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峰也坐回到位置上：“因為我相信那個女人，我的義妹，她說過的那句話，相信自己一切皆有可能，七年前有可能，現在也有可能，七年後也同樣可能。”

    柯心寧也跟著說：“我說過想對你有個交代，作為等價交換吧你告訴了我們許多，從你這裏我們知道了一個女孩的過去，她曾經那樣的可愛，她心裏有你這個哥哥我想她不希望你是現在的樣子，為了她的母親為了她，你都該有所轉變。”

    接著邱則也說：“我想你和妍，應該總會有碰麵的時候，已經七年沒有人提起的事情，一下子就擺在麵前，或者她現在就很急切。當然了這其中有許多不便，可能不會馬上見麵，但無論何時，如果她再見到你的時候，即便是你在監獄，也能帶給她一些勇氣。”

    最後王通跟著說：“看到嘛我們有這麽多理由，應該你自己心裏也有一個理由，總能找到的人要是想上進，就不愁找不到借口，就在你麵前坐著的我們這裏最年輕的一個，應該他跟你的過去差不多，十足的花花公子，區別可能就是他有錢，同樣的無所事事整天隻會吃喝玩樂，嗑婆子掛貨也會也沒少打過架，但是他現在的轉變，真的是帶動了我們許多人。”

    左繼中來回的看了看對麵四人，最終還是沒有敢對視，他低下了頭：“聽不懂，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麽，你們一個瘋子一個偵探，一個律師一個花花公子在這裏唱的什麽戲，你們想知道的我全都告訴你們了，對於七年前的事，對於李妍我隻知道這些，而其他的任何內容，是我的事跟你們沒關係，我也無可奉告，至於今後，我還是那句話，不要再來找我不管是你們還是李妍，就當我們，從沒有見過。”

    柯心寧看了看身旁同夥，長出了口氣：“那好吧我們就不說李妍了，能和我們說說你的事情嗎你的案子，你心裏的怨氣。”

    左繼中沒有回答，默默地搖了搖頭。

    王通跟上了話：“那說說林曼，你們這對不確定的情侶。”

    左繼中擺了擺手：“那說說林斯琪吧，差一點成了你小姨子的人，這對我們很重要，我怎樣才能找到她。”

    左繼中慢慢張開了口，但還是否定的話語；“我已經說了她開咖啡館，其它我也不知道。”

    王峰點了點頭：“那好吧既然你不想說，聽總可以吧我們在這裏分析，給個耳朵沒問題吧我可是忠盾的董事長，不管你知道不知道，給個麵子沒問題吧。”

    左繼中要搖頭：“我不想聽。”

    王峰哼了一聲：“哼，現在的年輕人呀一點也不知道尊重，我這年紀在這擺著呢還是殘疾人，來來來咱不管他，咱們了咱們的，王老弟，說說你都掌握了什麽。”

    “好嘞，”王通笑著回答：“昨天呢我走訪了林曼的家人，雖然過去了四五年的事，但是兩位老人呢，還沒有從沉痛中走出來，兩位老人很傷心，也很遺憾，早隻有這樣的結局，不如早就隨了女兒的心願，可能事情也不會是現在這樣結果。

    為什麽說他們是不確定的情侶呢應該兩個人沒有把關係挑明，沒有海誓山盟，卻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這一開始呢左家和林家是鄰居，都在平房區，生活水準也差不多，而且關係也很好，也都是電子設備廠的職工。

    但是後來林曼的父親下海經商了，應該是在左繼中十二三歲的時候吧，小升初嗎，左家有了變故，家庭破裂父母離了婚，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呢林家買了樓，一家人離開了平房區，但是大人們誰也沒有想到就是這兩家的小一伐，就是左繼中林曼和林斯琪的關係，會是那樣的緊密無法分割。

