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孬弱身體下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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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趙家大公子!你現在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這個趙家公子再次強調道。
“啊~~~!!!”許峰沒有回答,但是這個趙家公子用慘叫聲替許峰回答了。
“你到底想怎樣?這個小雜種我們放了就是!你別再用力了!我胳膊快斷了!”許峰沒想到這個趙家公子竟然還有點骨氣,並未求饒。
“這樣吧,我現在放了你。”趙家公子嘴角上揚,心想還以為是什麽大俠呢,原來也對趙家十分忌憚,就在這時許峰又繼續說道,“但是,你必須和地上這小子單獨打一架,你那些小弟不準插手!過後你們便可離開,怎麽樣?”
“啊?公子謝謝 你救了我,可是我”牆角處一直未說話的那個麻衣青年,一聽要自己和大公子對打,沒底氣的說道。
“不用怕,你隻管吧壓抑在自己心的不痛快釋放在他身上就行了”許峰話還未說完,那趙家公子就急忙打斷許峰與麻衣青年的對話,說道:“我答應你!你快放手吧!”趙家公子聽說讓自己和這個廢物雜種單挑,心想,本來他就是要打這個廢物雜種,沒想到,現在許峰竟還讓自己打他,隻不過換了種方式。他趕忙答應,生怕許峰反悔。
許峰當然不是魯莽之人,既來救人,怎麽會又讓那小子挨打呢,許峰救這小子之前,便看到他麵對掄過來的鐵棍,眼睛眨都沒眨,有這股狠勁若是單挑的話怎麽可能輸給這個富家公子,俗話說得好:得罪母老虎都不能得罪狠老鼠。這小子雖然看起來像弱不禁風老鼠,但是這股狠勁卻足以讓老虎都要讓他三分,這個趙家公子平常怕是帶著小弟欺負他習慣了,自然不會在意這麻衣小子心裏的那股狠勁。
許峰剛剛鬆手,趙家公子便要低頭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鐵棒。
“哎~這個我就先替你保管著,這樣公平些。”許峰用腳踩住鐵棒,說道。
“哼!”趙家公子哼了一聲,轉身,甩了甩剛剛被抓的胳膊,心想,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好好教訓這個麻衣青年,他要把許峰擒拿他的疼痛感百倍還在這麻衣青年身上。
“廢物!來吧!今天本公子就親自教訓你一下!”趙家公子不屑的看著麻衣青年,仿佛勝利已經屬於他似的。
麻衣青年並未動手,似乎還有些忌憚。這是許峰突然說道:“如果你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那你就在那等著被趙公子打斷腿吧!”說話間,許峰突然把那根鐵棒扔在了他們兩人之中。
麻衣青年先是楞了一下,出人意料的迅速衝了過去,拿起了鐵棒,趙家公子看到這小子更吃了藥似的,速度竟然這麽快,愣是沒反應過來。
“廢物!你想還手?”趙家公子顯然沒想到,這麻衣青年還敢有還手的念頭。
趙家公子看到那麻衣青年的舉動,氣急敗環,舉著拳頭向著麻衣青年揮去,不料他使出全力的拳頭竟被這麻衣小子單手接住。此時麻衣青年,右手緊勒鐵棒,牙齒緊咬,兩側腮幫硬硬鼓起,顯然一直以來他忍受的太多,從現在他的麵部表情就可以看的出來。
被接住拳頭的趙家公子看著這青年的表情,也是嚇了一跳,聲音微顫的說道:“你,你,你!要是真敢打我,回去我告訴我媽,到時候讓你生不如死!”顫抖的聲音,在說到他媽是停止了,顯然他媽媽應該就是他變成今天這樣子的罪魁禍首。
麻衣青年,並未作答,目光如獸,咬緊牙齒,掄起鐵棒,狠狠砸下!
“啊~!!!!!!!!”鮮紅的晚霞之下,一陣慘烈的叫聲傳遍街道。此時的趙家公子早已沒有了先前趾高氣昂的樣子,而是抱著右手,在地上來回打滾。但是麻衣青年似乎並未有停手的意思,再次掄起鐵棒,向著趙家公子身上砸去,平常嬌弱的公子哥哪吃過這種苦頭,慘叫之聲再次響起!看著這如同野獸般的麻衣青年,趙家公子很想求饒,但是此時的他,已經疼得隻能發出叫聲了,哪還有那理智的時間去說求饒的話。
“嘭!”又是一棒!周圍同趙家公子一起來的幾位公子哥,脊背冰涼,看著眼前的‘野獸’,想起了平常欺負他的場景,嚇得咽了咽口水,心底都在發誓以後再也不去惹這個‘瘋子’了。
“好了,住手吧,再打下去,他怕是要被打死了。”許峰說道,他的目的就激發出這麻衣青年孬弱的身體下居住的那個‘野獸’。“你們幾個!把你們的趙大公子帶走吧!”許峰又對這那幾個公子哥說道。
那幾個公子哥恨不得馬上逃離這個平常被他們欺淩的‘瘋子’,深怕他手裏的鐵棒掄向自己,聽到許峰讓他們走,幾人趕緊拖著地上那也不知道被掄多少棍失去意識隻知道慘叫的趙家大公子,迅速的離開了麻衣青年和許峰的視線。
“撲通!”麻衣青年突然向許峰跪了下來,“多謝恩公!”隨後深深地磕了一頭。
“哎哎哎~快快請起,我受不起,我並未幫你什麽,把他們嚇跑的自己你自己罷了,以後切記,要敢於反抗,你並不比其他人差!”許峰趕忙扶起麻衣青年,說道。
“撲通”,剛被許峰扶起的麻衣青年,再次跪下。“請恩公收我為徒!”麻衣青年咬牙說道。
“我也就比你大幾歲,做不得你師父,快起來吧!我知道你想有能力保護自己保護親人,但是這一切,也隻能看你自己了,切記不要讓你這孬弱的身體,掩蓋住你那內心深處的野獸。”許峰再次扶起了麻衣青年。
“這樣吧,你拿著這個,帶你下次,有困難之時,撕碎他,如果我還在莫城,便會出現。”看著這麻衣青年,那雙堅定的深瞳,許峰終還是不忍心徹底袖手旁觀,伸手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麻衣青年,當然這張紙早已被許峰用微弱的源力包裹住了,常人無法察覺。
麻衣青年接過紙張,看了看,即使會源力的人都很難發現這張紙的奧秘之處,所以這張紙在他眼裏在平常不過,要是換作他人,說這番話,他定不會相信,但是既然是眼前這位恩公所說,即使這是一張普通白紙,他也相信許峰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