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盤下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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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流對著莫雲說道:“今天大家冒死才完成這件大事,是不是慶祝一下。”莫雲道:“不可,縣令剛死,很快就會有人調查,休要節外生枝,給人落下話柄。”

    夏流道:“那好吧!”莫雲道:“等這件風波過去,再慶祝不遲,都先休息吧!”夏流拿著縣令的狗頭對著莫雲道:“大恩不言謝,若是沒有你,這仇我都不知道何時能報,放心我答應你的,一定會辦到。”

    莫雲道:“你記住就行。”夏流提了提被黑布包裹的人頭說道:“你們休息吧,我要祭拜下我的父母。”莫雲道:“你去吧!”而後夏流離去,出了城直奔雲溪山。

    雲溪山的山腳下有十餘個小土包,那裏就是他父母和父親那些兄弟的墓。這墓沒有絲毫墓碑,顯然是怕人被得知墓主人的名字。

    說起這個墓,夏流是發自內心的感激已經逝去的老乞丐。當年狗縣令殺了父親及父親的十餘個兄弟,棄屍在亂葬崗,是老乞丐將屍骨安置在這裏的。

    夏流跪在一個最高的土包下,這裏是他父母合葬的墓。他將縣令的狗頭埋葬在一旁,高聲道:“父親,我終於為你報仇了,母親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出人頭地的……”

    他說著說著淚流滿麵,祭拜了父母,他又祭拜了那些他名義上的叔叔,便返回縣城。

    次日,夏流四人來到了惠雲賭場,賭場內人流滾動,好不熱鬧。劉相直接找到管事的說道:“我要見你們老板,有事要談!”管事道:“那好隨我來吧!”

    夏流四人跟隨管事的來到最離層一處房間,管事敲了敲門道:“老板,有幾位想要見你,說是有事情商談。”裏麵傳來聲音:“那就進來吧!”

    夏流四人直接進入房間,入眼是三位中年男子,有一人的上位者氣息濃厚,夏流知道此人便是惠雲賭場的大老板錢老爸錢易。

    夏流抱拳說道:“這位就是錢老板吧!”錢易不悲不喜道:“正是,你們是?”夏流道:“您不用知道我們的身份,我們來這裏是和你做一樁生意的。”錢老板道:“什麽生意?”

    夏流從懷中早就準備好了的銀票道:“這是一千兩,我們要盤下你的賭場。”錢老板還沒說話,他身邊的兩個兄弟就不幹了,蹭的站了起來,凶相畢露,喝道:“你做夢!”

    夏流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錢老板道:“你倆退下。”那二人隻好站在錢老板的身後,錢老板看了看夏流說道:“我們兄弟,紮根在這裏多年,好不容易才有點根基,一千兩我是不會賣這賭場的。”

    夏流道:“你這賭場價值多說八百兩銀子,我多給二百兩,你還不滿足?”錢老板道:“你說的不錯,不過我多年積攢的人脈,也就此斷了,這可就不是二百兩能衡量的了!”

    夏流道:“聽過一句話嗎?”錢老板道:“什麽話?”夏流道:“人貴有自知之明。”錢老板惱道:“你的意思是,先禮後兵嗎!”

    夏流點了點頭,錢老板道:“我老錢也不是嚇大的,當我怕啊?”夏流道:“是嗎?我知道開賭場的指定會有不少看場子的手下,但是對於我來說隻是一盤菜罷了!”

    隨即夏流對著劉相三人道:“走吧!”錢老板道:“幾位留步。”夏流轉身道:“怎麽,還想留住我們。”錢老板那兩個兄弟喝道:“就要留下你們,怎樣!”

    夏流看了看錢老板道:“就憑這兩個草包,真是笑話。”夏流對著白玉龍道:“教訓教訓他們兩個,給咱們的錢大老板看看眼界。”

    白玉龍道:“好勒,收拾這兩個廢物,三招足以。”不待那兩兄弟大怒,白玉龍原地踏步,淩空躍起就是一腿,當場把一人踢的後退五六步口吐鮮血的趴在地上。

    就在白玉龍準備對付另一人時,錢老板連忙說道:“請住手,有話好說!”夏流道:“你說吧!”錢老板道:“您給的錢太少,再加五百兩我就賣。”

    夏流道:“錢老板你還是沒看清形勢啊!錢我不會多加一分,賣不賣看你的了。”錢老板:“這個……”

    夏流道:“我沒多餘的時間跟你廢話,我就給你透個底,聽過青古山吧,相比起來你手下那四五十人就是個開胃菜。”錢老板麵露冷汗道:“此話當真。”

    錢老板可是聽說了昨日青古山的土匪屠了縣令一家,如今在縣城也不奇怪。他那四五十人對付對付普通人還行,對付土匪隻有當點心的份,他敢不答應嗎。

    夏流道:“你以為呢?”錢老板道:“我賣我賣!”夏流說道:“那就好!到是省了我多費手腳,總殺人也過於血腥。”聽著這句話,錢老板頓時害怕不已。

    夏流道:“明天,我派人交接手續,希望你不要耍滑頭,不然後果你知道。”隨後夏流直接將那張銀票扔在一旁的桌子上,說道:“我希望你們不要留住秋風縣城,如果你們非要留住縣城,我也不為難你們,不過賭場的生意你們是不能再碰了,懂?”

