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韋伯與R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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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即使如此,看到地圖之後,我也不得不承認。”

    “喂,rider。”即便這是真相也好。但是由伊斯坎達爾親口說出來,對韋伯來說仍然足不小的震撼。

    曾經那麽勇往直前地向自己胸中鮮明的夢想前進的男人,為什麽現在竟用這樣冷靜的聲音來否定曾經夢想

    但是,反駁的話語在韋伯的喉嚨裏糾結著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對於韋伯來說,自己擁有和rider一樣的夢想。

    “我已經不想再看到誰為了那虛無縹緲事物而死去。如果聖杯是真的存在的話,或許還能回報你那賭上生命的誌氣…………但是很不巧,現在還不知道聖杯是否真實存在。我不想讓你重蹈我那愚蠢的理想。”

    “即便如此,我仍然是你的master啊。”韋伯剛想要這樣辯解道,但是馬上又在內心之中嘲笑起自己來。自己甚至連最簡單的魔力gòng yīng都做不到。甚至連強挺著去參加戰鬥的servant的虛弱鬱看不出來。

    rider再次恢複到平時那爽朗的樣子,哈哈大笑道:“何…………嗬嗬嗬,小子,你也變得會說話了嘛。嗯,確實你的魔術回路hé píng時相比強大了不少,這裏的地脈也不錯,整個白天都用來休息的話,晚上就又可以大戰一場了。”

    韋博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魔力在急速流失,取而代之的是猛烈的疲勞感。

    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走了,韋博甚至連動動手指,睜開眼睛都變得十分困難。

    “然後呢?說是要大戰一場,你接下來還打算找誰”

    “嗯。是這樣…………今天晚上,首先要以擊敗bance為目標。然後,再一次去進攻在森林之中的那個城堡。”

    “你該不會是去和他們聊天吧”

    “當然不是。同盟已經結束,該說的都說完了。下麵就該真刀真槍地對著幹了。”雖然rider的聲音依然豪放,但依然能夠聽出隱藏在其中的警惕。

    對於他和bance的戰鬥,他早已做好了進行一場壯絕激戰的準備。

    “要是按照這種狀態,你到晚上能恢複到什麽程度”韋博對於晚上的戰鬥並不看好。

    “這個嘛…………如果順利的話。神威車輪(gordiaswheel)還無法使出最大威力,不過單純拿來飛行的話,到是沒有問題的。”

    接著靈體似乎思考了一下之後混雜著歎息繼續說道:“但是王之軍勢(ionianhetairoi)的話——恐怕以後隻能再使用一次了。”

    “嗯…………是嗎。”最後手中還能夠留有一張王牌,已經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要是真的要用的話,估計是用來對archer和bance的戰鬥上。要對付他們的寶具,我不用王牌沒辦法應付。至於其他的敵人,隻要戰車出馬差不多就可以解決了。”

    “那麽…………rider,為什麽特意要和saber打呢”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麽rider會這麽在意saber。

    “嗯”

    “你不是說過對於那家夥已經完全不放在眼裏了嗎而且以你現在的狀況來看,不是應該盡量減少今後戰鬥的次數嗎?再說bance和archer…………”韋博似乎想到什麽,停下了這個話題

    “算了,那都是你自作主張搞出的什麽奇怪的約定,現在也不能反悔了。不過與saber的戰鬥還是算了,最好等待其他的servant把她消滅好了。”

    聽到韋伯認真的建議,rider不由得笑了起來:“喂喂,小子。要是我能伸出手指頭的話,一定要在你腦門上狠狠地彈一下。”

    “怎怎麽了難道我說的不是最正確的戰略嗎”如果rider的實體化在這裏的話,韋伯一定會雙手捂住自己的腦門吧。

    但現在對方是靈體狀態,所以韋博的語氣也顯得比往常更強硬一些。

    “saber必須由我來打倒才行。這是同為英靈的我,所背負的職責。”

    “…………什麽意思啊,這是”韋博對於rider的話,保持疑問。

    “那個傻丫頭,要是我不堂堂正正打敗她的話,可能就會一直在她那錯誤的道路上走下去。那樣的話她實在太可憐了。”

    實際上韋伯本人在內心之中也完全不抱有,可以依靠別人來幹掉saber的樂觀態度。

    這個被稱為亞瑟王的saber,實在是過於強大。

    同樣作為另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的archer,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要想讓他先於rider與saber拚個兩敗俱傷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對rider來說,與saber的正麵交鋒基本上是不可避免的。

    “…………算了,要是你希望那樣的話…………也好…………”雖然想要再說幾句,但韋博知道,rider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的。

    “rider,如果你的master不是我,是不是就可以輕鬆取得聖杯戰爭的勝利。”在**徹底發作之前,韋博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rider也知道韋博的想法:“不,這次聖杯戰爭的其他servant,都不是隨隨便便可以擊敗的對手,誰拿到聖杯也不奇怪。而且將自己失敗的因數全部歸於master,可不是正常的做法。”

    “還有…………我慶幸你是我的master。”一般人對於rider那種無理取鬧的事情,早就用令咒約束他了。可是隻有韋博一次都沒用令咒約束,這才是rider最欣賞他的地方。

    比起令咒,語言的溝通更加容易傳達到servant心裏。

    “好了,別堅持了。睡覺吧,小子。現在休息就是你的戰鬥。”rider估計是感覺到了韋博快堅持不住了。

    “嗯…………”雖然還有很多要說的話.不過那些等睡醒之後再說吧。

    和沒有實體形態的rider對話,雖然不用提心吊膽地提防他彈自己的腦門,但是卻總好像缺少了點什麽一樣的感覺。

    韋伯漸漸放鬆自己幾乎虛脫了的身體,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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