    一開始呢都是在同一所學校，隻是習慣了一起上下學形影不離的在一起，但是左繼中早升一年，兩家呢也是相距甚遠了不能再走在一起，這讓林曼感覺很別扭，本來她就是個老實孩子，一下子沒了大哥哥的保護，所以呢就是非常的想念把兩個人一直保持著聯係。甚至就是家庭的變故，左繼中性格有了轉變，也沒有影響到兩個小孩純真質樸的感情，反而更多了彼此珍惜。

    說到這呢我還真的挺佩服左繼中的在不懂男女情戀的時候，居然是為了自己的玩伴，過去的鄰家女孩，竟然是多修行了一年在學齡上，他蹲了一級，等待著鄰家小妹一起到自己的班上，當然了有可能這個左繼中也是真的很笨，一直就是打架挺出色的一直保護著這個小妹，甚至還有這個小妹的妹，不過我更願意相信，他是為了孩提友情。

    說到打架呢這個左繼中在初中的時候就更能打了，因為家庭的變故受刺激了嗎，在學校和同學打，在家裏跟鄰居打，甚至跑到原來小學為了維護林曼也要去打，真的是夠忙的，反正隻要是看不起他的，看不起他們家的，和欺負林曼姐妹的，他都會用拳頭解決，甚至是和大人打架。

    後來呢兩個孩子的事就被兩家家長有歲懷疑，年齡在增長嗎現在早戀，在學校並不罕見，所以必須要有所規勸，兩個人在一起不合適，左家呢就是告訴自己的兒子人要有自知之明，兩家的家庭條件相差很多你們兩個人，最好不要走得太近。

    而林曼的家裏呢則是言語不屑的告誡女兒，不要和你再聯絡了會耽誤學業的還這麽小，應該以學習為重。

    想不到這兩家的孩子真的是很聽話，在初升高的時候，原本兩人是同班的，可是林曼呢是一點沒耽誤學習還跳了一級，而左繼中，再次做出了犧牲他又蹲了一級，算是拉開了距離吧比原先的學妹差了兩級，但是感情的事，豈是相差許多級就能阻斷的了的。

    可以這麽說吧兩個人在拉開距離之後更清楚了自己對對方的感覺，這就是他們的初戀，一直誰也沒有挑明，但是彼此都念念不忘，甚至就是左繼中身邊頻繁的變換女友，因為被嘲笑三天兩頭的打架，變成了一個學校霸王，但是也沒有辦法欺騙自己，更沒有辦法騙過對方，隻要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這世界上就沒誰了隻有他們倆，在沒有任何距離。

    說道距離嗎這也是林家父母最遺憾的地方，如果沒有兩個家庭的極力反對，沒有鄰裏的嘲笑，那可能，即便是遭遇家庭的破裂，就算是為了林曼，左繼中都有可能一直保護著考上同一所大學，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左繼中你知道嗎林曼為你絕過食，他一直相信你這個鄰家大哥，相信你能變好，可你卻一天天沉淪，這讓林曼在父母麵前的保證一次次破滅，你就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了。”

    左繼中也是控製不住了他拍著桌子：“行了你別說了不要再說了可以嗎，這都是過去的事了你還提它幹什麽，林曼已經走了說什麽也都挽回不來的，說這些還有用嗎。”

    獄警在一旁也有些忍不住了，這事與本案有關，他大聲製止著：“左繼中你態度好點，這是在幫你分析案情，好好聽聽吧。”

    左繼中大呼小叫：“我想回牢房，我不想見到這幾個人。”

    獄警也毫不客氣：“現在不是你想見不想見，現在是律師在這呢這是案情調查，你必須配合，想想這些年牢飯，你都是怎樣過來的跟快死肉一樣這是你自新的機會，好好聽著。”

    “可我不想聽，刑期已經坐了大半在聽這些有什麽用。”說著左繼中趴在桌子上雙手堵起了耳朵。

    獄警走上前晃了晃腰中shǒu kào：“你就當是審訊呢拿出態度來配合，難道，想要我給你戴上shǒu kào嗎。”

