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曾經的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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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阮文娟新買的奔馳跑車已經轉移到了高速公路附近,她和洋崇華是一起步行了一段路程,然後經過一段鄉下土路,想再拐入高速,但不管他們怎樣折騰,最終還是被楊鈞等人追上,呂氏兄妹,蒂娜和靜子,還有楊鈞一起,把兩人帶回了會展中心。
其實已經是深夜時間,王峰和苗顯升等人一直都在等待,果不其然,那皇冠之戀正戴在阮文娟的手上,這讓苗若歆十分的生氣,大家閨秀顯出一臉的刁蠻,指著阮文娟問洋崇華,這是怎麽回事,你為了她竟然拋棄我,還做起了賊。
洋崇華也是一反常態,這麽說你還是在意我的,對我有好感有些喜歡對不對,為什麽要強調你的口頭禪。
苗若歆搖搖頭,這是兩碼事,不管我喜歡不喜歡,但是容不得你用這樣手段來戲耍我。
邱則上前抓住洋崇華衣領,你個死老外看不出你人摸狗樣的居然是這麽肮髒的一個人,口味真重啊喜歡老女人還做賊。
阮文娟連忙攔阻,你放開他,這不是他的錯,他是在和我私奔是我勾引的他。
王通上前拽了拽邱則,算了,把他交給jǐng chá處理吧,我們隻要搞明真相就可以,這事情遠沒有看到的這樣簡單,說說吧你們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要這麽做。
洋崇華反倒非常的平靜,我隻能說一句對不起,事情已經做了,我也沒什麽好申辯的,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和文娟沒有關係。
華你別這樣說,阮文娟非常的激動,一切都是因為我,都是因我而起,是我從華的手裏偷走的戒指,這一切與他無關。
苗若歆一跺腳,夠了你們兩個,真的是讓人感到惡心還在這裏秀忠情,這戒指價值數百萬,夠你們兩個做一輩子牢的到監獄裏秀去吧。
邱則搖搖頭,豈止數百萬,我邱則出價千萬。非要他們死在牢裏不可。
王峰搖了搖頭,好了你們幾個,都冷靜一點,反正人現在在我們手裏,想怎樣處置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關鍵要弄清楚怎麽回事,這樣好了既然我們都看不慣他們在這裏秀,那就分開來審好了,若歆你帶人審洋崇華,看他怎麽想你張口,我和王通要審審我們這位副局長夫人,怎麽就給鄭局戴了這麽大一個綠帽子。但是記住了千萬不要莽撞,已經被人家氣到了再若動怒就是上了別人的當。
就這樣二人被分開來審問,但是洋崇華對於苗若歆,就隻有道歉,除了對不起在說不出別的,甚至連放血都無所謂,按照苗顯升的主張先關一段時間,等瘦chéng rén肝了再交給警方,於是幾個年輕人便離開了房間,都湊到了王峰那裏看阮文娟如何交代。
一開始阮文娟也挺堅持的,隻是說我遇到了真愛,為這愛什麽都可以付出,哪怕是坐牢,隻是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與洋崇華無關。
王通到是不著急,還遇到了真愛,這話你騙別人可以,知道我是幹什麽出什麽,狗仔王通你可以打聽打聽去,所以說別跟著騙我,什麽人我都能調查的一清二楚,還真愛,這個洋崇華幾乎半年多換一個城市居住,在他走過的地方留下了多少愛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他是做鴨的,高級鴨,專門騙有錢的shǎo fù,應該你在他身上花了不少錢吧。
阮文娟搖搖頭,別說的那麽難聽,什麽雞呀鴨呀你嘴裏就不能吐出人話嗎,你情我願什麽叫做鴨他礙著誰了,jǐng chá都管不著你一個狗仔憑的什麽。
王通也有些意外,哦,這麽說你是知道他的背景,那你這麽做不是太愚蠢了嗎。
你不會明白的,阮文娟不屑一顧。
王通笑了,是呀我不明白,那你說你兒子明白不明白,你老公明白不明白。
阮文娟白了一眼王通,你想怎樣。