    錢老板頭如搗蒜般的點頭說道:“我懂,不過我們已經在此縣城紮根,去其他地方多有不便,我們轉行可以吧!”夏流道:“可以!”錢老板道:“多謝。”

    夏流道:“咱們走吧!”隨即一行四人離開賭場。人走後,錢老板歎道:“唉,這命啊!”他的兄弟徐濤說道:“老大,咱們就這麽服軟了!”錢老板道:“不服軟又能怎麽辦,難道拿命去拚,是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的愚蠢行為。”

    徐濤道:“那咱們不幹賭場,幹什麽啊!”錢老板道:“掙小錢的生意,大錢的不行啊!”徐濤道:“您的意思是,他們這幫土匪會染指大生意。”錢老板道:“說的對,這秋風縣城的天要變了!”

    徐濤道:“老大,咱們還是做大生意吧!就向你說的,咱們有人脈,幹什麽不都吃香,隻要給那些土匪些好處,應該是可行的!”錢老板道:“你說的沒錯,還可能合作一二,你什麽時候這麽聰明了?”

    徐濤道:“也不是聰明,不是俗話說得好嗎,有錢一起賺嗎。”錢老板道:“真有你的,失了這賭場也未必是壞事,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在那府邸中,夏流道:“怎樣,還是我有辦法吧!”莫雲道:“是個好辦法,直接威脅,恰到好處,就是你們是土匪的身份給坐實了!”

    夏流道:“這有什麽,量他們也不敢宣揚出去我們的身份。”莫雲道:“說的對。”夏流道:“接下來,我們做些什麽?”莫雲道:“靜等齊秀才坐上縣令。”夏流驚道:“壞了!”

    莫雲道:“怎麽了?”夏流道:“忘了把縣令的狗頭給王秀才看了!”莫雲道:“就這事,沒給他看就好,你再把他嚇出個好歹來,他聽見狗縣令死的慘樣都嚇了一跳,量他也不敢有異心了!”

    夏流道:“莫雲,你說我們手上染了那麽多的獻血,究竟是對還是錯啊?”莫雲道:“你記住一句話,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夏流道:“我知道,這不是說天地在看待萬物都是一樣的嗎?”莫雲道:“說的沒錯,可是真的能做到平等嗎,比如說有的人能修仙,有的人不能,有的人生下來注定就錦衣玉食,有的人則淪為乞丐,這就是所謂的平等!”

    夏流道:“那你的意思是?”莫雲道:“沒有所謂的平等隻有自己去爭取,哪怕殺的天昏地暗血流成河也在所不惜,因為隻要這樣你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實現心中的那個平等。”

    夏流總覺得莫雲的話裏有話,好像是在點醒自己,但是他不懂。看著他那迷惑的眼神,莫雲道:“日後你就知道了,修仙也是一樣的,修仙如渡河,度過則生,不過則死。”

    夏流真的有些不懂,迷茫道:“你的意思就是心狠手辣唄?”莫雲道:“差不多吧!”夏流道:“哦,我知道了,行了我該修煉了!”莫雲道:“好。”

    夏流盤膝而坐與地麵,開始吞咽起來,絲絲靈氣順著他的嘴進入他的心經,化為精純的靈力。莫雲看著他露出微笑,不知在想著什麽!轉身拿出一個小冊子寫著什麽。

    次日,夏流派了楊海領著一些人來到惠雲賭場交接手續,手續完成後,這間大賭場就徹底歸夏流了。於此同時,縣令之死也招來知府了,知府派人調查取證,最後得出的結果就是青古山土匪所為。

    對於敢公然殺害朝廷命官的土匪,知府派出大量兵力圍剿土匪,不過卻無功而返,青古山易守難攻,天險阻隔,兵力多也沒用,雷石滾木下來,兵力到是損失不少。

    最後氣的知府直接打到回府,不過臨走前齊秀才被封為縣令,當然隻是暫時的,如果表現好,就會徹底成為縣令。齊秀才是高興不已,起碼母親的病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