    左繼中沒有辦法，隻得落下了雙手。

    於是柯心寧接著說：“那好吧我們換一個方向，既然你不想聽到感情，我們說是非，我一一個律師的身份跟你講講對錯，咱們把剛才的話再換一種方法，先說你吧如果你不承認自己笨的話，其實我也不相信是因為感情，是因為想讓對方幸福而退避，但是不管怎樣，你留了兩次級，想要遠離對方但是你卻放不下。

    有一點是可貴的，就是你從來沒有埋怨過你的父親，你看到過他的獎狀，看到過他受到表彰，看到過他受工傷還被電擊過，你覺得父親是個了不起的人，也確實他隻知道埋頭工作任勞任怨，在那個老實人很吃香的時代他還娶了校花，但最終的結果，是你不能接受的，家庭的破裂帶給你無比的自卑，甚至就是你父親從沒有抱怨過什麽。

    老實肯幹沒有錯，這一點他始終堅持自己，但是在你的腦子裏，一直覺得父親有些窩囊，當然這想法隻容許你有，並且你也沒有表露出來，隻是你的行動，麵對嘲笑的一些過激行為，一個初中生你敢跟鄰居大人打架，難道這就是你從父親身上繼承的嗎混橫無理，應該是你把一切都給扭曲了吧，真的是從原則上，和你的親密ài rén越走越遠。

    再來說林曼吧她的絕食，並沒有堅持多久，一個從小沒受過太多罪的女生，一個一直被你保護的女生，這並不能怪她軟弱，好好的做人遇事講辦法為什麽要絕食呀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作為一個女人一段感情來說忠貞忠誠就已經足夠，她沒有變心，但是對你的做法越來越不能接受，隨著年齡的成長，她的是非觀念越來越強，不需要有太多的原則，最起碼暴力，她是越來越反感。

    這應該說你們兩個人在思想上有了隔閡吧，尤其是在你高二的那一年，她上大一，你們兩個因為是剛分開在兩座城市，也是你們矛盾最深的時候，當然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她大學幾個月後，李妍出現了，我想你在春節的時候都沒有去陪伴你那個寒假歸來的鄰家小妹，除了李妍讓你感到輕鬆被她的可愛所吸引之外，除了這個原因呢就是你和林曼的誤會越來越深，並且也是你最自卑的時候，你的心思沒有變，但是你覺得自己給不了她幸福，隻能給予保護，甚至你故意和李妍在一起就是為了疏遠她。

    而林曼呢，心思也沒有變，雖然你們從沒有挑明，她沒說要嫁你，你也沒說非她不娶，但是你們彼此，誰都不會找另外的人不會建立自己的新感情，這一點，應該我猜得不錯，林曼在那個時候還沒有猶豫，但是之後。

    應該是你最嚴重的一次惡舉吧你打了於宏波，這一次是錢也解決不了的問題光罰款是不管用的，並且這也是你在拘留所最長的一次，我隻是有些鬧不明白，為什麽你一直在學校，並且是出了拘留所以後有去報複也沒被開除，這即便就是方正德的理論，不放棄學生不讓他們流入社會那也該是進少管所啊，難道是你的年齡太大了嗎，這一點，你能跟我解釋嗎，你為什麽那麽記恨於宏波。”

    左繼中抓了抓頭發，長出了口氣：“是因為林斯琪和我的母親，對沒錯就是李曼的mèi mèi林斯琪，一個很不檢點的小女生，我不知道她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經常的出入酒店，就是人們說的那種書包妹，但是有一次被我看見了於宏波和這事有染，那我就絕對不能放過了所以我才找機會打了他。

    至於我為什麽那麽記恨他，可以說從我進中學起，也是跑關係吧塞名額，這也怪我不爭氣吧我確實學習不怎麽樣，即便不是打架那我也是全班墊底，所以媽媽找到了校方，這才發現於宏波是我媽媽的學友，甚至我曾有過懷疑，父母的離婚都和於宏波有關係，所以在這學校我經常的惹事，但是於宏波這個人，用我媽媽的話說官小權力大，有媽媽的托付我就是再怎麽折騰，隻要於宏波不說開除，沒人能把我怎麽樣。

