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星南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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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就是真的把一個仇人放在眼前,作為一個女人,安妍也是想不出如何報複的舉動,我想你去死,不可能,生命不是靠想象就能結束的,我要殺了你,不切實際,一個女人怎麽下的去手呢我會於心不忍的,打一頓或者罵一頓的又解決不了什麽問題,真的要女人為難女人嗎,罪魁禍首又不是林思琪。

    罷了罷了安妍搖了搖頭:“還能怎樣啊都已經過去那麽長時間了,我又能怎樣啊。”

    “別呀一定要怎樣的除非,你能原諒我,一定要原諒我不然,這輩子我都不會好過的。”

    安妍上前拉起林思琪的手:“算了吧你還是快起來吧都已經過去的事了,我不想再提了反正,我們都已經挺了過來。”

    林思琪借勢站起了身,嘴裏卻還在追問:“那你原諒我了嗎你還沒有說呢,我要聽見你親口說。”

    安妍擺了擺手:“什麽原諒不原諒的過去的事,也不能全怪你,難得你現在誠意的道歉,不在恨你就是了過去的,我不想再提了。”

    圍觀的村民越來越多,但仍舊保持著一定距離,古熱甫摸不清頭腦,怎麽看這都像積怨已久,而不是什麽原配小三,王峰算是放下心來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到底是安鴻的女兒啊,心裏明白分得清是非對錯,好了你們兩個也不要站在這裏了這不媹媹百貨嘛,坐下,坐下聊。”

    恩怨真的是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的東西,有的人年幼時拌兩句嘴,可能並沒有很大的事卻老死不相往來,而有的人,縱使有深仇大恨,就隻一句誠意的道歉就能冰釋前嫌,當然這和人的心胸有關,再有就是世界觀了想法和觀點不一致,就算心胸再大的人道不同,也可能會避而遠之。

    安妍並不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和林思琪之間也談不上什麽觀點看法,她們兩人相交並不深,但好像這些都不是她原諒林思琪的理由,最起碼不全是,雖然沒有仔細的思量過,但安妍現在不管做什麽事,出發點始終帶著邱則,如果自己有一分怪罪林思琪的意思,那個衝動的青年很可能就有兩分的懲罰,畢竟現在還有法製有些舉動,得不償失的,況且安妍也不是狠心的人,即便把林思琪整的很慘,過去的事情也不會有什麽改變,白落個自己看著於心不忍,再者說了這事件還牽扯著邱則的家人。

    可是林思琪並不這樣想,現在等於安妍的心結打開了,可以說她的道歉吧像一記凝心劑,讓安妍的冤屈平複了許多,但是林思琪自己,她的心結還沒有平複呢,除去對安妍的愧疚她現在一門心思就是想看到沈東俊和於宏波的結果,坐等觀望真的是沒什麽盼頭,再說她現在已經暴露了如果再回到香陽,就算真的想安安穩穩過日子,想和父母在一起,未必那兩個人就會放過他,而現在身邊的這個老瘸子,還有邱則,似乎他們都是不怕沈東俊和於宏波的人,不用費心去想,不由自主的她就想攀上身邊這些人。

    表現的真的是很殷勤吧林思琪把長凳吹了吹,有用手抹了一下在做了個請的姿勢:“來mèi mèi你坐這,”接著又攙著王峰上了坐:“來老人家您做這。”然後回身又衝著裏間屋喊道:“小老板,來幾碗奶茶。”

    王峰笑了笑:“嗬嗬,奶茶,聽說喝多了會醉人的。”

    古熱甫雖然沒明白事情的內容,但看到幾個人和和氣氣地坐了下來,自然也跟著高興他擺了擺手:“哈哈謠言,絕對是謠言什麽東西過了量,都會有反應的隻是解渴,奶茶醉不了,真是的都這樣坐在一起多好啊你們等著,我去給你們端。”

    王峰連忙喊了下:“哎不用的老哥,怎麽可以呀您比我的年紀還要打。”

    古熱甫笑了笑:“沒關係的咱們不分大小,這家小老板生活負擔比較重有時候忙不過來,我去下可以的。”

