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解剖室內遇雙煞 閻王見我都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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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等到處理完現場的所有事宜,也沒有等到我期盼的救兵----玄女,畢竟這是她的地盤人際關係什麽的肯定比我們這些初來乍到的外鄉人熟絡。



    “一直不接diàn huà。”老馬拿著diàn huà一臉哭像的看著我說道。



    “看來你這場牢獄之災是在所難免了。”桃夭夭拍著我的肩膀安慰道。



    “我再重申一遍,真的隻是賠償警用器械。”花隊長聽到他們周圍這些風言風語的人有氣無力的解釋著。



    “我們jǐng chá在你們心目當中就這麽點誠信都沒有?”一個旁邊身材健碩的男警官表示非常不滿。



    “你幹什麽去?”花隊看著我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以為我有要耍賴皮。



    “拿錢啊?沒錢到你們局子裏拿什麽賠?”我一邊搖頭一邊重重的歎了口氣,任誰都看得出我的無奈。



    還別說兩輩子的經曆,頭會坐警車。我坐在副駕駛看著開車的花隊長尋思著問道:“我記得你們抓到人不都放到那種中間帶鐵柵欄的車裏嗎?怎麽讓我做到副駕駛呢?對我這麽放心。”



    她看了看我微微一笑,還別說她這一笑,多情的我又開始戀愛了。“你可別給我好臉,我這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多情。”她這突然的一笑,我感覺好不習慣。“你那不叫多情,你那叫濫情。”她瞪了我一眼。



    “你真不是要拘留我?”我還是擔心磨嘰了一句。



    “你說你們總磨嘰這一句是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我對投射來鄙夷的目光。



    “怎麽說?”我聽到這話也是一愣。



    “你剛才真的不是在做大保健?”她對著我又問了一句這個問題。



    我這次沒有回答她,她也沒有再問。大約車走了能有十分鍾左右車子到達了分局治安大隊。下車後她囑咐我在大廳等著她,然後壓著剛才那一對槍戰夫妻上了二樓。我看這牆上的值班花名冊,對照上麵的zhào piàn才發現原來剛才那個花隊長叫花語軒。下麵一排小字都是介紹她曆年得過的榮譽。



    就在我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一個年近五十的老jǐng chá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空蕩蕩的大廳裏就我一個人,很好奇的喊了一嗓子“你幹什麽的?”



    我也是一愣回頭打量了他兩眼,雖然肩上的警-銜我看不明白,但是一副十足的領導派頭。“我是被你們抓來……啊呸不對是請來的。”我立馬改口回答道。



    “吳局人是我帶來的,把我shǒu kào弄壞了,照價賠償的。”這時花語軒也從樓上一路小跑的到了大廳介紹了一番。



    “shǒu kào壞了?怎麽壞的那玩意是錳鋼做的,一般情況下人為很難損壞的。”吳局奇怪的看著花語軒。



    “這個還真不好說~!”她一邊說這一邊掏出了那個被我揉成“鐵球”的shǒu kào。這東西剛剛進入吳局的視野當中,就見他全身猛然一震。因為他看到了鋼球表麵遍布著我手掌的紋陰,作為一名老刑警他再清楚不過當時的情形了。



    “你用手……?”他說著兩手揉麵團一般的比劃著。



    我隻是微微一笑,我很想說如果你想看我用腳都可以,但是還是忍住了,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吳局要是沒事我帶他去登記交錢了。”花語軒看著愣在原地的吳局推了推他。



    “啊?沒事。沒事。你們去忙吧!”他像著了魔一樣搖著頭朝著負一層走去。



    我隨後跟著花語軒來到了一個辦公室,進門前我還不忘看了一下門牌,治安大隊隊長辦公室。看樣子她真是打算給我“開fā piào”來的。



    “把這個添了交錢就能走了。”她坐下後,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張收據扔給了我。



    “你就不好奇我怎麽把shǒu kào揉成球的?”我感覺到奇怪,按道理這麽匪夷所思的事情她應該不停地追問才對啊?



    “與其相比我更關心你中了四槍皮兒都沒破。”她托著下巴一雙大眼睛衝著我眨了眨。



    “我要說這都是魔術呢?”我打著馬虎眼看著她。



    “你來給我講講這魔術的原理,尤其是你吃到嘴裏的那顆子彈,怎麽辦到的?”她壞笑著看著我。



    “我如果說我是神仙你相信嗎?”完全沒有經過大腦的回答之後連我都有些後悔該不該把我的身份告訴她。



    “我信。”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居然相信的這麽痛快。以至於我想摸摸她的額頭看看發沒發燒?但是看到她的那身zhì fú理智最終還是戰勝了衝動。



