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把茶樓平了,出言不遜教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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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茶樓平了,出言不遜教訓一頓
蘇珞綰倒也同意玉一琢的說法,用力點頭:“好啊,師叔說了,一定會全力助我的。”
“都什麽時候了,還喊師叔!”玉一琢擰了一下眉頭,他剛在遠處聽著,這兩個人似乎在吵架,他覺得蘇珞綰的脾氣真的太差了。
當初對他的態度也一直不好,就是現在也不好。
“這個得慢慢來。”蘇珞綰倒是覺得喊玉清一聲師叔更順口一些,改過來的話,她倒覺得不舒服了。
其實她的心裏也有些愧疚,玉清如何,她不在意,她是想知道江雯雯的情況。
那姑娘太單純了,竟然就這樣走了。
她定是怕拖累玉清報仇,才會無聲無息的離開吧。
“是啊,慢慢來。”玉清的臉色也不好看,心裏隱隱泛疼,他現在真的恨透了自己,明明是一樁假的婚事,卻偏偏弄巧成真。
其實在玉一琢同意他娶蘇珞綰的時候,就應該知道這裏麵有陰謀。
現在竟然用蠱蟲按製他。
這讓他更懷疑玉一琢了。
說著,玉清咬了咬牙,握了握拳頭,下定決心一樣,抬手摟了蘇珞綰的肩膀:“珞綰,我們
回去吧。”
蘇珞綰下意識的避了一下,更是抬手扣住他的肩膀,一手扣住他的手腕,直接將人給擒住了,更是條件反射的說道:“玉清師叔做什麽?拉拉扯扯,成何提統!”
本來玉樹臨風,瀟灑絕倫的一代才子,卻被蘇珞綰如此對待。
這一動作,讓玉清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以他的身手,要反擒蘇珞綰,不費吹灰之力,可此時在玉一琢麵前,他隻能忍了,更是側過頭來恨恨瞪了一眼蘇珞綰:“師侄女兒,這是做什麽,我可是你的夫君!這是謀殺親夫。”
此時蘇珞綰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帶了幾分歉意,緩緩鬆了手,低了低頭:“玉清師叔,不要見怪,這是…條件反射的動作。”
一邊又安撫似的拍了拍玉清的手臂:“玉清師叔,不要一般計較哈。”
看得一旁的玉一琢直歎息。
本來還想叮囑玉清不要欺負蘇珞綰,此時看來,自己是多慮了。
好在,他在酒菜裏下藥之事並沒有引起這二人的反感,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
十分的完美。
到現在為止,他的計劃已經實現了大半了。
玉清起身,抖了抖袖子,一臉無奈的歎息一聲,白了一眼蘇珞綰:“不會。”
“好了,明天起程回玉仁堂,我正式將堂主之位傳於你。”玉一琢正了正臉色,看向蘇珞綰
:“這個儀式不能省略,必須得天下皆知。”
蘇珞綰和玉清都愣了一下,同時開口:“在這裏不行嗎?”
他們還想找機會進宮,自然不想回到玉仁堂的總堂口。
那裏離這裏有一段距離,一去一回,加上儀式,又要耽擱幾個月,他們的時間有限,不能再這樣耽擱下去了。
玉一琢在二人臉上轉一圈,這兩個人難得的意見統一,不過玉一琢卻搖了搖頭:“不行。”
蘇珞綰與玉清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有再接話。
“好了,我會派人替你們準備好一切的,我知道你們剛剛新婚,不該長途跋涉,可接下堂主之位更重要。”玉一琢直接替二人決定了。
直到玉一琢離開,蘇珞綰和玉清都是一臉的不快。
“玉一琢到底要做什麽,這麽急著要把玉仁堂交給我。”蘇珞綰擰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我們再回去總堂口,得半年後才能進宮了。”
玉清點頭,也眯了眸子,深深看了一眼蘇珞綰:“走一趟吧,或者會有新發現。”
他也在懷疑玉一琢了。
如果玉一琢隻是怕自己篡權奪位,直接殺了就行了,何必這麽大費周章。
蘇珞綰也看出了他的心思,然後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玉一琢應該是很想殺了你的,可惜,玉仁堂還有十幾位老家夥呢,他應該是很忌憚他們。”
又想到了什麽:“你與那十幾個老家夥不熟嗎?你應該問問他們你父親的情況。”
玉清搖頭:“不算熟悉。”
“你可是在玉仁堂長大的,竟然與他們不熟嗎?”蘇珞綰覺得不可思議。