    說著,古熱甫進了裏間院,這是個比較好可的老人有他張羅,當然就不是奶茶那麽簡單了,但也不會太複雜,炒方便麵米飯,要最新作出來的。

    外邊涼蓬下雖然剩五個人吧,卻是分了兩桌,保鏢和田壯坐一桌,和王峰安妍圍著一張桌子坐穩之後,林思琪就開始試探了笑嗬嗬的按著安妍的手:“這麽說mèi mèi你不在記恨我了對吧這就等於原諒了,想不到mèi mèi真的很大度,其實這事罪魁禍首是沈東俊和於宏波,剛這位大伯不是也說了嗎mèi mèi是是非分明的人,他們兩個才真的不能放過。”

    顯然的安妍並不想就此事深追下去,這是她的決定,但這決定難以平複自己的委屈,必須要找些理由說服自己,她用一種無所謂的心態琢磨著說:“算了吧都很久以前的事,這兩個人在七年前就相當有勢力更何況現在尚購集團做的這麽大,我們有什麽證據呢誰會相信學生的話。”

    林思琪把目光投降了王峰:“不錯尚購集團做的是挺大,其實沈東俊在香陽的口碑極差,都知道他有些違法的勾當可是沒人能動得了他,但我看這位大伯,甚至就是那個邱則,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你沒見邱則砸他們家珠寶店的時候,哎呀好張狂呀,對吧大伯。”

    王峰此刻的心態很尷尬,兩個女生是小輩,可能是由於太委屈了吧說話不管不顧,自己吐出過一句明辨是非的讚美吧也是含混不清與內容無關,但是坐在一起這樣聽著她們談論的,是那種顯而易見的委屈,他真的覺得自己很無禮,早就想把話題岔開了被林思琪這樣一問,王峰終於來了精神:“哈哈小丫頭眼力不錯呀,這個尚購集團呢在香陽是大戶但是到了星陽,排不上號,出我們忠盾之外星陽還有五大戶,個頂個的不拿眼夾他們,想要動尚購用不找什麽借口,什麽以前不以前的就查現在,我就不信找不出他們的茬,如果真要是他們改邪歸正了那宏雯電器的兄妹倆會不認於宏波,所以說現在沈東俊和於宏波著了小子也不是什麽好鳥,我這邊有個老狗仔邱則那裏有個柯律師,他們倆準能把沈東俊和於宏波弄監獄裏去,其實早就憋著勁呢就是沒人發個話。”

    林思琪一聽樂了:“真的嗎矮大伯,您真有這樣本事嗎,那為什麽明擺著的壞人不去辦他們呢。”

    “你說我這麽大人了騙你個小孩子幹嘛。”王峰側眼看了看安妍:“這不沒有理由嘛礙著別人的麵子,礙著邱家和沈家的關係。”

    安妍很嚴肅地看著王峰:“大伯您在說什麽呀,這是您該說的話嗎什麽辦人辦人的您要辦誰呀。”

    王峰笑著搖了搖頭:“我知道這裏邊最沒有說話權力的就是我,要插手就更是多管閑事了,妍你也不是擔心舊賬找不到證據,還不是因為邱則那小子嗎兩家之間的關係,搞對象忍到你這一步真的也是沒誰了,不過對於邱則,我還是有信心的因為你他真的改變太多,不過有沈東俊這麽個世交對邱家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所謂天不藏奸,這個世界有天理的巡回報應,跟你說大侄女呀你還別不信,我先把話撂這,惡友即毒瘡,邱則現在也是很反感沈東俊的所為,他現在跟過去不一樣了也是知善明惡之人,早晚拔掉邱家這個惡瘡的人,一定是他邱則,相信我我眼光不會錯的,到時候他要是找到我幫忙,義不容辭了我就。”

    也在替邱則為難,一個是女友一個是親生父親,真讓他怎麽選擇呀,即便是我放棄仇恨,明辨是非了你還能麵對家人嗎,安妍長出了口氣:“不管怎樣那都是他的事,我說大伯你累不累呀整天跟一幫小輩混在一起,開心就夠了不要太多事好不好。”

    王峰捋了捋胸脯:“我開心當然很開心了和一幫孩子在一起,比腦白金還管用這才是真正的年輕態,都感覺返老還童了,跑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雲哦,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喲,,,”

