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再遇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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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荒蕪鼎的另一大能力,荒蕪鎮殺!荒蕪鎮殺的威力,令齊濁皓不住的點頭讚歎!要知道,石義泉所布置的三重大陣,在荒蕪鎮殺之下也已經煙消雲散,更神奇的是,身處於灰色大鼎的怒砸範圍的齊濁皓和風影,卻是絲毫無損!
可惜的是,荒蕪鎮殺之下,對手的一切都不會留下,所以,齊濁皓殺了冷三秋和石義泉後,並沒有得到二人的任何一件寶物,齊濁皓有些後悔了,他就不該生出試試荒蕪鎮殺的想法,不僅沒有一點收獲,相反消耗了大量的荒蕪之氣,得不償失!
收回玄火,並將荒蕪鼎收入武元空間,齊濁皓一陣搖頭歎息,荒蕪鼎內的荒蕪之氣越來越少了,火晶棺內的陰陽二氣和玄火之氣也接近枯竭,這可不是好兆頭啊!
遠處,風影目瞪口呆的看著恢複了正常的齊濁皓,因為它與齊濁皓心念相通,所以它知道齊濁皓並不是邪魔,齊濁皓的手段,令它震撼、甚至是崇拜。
一直以來,風影都認為自己淪為了齊濁皓的契約妖獸,那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甚至在看到齊濁皓能與冷三秋戰成平手的時候,它也還在認為齊濁皓的實力也就那樣,依舊不配做它的主人,但是現在,它終於明白,它的想法是多麽的幼稚且愚蠢。
風影身為一級巔峰妖獸,且距離二級妖獸境界已經不遠,當初,石義泉和冷三秋都沒有將它怎麽樣,它的內心是無比高傲的,可現在它卻深深的明白,如果齊濁皓要殺它,很輕鬆。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風影不得不低下高貴的頭顱,每一頭妖獸都有被武者收服的風險,所以在獸類的血統中,跟隨強大的武者已經成為了一種遺傳式的定義!
主人,沒想到你這麽厲害,太厲害了……”
風影屁顛屁顛的來到了齊濁皓的身前,馬屁一陣狂拍,齊濁皓擺手阻止它繼續心念傳音,並道:“風影,你丫的少來這套,老子的實力,用得著你誇?”
齊濁皓當初說過,風影跟著他絕對不會後悔,這才過了多久?齊濁皓已然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的那句話並不是虛言,風影能成為他的契約妖獸,那是風影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是、主人教訓的極是!主人,那二人被你解決了,我們現在去哪?”
走吧,去郡城!”齊濁皓滿意的點點頭,他知道,風影在見識到他的逆天手段之後,態度已經對他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看來,之前展露實力手段,也不是沒有一絲收獲。
齊濁皓跨上了風影的背,經過石義泉和冷三秋的事情,他決定還是低調一些,如果走官道,還是不要乘騎風影了,那樣太招搖,總會引來麻煩。
是以,齊濁皓讓風影繞開官道,行走於荒山野嶺之中,等到了郡城,他甚至會將風影收入獸戒中,還是那句話,他的實力是體現在怒技和荒蕪鼎上,而如今,他的玄力已經快要枯竭,火晶棺內也沒有多少陰陽二氣和玄火之氣了,怒技,他短時間內不可胡亂施展。
還有,齊濁皓的荒蕪鼎內,荒蕪之氣也是近乎枯竭,也就是說,他頂多隻能施展數十個呼吸的怒技,同時連荒蕪鼎也無法動用,齊濁皓再不低調,下次遇到危險可就麻煩了。
要知道,荒蕪鼎的兩大能力,都需要大量的荒蕪之氣才能施展,沒有荒蕪之氣的荒蕪鼎,等同於一件普通的地兵,對齊濁皓幾乎沒有幫助。
當然,荒蕪鼎內的荒蕪之氣不夠施展荒蕪鎮殺,甚至還不夠施展荒蕪禁錮,但是,這並不影響齊濁皓吸收煉化成荒勁使用,也就是說,現今,荒蕪鼎隻能讓齊濁皓施展荒勁了。
玄力的缺乏,致使齊濁皓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會施展火神怒,荒蕪鼎的威力也展現不出來,這個時候的他隻能盡可能的低調行事,以免遇到危機而無力解決。
要知道,大荒的高手實力不比小郡城的高手,冷三秋都能來大日郡,大荒別的玄宗的弟子們應該也會來,齊濁皓不可張揚,那樣絕對是一種自尋死路的做法。
想清楚了這些事情,齊濁皓頓感無奈,荒蕪之氣可遇而不可求,陰陽二氣更是無處可尋,玄火之氣的話倒是還好一些,可沒有陰陽二氣,玄火之氣對他也無用。
唉!隻能以後慢慢想辦法了,不能施展火神怒,也無法動用荒蕪鼎的兩大能力,我的實力將受到巨大的限製啊!”齊濁皓暗自感傷,以後隻能靠武技挽回實力上的不足了。
而對於殺了冷三秋和石義泉的那件事,齊濁皓並不擔心,因為沒有人知道石義泉和冷三秋是被他所殺,忘憂穀的勢力雖強,可也找不到他的頭上。
當然,齊濁皓並不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大荒的玄宗可不比小郡城的黃宗,就如忘憂穀中,可是存放著每一個核心弟子的靈魂玉簡,靈魂玉簡與武者緊密相聯,武者身死,靈魂玉簡便會碎裂,也就是說,在冷三秋死掉的那一刻,忘憂穀已然得知了那個消息。
而冷三秋乃是忘憂穀穀主的親傳弟子之一,且倍受忘憂穀穀主的器重,冷三秋死了,忘憂穀能善罷甘休嗎?答案肯定是不會,所以,齊濁皓已經深陷危機而不自知。
忘憂穀那等玄級宗門勢力強大,消息靈通,想要在大日郡的範圍內調查出冷三秋的死並不難,齊濁皓此次去大荒州府,可謂是危險難料!
