什麽都沒有發生,心情稍微的放鬆下來,但是還是沒有放下警惕性:“怎麽呢?怎麽還沒出手?這幫老頭跟我師父一樣沒溜。算了,我不管他們了,楚憂在那兒幹活,我也不能太不地道,多少總得查點兒資料啊。”
“喂!宋詞,你在不在?”唐詞在自己的心裏玩兒命地叫著。
“行了,別嚎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宋詞在神識空間裏向唐詞大聲喊道。
唐詞看宋詞已經醒了,就向他說道:“你都睡了好幾天了,今天我們有活要幹。我準備查一查三十年前的對虛大戰到底是什麽?”
唐詞一邊走一邊向宋詞解釋,畢竟嘛,有起床氣的人都不怎麽好惹。唐詞來到了大書前,寫了兩個大字“虛族”可惜沒有任何反應。宋詞不解的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要麽是沒有這種資料,要麽就是我的權限不夠。像有的密文要文,隻有掌門長老那一等級的人才能看。”唐詞皺著眉說道。
“那怎麽辦?”宋詞不解的問道。
“既然長驅直入不成,那就隻能采用曲線政策,繞道而為!”說著唐詞就在書上寫了“翼楚大戰”,隨著流光起,唐詞就被傳送到一個房間,整個房間裏滿滿的都是書架。唐詞咧著嘴笑著,隨手拿起一本,翻開發黃的頁麵,映入眼簾的卻隻是空白且泛黃的紙張。
“怎麽會這樣!”唐詞看著空白的紙張,心情也漸漸變得煩躁,但是隨後自己就讓心境變的平和。唐詞從虛納戒裏取出令牌,將自己一縷元息的注入進去,心裏默念,黃倫的名字。
不過一會兒就從令牌裏傳出了黃倫的聲音“怎麽樣,我的藥有用嗎?”
“暫時沒用上,有事兒找你。你上回告訴我三十年前大戰的資料是從哪兒找的?怎麽找的。”唐詞語速十分的快,急切地向黃倫問道。
“你嚐試一下寫“唐明”兩個字。我上回就是用二長老的名字,找出的三十年前大戰的資料。”在令牌另一頭的黃倫,不緊不慢的說道:“另外還有件事兒,藥這東西你給我早點兒下,我要順便看看他的藥理狀況怎麽樣?別忘了!”話說完令牌上玉閃的光就熄滅了下去。
唐詞找到了dá àn,立刻就在手上的書上寫了“唐明”二字。隨著流光轉動,兩人又來到另一處空間。這一出空間的大小跟上一處沒什麽兩樣,隻不過在空空蕩蕩的房間裏隻有三個書架。書架上的書也明顯沒有上一個房間上排的那麽滿,每一個書架上隻有兩三本書。
唐詞拿上一本書翻開,就覺得有一股精神洪流衝擊著自己的神識空間。書中的一幕幕就像diàn yǐng一樣,不停的在唐詞的神識空間裏自動播放。當唐詞緩過神來,瞳孔變得有了焦點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傍晚。
在暗處的五個老頭,一直的查看著唐詞的狀況,擔心唐詞出現什麽危險。
紅衣老者用胳膊肘捅了捅身邊的白衣老者道:“這孩子怎麽了?”
白衣老者也疑惑地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能用這種方式寫書的人,除了現在執掌門派的四個小鬼,剩下的隻有他們師傅了。要是我們五個人誰寫的,我們互相還不知道嗎。我隻是搞不懂一件事情,為什麽這孩子會對虛族和三十年前的事情那麽感興趣呢?”
白衣長者話音剛落,藍衣長者就接過話茬:“那就隻能說明我們五個老頭子在這兒待了太久。外麵估計出了什麽大事兒。”
紅衣老者一聽,脾氣瞬間就上了,大聲的喊道:“能出什麽大事兒!我義陽觀別的不說,隻要有人敢闖我們的山門,老頭子我第一個出去收拾那些不長眼的。”
在一旁的黑衣長者翻著白眼說道:“歇著吧你,就你這是老身子骨你還有幾天蹦的呀。老老實實的,消消停停的在義武閣待著比什麽都好。你不出去搗亂外麵的那四個孩兒就謝天謝地了。再者說了,輪到你出去收拾人嗎!我告訴你當年我進來之前,我都和旋龜族說好了,要是有人敢闖我們的山門,二話不說直接把那人給我踹下去。”
黑老者這麽說!紅衣老者不樂意了:“怎麽著?看不起我怎麽地。我也告訴你,我進來之前。也和畢方族說好了。別以為就你有腦子,老莫你繼續哪涼快哪待著去吧啊。”
黃衣老者看著正在互相吵嘴的黑衣長者和紅衣長者,捋了捋自己的胡須,淡淡的說道:“咱們老哥兒幾個跑題兒了吧?我們一開始不是說這孩子為什麽會查三十年前的資料嗎?你們倆怎麽給我扯到有人要砸我們山門。好嘛,我也給你們帶進溝裏去了。什麽山門!山門的!我們這是義陽觀,不是什麽山賊窩。”
就在三個老頭吵成一團,兩個老頭咧著嘴看熱鬧,宋詞因為時間的緣故,早就歇了的時候。唐詞一個人卻在回味著神識空間裏播放的場景。一望無際的平原上,黑色的鐵流,漸漸出現在地平線上。當洪流的越來越近,地麵在不停地顫抖。旌旗蔽空,塵土飛揚,所有戰士的臉上一臉的剛毅,陽光照射在他們的槍尖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遠遠的望去就可以感受到殺氣直衝雲霄,任何的人在他們眼裏不過是草芥。忽然,他們都停了下來,整齊的就像一個人一樣。大隊的士卒從中間分開,開辟出了一條小路,從裏麵走出了一員騎著高頭戰馬,頭戴miàn jù,手上提著一根做工精美,但殺氣十足,寒氣逼人的長槍,身上穿著戰甲凜凜,威武不凡的戰將。
“唐明隻有你一個人嗎?難道你一個人就能擋住我翼人族數萬大軍,你是不是太過狂妄了。”戰將騎在馬上用槍指著唐詞,淡淡的說道,但是誰都可以感受到與其中的怒火。
“我也是沒辦法,我必須要當住你,否則我會後悔一生的。”唐明淡淡的說道,語氣中不含一絲情感。
“唐明!你要是識趣就給我走,否則,休要怪我不客氣。我翼人族雖然遭到了內亂元氣大傷,可是我們至少知道什麽叫約定!不像你們背信棄義!”戰將恨恨的說道。
“我是不可能走的,即使知道這麽做,我對不起他,這我也不能走!至少我這麽做完成了約定!”
“那好,既然你想完成這個約定。而背棄之前的約定,你我從此恩斷義絕,本來我還想饒你一命,但現在看來不用了!你現在隻不過是披著一張rén pí而已!我今天在此殺你,也算是替天行道!”蒙麵戰將說道。
唐明語氣平和的說道:“可我就是受天意驅使而來。”語氣中明顯可以感受到一絲無奈與沉痛。
戰將騎在馬上,從miàn jù裏看了看天上。忽然用槍尖筆直的指著天,看著唐明大聲喊道:“人若不仁,我便屠人!天若不仁,我便誅天!今天我就要用你的血,來證明我的道!”
唐詞從十二年前唐明的眼中看到了,十二年前的大戰即將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