    這倒好他還唱上了,搖頭晃腦地看著林思琪輕輕的在唱,聲音並不是很大,但很顯然他真的很得意,他已經達到了目的,把自己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因為他知道,要想安妍出麵把邱則家的世交拖下水,照目前情形來看有些不大可能,雖然他猜不出為什麽不可能,邱家與沈天州之間甚至連潘瑩了解的都不太多,怎麽會呢安妍為什麽對這樣一個並不了解的關係都不肯勇敢的站出來揭發,難道是因為女孩受辱的心,管不了那麽多了既然安妍這裏沒辦法突破,身邊不是還有個深仇大恨嗎,所以王峰的話其實是說給林思琪聽的,他要給的不隻是一個僥幸,而是要讓這個姑娘明白,沈東俊在我矮子瘋麵前不值一提,都用不著翻舊賬照樣我把他辦了。

    雖然王峰的態度像是在開玩笑,但就是說者無意,作為林思琪這個聽者,當然也會用心了,這就是每個聽眾的一種本能不管是愛聽不愛聽的話,會在裏邊尋找自己感興趣的內容,有個能摧毀沈東俊勢力的人,林思琪當然感興趣了她若有所思,並沒有回答。

    安妍也是聽的非常明白,這個老家夥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想著林思琪能把事情挑大了,然後自己在跟著攪和,隨他吧反正這事真要是鬧起來,自己或許也能出口氣,邱則不要怪我啊我已經很委屈了都沒有責怪你,再說了王峰也是個運籌帷幄的人,他應該能把控事情的尺度吧。

    於是安妍並沒有反駁,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哎,心真大呀還唱起來了,難怪人家都說你是老瘋子,大伯你跑調了。”

    這時候古熱甫從裏院又回到了涼棚,聽見話尾笑著說:“沒跑調沒跑調,你們年輕人可能不知道這是一首老歌,康定情歌,很好聽的一首四川溜溜調,在那個年代可以說風靡全國,尤其川藏疆我們三地人最喜歡了。”

    王峰笑了笑:“看見了嗎還是老年人懂得多,我怎麽會跑調呢調在哪我都不知道,哈哈讓古熱甫老哥笑話了,來來來快一起做。”

    古熱甫擺擺手:“不著急做,本來呢現在午飯就已經晚了些,我讓老伴已經在家裏準備了飯菜但既然晚了,少走些路吧我們就在這裏嚐嚐溜溜店的美食吧,村裏窮沒什麽能拿出手的幾位別笑話都是些糟糧,但是味道我敢保證。”

    說著話挪身一讓,那個十七八的孩子托著餐盤走到了桌前端下了酒和一些食品,然後又回院裏取了一些反正兩三趟的吧,把兩個桌子上擺滿了食物和酒水,然後古熱甫才坐到了桌前,倒了杯酒,然後又要給王峰倒。

    這哪敢擔待呀,王峰連忙接了過去拿在手裏看著:“怎麽敢呀怎麽敢呀老人家您給我吧,說真的我這腿不靈您就別挑理,我看看這是,哦肖爾布拉克,久聞其名了說實話沒想到今天能遇上,老人家您太客氣了。”

    古熱甫點點頭:“酒是珍藏,不過這飯也是傾盡所能了家裏有的東西不多,這媹媹店呢自產方便麵,再加上各色食材,這炒方便麵呢算得上是媹媹店的招牌飯了比上肉包飯還要好吃,各位不妨嚐一嚐。”

    王峰還真的是有些餓了,高興的躍躍欲試:“古熱甫老哥,不瞞你說別看我個半百老頭但是酒場懦夫真正的飯桶,關鍵這飯太誘人了看著就這麽好吃,那我就不客氣了嗬嗬。”

    古熱甫笑著:“我也不是拚酒的年紀了已經老朽,我們都隨意吃飽喝好就得,你們也都吃呀。”