    後來呢就是在我那次坐班房，於宏波也來看過我，並且承認了從學生時代，他對我媽就特別的有好感，隻是一直沒有說過話，而且他還跟我保證在我們家庭破裂之前，他們絕對是清白的，但我同樣不能原諒他，他給了我媽一種虛榮，同學間好久不見之後的落差吧彼此生活的不一樣，並且還招來了沈東俊他們三人經常聚會，那個沈東俊就不用說了他真的是追求過我媽的，是我父親的手下敗將，後來我媽就去了尚購，但是沈東俊父親的商場打工，不過我相信我的母親也不是那種出格的人。”

    柯心寧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其實你和我想的一樣，我相信你的直覺，你媽媽是個清白的人，當然了離婚之後嗎那是她的自由，並且於宏波的家庭也沒有出現變化，而沈東俊嗎，就更不可能了他的為人，大家都知道的，這三個人之間應該沒有什麽事，但是有些事，即便我們大人能理解，在你一個孩子眼裏，確實容易發生誤會，那下邊就說說你的案情了。”

    王通接過了話題繼續說：“這要說是一個更多誤會在裏邊的案子了，實際上這裏邊有許多疑點，有許多拿不出實證的地方，因為事情過去的太久了可以說幾乎沒有辦法再查清楚，既然現在已經審理完畢了我們說疑點，可能有些過分吧這是在懷疑宣判的結果，暫且說誤會吧隻能對你有所不敬了。

    人們說誤會多呢常常聯想到一個詞，就是戲劇性，我並不是在開你的玩笑，實際上，這確實有些相似某些影視情節，一個關心女生的教授，特別是愛在生活思想上關心女生的教授，而且這個教授口碑並不怎麽好，有傳言說他經常騷擾女大學生，而另一個呢是心事重重的女學生，這個女學生呢本來是各門功課都很好的，卻偏偏在臨近畢業考的時候，每次的摸底測驗都亮起了紅燈。

    於是這個教授就有了一些讓人誤會的關心的舉動，事後他的說法，就是怕這個女生因為畢不了業有輕生的想法，有一次他把這個女生叫到了自己單獨的辦公室，要單獨輔導她的學習，但沒過多久這個女生情緒激動地跑出了辦公室，有人看見她在哭，過了一會，她就跑到大街上遭遇了車禍。過程應該是這樣的吧。”

    左繼中點了點頭：“那叫獸意圖不軌，甚至已經發生，我不會放過他的。”

    柯心寧皺了下眉：“你說的這個教授是哪兩個字。”

    “就叫獸啊畜生那種。”

    柯心寧點了下頭：“明白了，現在是有這樣一些詞，有另外的一種反義或者差異的說法，叫獸嘛用的是嚎叫的獸，磚家嘛就是搬磚的家，是因為有一些個例，又不發的老師利用掛科侵犯學生，前些天還看到一個大三女生整蠱老師的，而磚家呢是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對一些現象事物的胡亂分析解釋，誤導群眾意圖把真理引向自己的方向，都說我們律師是扣字眼的實際上，我室倡導保護語言文化的，看到這些改變詞義的新詞匯真的是讓我很傷心，但卻因有個例存在，讓我又無法辯駁，我看過你的卷宗，有許多疑點存在，雖然林曼的自殺可能性比較大，肇事責任鑒定也是這樣裁定的，但是對於林曼自殺的原因，還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並且控告那個教師也證據不足，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建立專案從新調查，並且向你保證會盡力的還原事情的真相。”

    左繼中抬頭看著柯心寧，張著嘴可是並沒有說話。

    “你不相信嗎，雖然現在已已已經不大。”

    “你是說為我翻案。”

    柯心寧搖搖頭：“你的案子是故意傷害罪，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根本翻不了案，即便是那個教授咎由自取，有法律存在也不該有你來懲處，七年的刑期如果是你表現出色可能現在已經在獄外了，我說的調查是值得林曼自殺的原因，一直的抵觸服刑我是來定你得罪的。”