夜色朦朧,距離大日郡城不遠的一座小山下,齊濁皓從風影的背上跳了下來,並將風影收入了獸戒當中,即將進城,他可不想讓風影出現在別人的眼中。
恩,這麽久沒有吃東西了,我得先去美餐一頓,再回莊園!”
心下有了打算,齊濁皓快速朝郡城走去,很快,他便來到了南城區一家豪華氣派的酒莊內,並點了一桌子的美食,完全沒有一絲吃相可言的狼吞虎咽起來。
而因為齊濁皓乃是在大廳中用餐,並非是在包廂內,他那風卷殘雲般的吃姿,頓時引起了客人們高度的注視,有些人甚至對他指手畫腳,口中發出微不可聞的鄙夷之聲。
當然,齊濁皓對此並不在意,他就當那些人不存在,自己吃自己的,不予理會!
喲!這是哪裏來的野小子?嘖嘖!這是沒吃過飯還是咋地?這熊樣,真是……”
一道極其尖銳的大笑聲突然響起,大廳內頓時安靜了,隨之,兩個身著華麗錦袍的青年起身朝著齊濁皓走了過來,二人麵帶譏笑,眼珠子急轉,一看就知道他們不是好東西。
見狀,齊濁皓淡定的喝了一口美酒,隨後將目光投向了兩個青年,別人諷刺他,都是低聲細語,生怕被他聽到,而這兩個青年卻是明目張膽,齊濁皓知道,他應該是又遇到惡少了。
果然,隻見兩個青年環視一眼四周,而四周的客人們皆低下了頭,麵帶畏懼,齊濁皓已然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兩個青年的名聲絕對很響且很臭,不知是何來曆?
很快,那兩個青年走到齊濁皓的餐桌跟前,其中一個長有一雙三角眼的青年嗬嗬一笑,道:“小子,看你這熊樣,似乎是沒見過什麽世麵,你一人點了這麽多菜,付得起錢嗎?”
你們有什麽事嗎?”齊濁皓可不想與這等垃圾角色廢話,明知道這二人是故意找茬,可他真的沒有閑心理會,因此他忍住了心中的怒意。
三角眼青年聞言臉色一黯,另一個青年卻是咧嘴笑道:“風兄,這小子似乎並不買你的帳啊!風兄你可是大日第一惡少,這你也能忍?”
這個青年的話,無疑是煽風點火,聞言,三角眼青年冷哼一聲,道:“趙兄,你就別瞎操心了,說起來我們已經有很久沒有出來走動了,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不然,郡城的那些個公子哥們恐怕會忘記我們啊!”
說著,三角眼青年轉首看向了齊濁皓,剛欲開口,齊濁皓卻是率先發話了。“你就是大日第一惡少風魄?那麽,你身邊的這位,應該就是趙興公子了?”
齊濁皓當初與惡少隆十七和周百態發生過矛盾,所以他特意了解了一下大日郡中的事情,敢自稱大日第一惡少的人,除了齊鳴山宗主風一淩的二公子風魄,還能有誰?
據傳風魄無惡不作,最喜歡欺男霸女,大日郡城中無人不對他聞風喪膽,而風魄的身邊有著一個謀士般的人物,他同樣是一個惡公子,他就是齊鳴山大長老的公子趙興。
喲嗬!你小子很不錯嘛,竟然聽說過我風魄的大名?”風魄的語氣中並無驚訝,有的隻是嘲弄,在這一畝三分地,沒有人不知道他風魄,眼前這個小子現在才想討好他,晚了!
幾個月前,因為齊濁皓的到來,令兩大惡少隆十七和周百態成為了廢人,而那件事情,竟然讓風月宗和陰雲穀巴結上了齊濁皓那棵大樹,完全有了與齊鳴山對抗的資本,因此,為了不讓風魄惹事生非,風一淩下了命令,將風魄禁足於齊鳴山。
也就是說,風魄被他的老子關了兩個月,現在終於離開了那個牢籠,他憋了很久的悶氣自然得找個地方發泄,憑什麽一個齊濁皓的出現,卻要讓他平白無故的被關起來?
小子,我看你根本就吃不起這些東西,你是來吃霸王餐的吧?你也不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家酒莊乃是本少的產業,落到本少的手中,算你倒黴。”
風魄並沒有給齊濁皓發言的機會,接著道:“小子,本少也不為難你,你點的這一桌子菜怎麽也要四五百個金幣,這樣,你讓我和趙兄揍一頓,就當這頓飯是本少請你了,怎麽樣?”
齊濁皓不動聲色,內心卻是在冷笑,這個風魄的目的他知道,那就是無事找事,說白了就是想拿他尋開心、撒氣,這一桌菜要四五百金幣?真是夠卑鄙、夠無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