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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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興業問袁心:“是不是有種荒謬感?明明知道自己就在以一個裏,但卻隻能按照他們的思維,按照常理去做。”
“世界顛倒了,你所在的世界才是真實的,因為你存在,你思考,這一切都在證明你存在的世界才是現實世界。”
袁心問他:“你在說什麽?”
李興業說:“我在說‘’這本書的原理啊!”
這也是他對於超凡力量不喜歡的原因,獲得力量的方式就是對於常理的踐踏,也是對於前人努力的踐踏。即便科學也在重複這種過程,但至少科學有世界本身作為天花板,不會使得認知都出現錯誤。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現在不能使用任何力量了,是嗎?”
袁心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她轉過頭來問李興業:“我們應該怎麽做?”
李興業說:“等吧,我們的日子不會一成不變的。”他在心中想道:“變數很快就來了。”
打發了還在胡思亂想的袁心,躺在一堆雜草中的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也好,動漫也好,diàn yǐng也好,這些和現實的區別是什麽?如果用狹義的解釋可以說:‘現實是真的,其他是假的。’
真是什麽?假是什麽?這對於幻想世界與現實的區別並沒有太多意義。
我想更多的是攝取信息量的區別和基礎法則的區別。
信息量以文字最少tú piàn次之shì pín最多,這也是有人說過時的原因,
但有一個優點,是其他比不了的。的限製和給人以幻想的空間最大,製作成本也相對低一點,也不會受科技的限製。
會不會有比之shì pín更為先進,具有更為豐富的人物和健全的世界的作品?
就如李興業現在一樣?
但無論如何,信息量再多,作品再完美人能接受工具也隻有那幾樣,眼睛、嘴巴、鼻子、舌頭以及全身的皮膚。
這就意味著當作品成為一個世界,那和現實世界就極為相似了,至少從感官上你幾乎分不清與現實的區別。
有很多人提出過這樣的疑問,如果我們這個世界是更高維度的人操縱的怎麽辦?至於dá àn也隻能仁者見仁了。
李興業想著想著,在枯敗的柴房中睡著了。於是一轉眼月亮消失,太陽高高掛在天上。
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雜草,李興業不羅原心又開始了一天的辛勞。
李興業期待的變數並沒有出現,袁心的焦灼也隨著這沒有變化的生活火燒了李興業的眉毛。
趙無畏的府邸平日裏很少有人進出,就算有人進來了也會很快出去,仿佛裏麵有什麽妖魔鬼怪似的。倒是府邸裏的下人對主人沒有多少畏懼,當麵和趙無畏開玩笑。趙無畏也沒有生氣的意思,有種李興業待袁心的感覺,生氣卻無可奈何。
在與他們的交談中,他才知道這些下人都是和趙無畏在戰場上一起退下來的親兵,這才沒有那麽多顧及。
又過了幾日,府上終於來了個重要的客人,這些從看門的老大哥語氣中就能察覺到。
“趙無花將軍來了,你去通知將軍。”
他的原話是這樣,說完便帶著那個名叫趙無花的往府裏麵走。
“那個趙無花將軍是那位?”
“對啊,是那個和我們將軍一樣同為監察官的將軍。”
“她來幹什麽?”
說話的那個看向李興業,他說:“原心,我看是來找你的吧。”
李興業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在說自己。那些剛處了幾天的同伴挨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像是在告別。
領頭的管家是趙無畏的副官,許是軍中養成的習慣,對於李興業這個‘生性豪爽’‘義氣’‘肯吃苦’的屬下並沒有多少惡感,平日也不會盛氣淩人的對自己的‘兄弟’。
他對李興業說:“原心,我不知道你當初是什麽樣子的,但這段時間我能看出你小子也沒有多少壞心眼,肯吃苦、也不喜歡占別人便宜。那次小六打碎了府上的瓷器,你也幫他扛了下來。如果在戰場上我就求將軍收下你了。”
“在鐵城我也沒有辦法救你。”
他一臉送死人的表情。
李興業有些害怕的說:“有這麽嚴重嗎?”
旁邊的同伴也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一群大老爺們聚在一起說的話一點不比婦人說的少。
“趙無花那個將軍比我們將軍狠毒多了。”
“平日裏最喜歡拿人的心肝當下酒菜”
“隻要不開心就拿下人出氣。”
“我有個在戰場上認識的兄弟,就在他府上當下人,隻是打碎了一件瓷器就被砍去了雙手。”
“就是就是,如果當初審訊的是他,就會把你們兄弟倆分開,然後把兩邊的證詞一比對,哪邊說謊了就砍去隻手。”
聽的李興業冷汗直流。他問那個說審訊方法的下人說:“你怎麽知道的?”