    左繼中冷冷的笑起來：“哈哈哈，定我的罪，我就說你們沒安好心嗎怎麽，想來做磚家嘛從新的分析研究，你是想說林曼的死跟我有關係，真的是笑話。”

    柯心寧也笑了：“不能說全部吧，至少應該說有一半是你的原因。”

    左繼中更為放肆地笑了起來：“你真的是太能說笑了這怎麽可能，我回去傷害自己所心愛的人，你還真的是磚家呀富有想象力。”

    柯心寧不以為然：“你先不要笑得太早，我並不是信口胡說，我們讓事實來說話我想問你，你愛林曼嗎，有多深，你知道她有多愛你媽。”

    左繼中有認真起來：“當然愛，從始至終無時無刻，甚至因為林曼，我放棄了對李妍的心思，說到林曼，當然她也愛我了這一點我敢肯定，你剛才不是也說嗎她還絕過食。”

    柯心寧點了點頭：“是啊她很愛你，為了你而和家人抗爭，雖然沒有成功，因為家人的疼愛和自己的意誌，在半夜裏偷偷的吃家人留下飯菜，雖然有些滑稽吧但也足以證明她有多愛你，不是所有人都一直堅定地況且，那是對待自己的家人，那你能說說林曼愛你什麽嗎，你身上的哪些優點，能列舉說明嗎。”

    “這個，”左繼中說話犯了結巴：“這還用什麽優點，兩個人在一起自然就有感情了我們是青梅竹馬。”

    柯心寧又是點了點頭：“看來你是說不出了自己身上有什麽優點，那就是一無是處了，當然你所說的什麽青梅竹馬，這也確實是個理由，可是在你十一二歲的時候，兩家不再是鄰居了，就算在同班以後，也很少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那可能你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還多不過別人，同學，或者是新的鄰居。

    可見林曼是個重感情的人，念舊情的人，這樣女孩很難的呀她的感情會很專一，她一直念著你的好你過去對她的維護，對她的照顧，甚至說白一點吧你為她打架，所有的你的好她都記得很清楚，但是這種好，也會隨著年紀的長大有所轉變，

    打架嘛，畢竟是孩子的淘氣，可除此之外你一無是處，作為一個學生最基本的你的學習又是特別的糟糕，語數英不靈，音體美不通，就隻是白瞎了一副好身體，而最大的危機，就是你們兩個人的想法和觀念，你那種自卑的愛，覺得不能讓她幸福而自甘墮落拉遠你們之間的關係。

    可是你又放不下這段感情，總想著自己就隻是在她身後默默的保護，忽然有一天一切都能會發生徹底的轉變，相信自己有一天絕對能夠配得上她，就好像拿彩票心理當致富經一樣，真的是一種癡人說夢的想法。但你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給林曼，帶來了多大的負擔和壓力。

    彼此相愛的兩個人但是林曼對你的想法卻是截然不同，她考慮的比較長遠，考慮的是你們以後的事，都說女孩比男孩思想成熟的要早，她甚至想到你們以後的家庭，雖然她很愛你，但是你的狀況，真的是讓她難以交代，對朋友，對家人，甚至是自己也難以接受，她努力的想要拉你，想勸你上進，但是每一次都會鬧矛盾，你的男子主義，或者換句話來說你的自卑，卻不容別人來道破，都說講義氣的人比較好麵吧你不想被一個女人所左右，這讓她很失望，知道為什麽她要在臨畢業前門門功課都掛起了紅燈嗎，都是你做的好事。”

    左繼中莫名其妙：“你這什麽意思，我做什麽了。”