    林思琪也動筷吃了起來但是她的心思,大概還在回想著剛才王峰的話吧,對於味覺沒有太多的表現隻是心裏有一種衝動,盤算著下一步的打算。

    安妍到是有種大局已定的心理吧有些事,該放下的或者說該放棄吧,執著無意,看著麵前五顏六色的炒麵飯,還真的來了胃口該麵對新的開始了,要有個好的狀態,於是也吃了一口,果然不錯她點著頭:“嗯,好吃,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把葡萄幹放進炒飯裏,和我媽一樣的愛琢磨,這雞蛋的醇,肉沫的鮮,火腿腸的香,葡萄幹的甜,方便麵的油軟,還有整個有股奶香味這味道確實不錯。”

    古熱甫也非常滿意:“方便麵含油太多,炒起來呢還要填油所以媹媹呢是吧它蒸熟的,我們這裏缺水所以對些奶來蒸,然後炒鍋裏蔥花和肉沫熗鍋,再加上火腿腸蔬菜丁和葡萄幹,放入蒸熟的米飯玉米粒,接著再放方便麵和攤好的雞蛋奶丁,這個飯呢雖然不用鹽,對吧甜和鹹在一起不是味,不過嘛各種香味匯聚一起,許多口重的人也都說很好吃的。”

    王峰也點頭回答:“說真心話我矮子瘋不大慌,確實挺好吃的真的是難為你們了。”

    古熱甫尷尬地搖了搖頭:“沒辦法,家裏肉不多,說實話這不是我們的待客之道,包涵。”

    “已經很好了,哎,怎麽這裏也有字呀”安妍也笑了笑,然後低頭再想吃的時候,無意間發現桌子上也被刻了字,當然是也被塗掉的,可是這一路下來,可以說門口的龍鱗斧大石頭吧她就覺得自己看見的字非常熟悉,雖然被塗亂了筆道,她也覺得依稀有個摸樣,雖然很奇怪自己為什麽這麽感興趣,但真的是遇到了太多的字並且每一個被塗掉的,她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竟然這桌子上也有她不的不多問幾句:“怎麽會呀古熱甫老爹怎麽也被吐掉了呢,這是誰呀這樣淘氣。”

    王峰也看到了,跟著點了點頭:“對呀,剛你說媹媹,這家店不就是叫媹媹店嗎怎麽看不見那丫頭,自己家她也亂畫嗎。”

    林思琪在一旁搭了腔:“哎呀大伯這還不是自己家呢,要拿來開店的,你到院裏看看滿牆都是字。”

    “怎麽會這樣,家大人不管嗎還畫了滿牆,老爹這怎麽回事。”安妍忍不住的問。

    古熱甫長出了口氣:“哎,怎麽會不管呢別說家裏人,想當初我還發動村裏人發現了刻字就塗呢你們現在所看到的這一路上,字已經少了很多了被塗抹的沒了痕跡,可是塗得了字,斷不了人的念想啊這一切都是徒勞的你們再看看這周圍。”

    眾人於是四處尋找著,還真的是,桌子腿,凳子麵,貨櫃沿,窗戶框,涼棚架連帶著牆上,不說是很多吧但總能發現一個又一個被亂劃的像毛線團一樣的畫麵,王峰不禁地搖了搖頭:“仄仄仄,真的不像話啊沒規沒矩的,這要是自己家裏滿牆都是毛線團,那看著不得心煩嗎。”

    林思琪又說了一句:“毛線團倒不至於的,好像這家還是分得清裏外的,院子裏就隻是字,沒有被塗亂。”

    安妍站起身“你說院子裏是字,對了古熱甫老爹她寫的什麽字。”

    古熱甫還沒回答,安妍卻轉身就走:“算了吧我自己去看。”說著,安妍走到窗櫃前掀起翻板進到了店鋪裏,原來這裏也有字,櫃麵上牆上也有被塗成毛線團的圖案,沒有停留,安妍直接從店的廂房門進到了院子,真的是嚇了一跳她頭皮發麻,渾身都起著雞皮疙瘩。

    那個十七八的孩子正彎腰在幹枯的水池旁搓著玉米,沒想到安妍會進來也有些驚訝,她直起身看著安妍,用胳膊擦了擦汗臉上的汗露出一副膽怯的目光,並沒有說話隻是呆呆地望著。

    院子裏滿牆都是字,好幾麵牆吧整麵整麵的有的工整有的繚亂,但全是清晰的字沒有發現被塗花的,安妍看了個清楚明白連孩子身旁的水池,也都刻著字,她走過去推開孩子看著水池上的字,雖然有些猜測吧但還是很意外,真的是非常的意外吧驚訝到呼吸都有些困難,肩膀一起一伏喘著大氣,努力的大聲喊著:“大伯,大伯你快來看,這裏全是字大伯快來呀你看這些字。”

