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家族篇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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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聰離開後,我們幾個rén miàn麵相視,都想知道彼此有什麽想法。陳十十皺著眉毛沉聲說到:“有幾個問題讓我實在想不明白,想去問一下那個陳聰”。

    我們快步追上陳聰後,隻見陳十十目光如冰,冷冷的注視著陳聰。陳十十這樣嚴肅又冷峻的樣子,我從來沒有見過,隻覺得那一刻他十分陌生。隻聽陳十十冷冷的問到:“在你說的話裏,你用的都是你們的鎮子你們的當家,也就說你並不是這個鎮子的人了”?

    聽到陳十十突然這樣問,陳聰驚訝幾秒後眯起眼睛笑到:“還真是個敏銳的人呢,猜的不錯,我來自其他的地方,為了不引起麻煩,還希望你們不要說出去比較好”

    聽到陳聰這樣回答,我們都愕然起來,大概都沒有想到會得到這種dá àn。葉仙嬉笑說到:“哎呀,那不是很奇怪嗎?聰哥不是說過,這個鎮子這座靈山都需要我們守護,那不屬於鎮子裏的你,是怎麽進來的呢?還希望你給個合理的解析”。

    陳聰一臉狡黠的笑著說:“真真假假又何妨呢?而且我的話裏雖然有假,不過卻有著意想不到的真哦,我來的地方就不方便向你們說明了,因為說了你們也理解不了,除非你們通過kǎo shì,修煉後倒有機會得知那個地方。我隻是來這裏遊曆的同時順便了解一下你們這裏的曆史文化。覺得有趣就向你們大當家毛遂自薦來給你們當講解。”

    我心裏有點不痛快的問到:“也就是說你們在編故事欺騙我們了”?

    陳聰噗嗤一聲笑出來說:“並不是編故事哦,你們鎮子的真實的曆史其實大致相同,隻不過我說出來的是改動了一小部分的曆史而已。如果最終你們都沒有資格留在山上修煉,不說出真實的曆史也是為了你們好。普通的人類就普通的過完一生好了,凡人隻要選擇自己願意相信的真相就好了。知道真相後又因為自身的弱小而沒有辦法改變,那不是徒增煩惱嗎”?他轉過身接著說:“如果你們都想知道真相,憑著自己的力量去挖掘出來不是更有趣嗎?那樣也會比旁人直接告訴你們更讓你們願意相信吧?畢竟你們懷疑心都很重呢,那麽,如果你們都想參加kǎo shì的話,祝你們合格通過吧”。說完後留下一堆疑問的我們,他自顧離開了。

    商量之後我們都決定了參加明天的kǎo shì,陳聰那種高傲的態度多多少少刺激了我們。但是對於大當家,這座山,還有一堆疑問我都想得到dá àn,如果陳聰說的是事實,那麽我們都必須通過kǎo shì,否則我們連知道真相的資格都不能擁有。隻是我們kǎo shì的內容是什麽呢?這讓我有點擔憂,琴棋書畫我不精通,十八般武藝我一樣不會。天生體質就比較虛弱,文武不行,還真替自己捏一把汗。我看了一下智善姐,她也一副憂愁模樣。

    看著人聲鼎沸的人群,我心裏想,這裏的人又能留下幾個呢?他們看起來都很優秀的模樣,頓時覺得自己機會渺茫,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淚一直在眼眶打轉,沒有忍住流了下來。

    陳十十笑著低聲說到:“小恩,怎麽又哭了。不要擔心,你隻要往好的方向去想就可以了”。

    葉仙拍著自己的胸膛說:“小恩,你要是不合格,我就跟著你一起下山好了”。

    我轉哭為笑道:“不管是什麽kǎo shì我也想好好努力試一下。光會擔心隻會增加不必要的煩惱。出來結果再決定自己該哭還是該笑吧。大家不要顧慮我,都盡自己的努力”。說這句的時候,我心裏確實是比較輕鬆的,大概是因為陳十十和葉仙兩個人的話吧?讓我覺得自己一直被大家照顧有加。