    “你一個國家公務人員居然相信鬼神論?”我吃驚的看著她足足能有一分鍾。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在我們辦案當中尤其是刑事案件遇到的怪事太多了。”她神色黯然的樣子貌似想起了什麽不愉快的往事。“叮~~~!”突然一陣猶如下課鈴的聲音響徹整個辦公大樓。花語軒神色一怔低聲道:“不好出事了。”



    “這是警報?”我聽著熟悉的下課鈴聲不慌不慢的看著拿著帽子往外衝得花隊長有些哭笑不得。



    “經費緊張,哪有那麽多錢按警報。”她頭也沒回的一路小跑。



    “那我的賠償款怎麽辦。”她這一走指不定啥時候回來。我一邊追著她一邊喊,但是她絲毫沒有搭理我的一絲?就在大廳的位置我眼睜睜的看他居然沒有往門外走,而是奇怪的拐了個彎進入了地下室。



    周圍熙熙攘攘的jǐng chá也都慌忙的往那裏跑。這種場景不由得讓我想起了剛才也是去地下一層的吳局。



    種種怪事引發了我無窮的好奇心,散播開了靈識一探究竟。就在剛剛感知到地下一層的時候我突然大吃一驚。差點大叫出聲,這是……煞氣。濃厚的紅色氣息布滿了整個地下一層。難道是戮?剛想到這裏就立刻推翻了自己的結論。和戮的殺伐之氣完全不同,這種撒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



    心想要不要通知一下桃夭夭他們,剛剛拿出手機的我就被地下傳來的慘叫聲打亂了思緒,大步流星的直奔地下一層。



    這裏的樓梯分為兩側,我一下來便看到五六個jǐng chá堆到一個房間門口,有些甚至拔出了槍對著屋內。我來到了花語軒的身邊,看到了她正拿著槍指著裏邊,形色極度緊張。



    就在我的目光轉移到屋內的時候我驚呆了,屋內兩張床,周圍布滿了手術用的刀片,地上躺著兩三個穿著白衣服的jǐng chá倒在了血泊之中,身上布滿了猙獰貫穿傷口,像是被什麽東西的利爪造成的。而我的目光則鎖定了東北的屋角,那裏一個生物,外形類似沒毛的猴子把在牆上,身上繚繞的紅色煞氣已經濃鬱到了黑色。



    “它一定還在這裏,千萬不能讓他跑了。”吳局掃視這屋子的樣子,使我知道他們根本看不到這個惡煞。



    “桀桀~!愚蠢的人類,今天你們都要死到這裏。”這個聲音居然是從身後傳來的。本能使我立馬回頭,發現在我們眾人背後的走廊屋頂。居然還有一隻一模一樣的惡煞。



    “你怎麽來了?”看到我的出現花語軒居然一愣神,她這一問也引起了吳局的注意,老頭看著我雖然什麽話都沒說,但是我能敏銳的察覺在他的眼底閃過一絲希望。那種希望不是求生,而是希望我抓住凶手。



    “這是解剖室?”抬頭的同時看到了門牌。



    “我尋思的快下班了,來這裏看看。沒成想一瞬間兩名我們的法醫就倒在了血泊之中。”吳局眼中閃爍著淚光。一個五十多的男子漢,鐵血一生的老幹警為同事的犧牲而落淚。



    “這屋裏沒有屍體嗎?”我看這空空的解剖床皺眉問道。



    “沒有最近都沒有什麽需要解剖的屍體。”花隊長回答道。



    “那一定……”我話還沒說到一半,身後屋頂的無-毛凶煞揮舞著巨大的利爪直奔我的後心。這一切普通的人肯定看不到但是我卻感知的一清二楚。



    “裝的和閻王老子似的,我就先拿你開刀。”一句仿佛金屬劃破玻璃的沙啞之聲響徹整個走廊。通過我的對比這速度肯定比剛才的子彈快,但是在我的感知中用表揚的話來形容可以說它很持久。



    我的動作快到出現了殘影,隻是一個簡單的轉身,利爪擦著我的肩頭飄然而過,帶過的爪風直接刺破了我衣服,一陣皮革撕裂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我的一隻手剛好抓到了凶煞的腦袋,一股巨力傳遞手臂,如鋼鉗一般使它動彈不得,揮舞著兩隻鋼鐮舉爪一個勁的朝我身上招呼。



    “你到底是誰?”顯然我的舉動徹底的給這個無-毛猴子帶來的恐慌。



    在花語軒和吳局眼中我的衣服像雪花一樣,莫名其妙被撕的支離破碎,露出了一身鋼鐵般的肌肉,那每一下撕撓都在我身體上迸射出猩紅的火星。他們吃驚看著我高舉的手臂空空如也。而我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們更加吃驚。



    “老子雖然不是閻王,但是告訴你個秘密……閻王見我也要讓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