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女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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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ǎo fù徐秋月芳齡三十不到,嬌生慣養,嬌聲嬌氣。
尋常時候便在家裏麵上網、看電視劇,長相雖然貌若天仙,但是著實是良家出身,一心一意,腳踏實地的跟著她的男人過日子。
猶記得她的丈夫和她第一次同房的時候,她的丈夫看著兩人胯下雙腿之間,床單上麵那一攤梅花盛開般大小的殷紅,當真是喜不自勝。
此刻徐秋月跪在床邊,擺好了不可描述的姿勢之後對她的男人說:“剛才我說的你聽見沒有?我現在還困著呢,我可不想像上一次那樣,一整天都無精打采的。”
偌大的磚房,這個時間,爐子裏麵早就已經斷火了,徐秋月有些冷,於是便將被子掀開蓋在了身上。
男人意亂情迷,嘴邊叼著根煙,壓根就沒有聽徐秋月說話的耐心。
她看了眼牆上的掛鍾,皺著眉頭問道:“你是不是又去賭錢了?我都說你多少遍了,不要去賭錢,你怎麽就是不聽”
說到這裏,徐秋月已經說不下去了,因為她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地喊叫起來。啊啊大喊著。
亭林村最近已經完全進入了耕種的時節,種地這種事情是一項特別重的體力活,所以幾乎都是以男人為主。
倒是也有少數大姑娘小媳婦同男人們一起種地的,但是少,極少。
鄭元寶有關於小時候種地的記憶好像從來都少了一塊,也是奇怪了,從來也沒有種地的印象。
要知道,在鄉村當中,沒有下地幹活過的男孩子,那一般可都是富家公子的命
鄭元寶起床穿好衣服之後就走到了院子當中,他看搖錢樹長勢如何,整整四棵搖錢樹,依次排列,整整齊齊的。
為首的那棵搖錢樹,經過一個清晨的生長,眼下又生長出了十幾朵花來,真是振奮人心,每一朵花裏麵都是錢。
隨著摘錢的次數越來越多,鄭元寶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一般來說每朵花當中隻會生出一張一百元大鈔,但是個別的花朵當中,卻會生出兩張乃至三張百元大鈔。
這就有些像雙黃蛋,有些雞蛋裏麵隻會有一個蛋黃,但是有些卻會有兩個蛋黃。
前兩天的時候,搖錢樹高約三十厘米,寬約十厘米。兩天時間過去,搖錢樹的外表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了,現在它高約六十厘米,寬約二十厘米。
兩天的時間,沒有錯,這僅僅才兩天的時間。
搖錢樹長勢這樣好,讓鄭元寶心中大為歡喜,他已經想好了,幾天之後,長出十五萬塊錢的時候,就拉著楊春燕看自己的搖錢樹。
到了那個時候,楊春燕一定會開心得瘋掉的,別的不說,到了那一刻,自己一定會完全地擁有了楊春燕,楊春燕那麽喜歡自己,肯定會好好地幫助自己做一次男人。
想到這裏,他想去小商店買點東西去看看徐秋月,畢竟自己已經將近一個星期沒有看到她了,也不知道這陣子她怎麽樣了。
由於徐秋月的家就住在他家的對門,所以簡單的買好了零食、水果,鄭元寶推門就走了進去。
他剛剛推開房門,就聽到裏麵的房間有徐秋月驚慌失措的喊叫聲,但是他也沒有敢衝進去,因為這萬一是人家小兩口鬧呢?
多尷尬呀。
於是他就將屋門拽開了一點縫隙側耳傾聽。
“你給我滾開!嗚嗚嗚,你把你的髒手拿開,這是我家,我要報官了!”這個聲音來自於徐秋月,徐秋月哭喊著。
緊接著,隻聽見一個陌生男子的說話聲:“你報啊,反正你老公賭錢賭輸了,欠了我很多的錢,他還不上,隻能是拿你這個小美人抵債了啊。”
徐秋月衣衫不整,拖鞋都弄掉了,赤著腳在半空當中亂蹬著,哭著說:“你別過來!你給我滾開!”
“嗯,真香啊,老譚還真是豔福不淺呀,娶了你這個尤物可以沒日沒夜的爽。老子今天也來嚐嚐鮮兒!”
就在這個男人的手要伸向徐秋月的褲襠的一刹那,鄭元寶從外麵衝了進來,拎著手中一塑料袋的零食和水果就砸在他的頭上,嘭的一聲巨響,塑料袋裏麵的零食和水果都飛濺了出來!
鄭元寶急忙攙扶起趴在地上拚命掙紮的徐秋月,忙問:“秋月姨,你沒有吃虧吧?”
徐秋月看到是鄭元寶來了,委屈得一把鑽進他的懷裏麵,痛哭流涕。
那個小混混怔怔地望著鄭元寶,鄭元寶輕輕地拍了拍徐秋月的背,說道:“秋月姨,你別怕,有我呢。”
當鄭元寶看清了那個小混混的臉的時候,一陣狂笑,說道:“小逼,是你啊!昨天挨打沒夠是嗎?還敢跑到這裏來耍liú máng!”