王通更加得意了,我不想怎樣,隻是你家裏出了這樣大的事,家人該有權利知道吧,我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你老公鄭佳奇,鄭副局長我們也打過兩次交道,這事要是讓他知道了,你說他會怎麽想。
阮文娟一聽冷笑了一聲,哼哼,我所謂他知道不知道,相比之下,他比我做得更過分。
王通無奈地搖了搖頭,是,我們知道,這個鄭佳奇呢人是不咋地,隻一個副局他所擁有的比他的實際收入是多很多,他也確實付出了不少工作上盡心盡力,可能就是因為他工作的能力,他的勤懇吧總覺得自己有些虧,也有所貪,在外還有個相好,這一點你很清楚隻是你們的兒子鄭玉不知道,洋崇華呢是去年暑假被你們請做家教的,高薪家教為的是把你兒子鄭玉的突擊鞏固一下yīng yǔ,在寒假之後呢他就去了英國讀書,也就是因為鄭玉的走,鄭佳奇幹脆就住到了èr nǎi家,對你不聞不問,這確實有些冤,但你可以跟你的老公離婚呀何必要選擇私奔,信不信我們可以出錢把你的兒子請回來,讓他看看你的樣子。
此時阮文娟有些緊張,如果你們真這麽缺德,那我,也隻能對不起兒子了我知道我不配做一個母親,但事已至此,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我隻希望你們不要追究華的責任,讓我一個人坐牢好了。
王通也有些著急,你怎麽那麽糊塗呢都已經知道了洋崇華的身份,還指望他能給你幸福嗎現在法製社會,你這麽大年紀了玩私奔,他連個身份都不能給你,跑到那你們都是黑人知道嗎,可到好跟我這華啊華的,你真的想要自己身敗名裂嗎做人,要有張臉的。
王峰擺手相勸,行了老弟你也別著急,咱們慢慢來,接著王峰站起身,靠近了阮文娟踱著步,阮文娟是吧,你也四十大幾的人了,想不到對於愛情還這樣的瘋狂,若是真愛,老哥我支持你,可你想這可能嗎,洋崇華是個老外,遊走過許多地方,這應該嗎可以說他很有錢,但他能看上你什麽呢,如果說他沒有錢,靠女人吃軟飯,那就更不可能了比你有錢的人多得是甚至他要想找,一個單身女強人應該他也做的到,所以說他隻能是在利用你。
我心甘情願,你們根本不懂。
王峰一聽笑了,哈哈我倒真沒想到,這樣看上去文文靜靜的一個女人,竟然這樣執著,那好吧即便我相信你們是真愛,但這結果,是真愛應該有的嘛你們會幸福嗎,在法律上你還是鄭佳奇的妻子,你和洋崇華是不被保護的人,並且你的兒子早晚也會知道,可以說你的家庭會支離破碎,而你和洋崇華,未必就能有好的結果。
阮文娟冷冷地搖搖頭,我不在乎,華太可憐了,為了他我什麽都可以做。
王峰點了點頭,你以為你什麽都可以犧牲,就能救得了他嗎,說實話我們在jiān kòng上沒有找到他的動作,同樣的jiān kòng上也沒有你做手腳的鏡頭,所以結果就是最好的證據,戒指是呆在你的手上,洋崇華就脫不了幹係,隨便都可以向向jǐng chá會不會相信你的話,所以說你要想救他,替他頂罪,那就要把事情的經過完完全全的告訴我們,或許我們還可以幫到你些什麽。
阮文娟猶豫了,默默地低下了頭。
王峰繼續鼓動,你也知道,幾百萬在現在根本不叫個事,苗老怪也不在乎,但真若追究的話,後果可以很嚴重,我勸你還是早說了吧,就算是為了洋崇華,你也知道這是或輕或重全在於我們怎麽說,說說吧這一切都是怎麽回事。
那你們能把這事全部歸結在我身上嗎,阮文娟很迫切,我求求你們了洋崇華他真的很可憐。
你倒是說呀我們才知道怎樣做。
那好吧,相信你們聽了之後,也會同情他的,阮文娟終於打開了手提包,拿出了一個很小的筆記本,泛黃發舊很老的一種樣式,打開了前兩頁,遞給了王峰,你看看吧,其實洋崇華,可以說一直都是個黑人,他有很多身份,卻沒有一種能夠保護他。
整個小本子就一兩頁上有字,應該是對話的方式把寫的中文,卻是像小學生的功底,比初學寫字要強些,不過棱角和柔順的程度,還有字體大小來看,應該是兩個人的對話體:他屬於美國,是美國人的精力,不他屬於蘇聯,他是蘇聯人的產物,為什麽他身上有美國人血統,為什麽他會是蘇聯人,不他不屬於美國,他也不是蘇聯人,他不該來到這個世上,但是他已經來了,有沒有好心人告訴他,他到底是什麽身份。
王峰看罷莫名其妙地搖搖頭,這是什麽意思,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說他是個混血兒,可他自己也一直是這樣說的啊這有什麽。
