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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決好了前麵兩個人,冬寒稍等了會,一男一女就趕著馬車過來,車上也多了三個人,可都是受了不輕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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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的看著路邊,雪地裏臥著的人就要再下狠手,冬寒趕緊製止她。

    〝他們隻是幫凶罪不至死,而且我已懲戒他們了,那三個怎樣?〞〝沒死,一個殘了。兩個重傷,估計這行是幹不了,要趕緊去城裏就醫。〞那男的有些虛弱的回答。

    〝嗯,那就走吧。〞讓過馬車冬寒墜在後麵,那女人就隨冬寒跟在後麵,〝恩人可否留下大名,讓我夫婦也好知道,日後有個回報,現在這一攤子事還要處理,要不留下個地址,我二人改天登門拜訪。〞〝不用記在心裏,隻是順手,也不會圖你們什麽回報,我到這是訪人的要不了幾日就會離開。所以不必掛懷在心裏。〞〝要不這樣,你反正是來訪人的,我夫婦在城裏有個小檔口,還有幾間客房,有一間獨門的你就住到那吧,等見到人,想走隨你。就算給我二人一個盡地主之誼的機會,這個你一定要答應。〞冬寒心想老是回絕,也不是個事,不能凉了人家一片誠心,算了就住哪吧,也就幾天的時間。

    〝好吧,就依你們。〞冬寒想想又說,〝我聽其中一個人說,一路尾隨你們,可見盯著你們好久了,估計這個城池你們是不好在待下去了。還是盡早想辦法為好,萬一那幾個損落的人有什麽死黨,或者在官府有路徑都是對你們很不利的。〞〝嗯!我們回去就會考慮你說的,處理好貨物就退掉貨單,安排好受傷的兄弟就會考慮下步,說實話這生意像我們這種小門庭也就是混口飯吃,還危險重重,也是不會做別的營生,要不早就不幹這行了。〞〝恩人,聽你聲音好象年歲不大,一身本事倒是了得,能讓我看看你的麵容嗎﹖〞冬寒這時還沒解下蒙麵的幹布,隨即手一抹,褪下擋著半邊臉的幹布。

    那女的一看,稍有吃驚!

    〝恩人年少英雄,一定是師從高人。我夫婦真是幸運,再次謝謝你,你在‘河塔城’有什麽需要和差遣我夫婦全包了,你盡管開口就是,千萬不要見外。奴家姓閔名春嬌,夫家姓邱名峰。不知恩人名號。〞見過世麵的人就是不一樣,剛剛還徘徊鬼門關呢﹖現在反過勁來,倒是熱情實在。

    冬寒再次說,〝這位大姐,你不要再恩人恩人的了,我隻是路過碰上舉手之勞,我想但凡是習武之人都不會見死不救的。不嫌棄就叫一聲小兄弟,至於名字我不能外說。你見諒,也沒打算在這常待,也許很快就會離開。〞〝也好,那姐姐就托大了。〞……

    ……

    一炷香的時間,城門在望,那女人給那趕車的男人早就上了外傷藥,這時也換上幹淨的長外套,雖然那男人臉色煞白,估計是血流了不少,但還是能堅持趕著車趕路的,車上的三個人也都用獸皮蓋好。

    她自己也換了大的外套,遮住受傷的手臂,進了城先找了好的醫館救治傷者,交了銀錢,就帶著冬寒回到她的檔口,就在冬寒上次住的客棧對麵不遠,不大不到兩三丈的鋪麵,有個五十歲的老者在烘著火爐,旁邊掛著一個木牌‘長峰托運檔口’。

    老者一看那女的,再看車上的男的,趕緊站起來,〝峰兒,這是怎麽了,臉色煞白的?〞女的趕緊說,〝遇上點小事,還好遇上小兄弟,要不就見不到你老了。〞〝父親,你安排人去醫所照顧一下,那邊有幾個人受了傷,銀錢已經付過了,夫君失血過多也需要休息,我去給這位兄弟安排住所。〞看來這是女方的父親。

    老人一聽也是一愣,隨口一句人沒事就好,在轉身抬手向冬寒致謝,冬寒趕緊讓開了。

    帶著冬寒來到後院,後院不小有五六丈的見方,四周都是房間,也有大的木門庫房,估計是放貨物的,還有一個能容下馬車出入的木門,帶著冬寒到一間把頭的房間,裏邊很是清爽,炕被整潔。

    安排好冬寒,就告訴冬寒去處理事情,晚上給冬寒擺宴接風,冬寒趕緊阻止她,說自己要出去,不用麻煩了,有住的地方已是千恩萬謝了,本來是想住客棧的,可是人家一再要求,不答應好似拒人千裏似的。

    其實冬寒就是想去泡個澡,然後上街看看能不能尋到神算前輩,穀裏的都知道他的後人在這裏,但不知具體地址,冬寒還要去找尋。

    泡了個熱水澡,渾身沒有了趕路的貧乏,冬寒在路邊酒館吃了一碗,過水的打鹵麵,然後就信步走向上次那個賣舊貨的小市集,時間剛過中午,也正好是午後開市的時候。

    順著記憶,那七拐八彎的巷子路,一會那個市集就到了,也許是將近年關了,人很多。

    冬寒隨著人群從右邊開始找起,一路到底沒有,在另一邊轉回來。沒有,看來要找個歲數大些問一下。

    來到靠右麵後邊,一個有五十歲的男人攤前,看著穿著打扮應該是本地人,那人麵前現在沒什麽人,地上的東西也是很雜。

    冬寒隨便拿了一副皮的護腕付了錢,就借著這空,向攤主問了一下,攤主一頓,好象回憶了一下,〝嗯,是有個小老頭,沒事給人白算卦不收錢,你別說還是很準的。不過最近有一個月沒來了,說是他的家裏出了些事,有日子沒見人了。〞〝大叔,你知道他的家具體位子嗎﹖〞〝這個就不清楚了,好象在東區,還好象聽說他有個兒子在前麵主街上開了一家客棧,叫什麽‘來順客棧’你去哪看看吧﹖〞冬寒致謝,然後在回到主街,沿路打聽那個客棧,沿路店主有的搖頭,有的歎氣,但還是給冬寒指了方向,冬寒順著指的方向前行,終於看到那掛著‘來順客棧’牌匾的客棧。

    位子不錯,還是兩層樓的,在外邊看著房間應該不少。不過不知怎麽的,在這個將近年關的好時節卻關著門,讓人不解。

    冬寒來的旁邊的茶館,要了一壺紅茶,茶館裏喝下午茶的老人家不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東拉西扯的,冬寒放出心念也沒聽出有用的信息來,就叫過小二,扔了幾個銅錢小聲的問隔壁的客棧怎麽關門了。

    小二看向冬寒,〝你是剛從外地來,剛到這的吧?〞冬寒點點頭。〝難怪呢!一月前就關門了,是攤了事,聽說是外地的一個商賈在店裏丟了貴重的寶物,要他們店裏賠償,還報了官,哪上那賠的起啊,人家就要以店鋪賠償,這不還僵持著呢?〞冬寒心一震,這事好像不是表麵上那麽簡單啊!

    這裏有事,雖看著好象很自然,但冬寒總感覺那裏不對勁。

    又向小二打聽了,那家掌櫃住什麽地方,回答也是東區,沒法冬寒問了姓名,就出的店來。

    辨別方向,向著東區行去,看來這事是有內情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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