“嗯,我一心與師傅學習醫術,極少與你接觸的。”玉清與蘇珞綰緩步向新房方向走去,此時玉清也眯著眸子,似乎在回憶著什麽:“這些師叔們平時也見不到人的,隻有年底分紅利的時候會出現,隻是見過,連話也沒說上幾句。”
“是玉一琢有意的嗎?”蘇珞綰怎麽都還疑玉一琢,覺得玉一琢應該與玉清父親的死有些關係。
不然,他也不會如此防備玉清,竟然下蠱。
還是這樣下三濫的手段。
“不是。”玉清倒也實話實說:“是那些師叔不願意與玉仁堂的人接觸,他們似乎一直都不喜歡師傅的,這些年來,我也不太明白,現在…”
現在實際到了他的父親,他也有些懵。
隻是想與那些師叔接觸,又沒有機會。
因為玉一琢不給他這個機會。
“如此說來,他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的身份,連玉一琢也是。”蘇珞綰擰眉,也細細分晰著這一切,臉上的疑惑漸漸深了:“那我們可以現在去找師叔祖們問個清楚。”
看玉一琢的樣子,還不敢將那些老家夥怎麽樣,雖然玉一琢在玉仁堂一手遮天,還是忌憚他那些師弟的。
“師傅不讓與師叔們靠近。”玉清也想過要從那些老家夥嘴裏知道些自己父親的消息,可他現在得聽玉一琢的,因為他被玉一琢拿捏在手中。
蘇珞綰擰著眉頭,一臉的若有所思:“一定有問題。”
然後冷笑了一下:“這樣吧,這件事交給我吧。”
她不怕玉一琢,想做什麽便做什麽。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蘇珞綰可不會白白做事的。
玉清早就預料到了,心裏也沒什麽底氣,蘇珞綰的條件,他是真的怕了,可眼下,也隻有她能幫他,更何況,憑他們現在的關係,不管她做什麽,他也是要支持的。
因為蘇珞綰的隱瞞,他始終認為他們是夫妻關係了。
“說吧。”半晌,玉清才應了一句,不怎麽心甘情願。
可他急於知道關於自己父親的一切。
蘇珞綰見到玉清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扯了扯嘴角:“如果我有事情騙了你,不管什麽事,你不許發火,也不許報複我。”
“你騙我的事還少嗎?”玉清反問了一句。
這樣的條件更讓他心裏沒有底氣了。
他就知道,蘇珞綰的心不在自己身上。
即使他們已經成親,即使已經在一起了,他也不能改變什麽。
蘇珞綰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卻是一臉的堅持:“玉清師叔要不要答應?”
她覺得,她瞞下了江雯雯之事,玉清若是知道,定會大發雷霆的,到時候,他會做出什麽事來,可不好說,所以,得提前給自己留好退路。
本來他們二人也是相互利用,不必真心相對。
“好,我答應你!”玉清知道,他不應下來,蘇珞綰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更不會替他調查這件事,所以,硬著頭皮應了。
反正,他也不在意蘇珞綰,等到自己大仇得報,哪怕她要改嫁,他都會支持她。
不管怎麽樣,他都會尊重她的意見。
她若是願意,他也會盡餘生最大的努力來守護她。
“好,一言為定。”蘇珞綰滿意的拍了拍:“我現在就去見幾位師叔祖。”
寒錚走進茶樓包廂的時候,麵色也沉了下來,一臉的懊惱:“該死的玉清。”
他自然不會把責任算在蘇珞綰頭上。
“來人,把茶樓拆了!”寒錚氣惱異常,更不會手下留情。
玉清能帶著蘇珞綰從這裏消失,不用猜測,也知道,這裏是玉清的地盤,所以,他自然會直接鏟平了。
玉清收到消息時,險些吐血,猛的摔了手中的杯子,捏著扇子大步出了玉仁堂。
這茶樓可是他用來傳遞消息的據點,而且是在這皇城的中心位置,修了地下通道,更是他的退路,沒想到,寒錚一句話,就給平了。
這寒錚也太不講道理了。
他現在想去找寒錚拚命。
剛走出玉仁堂的大門,就看到寒錚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那樣子,比玉清還要氣憤。
玉清上前一步,二話沒說,直接把手中的扇子飛向了寒錚,扇子頂端有白色的粉沫散在空氣中,在玉清的內力催動下,全部向寒錚的麵前撲過去。
早就見識過玉清下毒手段的寒錚自然是有防備的,此時摒住呼吸,抬手拔劍劈向了飛過來的扇子,不料那扇子竟然活了一樣,在空中滴溜溜轉了一圈,又飛回了玉清手中。
縱身接過扇子,玉清直接攻向了寒錚。
一副要拚命的架勢。
“手下敗將!”寒錚冷哼一聲:“把珞綰交出來,饒你不死。”
“猖狂!”玉清十分惱火,不顧一切的又揚起扇子殺了過來:“珞綰是我名媚正娶的夫人,憑什麽交給你!”
