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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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並非偏執,而是我也好奇,想看一下我到底有多喜歡你。----前言這學期已經過去了一大半,我的同桌真的就沒有來,他具體去哪了,沒有人知道。
看著這個諾大的校園,明明每個角落都出現過林楊的身影,我不論走到哪裏都是和他的回憶。
“你偏愛清晨的那一縷陽光嗎?你喜歡落日的那一抹餘暉嗎?你等待過一個沒有歸期的人嗎?”
聽著校園廣播涓涓細流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回繞盤旋,像二月的春風,帶著細微的清冷。
“我等過。”我爬在圖書館角落的一排桌子,看著一米陽光紛紛洋洋灑在我的書本上。
如果時光愜意,不再輕易彈起,如果微風無意,不再掀起波瀾,而你還在原地徘徊,隻為那一縷何以寄深念。
“傻丫頭,看什麽呢?又想在圖書館吃飯了?”
看著那張熟悉的麵孔就這樣清晰的在我眼前放大,一棱一角都在說著我是林楊。
“林楊?”我脆生生的喚道,我怕聲音太大,會像以前那樣嚇醒這場無聲的夢。
“是我。”他抬起手輕揉著我的頭發,袖口傳來陣陣薄荷清香,是屬於林楊特有的薄荷清香,這次的夢怎麽這麽真實,好想就這樣不再醒來。
“怎麽沒反應,成木頭了?”他拉開椅子在我身邊做了下來,笑的那樣肆意輕狂。
“林楊。”我木衲的抬起手,撫著他俊悄棱角,還有他清澈的眼睛,鼻子,還有薄唇。
“幹嘛呢?”他抬手打開我的手,痛覺神經猛然蘇醒。
“林楊,真的是你?”我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這個靜謐的圖書館,聲響特別大,引起眾多奇異的目光。我不好意思的低頭連說了幾聲對不起,小心翼翼的坐下。
“你是不是傻?”林楊帶著戲虐的語氣,對我的行為我自己也深感無地自容啊。
“你怎麽會來?”我壓低氣壓,小聲的說,喜悅的心情不覺於表。
“這是學校,我是學生不應該來嗎?”
林楊沒有再看著我,拿起我的物理試卷翻閱起來,我就靜靜的端詳著他,他神情凝視,看到紅叉處,眉頭微皺。
“尹溪兒,這種題目我以前和你說過,你怎麽還寫錯,還有這題這題,這都是該錯的嗎?”
他指著試卷對我就是一翻教育,那副恨鐵不成鋼的摸樣,和我那個出軌老爸還真有幾分相似。【文學樓】
“你那麽長時間都沒來上課了,還指導我,說的好像真的一樣,把試卷還我。”我撇撇嘴,翻了個白眼,把試卷從他手中抽回,力道過大撕成了兩半。
林楊知道自己闖禍了,立刻就鬆開了手,一副與我無關的摸樣,躲的遠遠的。
“林楊,等會再找你算賬,你不知道我物理這學期有多認真的在學,這次試卷有點難,我考出這個成績已經相當不錯了,你知道什麽。”
林楊被我的一大段言辭措句說的氣急,臉色就更上了色一樣。
“尹溪兒,你知道你為什麽成績總是這個樣子中遊?”他手指輕敲著桌子,曆聲說道,和我爸簡直如出一轍。
“為什麽?”我抬頭看著他,懵懂的看著他,一臉的純真無邪,不信他還能說出個花來。
“因為你總是以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態度,對付每一個不理想的成績。”
他拿著筆在我的腦袋上猛敲了幾下,我倒吸一口氣,捂著頭拎起書就往他頭上砸。
“就你腦子聰明是不是?聰明你還來上學幹嘛?”
他雙手抱著頭就任由我打,也不還手,也不吱聲。
“你不如,以後都別了上學了,現在才來算什麽事?”
“你突然就消失,我那麽孤獨害怕的時候,你不在我身邊,我被人排擠的時候,你不在我身邊,我拚命刷物理題的時候,你在哪?你這麽雲淡風輕的幾句話就否定我所有的努力。”
我越說越委屈,抽泣著抹著眼淚,也不管周圍人到底帶著什麽心情在看我發瘋,也不管林楊漸漸黯淡無奈的目光,拾起書包,極步走出了圖書館。
林楊追了出來,拉住了我,我甩開他的手,頭也不回的走著,我感覺到馬尾在後腦勺肆意的甩著,打的我後背生疼。
大概是走累了,我在牆角的梧桐樹下,找了個蔭涼的木椅做了下來,貪婪的吸著空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
林楊在我旁邊木衲做了下來,我知道他現在不知所措,也知道他很愧疚。
“對不起。”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仿佛用盡全身力氣,每一個字都帶著沉重。
“林楊,能告訴我原因嗎?”我看著他,他清澈的眼底不知何時抹了一層陰霾,臉也有些清瘦,讓我看不透,怎麽也看不透。
“溪兒……”看著他為難的表情,眉頭皺的厲害,不知如何開口,一副說來話長的憋屈摸樣。
“你不用說了,我相信你。”即使你什麽都不說我也相信你,相信你並不是無來由的失蹤,你的每一個決定,肯定都有思量考核過,你不想讓我知道,除了為我好,我想不出其他原因。
看著他漸漸舒展的眉頭,和微微上揚的嘴角,他的每個細微的表情,我都清晰的刻畫在腦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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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相信我。”我靠在木椅上,攤開雙臂,閉上眼睛,享受著這夕陽帶來的一縷靜謐悠閑。
我看著他像孩子一樣的麵孔,心裏一陣暖流湧過,對啊,隻要他在我身邊,隻要他回來,我還深究那些幹嘛,曾經我無數次告訴自己,隻要他回來,我就什麽都原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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