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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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活在什麽裏?你說什麽哪?”夏洛奇拿這個神經大條的準備吃定他的黛莉斯無奈之極。大鵬也是,怎麽一下就給認了幹妹子了?

    “麻煩,真是麻煩!”夏洛奇站起身就要回去,那邊大鵬與酒桶他們正吃喝得十分投入呢。夏洛奇想想自己也該好好吃點了。

    “夏大哥,你看!”

    黛莉斯把那條飛魚遞給他。

    夏洛奇仔細一看,居然兩對翅膀上都寫著字!串著一讀,就是剛才黛莉斯讀的那樣——

    “活……在……心……裏!”

    “這是什麽意思?”夏洛奇皺眉自語,然後抬頭看黛莉斯。

    黛莉斯睜著一雙美目,表示不知。

    夏洛奇轉眼看向那滔滔而過的河流,時不時躍起又隱沒下去的飛魚,心裏有了主意。

    方天畫戟唰的再次射入河中,轉眼一隻飛魚被刺中,夏洛奇用手指摁住那不斷甩尾的飛魚,仔細看它的翅膀,上麵同樣也寫著:

    “活……在……心……裏!”

    “雪兒,你問它,翅膀上的字是怎麽回事?”夏洛奇命令雪兒。

    “好的,主人!”

    過了一會,雪兒站在夏洛奇的肩膀上說:“它自己不知道啊,它說應該生來就有的。”

    黛莉斯看著雪兒飛出來,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看見夏洛奇一臉認真的樣子,沒敢讓好奇心爆炸。

    難得的黛莉斯忍住了,但很辛苦啊!一直在那興奮的顫抖。一副要撲過去將雪兒摁進眼球裏的模樣。

    那飛魚終於不動了,魚尾巴耷拉下來,迎著陽光,夏洛奇一瞟,嘿,上麵還有一個字——

    “你!”

    夏洛奇稍微在心裏串了下,脫口而出:

    “活……在……你……心……裏!”

    黛莉斯還沒來得及愣神,轉瞬間,次元核心空間在夏洛奇麵前緩緩打開一扇門,門後麵竟然是白發玄衣楚楚動人的綺羅軒!

    “綺羅!你沒死?!”

    夏洛奇跨過那扇門,門隨後緩緩關閉。

    夏洛奇不知道隨之而去的竟是整個次元核心,黛莉斯感覺到鬥轉星移,太陽晃了一下又一下,像個奶昔般滴落到那門裏。

    河流山川等等如畫柔軟卷折,被那門緩緩吸入。大鵬、酒桶他們也發現情況不對了,但誰也不能稍作動彈,四周的時空颶風從身邊剝離。

    奇怪的是,那些颶風與地動山搖似乎跟他們無關,仿佛呆在厚厚的大玻璃裏看外麵的狂風暴雨、山崩海嘯!

    大約持續了半個時辰,一切都平靜了下來。

    “我靠,我們出來了!”酒桶大叫一聲。

    “是的,你們出來了!”

    “但出來就得死!”頭戴銀盔的蘇伯手持鐵鏈“唰”的一下抽向還處在懵逼狀態下的酒桶。

    酒桶一個後滾,踉踉蹌蹌的跌向一旁,隨即抽出一根長柄銅錘,揮舞著砸向蘇伯。

    那邊紅衣主教羅伯特的權杖也到了。凡人境下的魔法師像羅伯特這樣的中級魔法師,其戰力相當於凡人境的大地境。

    一般像擼力、酒桶那樣偏重於元氣體武修煉的,有的注重攻擊,有的則偏向於防守。

    京城四少在凡人境上的修為也就是位於大地境巔峰,而夏洛奇則天資驕人,已跨入戰天境初階;擼力等人都還在大地境高級、巔峰處徘徊。

    接上羅伯特的自然是擼力,上次擼力破了他的“血刑審判”在心理上對羅伯特造成了一定的壓力。

    這次,擼力從次元深度核心空間出來,又受到十倍重力壓製的考驗,盡管時間稍短,但壓力一去,整個人自然是一下輕鬆了許多。

    隻見擼力左手橫出一麵銅盾,高約2米,厚有半米,邊緣寒光閃閃,顯然是攻防兼備的一塊盾牌;右手則抄出一柄短斧,霸氣外露。

    擼力本來就長的身高一米八開外,光著頭,手臂上肌肉遒勁外顯,胸肌凸起,雙腿宛如象腿。

    羅伯特天生膽小,魔法師都天生膽小身體單薄,他看見擼力這麽撲過來,暗叫一聲:

    “這樣壓我,會不會壓壞啊!”

    羅伯特一連施放了兩個防禦與限製魔法——遲滯陰影與困惑之牆。

    他想不到的事就是擼力居然一下跳起有兩米多高,從他魔法釋放的上方直接用盾牌與**壓了過去。

    人無擔子一身輕啊!擼力就是這種情況。

    十倍重力壓在這大個子身上,這一下沒了。好家夥,這一下跳得也痛快了,手裏揮舞著板斧也如風車一般嗡嗡的。

    羅伯特連連加持速度,身體踩在一扇風輪上往後暴退,這才躲開擼力這一下地動山搖的猛虎撲食般的攻擊。

    東野文美子的傷怕是還沒好,被蝸牛、牽牛花兩人給壓製在檀香府花園外的竹林邊上,本命宿尊暗影之蛇盤旋在竹林中,時不時的突出猩紅的舌尖,全身時而碧綠,時而漆黑。

    蝸牛的流星錘隻管招呼東野文美子的**,本命宿尊交給牽牛花的鈴鐺去遠程管控。東野的幾次偷襲都被牽牛花及時發現,蝸牛自然是穩占上風。

    酒桶對上蘇伯,卻被蘇伯壓製住,看來夏洛奇的那一戟隻是擊碎了次元樞紐的主控裝置。這就有點奇葩了,明明看見蘇伯的胸口已被洞穿的啊!

    不僅沒有被擊斃,居然實力似乎有了增長。酒桶的一念大銅錘舞成陣陣黃風,但蘇伯好整以暇,以慢打快,四兩撥千斤。

    像酒桶這樣剛猛的攻勢,應該持續不了多久。這就是蘇伯對酒桶的策略。

    他猜對了,的確如此,酒桶如此瘋狂的一念猛砸已經耗費了他很多元力。蘇伯忘了,酒桶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青藤早已化身一條藤鞭,無影無形,卻倏然出現。

    忽卷,忽纏,忽抽,忽如槍尖一樣點刺。

    這一下將蘇伯鐵鏈的攻勢與防守節奏給帶亂了,反而酒桶的一念在沒有蘇伯穩健防守並暗藏殺機的鐵鏈招呼下顯得攻勢淩厲了。

    兩人將蘇伯逼入了花園中心的噴水台旁,忽然,蘇伯頭上的銀盔光芒閃動,一道銀光射向酒桶的一念銅錘,隻見那銅錘的去勢一頓,再往前一吸。

    銅錘居然脫手而出直飛蘇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