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征服王的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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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servant的能力會被減弱,因為是被固有結界強行召喚過來的。”在一旁的逆回十六夜說道。

    旁邊一匹黑色戰馬跑來,rider笑著抱了抱戰馬脖子“好久不見了,搭檔。”它就是傳說中的征服王所馴服的馬,布塞菲勒斯。沒想到就連馬也成為了英靈。

    ncer感歎道:“征服王不愧為王。”

    連同樣擁有ex級超寶具的archer,在見到如此光芒四射的軍隊後也再也沒有嗤笑。

    跟在征服王身邊,就連賭上王者之夢,與王共同馳騁沙場的英傑們。

    saber被震撼了,不是為他寶具的威力所懼怕,而這寶具動搖了她引以為豪的信念。

    這完美的支持——

    被稱為寶具的與臣子間的羈絆——

    在身為王的生涯中,她到最後都不曾得到的東西——

    rider騎在了一匹黑馬之上,高傲的站在了場地中。“所謂的王,是比任何人都要活得精彩,令萬眾傾倒的身影!”

    英靈們則以盾牌的敲擊聲作為回應,一齊呼喊著:“然也!然也!然也!”

    “集萬千勇士仰慕於一身,如路標般豎立不倒之人,方可為王!因此——王者不孤!因其意誌卻是其所有臣民誌向的集合!”

    “然也!然也!然也!”英靈們氣宇軒昂的呼喊穿過天空飛翔於天際,那高昂的鬥誌仿佛能夠穿越大地截斷海洋。

    “那麽,讓我們開始吧,assassin。”rider微笑的眼中充滿了猙獰和殘忍。

    麵對無視王的話語、拒絕了王賜之酒的人.他已經不想再留什麽情麵了。

    “如你們所見,我們所實體化的戰場是平原。不好意思,地利在占有數量優勢的我們這邊。”assassin們慢慢往後退,也有人自暴自棄地呐喊,還有人放棄逃跑站在原地。

    “蹂躪吧!”rider毫不猶豫地下令道。

    “啊啊啊啊啊!!!”一陣陣排山倒海的歡呼聲,戰士們興奮地揮舞手中鋒利wǔ qì。

    宣泄著時隔千年再度縱馬馳騁,征服天下的快感。這份豪情壯誌,縱使再過千年、萬年,也不減分毫。

    王之軍勢所到之處,再也看不到一點assassin的痕跡,空氣中隻留下些微的血腥和被卷起的沙塵。

    “——嗚哦!!”勝利的歡呼聲響起。將勝利獻給王,稱頌著王的威名同時,完成任務的英靈們變回了靈體狀態消失在了遠方。

    隨後,解除固有結界,景色又變回原本的夜晚,幾人重新站在了艾因茲貝倫城堡的中庭。

    白色皎潔的月光透露著寂靜,空氣中看不到一絲微塵。

    五名servant和兩名魔術師坐回了原先的位置,再度舉杯。assassin們已經消失了蹤影,隻有被短刀削斷的柄勺殘骸證實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在收尾的時候真是掃興啊。”rider若無其事地喃喃自語道,將杯中剩下的酒喝幹。

    saber沒有回答,archer則用有些不滿的表情嗤笑了一聲:“確實,不管是多弱的雜種,那麽多一起上來就算是王也費了不少力氣吧,rider,你還真是個礙眼的家夥。”

    “先說好,無論如何我都得和你一較高下。當然,在此之前,我得先和十六夜打一場。”rider毫不介意地笑著站起了身。

    “哈哈哈,我等你征服王,你可別讓我太無聊了。”逆回十六夜笑了笑。

    “我們彼此想要說的話也說完了,今晚就到此為止吧。”rider站了起來

    但saber還對之前rider的話語耿耿於懷:“等等征服王,我還沒有…………”

    “你還是別說了,今晚是讓王暢談的酒宴。”rider用強硬的語氣製止了saber的話語:“但是,saber,我已經不再認同你是王。”

    “你還想繼續愚弄我嗎?征服王。”saber的語氣已有急躁,伊斯坎達爾卻隻是憐憫地看著她。

    他拔出斬斷命運之結的劍在空中一揮,隻見雷鳴一閃,一架神牛戰車隨轟鳴聲出現。rider叫道:“快點小鬼,上去。”

    “…………”顯然,韋伯還沒從固有結界的震撼中醒來。

    “喂,小鬼?”