    王通接過了話：“大四的下半學期吧應該是距畢業還有三個月左右的時間，林曼因為母親用身體原因撒的謊，請假回了一次家，卻原來是被硬安排相親，想不到林曼欣然接受了還故意的把地點約到了你看得見的地方，不能算是一報還一報吧因為你的身邊除了李妍，還有過許多女友，雖然那些女生和你，幾乎連手都沒有拉過，林曼和那個相親對象也是一樣，手都不會碰，隻是拿來向你示威的對象，但多少也證明了那時的林曼，她的心裏有些猶豫，她看不到你們的未來她想給你一種緊迫感，但是你所做的一切，真的是讓她傷透了心。也確實你有了緊迫感，這是林曼的第一次示威，甚至讓你有些無法忍受，你強行占有了她這讓她很失望，傷心透頂。”

    邱則聽罷一拍桌子：“你個畜生對自己心愛的人怎麽下的去手。”

    左繼中毫不猶豫的反唇相譏：“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有你什麽關係，我沒有**她我們兩個是自願的。”

    王通等人連忙勸慰著把邱則拉坐回位置，聽到嘛人家說了這是人家兩個人的事，你動這麽大肝火幹嘛有你什麽關係。

    邱則依舊的很生氣，瞪著眼看著左繼中：“畜生知道嘛你不是東西，願意為我就夠不是東西的，想不到你比我還加個字連心愛的人都能傷害。”

    左繼中搖著頭：“我沒有**她我們倆是真心相愛，是她身邊一直沒有男朋友，就是因為她愛我呀我也愛她，是你們說的對我很自卑，甚至我以為自己會成為站在她的愛情以外默默關注她幸福的人，但是就是那一刻，我才發覺我放不下，一直以來我都是以她的幸福在活著，我是真的放不下。”

    “那她有沒有答應。”

    左繼中沒了底氣：“她，她沒有反抗，而且在事後她還安慰我，摸著我的臉說沒事的，一切都會好。”

    柯心寧點了點頭：“是啊這就是你們兩個人的真心，彼此都愛著對方，但卻是兩種愛，邱則說的沒錯對心愛的人，你的強迫，是一種傷害，人說一個男人如果是真心的愛一個女人，是不會輕易的褪下這個女人的衣裳，除非他準備給對方穿上婚紗，我想問問你當時，是這樣的心理嗎。”

    左繼中慚愧地搖了搖頭：“我還沒有想到，但絕對是真心的，我會對她一輩子負責的。”

    柯心寧笑了一聲：“哈你還說到責任，其實這正是你缺乏責任的表現，你得一輩子根本就是空想毫無根據的，恰恰相反的是，林曼是都傷了自己的一輩子，默默的在承受著傷害。她對你沒有辦法反抗，一直以為自己的身體是最後轉變你的wǔ qì，甚至她根本沒有想好自己能不能跟你一輩子，雖然她不會選擇別人，但也絕對不會接受無所作為的你。

    所以在思想上，你是借著她對你的愛對你的不舍，剝奪了她最後的wǔ qì**了她的意願，這對她是是多麽大的打擊你知道嗎，你以為占有她就可以得到她一輩子嗎根本就是糊塗透頂，她對你已經有了交代，甚至有可能，她放棄你們之間的這段苦戀也說不定，別以為這是危言聳聽，她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你所以她根本不欠你什麽甚至是感情，可你連一句山盟海誓的話都沒有。

    如果說在孩提時代你的強健讓她感到安全，那在成熟以後的她，你的莽撞讓她真的感到了不安，甚至她還想著怎樣去迎合你，怎樣拉近你們的距離，kǎo shì亮紅燈她甚至有著肄業的打算，但是這對於她來說太難了，兩個同樣學無所成的人結合在一起，她們的婚姻會幸福嗎她看不到未來，甚至不敢去想。

    也就是在她絕望的時候吧出現了二次傷害，我們不知道那個教授對她做過什麽，這一點我們沒辦法取證，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她選擇輕生，和你的強迫絕對有直接的關係，甚至可以說，是你害了她。”

    左繼中終於聽不下去了，他拍著桌子狂吼：“胡說八道，你們這都胡亂分析我和她的事你們怎麽會知道這樣清楚，怎麽會是我害了她呢是那個教授，是他把林曼害成這樣的你們該去查他，幹嘛跑過來查我我隻是替她出了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