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退縮,必須迎難而上。
寒錚心下冷笑了一下,就知道蘇珞綰那丫頭不好實,竟然沒有將實情告訴玉清。
還讓他蒙在鼓裏。
當然,寒錚也快速的反映過來,江雯雯應該是離開了,才會讓玉清蒙在鼓裏,到現在都不知道真相。
不由得冷笑了一下:“玉清師叔還真是糊塗,是不是床上是誰都還沒有分清楚,真是可悲,珞綰那日根本沒有…”
“玉清先生,出事了!”這時玉仁堂的弟子衝了出來:“夫人被幾個長老給扣住了,說是讓玉清先生親自過去才肯放人。”
玉清和寒錚都各自收手退了一步,更都是焦急的瞪著玉仁堂的弟子:“人在哪裏?”
玉仁堂的弟子臉上帶了幾分為難:“在南院。”
玉清收了扇子,狠狠咬牙:“幾位師叔真是糊塗!”
寒錚才不管那麽多,握著劍縱身衝進了玉仁堂。
他記得幾個老家夥所在的位置。
南院,蘇珞綰被五花大綁著坐在椅子裏,麵色如常,沒有一點惱意,也沒有半點懼意,不過當她看到衝進來的人是寒錚的,一下子就變了臉色:“他怎麽來了…”
一下子沒了底氣。
她進來之後,有意激怒了幾個老家夥,然後束手就擒的讓他們綁了,就是為了引來玉清。
她覺得這些老家夥都是站在玉清那一邊的,應該會對玉清說實話。
玉一琢不許玉清見這些人,那麽她蘇珞綰被綁了,玉清就必須得來了。
可她千算萬算,還是算錯了一步。
怎麽也沒想到,寒錚這麽快就趕來了,更是恨恨罵了一句:“玉清師叔真是沒用!”
“他自然不及你夫君有用。”寒錚直接就以蘇珞綰的夫君自稱了,揚著劍,將衝過來的一個老家夥劫持了:“放人,否則,別怪本王平了你們玉仁堂。”
蘇珞綰急著直冒冷汗,恨恨瞪了一眼寒錚:“胡鬧,這玉仁堂是我的,你敢平了,我與你拚命。”
她好好的計劃,就這樣被寒錚破壞了。
她知道,這些老家夥都認為她是玉一琢的外孫女兒,自是不會信她的話,才想了這樣一出苦肉計。
被劫持的二長老瞪了一眼寒錚:“靖南王為何一再插手玉仁堂的事,難道大寒皇朝要打玉仁堂的主意嗎?”
也是氣惱異常。
“這玉仁堂就是本王的愛妃的,本王何必要打其它主意。”寒錚一臉不屑,即使這玉仁堂不是蘇珞綰的,他也不放在眼裏。
他的勢力也一樣遍布天下,不管是消息網還是權勢,都是無人能及的。
他隻是沒有野心罷了。
“胡說!”二長老狠狠瞪著寒錚:“這丫頭剛剛與玉清成親,你竟然這般亂說,這是要毀了她的清譽,你安的是什麽心?”
“既然知道,你竟然還敢綁了她。”寒錚冷哼,握劍的手微微用力。
二長老的脖子上就劃出了一條血印子。
“是這個丫頭出言不遜!”二老長也氣的不輕:“我們做為長輩,隻是給她一點教訓。”
“你算什麽東西,敢教訓本王的王妃,誰敢動本王的女人,找死!”寒錚麵色冰冷,瞬間聚起了殺意。(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