    其實王峰對於安妍的舉動真的是有些尷尬,但不知怎的連他自己也覺得侄女的做法一定有她的道理,所以說是前後腳的他衝古熱甫點了個頭,然後就已經起身也奔向了院子,就說是腿腳慢點吧有點耽誤,聽到安妍在喊連忙應了一聲,哎,來了,接著就進了院門,牆上的字有大有小有工整有潦草,可是哪麵牆上都有,這還不看個滿眼嘛,真的是想不到居然寫的是這些,王峰實在是太意外了一個沒留神膝下一軟,噗通救摔到了地上。後邊跟著的林思琪連忙上前攙扶:“哎呀矮大伯,您這是幹什麽呀快起來呀。”

    安妍一看也連忙跑過來攙扶:“大伯您怎麽了快起來呀,您看到了麽這牆上寫的字,您看呀您看到了嗎。”

    王峰坐在地上擺了擺手:“我沒事我沒事的不用管我,我當然看到了不然能這樣嗎,妍啊咱們找對了黃天不負有心人啊就不用管我了,媹媹在哪快去找她問問,這字到底是怎麽回事。”

    “嗯,”安妍點了點頭,正好這時古熱甫也跟了進來,安妍撇下王峰連忙站起身問:“古熱甫老爹,媹媹呢,媹媹在哪。”

    古熱甫也是若有所悟的有些激動,指了指水池旁的孩子:“姑娘啊你在問啥,那不就是媹媹嗎。”

    安妍回過頭看著那個孩子,有些納悶:“怎麽會是他,可是,媹媹不應該是女孩嘛。”

    這時候從媹媹的身後,正方的門口吧出現了一個拄著拐杖的老人,也是聽到了外邊的動靜出來觀望,聞聽安妍的疑問他接過了話:“他就是女孩呀媹媹就是女孩子,姑娘你再好好看看。”

    安妍仔細地看著媹媹慢慢地走了過去,寸發帶灰有些髒,看著像中年後催白一般,麵色黝黑顯得成熟帶些滄桑,但是一雙靈動的眼睛脫不了孩子的稚氣,圓圓大大的也非常的秀氣,到還有點女孩的影子,隻是身材有些單薄按個頭,應該是發育的比較晚,再看看細胳膊細腿的,對這應該就是個女孩子隻不過男孩子打扮罷了,安妍連忙上前指著水池上寫的字問:“這是你寫的嗎。”

    女孩膽怯地看著安妍,然後又看了看她的身後,這時司機田壯和保鏢,還有剛剛趕到的呂氏兄妹和王通,也都先後進了院子,女孩更有些害怕了她沒有回答。

    安妍有些著急,他伸出雙手握住女孩消瘦的肩膀使勁地搖晃著:“你說呀這是不是你寫的字,你快說呀你說也這是不是你寫的。”

    大概王通也明白了怎麽回事,他高興的心疼的勸著安妍:“妍呀你慢點,再把孩子給嚇著。”

    “不行她就得說。”安妍頭也不回。

    女孩也是有些激動,她看了看古熱甫,古熱甫欣慰地點了點頭,然後女孩又回頭看了看房門拄著拐的老人,老人也低下了頭,再回過頭的時候,女孩滿眼是淚,她終於張開了嘴大聲的哭喊著:“我姓方我叫方楚楚,如果我想也可以姓楚叫楚芳芳,我姥爺有病他的腿不好,你們能告訴我嗎他怎麽樣了。”

    聽罷此言王峰心裏嘎登大躍了一下,整個人都為之一顫他揚起頭衝著衝著天空大喊:“哎呦喂大佬方方校長你聽到了嗎,蒼天有愛啊善有善報你的楚楚,找到了,我高興啊。”

    “楚楚,你是楚楚,太好了真的是你,”安妍也非常的激動的緊緊地抱住了媹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