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第八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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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和給許研姍的消息是,許誠最近和何家的老爺子走的特別近,至於許氏集團能查到的就是和以前一樣,不過他從內部的財務那裏得到消息說許氏最近有幾個工程好像是虧了。

    這和何家的人走得近,那為什麽不是許家的人和何家的人訂婚啊,許浩宇他們可是一個都沒結婚,為什麽何家要和林家聯姻。

    想著想著許研姍覺得自己繞不出來了,昨天因為一時有些情緒,所以想的不是那麽細,現在仔細想一想,覺得有些不對。許誠要陳氏的股份,難道他覺得陳景會給他,還是說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為的是不讓她和陳景在一起,但是如果是這樣那又是為什麽。

    李和道“研姍,其實我也覺得許氏有些問題,那個財務說的至少有百分之六十是真的,許氏是虧錢了,但是不一定是在工程上麵虧的。”

    還能繼續查下去麽?”

    我怕查到我們不該查的東西,我倒是沒有事情,但是你不管怎麽說都是許家的人啊。”

    查!”

    許研姍去許家老宅的時候,是上午十點多,她進去後直接就讓管家給攔在客廳裏。

    研姍小姐,老爺子那邊還有些事情,你可能要稍微的等一下。”管家畢恭畢敬的衝著許研姍道,當然前提是要忽略掉他那隻擋在許研姍麵前的胳膊。

    許研姍低聲笑了幾聲,她抬起頭的時候眼裏寒光四射“行,我等!”

    也不知道許誠這是打算給她一個下馬威還是不想見她。

    許研姍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中午吃午飯的時候,樓下的餐廳都已經擺完了飯了,許誠才從樓上姍姍的走了下來。

    研姍來了啊,正好一起吃個午飯。”許誠還是那副樣子沒有什麽變化,就連對許研姍的態度都沒有變。

    許研姍站了起來走到了許誠的正對麵,對著許誠微微的點了點頭“約了人就不一起吃了,我來隻想和你說一件事。”

    許誠的臉立刻沉了下來然後中氣十足的道“陳景要是想要娶你,必須要拿出他們家百分之五的股份!”

    許研姍似毫無懼的抬頭道“不可能,先別說陳景答不答應,就是我也不會答應,我說過了,我不靠著許家許家也別想從我身上拿到什麽,如果你堅持要這麽做,那麽我隻能以另一個許研姍的身份出嫁了。”

    許誠道“另一個許研姍的身份,你這是想要脫離許家?”

    許研姍的雙手緊緊的握著“這要看您,您要是繼續的話,那麽我隻能這麽做了。”

    好啊,你要是確定了要這麽做,我現在就去發一個聲明,說你許研姍從此和我們許家沒有任何關係,你做了什麽事情那都是你的事情。”許誠說完了看著許研姍語氣比剛剛輕了一些“不過是要百分之五的股份而已,這又不耽誤你什麽,你也不想想如果你沒了你的這層身份你要怎麽在這裏混下去,要知道你得罪的人可不少,而且你覺得如果那樣陳景還會娶你麽?”

    聽了許誠的這番話許研姍就明白了,現在如果不和許家脫離關係的話,許誠是鐵了心要壓榨自己身上的價值了。

    如果是因為這層身份陳景才和我在一起的,那麽不用他不娶,我自己就不嫁了!”說完許研姍扭頭就走。

    許誠用自己手裏的拐杖敲著樓梯衝著許研姍的背影喊道“你給我聽好了,你脫離了許家之後如果你的父母還堅持認你,那麽我就把他們一並給驅逐出許家!”

    許研姍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向許誠,她脫離許家對她是一種解脫,可是許以冬他們不一樣,許誠這是在拿許以冬他們威脅她。

    許誠不是最疼許以冬麽,那麽他為什麽會說出這麽一番話,用他們一家來威脅她,他還真是做的出來啊。

    你現在還要脫離許家麽!”許誠的眼神裏麵透著精光,他在等許研姍向她低頭。

    許研姍感覺自己氣的身都在發抖“你利用我利用的還不夠麽,現在還試圖用他們來牽製住我,現在是陳氏的股份,那麽下一次是什麽!”