那個小混混就是童平安的狗腿子,整天遊手好閑,淨幹些偷雞摸狗、開賭局的勾當,昨天聯合其他人狠狠地算計了徐秋月的丈夫一把,這不,正想要玩一次徐秋月呢。
這可倒好,真是冤家路窄,居然能碰到鄭元寶這位小爺!此刻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轉頭就要跑,鄭元寶一腳就將他給踹倒在地,來了個狗吃屎。
鄭元寶揪著他的衣領子說道:“還想跑?今天你能跑出去,我鄭元寶的名字倒著寫!”
他欲哭無淚,跪在他的麵前一通求饒,但是鄭元寶哪裏能饒得了他?
他跪在地上望著鄭元寶冷冰冰的臉,於是就忙跪在徐秋月的麵前磕頭認錯:“姑奶奶,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啊,請您饒了我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啊。”
徐秋月抽泣著。
啪的一腳,鄭元寶咬著牙一腳便將這人踹得翻了一個跟頭。
小混混疼得慘叫不止。
鄭元寶情急之下一把抱住徐秋月,忙問道:“秋月姨,你有沒有被這個小逼占到便宜?如果他摸了你或者親了你,我今天絕對不可能放過他!”
徐秋月抽泣著說:“元寶,我沒有事情,可是你如果再晚來一步,肯定就,肯定就”
徐秋月緊緊地摟著他,一刻也不想鬆手。
鄭元寶又安慰了她片刻,對她說:“秋月姨,你把衣服穿好,我把這個小逼帶到外屋,好好收拾收拾他。我把門給你關上。”
鄭元寶將門關好,用手指著那個小混混,說道:“說吧,今天這件事情你想怎麽道歉啊?”
他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昨天鄭元寶是如何毆打童平安的,到現在為止可還曆曆在目呢!
那手段,那力道,十個他也不是人家鄭元寶的對手啊。
鄭元寶冷笑一聲,說道:“小逼,今天老子就通知你一聲,徐秋月,是老子鄭元寶的女人,如果你敢叫你的幫手來騷擾我女人,你信不信老子敢把你閹了?”
他嚇得都快要尿褲子了,連連說道:“信,信,哎喲小爺啊,我哪能敢不信啊,可是我真的是不知道啊。”
“別廢話,喝了它,你在老子麵前得表表忠心啊。”
鄭元寶隨手拎起身旁的泔水桶,遞到了他的麵前。
“啊?這”
“喝了他!要不然老子現在他媽的就閹了你!”
“別,我喝,鄭爺爺,我喝!”
這個小混混捧著滿滿一大桶的泔水咕咚咕咚地喝掉了。
鄭元寶心想,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他敢衝到秋月姨家裏麵做這種事情,始作俑者全賴秋月姨的男人老譚啊。
他看著跪在地上顫抖不止的小混混說道:“老子不管老譚現在人在哪裏,你都得把老譚給我整回來,否則的話,我家裏麵還有兩桶泔水,你看著辦吧。”
小混混忙說:“好好,鄭爺爺你放心,我這就去找老譚,把他給帶過來。”
“行啊,去吧,天黑之前你如果帶不回來,老子拎著刀就把你那個小破麻將館給掀了!而且你記住,今天這桶泔水,你不是白喝的。你惹到了老子的女人,就是這個下場。”
鄭元寶斬釘截鐵地說道。
小混混跌跌撞撞地衝出門去。
徐秋月坐在床邊抽泣著,鄭元寶打了盆水給她清洗著腳丫,徐秋月哽咽著說道:“元寶,我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啊,我怎麽就攤上這麽個男人啊。唉。”
鄭元寶從腳心給她洗到腳背,腳趾縫也好好的洗了一遍,他,真的很心疼她。
她摸著他的臉說:“元寶,你抱抱我好嗎?阿姨今天,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鄭元寶一時間方寸大亂,心花怒放。
秋月阿姨在對自己說什麽?她想要自己抱抱她?
在過往,徐秋月坐在電視機前看電視翹著二郎腿的xìng gǎn模樣她洗衣服的賢惠模樣她窩在沙發裏麵吃零食的可愛模樣她躺在床上一臉微笑地看著鄭元寶的妖嬈模樣。
這些可都曆曆在目啊,曾經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鄭元寶多麽希望香噴噴的徐秋月能躺在自己的身旁,陪伴自己看星星看月亮,陪伴自己做某種開心的事情啊。
此刻,他的秋月阿姨懶洋洋地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他,雙腳搭在他的肩膀上麵,輕聲說:“元寶,你快上來。我想要你抱。”
徐秋月眼角的眼淚還沒有幹,鄭元寶回頭看了眼沒有拉上窗簾的窗外,空無一人,寂靜無比的亭林村,此刻正如同孩童午睡一般的亭林村。
他匆匆忙忙地踢掉鞋就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