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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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斐迪南也開始研究他的神術能力,他還是使用法術位施法的模式,但是唯一的問題是他的神術是從哪裏來的,畢竟他已經被魔網的最高管理員魔法女神密斯特拉封鎖了權限,不過這個問題可以以後再說。
在研究施法能力的時候他發現,他有著和神職者、術士的施法能力一樣,不需記憶法術,而且和術士一樣,比如他在六環有五個法術位,如果他會高等飛彈風暴的話,那麽他就能連著使用五個法術風暴,而將每天的六環法術位用光。
而他現在作為剛剛就職的牧師,能施展三個一環神術和五個零環的神術,會的零環法術有治療微弱傷害、光亮術和提升抗力,而一環的有治療輕微傷害和造成微弱傷害,當然作為牧師他可以將其他的所有神術轉化為同等級的治療神術,不過和神佑者相似的施法能力,這個能力完全沒什麽用。
在離開下水道的路上他們也見到過下水道的特產,鼠群,這些看上去最少上百條的老鼠讓斐迪南嚇了一跳,不過在用一個光亮術在鼠群中閃了一下之後,這些老鼠就被趕走了,在有驚無險的離開了下水道。
斐迪南在領了任務的銅幣之後就獨自離開了,而獨眼漢則留在那裏和那個辦事員攀起了交情,在約定晚上在在他們接任務的那個酒館集合之後,斐迪南就先去了他藏東西的地方,一棟在上城區顯得很顯眼的破舊無主的房子。
曾經有小道消息說這棟房子鬧亡靈,不過那個時候這棟房子正是斐迪南和他兒時玩伴經常光顧的時候,所以估計那些鬧鬼的傳言本體就是他和那個女孩弄出來的。
這處陋居在比較偏僻的地方,在確認周圍沒有什麽人注意到自己之後,他打開了這棟房子的郵箱,他發現了新的信,自從和那個女孩分開之後,兩人一直保持著通信,盡管上次和那個女孩通信已經是三年前了,不過今天明顯是他的xìng yùn日。
在信中得知女孩曾經受到了一定的打擊,但是現在已經緩過來了,而且還說了她新交到的朋友,老實說在得知她父親消失之後斐迪南還是有些擔心的,但是在通過信件了解到對方現在的心態還很平和之後,他也就稍微的放心了一些,希望對方已經走出了父親失蹤的陰影吧。
不過他並沒在信封上麵看到寄信人地址,這讓他很是為難,他本來還想在完成討伐隊的任務和去過卡那封子爵領之後就去找她呢,看來現在對方似乎並不希望自己去。
“算了,一切隨緣吧。”他不禁感慨,果然任何事情他都不是一帆風順的,在去陋居的後花園拿出了他藏的東西之後,就離開這裏,預計他一年之內都不會回到這裏。
看著手裏的小木盒,他有些懷念的打開了塵封的東西,裏麵除了一些這些年和那個女孩通信的信件之外還有他在卡那封子爵領那裏獲得的優質服役勳章,基本上當過侍從的人,人手一個的東西,不過他還是很在乎的,而剩下的一些雜貨也都包含了不少的童年記憶,不管是他第一次使用的鋼筆還是一些其他的東西。
老實說他也不清楚這次穿越帶來了什麽影響,不知道是穿越者占領了斐迪南的身體還是這具身體的記憶同化了穿越者,不過他的感覺並不壞,盡管現在有些困難,但是他還是相信未來會更好的。
取完東西後,再將羊皮紙在二手的黑市上賣了一個銀幣之後,他懷揣著一個銀幣又二十個銅幣的財產到了城門口,不過那些守衛並沒有如他所料的為難他,反而是在收了稅之後將他放行了。
“看來是醉鬼說了什麽。”他不住的嘀咕著,老實說“鐵峰”的所作所為讓他對這些秘密jǐng chá有了一些好感,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他有些覺得就算留在卡珊德拉也不錯,不過仔細一想還是算了。
他現在莫名其妙的成為了牧師,說不定有一天又會莫名其妙的不再是牧師,到時候人家趕你走你是走還是不走呢?而且他並不很喜歡成為一名秘密jǐng chá,有著太多的限製了,還是當一個普通的冒險者比較適合他。
在找到一個澡堂跑了一會兒並新買了一身行頭之後,他掙到錢也就沒剩下幾個子兒了,不過他還是很開心的,通過自我的奮鬥,從被需要救濟的存在變成了一個能靠自己勞動而生存下來的人。
