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各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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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多感覺自己倒黴透頂了,他剛才差點被那些雪精靈給殺了,而現在則是成為了雪精靈的俘虜,這些壯漢因為死了些人對於這些神職者的態度並不怎麽好,不過索性他們並不打算在這裏處決這些俘虜。
“亞特魯,希望斐迪南那家夥能夠逃出去。”在戰鬥到最後的約瑟夫神父也戰死了之後,剩下的大貓小貓三兩隻有的逃跑未果被雪精靈用手斧和投矛收割,要麽死戰到底最終被殺,早就被擊暈的奇多和亞特魯則是“xìng yùn”的存活了下來。
“那家夥,肯定能夠逃出去的,不過他這種人就是被俘虜也會樂觀的對我們兩個說:夥計,看來我們有麻煩了,要不你去先吸引那些人的注意,我試著看看能不能跑了?”亞特魯揶揄的說。
引起了奇多的哈哈大笑,而那些看守他們的雪精靈則是有些惱怒的用皮鞭打了奇多幾下,讓他閉嘴,而其他的幾個被俘的神職者和難民也都莫名其妙的看著奇多,不明白他為什麽現在都還能笑的出來。
“嘶,我說,那些雪精靈還真是記仇。”奇多抱怨著,剛才的戰鬥中,他並沒有像斐迪南那樣徹底殺死一個雪精靈,他是被圍攻他的雪精靈用他們的天賦法術,冰凍術給凍得不能動彈才被俘虜的。
而且他也注意了,被俘的這些人除了亞特魯這麽一個聖武士之外,全部都是武僧,看來那些雪精靈也明白,牧師和聖武士都是一些死硬分子,不適合作為配種機器使用,想到這裏他不由的看著亞特魯,“沒錯你是個小白臉。”他肯定的說。
而亞特魯被奇多看的臉都紅了,“你什麽意思?”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想那些雪精靈是不是有一些古怪的愛好,比如說喜歡男孩子什麽的。”奇多還嚇唬著亞特魯,看著對方窘迫的樣子,奇多發出了低沉的笑聲。
“你和斐迪南學壞了。”亞特魯有些感歎的說著,“現在不應該祈禱麽?我們都將在伊爾馬特的神國裏永生。”
“隻是苦中作樂罷了,畢竟看到有比自己還倒黴的人,多少能緩解下心情,而且相比於在神國裏麵的永生,我感覺還不如在主位麵苟活。”奇多打斷了亞特魯的祈禱,“和你們這些聖武士不同,我們武僧沒有那麽多的要求和清規戒律,也不會在意伊爾馬特的教義,要不然聖索羅斯雙重殉難門當時也不會在王國發動大起義了。”
“我知道,你們隻是認同伊爾馬特教義中拯救他人的條款而已。”兩個人竟然在這個環境裏麵談起了教義。
而遠處的斐迪南則是看著所剩無幾的神職者俘虜和那些雪精靈,他們正要前往雪精靈登陸的地方,聽佐拉說那裏是一個淺灘,因為終究不是水生民族,蜥蜴人並不能離開海岸線太遠,所以他們隻有在少數幾個地方能夠lán jié雪精靈的船隊。
“難道奇多那個活寶還挺開心?”斐迪南有些不理解的看著奇多因為大笑而被那些雪精靈毆打,也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原因奇多才挨揍,如果他知道的話,反而會對雪精靈的所作所為感到認同。
“到時候那些雪精靈會給你們人類麽?”斐迪南問佐拉,“你傻呀,人類又不能吃,更會浪費我們的食物,要來幹嘛?”佐拉一幅你傻了的樣子看著斐迪南。
“人怎麽能是負擔呢?他們勞動生產的東西難道你們不需要麽?”斐迪南不解的問,在他看來勞動力都是財富而不是負擔。
“得了吧,我們需要的wǔ qì他們會打造?而且我們自己就可以去海裏抓魚和貝類,自然不需要人類的勞動力。”而佐拉的回答讓斐迪南無話可說,“好吧,有些時候,勞動力不但不是財富,反而是負擔,尤其是生產力不達標的時候。”
“你明白就好,你可能不知道雪精靈是怎麽‘生產’半精靈的,但是每出現一個半精靈,必然少了一個人類。”佐拉故作高深的說,而斐迪南根本不為所動,“繼續說下去,我知道你會說的。”
“年輕人真不可愛。”佐拉嘀咕了一聲之後繼續說著:“那些雪精靈通過一種他們與生俱來的血脈法術,會讓一個人類變成半精靈,沒錯,那些半精靈之前都是人類,而且還保有原來的記憶,這是我們部落中流傳的知識,不過那些雪精靈是怎麽把人類變成半精靈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是通過交配後的繁衍麽?”斐迪南不解的問,他以前還對於獵奇的精靈感到佩服,畢竟不管是綠皮的半獸人還是多毛的獸人都是很考驗口味的。