    “啊?嗯…………”韋伯步履不穩地乘上神威之車輪後,rider瞥了saber一眼,用真誠的語氣開口說道:“我說小姑娘,你該從那痛苦的夢中醒來了。不然總有一天,你連身為英雄最起碼的榮耀都會失去,你所說的所謂的‘王’,隻不過是你自己給自己下的詛咒而已。”

    “你是什麽!”

    逆回十六夜將信扔向rider:“東木市中心大橋見。”rider不用看也知道,這是他們戰鬥的地點與時間。

    電光閃耀的神威之車輪飛駛上天空。最後,耳邊隻留下雷聲,戰車消失在了東邊的天空。

    “你不必理會,saber你隻要堅持你信奉的道路就行了。”從一邊插嘴的卻是之前一直在嘲笑她的archer。

    聽他說出這種莫名的激勵話語,saber冷冷地答道:“剛才還在嘲笑,現在又想奉承我嗎?archer。”

    “當然,背負著常人難以擔當的王,在痛苦之中掙紮的那份苦惱,那份糾結,實在是再好不過的消閑。你就繼續沿襲你所說的正道痛苦地演小醜角色吧,我很喜歡。”

    “你給我閉嘴。要不立刻離開,要不就拔劍,我的警告隻有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毫不留情地砍上來。”

    archer毫不介意saber的嗬斥,他笑著站起身:“好好加油吧,名為騎士王的小妮子。說不定,今後你會得到本王進一步的寵愛哦。額啊啊啊!”這最後的話語一落,archer變為靈體化消失了。

    “騎士王雖然我認同你的王道,可是不認同你的願望。”ncer臨走之前說的話。

    逆回十六夜看了愛麗絲菲爾和saber一眼,便離開了。

    “saber…………”愛麗絲菲爾擔心的叫了saber一下。

    “我最後喊rider的時候,如果他願意停下腳步聽我說,那我又該說些什麽呢?”這問題不知是在問誰。

    saber轉過身露出的一臉苦笑,或許是自嘲:“我想起來了‘亞瑟王不懂別人的心情’,曾有一名離開我的騎士這麽說道。”

    “那或許是圓桌騎士中,某位騎士的想法吧。”愛麗絲菲爾搖了搖頭對saber道:“saber,你是理想的王,你的寶具證明了這點。”

    和rider擁有寶具王之軍勢一樣,saber也擁有誓約的勝利之劍。如果說征服王的寶具具現的是征服王的統帥特質,那麽騎士王的寶具也是她至尊信念的體現。這份驕傲的光輝是沒有人能否定的。

    “確實,我是想讓自己成為理想之王。為了不犯錯,我從不掛念私情,絕不吐露心聲。”為了履行王的義務而舍棄自我。這與擁有無上**的征服王相比,道路相差甚遠。

    “隻要戰爭能勝利,政策能正確,那我就是個十全十美的王。所以,我從不想要誰的理解,即使被人看作孤高,也認為那是王應有的姿態。但是我,究竟能不能像rider一樣,挺起胸膛誇耀自己的信念呢?”此刻,愛麗絲菲爾終於明白了saber為何躊躇。

    亞瑟王最後得了一個眾叛親離的悲劇性下場,因為沒能像伊斯坎達爾那樣得到臣子的愛戴,所以騎士王的名譽蒙上了一層灰。

    “saber,就算命運是無法逃避的,但也沒說那就是既定的啊。”沉默片刻,愛麗絲菲爾忽然說道。

    “怎麽說?”saber問道。

    “未來並不是已經決定好的。運勢、偶然、再加上許多意料外的事件,才能最終決定命運的形態。所以說,並不因為你是騎士王所以注定了你的滅亡,所以,你更要爭取聖杯。”

    “…………是啊,你說的沒錯。”曾經,王的魔術師曾這樣告誡她,如果拔出了命運之劍,那她就將走向不可避免的滅亡。但即便如此,但她還是義無反顧把出了石中劍。

    雖然有了覺悟,但她卻沒有真正意識到那意味著什麽。即使無法相信希望,她還是相信自己的願望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