然後他就去約定的酒館找獨眼漢去了,“()嗨!夥計。”斐迪南有些激動拍了拍已經點了好些酒肉的獨眼漢,“這兩天三頓飯就麻煩你了。”他指了指自己空空的荷包之後說。
“沒問題!”獨眼漢豪氣的說著,後來他告訴斐迪南已經和那個辦事員搭上線了,以後上城區的下水道清理就歸他管了,每個月十個銅幣,而且這次的收獲也大多出手了,掙了六個銀幣,並且打算把其中的三個分給斐迪南。
斐迪南想了想也接受了對方的饋贈,畢竟一會兒還要治療他的斷肢,斐迪南並不想線救治自己,他還不打算將自己是個牧師告訴伊爾馬特教會的榮耀者們,畢竟他也不好解釋為什麽他會成為一個牧師,他也在探查著真像。
而治療獨眼漢或者說是坎托斯的斷肢,因為斐迪南並不會再生術所以隻能一點點的來,用治療微弱傷害和輕微傷害一點點的修複對方的斷肢,而獨眼這種萬一是人家信仰的神祗需要的呢,對方如果不說,那麽他也就沒有打算去治療。
“話說你從哪裏弄得這麽一身傷。”兩個人一邊吃肉喝酒一邊閑聊的時候,斐迪南問對方,“年輕的時候不懂事兒。”坎托斯輕飄飄的說著,他明顯不想提,斐迪南也沒興趣再去深究,兩個人繼續討論著fú wù生的身材去了。
因為今天坎托斯發財了,所以他們這頓算得上是這個酒館最好的飯菜和酒水了,不過也隻花了一個多銀幣而已,坎托斯也沒有在意破費,畢竟相比於一個長期有油水的工作和一條胳膊比起來,這一個多的銀幣不過是浮雲。
而斐迪南也得到了一個臨時的落腳點,坎托斯的家位於下城區的邊緣,如果發生戰爭可能這棟位於城牆邊上的房子就會被守軍拆除,房子不大,客廳加上臥室二十平米左右,基本上隻包含住宿的功能,其他諸如衛浴的功能對於一棟下城區的房子來說太過奢侈。
“夥計,你的房間可比下水道強不到哪裏去啊。”看著內部髒亂的樣子,斐迪南有些挑剔的說,“哈哈,有個擋風避雨的就不錯了,你剛才不也是說你住的地方連那些也沒有麽?”剛才吃飯的時候斐迪南說出了他的境況,這也是坎托斯邀請他來自己的住處的原因。
“好了,你也別給我找被褥什麽的了,我一會用你那個床墊。”這棟房間裏麵並沒有床,唯一看上去能夠睡覺的地方是兩張墊起來床墊,看來坎托斯這個資深的下城區土著也比他這個倒黴蛋過的好不了多少。
“我本來也沒有打算給你。”坎托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他在今天之前可以說是家徒四壁,要不也不會成為冒險者了,作為王都人,成為冒險者是很失敗的,要知道斐迪南在出意外之前也是生活不錯的,他們家的收入來源就是出租房子,總有些人喜歡擺闊而租住了他們的房子。
“好吧,看來夥計你實在是過不下去了呢。”斐迪南聳了聳肩就對坎托斯放起了神術,一個個神術在他並不怎麽專注的吟誦之後,作用在了坎托斯的身上,不一會兒,對方的斷臂就從肩部“生長”到了關節處,其實是因為對方的斷肢殘疾的時間太久了,並不怎麽合適治療。
“呼。”饒是並不怎麽專注的吟誦,斐迪南額頭也微微見汗,這種法師學徒出身帶來的瘦弱體格讓他有些感慨自己還真是需要多加鍛煉身體,曾經因為是野孩子和侍從出身而不錯的身體也被那將近一年的法師學徒生涯中不斷的實驗和不規律生活弄得有些差了。
而坎托斯也有些脫力,說到底,神術說的天花亂綴,治療之前的神術都是以犧牲被治療者的生命力來治愈傷口和斷肢的,而且坎托斯的傷時間太久了,如果說斐迪南能夠施展七環的神術再生術或者六環的治療的話,坎托斯不會這麽疲憊。
“好了,沒想到你的身體這麽虛弱。”看著麵色蒼白的坎托斯,斐迪南也有些遺憾的說,本來想在離開這裏之前將坎托斯恢複到正常人的水平,而他卻是沒有想到對方的身體並不怎麽樣,這樣的話,在不減少對方壽命的前提下最多將對方的肘部恢複,而手部則有些困難了。
在將這些實話告訴對方之後,坎托斯有些堅定的說著:“不用,你是不知道一個人隻靠一隻胳膊活下去有多困難,而且為了更加美好的明天,我付出幾年壽命又怎麽樣,年輕的時候犯的錯,不能一錯再錯了。”看著對方堅毅的眼神,斐迪南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