“不管是半精靈還是精靈的繁殖能力都是不怎麽樣的,和你們人類以及熊人打了這麽多年都沒有滅族你以為是什麽原因?甚至之前和你作戰的都可能是半精靈。”
“這樣麽?相比於繁殖能力驚人的半獸人和人馬,這些精靈是以這種模式擴大他們的族群麽?”老實說斐迪南被驚到了,人類還真是頑強。
“你搞錯重點了吧,你難道不為了人類的未來擔心麽?”佐拉看著斐迪南有些無語的說著,她見過很多的代的科穆寧家人,但是像是斐迪南這種的,她還是真沒有見到過,隻是對方體內的異界靈魂完全不在乎,要知道當時沒有直接投靠雪精靈也是因為他那個時候膨脹了而已。
再加上對方的臉實在是不好看,再加上不知道雪精靈內部社會中對於他這種信仰自己的人是以歧視的態度還是滅絕的態度,人類之中對他是歧視的,畢竟無信一時爽,死後就糊牆,作為預定了會被無信者之牆粉碎的斐迪南來說,對於人類,嗬嗬,還真沒有什麽感情。
所以對於當人奸,斐迪南確定,他比那個男爵做的會更徹底,“我們還不走麽?”斐迪南著急的看著那些雪精靈已經走遠了,而佐拉還是沒有動身的想法。
“不著急,我們的斥候還跟著他們,我們如果現在動身的話,可能會被那些雪精靈當作人質,來交換通行權,畢竟陸地上還是他們最強。”佐拉老神在在的說著。
“那麽我就幹一些我要做的事兒了。”斐迪南看著那些因為雪精靈沒時間清理而丟在村公所前的神職者屍體和那個男爵,有些躍躍欲試的說。
“你不是他的對手。”佐拉看了看斐迪南,又從魔眼裏看了看那個男爵,盡管因為長時間的不在冒險和富貴的生活,讓那個男爵變得像個球,但是也不是斐迪南能夠對付的。
“我什麽時候說我一個人去了?”斐迪南對佐拉笑嘻嘻的說,“我們不是盟友麽?”
“攤上你這樣一個科穆寧,也不知道對我們部落是好是壞。”佐拉有些感慨的說。
“怎麽樣?去麽?到時候這些東西分你們一半,我可吃不下那麽多的東西。”斐迪南倒是很瀟灑的慷別人之慨,“我不需要盔甲,畢竟你們人類的盔甲我們可穿不上,我隻要魔法物品和wǔ qì。”
“當然,沒問題,好了,讓我們速戰速決吧,我們一會兒還要看看你們是怎麽lè suǒ那些雪精靈的呢。”斐迪南有些期待的說著,“你們蜥蜴人還有多少?”斐迪南可不會認為曾經有資格作為聖戰炮灰的存在的蜥蜴人隻剩下這麽一個部落。
“多了去了,自從科穆寧家失去了權勢之後,我們的族人大多數都分散在了海邊,隻要有海岸線的地方就有我們蜥蜴人的存在,而少數人則是找到了一些沼澤地和那些德魯伊打著滾。”佐拉眼睛裏現在都是那些神職者遺留的兵器,沒怎麽在意的回答斐迪南。
“那麽我們的盟約在哪裏呢?”斐迪南看著對方的樣子,有些輕飄飄的問,“和以前一樣,現在的科穆寧啊。”佐拉教會了斐迪南盟約的使用,作為施法者,他可以通過神術看到。
當斐迪南和佐拉帶著三十幾號蜥蜴人到達村子的時候,那個曾經是個冒險者的男爵正帶著幾個忠心家仆正在處理那些神職者的屍體,那些屍體並沒有被侮辱,但是他們身上的裝備已經被拔下來不少了。
“蜥蜴人!停下你們的腳步!”那個男爵和他的手下的警惕性顯然不怎麽樣,當斐迪南和佐拉到了他們跟前的時候才發現這些沒有潛行的不請自來者。
斐迪南和佐拉都沒有說話,那些蜥蜴人以之前安排好的方式包圍了這幾個人。
“賤民,你要幹什麽?勾結蜥蜴人造反麽?”男爵色厲內茬的警告著斐迪南,他看到斐迪南現在穿的的粗布製成的衣服,就認定了斐迪南身份。
“嗬嗬,不得不說,這位男爵,你剛才的舉動我都用魔眼記錄了,你如果主動去死的話,我還能在給議會的報告中說你是戰死在那些雪精靈的手裏的。”斐迪南指著一個一直漂浮在他頭頂的魔眼。
“法師?”男爵有些氣憤的說著,“你猜?”斐迪南有些惡劣的笑了笑,像是一隻逗老鼠的貓。
“我可以給你錢和地位,怎麽樣,我可以招募你作為我領地的法師。”男爵看著已經將他所有出逃路線都擋住了的蜥蜴人,有些一廂情願的提著條件。
“不不,你搞錯了,我不是來和你商量的,而是來告訴你是選擇自己死還是被我殺了。”斐迪南微笑著說,仿佛不是在決定男爵的死刑,而是在和鄰居打招呼一樣。
“你到底要什麽?”男爵看著那些已經亮出了兵器的蜥蜴人,有些絕望的問,“我隻是拿回我家族曾經的東西。”斐迪南笑意更濃,”這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