    許誠的神色微變,打量了一會許研姍後開口“就算我不用他們牽製你,你別忘了你鄉下可是還有一個家呢,你的弟弟參加的也是這一次高考,我沒記錯的話他的誌願填的可是帝都大學。”

    一種無力的感覺的襲上心口,許研姍強迫自己站穩了,不露出任何的表情,強裝淡定的看著許誠問道“我當初剛剛回來的時候你給我股份是為了什麽?”

    許誠冷聲說道“一個本本分分為我許家效力的人我自然會好好待她,但是一個對我許家造成了威脅的人,我自然是不會輕易的放過!”

    許研姍往後退了一步伸手指著許誠“你何必說的這麽冠冕堂皇,對許家造成了威脅,你想說的是對你的孫子孫女造成了威脅吧,你給我的那些股份不過是為了彌補你內心的愧疚罷了,那時候處理許芙的時候你一定很後悔吧,後悔給了我許氏股份,現在好了看我把許氏的股份給了許鈺澤,我手裏沒有了許氏的股份對你造不成任何的威脅了,你就反過來威脅我是麽!”

    想讓我向你妥協,向你低頭,不可能!”

    許研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許家老宅的,她上了車之後整個人都癱在了車上。可是即使是這樣她也不想在許家老宅多待一分鍾,堅持著把車開到了小區之外才停了下來。

    在方向盤上趴了將近半個多小時,許研姍才慢慢的緩過來了,然後開車離開了。

    是她大意了,是她以為許誠那是愛屋及烏,他給她股份是因為許以冬和愧疚,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那些東西還有另外一層含義,那就是讓她本本分分的不要在許家生事。

    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她從來都沒有主動的生過事,如果不是別人主動來難為她的話她根本就不會做什麽,可是在許誠的眼裏,這一切的事端都是因為她。

    許研姍也不知道開車要去哪裏,幹脆直接去了昨天和人約定的地點。

    他們約定的是下午三點在轉角咖啡屋見麵,許研姍到了咖啡屋就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著一直望著窗外想事情,這一坐就是就是直接坐到了下午三點多。

    一個身著西服拿著公文包的中年男人走到了許研姍的桌前“請問是許姍姍許小姐麽?”

    許研姍轉頭然後起身“你好,我是,請問你是?”

    那個中年男人道“我是昨天和你通話的人。”說著他便從公文包裏麵拿出了一個袋子遞給許研姍“我們老板說要用這個消息和三倍的價格賣你手裏的股份。”

    我說了我要你和你們老板談。”

    許小姐先看一看我們在繼續說。”

    許研姍指著她對麵的座位道“請坐。”說完她才打開了袋子。

    袋子裏麵裝的是十幾張照片,看到第一張照片的時候許研姍就愣住,緊接著快速的翻著後麵的照片,她用著發顫的聲音道“那個女人是誰?”

    照片裏麵是陳景和一個女人,地點是在機場,兩個人舉止親密,那個女人還吻上了陳景的額頭,最後一張他們上車的時候,車裏麵還有一個小孩,那個小孩就是陳浩,看樣子陳浩和那個女人更加的親密。

    照片上麵還有時間,就是昨天晚上。

    許研姍打開了微信找到了昨天和陳景的聊天記錄,他給她回複他剛剛在洗澡的的那條消息的時候他正在機場。

    許小姐如果想知道其他的,那麽就把股份賣給我們就可以了,你可以去想一下,如果可以的話記得給我打電話,我老板會安排和你見麵的時間的。”那個中年男人一直站在許研姍的身旁,說完了也不等許研姍答複點了點頭就轉身走了。

    等一下,明天還是這個時間就在這裏,你們把合同準備好。”許研姍喊住了那個男人“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了吧。”

    合同簽完了之後許小姐自然會知道的。”那個中年男人停頓下來回答了有就沒有在多做逗留。

    許研姍的心像是被抓了一樣的疼,渾身冰涼就好像掉入了黑暗的深淵裏麵一樣,陳景,她能相信他們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電話不斷的響著,許研姍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直直的看著桌子上的照片,也不知道電話響了多久,她麻木的接起了電話。

    許研姍,我查到了,許誠玩的是金蟬脫殼,他是要把許氏給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