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慈母心腸,雪宸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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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先生有什麽條件盡管直說,不管什麽,隻要能治好我的孩兒,我們都答應,”一聽可以,牧飛雄毫不猶豫的答應道,一旁的李玉琳激動激動無比,也不住的點頭。

    “倒也沒什麽,就是讓他拜我為師,離家十年,十年若是功成,自然返回,若是不成,則繼續習練,直至無恙。”君先生斬釘截鐵道。“至於為何要離開,乃是因為這裏俗世氣息過重,太過於喧囂,不利於他的成長,所以我帶他去一處僻靜之所隱居。”君先生又解釋道。

    “拜師?”牧飛雄略微一愣,隨即大喜。“犬子能拜得君先生這樣的前輩高人為師,這是他三生修來的福氣,我們夫婦高興還來不及,哪裏會有什麽意見。”頓了一下,牧飛雄轉身對李玉琳道:“琳兒,你去把宸兒叫來,叫他拜君先生為師。”牧飛雄激動萬分,急切道。

    “嗯嗯…好,我馬上就去。”李玉琳愣了一下,應道,隨即便快步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李玉琳手牽著兒子牧雪宸走了進來。

    “宸兒,快來。拜這位君先生為師,跟他去學藝。快給他磕頭。”牧飛雄見兒子到來,拉過兒子,柔聲道。

    “去學藝?去哪裏學藝。”牧雪宸聲音稚嫩的問道。

    “師傅去哪裏,你就去哪裏。”牧飛雄耐心解釋道。

    “可是我不想離開爹娘去外麵,我要永遠陪在爹娘身邊。”牧雪宸語氣滿是不舍,堅定道。連牧飛雄都是一怔。

    一邊的李玉琳聽著孩子的話,心裏突然難受之極,忍不住眼淚就要掉下來;試問天下哪個父母能舍得孩子離開身邊,但有些時候卻無可奈何,心裏自然萬分難受。

    “爹娘也舍不得你離開,可是你身患重症,爹娘無能為力,但是這位君先生卻能治好,你隻是暫時離開,什麽時候學好了本事,病好了,你再回來陪爹娘啊。”李玉琳忍痛解釋道,知道孩子還小,李玉琳把命劫改成病症,耐心道。“宸兒你想想,若是你不去,你也許隻能再陪爹娘四年,四年後,若是你有什麽三長兩短,你讓爹娘怎麽活?但若是你跟著師傅去治好了病,卻是能陪爹娘一輩子,爹娘也就能高興快樂一輩子。”李玉琳諄諄教導道。

    想了一下,牧雪宸看著母親,道:“好,我跟師傅去學藝,藝成後,我再回來孝敬爹娘。”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牧雪宸跟母親說完,毫不拖泥帶水的走到君先生身前,恭敬道。隨後‘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

    “嗯,好,雪宸,以後好好跟為師學藝,學好了好好保護你爹娘,知道嗎?”君先生滿意道。

    “徒兒一定會努力學藝的。”牧雪宸重重點頭。

    拉過牧雪宸白嫩的小手,君先生長身而起,對牧飛雄夫婦道:“既是如此,那麽我就帶他走了。”

    “啊?現在就走?君先生還請稍住幾日,我們都還未好好招待於先生,先生怎麽說走就走?”牧飛雄連忙挽留道。

    “是啊,先生,還請稍留幾日。”李玉琳見君先生馬上就要走,慌張道,實在是舍不得孩子,雖然知道兒子這是去去除命劫,但也是十年之久,作為一個母親,自然是希望能陪兒子幾天再讓他出門。

    “唉,我如何不懂你們對孩子舍不得,但是今晚便是月圓之夜,若是過來今晚再走,以後為他淬煉神魂時他便會承受更多痛苦。”君先生無奈道。

    一聽如此,牧飛雄夫婦哪裏還敢挽留,牧飛雄沉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不再言語,還望先生以後一定要來,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

    “嗯,一定會的。”君先生道:“告辭!”

    “我們送送先生。”牧飛雄恭敬道。

    “嗯,也好。”君先生淡淡道。

    “牧將軍,牧夫人請留步。”到了門外,君先生對牧飛雄夫婦道。

    李玉琳不舍得看了兒子一眼,慈愛的對兒子說道:“宸兒,一定要聽師傅話,好好學藝。”

    “嗯,孩兒會的,爹娘好好保重身體,再見。”牧雪宸點點頭,語氣滿是不舍,揮著小手道。

    牧飛雄滿懷關愛的看著兒子,沒說一句話,心中濃濃的父愛化作無聲的祝福,因為他知道,離別時,妻子心裏的脆弱,自己必須堅強,隻因為自己是男人!

    “先生,慢走。”看了兒子一會兒,牧飛雄雙手抱拳(神武大陸武者間的最高禮儀,雙手合十抱拳,)對君先生道。

    “告辭。”君先生也是抱拳道。

    隨即,拉著牧雪宸,轉身走去。

    看著漸行漸遠的兩人終於消失在拐角處,李玉琳的眼淚終於壓不住掉了下來,滿心脆弱,抽泣道:“飛雄,好舍不得兒子離開,好舍不得,真的好舍不得,好難受,他從來沒有離開過家,這一去,會不會吃苦,會不會挨餓,會不會想吃我給他做的餃子?嗚嗚嗚……”說到後麵,竟然泣不成聲。兒行千裏母擔憂,更何況自己的兒子才六歲,這本該在父母身邊享受溫暖的童年此刻卻離家而去,這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有多殘忍?多難受?其中心酸,他人又如何能懂?奈何世界上卻太多無奈,為了生活,為了未來,不得不暫時放下心中那濃濃的牽掛。而在外的遊子同樣如此,不知道每次夢裏有多麽依賴當初母親溫暖的懷抱,父親安穩的臂膀,或許這些思念,隻能在夜裏化作無聲的淚水,化作空氣,飄遠萬裏,回到故鄉。(宸少一時感慨,緣何如此苦也!)

    牧飛雄將愛妻抱在懷裏,安慰道:“兒子這是去大本事,君先生修為高強,乃是我見過最為強大的人,他不會讓我們的兒子受委屈的。”說著,牧飛雄的聲音竟然也有些哽咽。

    “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是舍不得。”李玉琳依偎在丈夫懷裏,傷心道。

    牧飛雄看看兒子消失的拐角,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妻子的肩膀,沉聲道:

    “十年,很快就會過去的………”

    (今天早上去上班,一同事問我,“昨天雙十一,晚上帶女朋友去哪裏瀟灑了來?”

    我一聽這話,愣了幾秒鍾,心裏無限悲催“宸少我從1996年開始,已經單身了整整19年的好不好,難道我能告訴你昨晚我對著電腦碼字到半夜?”

    最後我隻是搖搖頭、笑笑而已

    稍後青春散文奉上《天使劃過天空,卻折了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