阮文娟有些憂傷,他不光是個混血兒,還是個棄兒,是東北邊境一位老人叫楊靖初的發現了他,應該是一歲多吧在雪地裏哭,當時他還有病,包裹中就隻有這麽一個本本和血液報告,好心老人把他送到了醫院,有多方查找,但是找不到他的親人,於是老人就收養了他,但是因為留守老人不符合收養條件,他一直沒有戶口,到現在都是用的假身份。
苗若歆搖搖頭,怎麽會這樣啊還以為他有很優越的出身,就然是沒有出身。
阮文娟點了點頭,照推斷的話他應該是一次亂性的結果,或許可能生他的人並不知道他是誰的孩子,應該是因為一次外傷出血才覺察到不對,這兩種筆體嘛應該是找到了孩子的生父,但協商沒有達成一致,所以把洋崇華丟出了國門,那位老人是個大好人,隻是命運捉弄吧沒有享受到幸福生活,因為收養洋崇華老人和獨生兒子鬧得很僵,沒多久那個兒子就去了北京打工,並且和家裏聯係的也很少,隻是每月給老人寄錢,其實老人經濟上並沒有什麽負擔,自己販賣些商品,也是不肯動兒子掙來的錢,所以寄來的錢他一分都沒有花,而最大的心願就是有一天,等兒子回來了把攢下的錢還給兒子,還有家裏的一塊玉傳給兒子,一塊價格不菲的雞血石,卻沒有想到洋崇華給他的家裏帶來了不幸。
苗若歆不明白了,這怎麽可能,洋崇華應該是挺老實的孩子吧,一個孩子怎麽能給家裏帶來不幸,應該說是那位老人的孩子太不懂事。
阮文娟冷冷地笑了笑,這就是命運的捉弄吧洋崇華也是出於好心,如果他不是個混血兒,可能那位老人的兒子也不會太多的怨言,偏偏這混血兒從小就體弱多病,老人用的心思比較多吧,可能是出於嫉妒吧,還有年輕人闖蕩的心,反正怎樣,老人的兒子都會去北京的,隻是時間久了,就會有另一種生活,最後那個兒子幾乎六七年都沒有回家看看,老人也是思念的緊吧,總是拿出那塊石頭來看,雖然他知道雞血石很值錢,但具體值多少,他也搞不明白,總是對洋崇華說,這石頭很值錢,在洋崇華十三歲那一年,老人生了一場大病,洋崇華不懂得怎麽解決經濟問題,也不清楚家裏的經濟狀況,出於好心吧他想起了那塊石頭,可以說被一個騙子吧說不好聽的話是以白菜價,買走了一塊珍寶,老人聽了當然非常痛心,更沒想到禍不單行,遠方又遭遇兒子出了車禍的消息,這打擊太大了老人神情恍惚的支撐了小半年,最後還是帶著遺憾去了。
苗若歆聽了眼裏含著淚,怎麽可以這樣,那麽好心的一位老人,怎麽就這樣輕易地走了,對老人不公對洋崇華,也是太大的打擊啊。
阮文娟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老人是心地特別善良,一直到最後他也沒有則怨洋崇華,並且還把自己的財產,都留給了他,隻是洋崇華,把這一切不幸都歸結在了自己身上,他發誓要找回那塊雞血石,也更有一種破切的心情想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世,他想找到自己的父母,他開始思考開始琢磨這個社會,掌握生存之道,自己一個人過了兩年之後,他便去了蘇聯,生活了三年之後他又去了美國,他去的地方很多,學習上隻專注外語,生存能力嗎他隻會行騙,甚至還學會了造假,但始終未找到自己的父母,他開始仇恨幸福的家庭,並嚐試破壞一些看著比較好和諧的家庭,但最終他發現,他惡意破壞的結果,就隻是更多了像自己一樣的人,那些家庭的孩子,他們都是無辜的人,於是思考了很久之後,想換個環境他又去了英國,在那裏生活了兩年卻是學的法語,二十三歲時回到了中國,也是到過許多城市開始了他找回寶石的路程,依靠的就是他外語能力,還有,應該說也是破化家庭吧但他都是找那些男子有外遇的家庭,並且是很富裕的家庭,尋寶,畢竟是很燒錢的活,他並沒有像誠心的破壞某個家庭,他都是盡力的給那些遭受不幸的女人以安慰,當然他的舉動,也無意中給一個家庭帶來了傷害,於是他想結束這種生活,或許那塊雞血石已被人雕刻,或許他再也找不到老人的那塊,於是他把目光定在了展賣會,自從去年他在雲海的展賣會上發現了你們福隆珠寶一塊印坯,他就跟蹤來到了這裏,也就是去年五月吧,正好碰見我捉老公的奸,在商場門口我職責老公和那女人,卻被我老公罵了一頓,我當初想死的心都有,還好被洋崇華看見,可以說他救了我一命吧,我開車時精神恍惚東扭西拐的,他連忙開著租來的車追著把我別到了路邊,我們就是這樣認識的。因為車禍的問題糾纏了幾次,但他從沒對我起過壞心,而且非常同情我的處境,他對我是真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