“當時他向將軍進言,就是想用這種方法審問你們,隻是將軍沒答應。”
李興業心想,幸虧沒答應如果答應了我這雙手就沒了。
如果站在對方的角度來說趙無畏無疑是個豬隊友,但對於李興業無疑是個好消息。
不出意料,沒過多久趙無畏就派人來找他了。
他也就隻能在同伴的目送中走遠
出乎意料的是趙無花將軍是個女的,在他內心中‘狠毒’的趙無花將軍要麽是個白臉無須的將軍,要麽是個滿臉大胡子的將軍。
如果從外貌上評價她算不上多好,但也絕對算不上醜,發型和趙無畏差不多都是束起的長發,不過比之趙無畏要短一點。
相似的衣服和發型讓有一種看女版趙無畏的感覺,不過她比之趙無畏要醜一點,至少李興業的看法是一樣的。
至於他為什麽能分辨出她是女的?
沒有刻意打扮的她聲音也比一般的女子要渾厚許多,但這絲毫不影響他能看出趙無花是女人。她纖細的身體胸前鼓鼓的暴露了他的性別,雖然這樣說對於她有些冒犯,但李興業依然在心裏說了一句“真的有點小啊!”
“他就是你抓到的那個?”
李興業在心裏說:“她就是那個拿人心肝做下酒菜的那個?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趙無畏接過話來:“他就是兩個人之中的哥哥。”
她問:“那弟弟呢?”
趙無畏說:“弟弟不交給你。”
趙無花‘嗯’了一聲就把臉轉向了低下頭的李興業。
趙無畏又說:“這兩人雖然嫌疑並不大,但同為監察官的你接過他可就是主動摻和進這件麻煩事裏。”
她嗤笑一聲說:“這不就會是你所希望的嗎?哥哥。”
“哥哥?看來他倆是兄妹了。”李興業心想。
趙無畏沒有反駁,罕見地沉默了。
“那我就把他帶走了。”趙無花說道。
趙無畏問:“你到底想幹什麽?坐到這個位置上我自認為沒有你付出的努力多,我不認為你會輕易放棄!”
她伸出她那雙背麵還算光滑,隻是幾道裂痕破壞了其美感的雙手比量著什麽。
她無所謂的說:“這你就別管了。”
然後就是一聲輕輕地碰撞,趙無畏不知在何時拿出一把劍在他想駕到趙無花的脖子上的時候就被一把樣式十分相似的劍擋住,最後不進半步。
李興業仔細觀察那兩把劍來,相對彼岸星來說這兩把劍並沒有太多特別的地方,隻是劍刃處閃過一些紅光。
“這就是他們提起過在戰場上見過的唯一一種結晶劍?”李興業心想:“就是不知道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李興業眼見著趙無畏的那把劍一點一點的後退,趙無畏也隻能讓腳往後挪讓過趙無花的鋒芒。
在趙無畏用力頂住趙無花的劍的時候,她毫無前兆的把劍一收,趙無畏差點被這股自己的力打成重傷。
他雙腳一踏借助地麵支撐穩住了身體。
李興業這才體會到趙無畏的所言不虛,這個女魔頭確實有些實力。
“沒有疑問的話我就把他帶走了。”趙無花指了一下李興業。
李興業沒有過多的想自己可能遇到的事情,隻是像個木頭人一樣隨著趙無花一起走出了趙無畏的府邸。
心中沒有逃出生天的喜悅,反而有一種上當的感覺。
毫不顧忌地坐上了趙無花的馬車,她饒有興趣的打量起李興業起來。
“你好像並不怕我?”
李興業苦笑一聲:“小人是怕將軍怕的狠了,所以麵目僵硬,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按住李興業的肩膀,說:“從現在開始我問你一句,你答一句,如果我覺得你說的不多的話我就捏碎你的肩膀。”
“第一個問題,你叫什麽?”
李興業趕忙回答:“羅原心。”
下一刻,他的肩膀一股鑽心的疼痛傳達到了他的大腦。
“大人,我的名字就叫羅原心啊!你不信你可以去查。”
趙無花堅定的說:“你在撒謊!”
雖然很痛,但是如果把自己的真名透露出來的話不僅自己有可能被懷疑,袁心可能也會有危險。所以他隻能相信著趙無花沒有識破他的謊話。
“這件事情你撒了謊,我就暫且不追究了,如果下件事情你再撒謊,你就死定了。”、
“我再問你,今年多大了?”
李興業回答道:“今年十五。”
趙無花打量了李興業剛洗完的臉略帶驚奇的說道:“你還挺小的嗎?”
“如果你下件事情不說實話,我就把你那個東西割了。”
“割了,割了。”趙無花的話在李興業腦海裏回蕩著,“如果自己回到自己的世界沒法複原的話,那不是成了一個太監了嗎?”
“我問你有沒有見過我剛剛拿出了的那種寶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