    當晚,我夢見自己漂浮在空中俯視著,夢裏的靈山化作一條騰空的白色巨蟒,然後巨蟒又化為一隻仙鶴,化為金魚,化為兔子。。。。。我就這樣看著它不斷的幻化成各種動物、各種古怪的形狀、各種姿態、各種植物。說起來,自從進入靈山後,我的夢境,不知道為什麽終於出現祖屋以外的事物情景了。我猜測是因為從曆史那裏知道了祖屋的來曆,雖然我在那裏生活過,但原來,它並不屬於任何一個人的。有這樣的想法後,大概我對它的感情和想法出現了微妙的轉變,才不再夢見它。

    第二天早上,陳聰並沒有出現,一起來的有一百六十六人,參加kǎo shì的有八十二個人,集合我們kǎo shì的是葉如蓮,她讓我們每個人手裏拿著一個竹筒跟著她往左邊一直走。半個小時左右,來到一處岩壁旁邊,她按了一下岩壁旁邊突出的石塊後,就傳來轟隆隆的沉悶聲音,原來是安在岩壁的石門打開的聲音。

    葉如蓮看著我們淺淺一笑道:“進了這道門後,你們會看到七道門,門後隻有一處泉源,你們用竹筒裝好水帶出來就算合格,成功取到水的,我記下名字。注意哦,當你選擇打開其中一間門後,其他門就再也打不開了,所以請珍惜隻有一次選擇的機會,用心去決定吧。一個出來再一個進去,考完試的請另外站一邊。”

    我鬆了一口氣,什麽嘛,隻是取水這種簡單的小事。隻是轉念一想隻有七分之一的機會,萬一我猜錯了呢?我看向陳十十和葉仙他們,他們的表情並沒有多大變化,或者kǎo shì的結果就真的如他們所說,並不看重。

    第一個人一臉懊惱出來了,並沒有取到水,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第二十二個出來的時候成功了,記了名字。

    出去進去循環著,我們這邊的人漸漸減少,由於考完試的人站得隊離我們有點距離,我豎起耳朵也沒有聽到他們選了什麽門。

    我們六個排在最後,先是張智德,然後是張智勇,接著是張智善,他們也成功取到水出來,接著就是我了,我焦急不安的看著他們,隻見張智德對著我們伸出了兩根手指,而張智勇卻是伸出五根手指,張智善則又伸出了七根手指。我完全搞不懂他們什麽意思。

    進入石門後走了大概一分鍾,來到一處寬闊的室內,兩邊各掛著一個手提煤油燈,奇怪的是這煤油燈裏居然沒有煤油,燈芯卻能發出強烈的像火苗一樣的光芒照亮整個室內。

    眼前的七道門隻是普通的原色木門,從左到右標記著一到七的數字,並沒有什麽特別。我屏住呼吸豎起耳朵也沒有聽到有水流的聲音,無奈之下隻能憑直覺猜吧,一到七的數字,我最喜歡三,而且感覺打開第三扇門會比較好,最後決定推開了第三扇門,走進去後,看到一個白玉一般輕盈剔透的噴泉,心裏不禁歡喜起來,拿起竹筒取了水出來,身後第三扇門又自動關上,然後又發出沉悶的像什麽東西在轉動的聲音。顧不得了那麽多,我滿臉喜悅的走了出去。把水遞給葉如蓮後,她在一個本子上寫了我的名字。

    陳十十和葉仙看到我通過後好像也非常高興,最後他們也都成功取到水給了葉如蓮。

    考完試後,各自說出自己選擇的門,張智德選擇了第二扇門,張智勇是第五扇門,張智善是第七扇門,我是第三扇門,陳十十是第一扇門,葉仙是第六扇門。人群裏有和我們選擇一樣的門號,但有人取到了水,有人什麽都沒有看到。讓我們都覺得奇怪。最後合格的人加上我們六人一共有二十一個人。

    葉如蓮公布合格名單後,讓我們各自打包好行李箱集合。

    所有人集合好後,看到有十幾個長得肉乎乎的五~六歲小孩童,都紮著衝天小辮,穿著紅色金邊小馬褂和剛到膝蓋的短褲,脖子掛著銀圈,像極了家裏那些畫裏的運財童子。孩童的把一個個鼓囊囊的拴緊的布袋和一個個紅色錦盒搬到我們麵前,停止搬運的動作後,又給我們所有人每人一個布袋和一個錦盒。分完這些東西之後,他們又一起走掉了。

    葉如蓮讓我們帶齊東西後,開始領我們出到洞口。出了洞口後她先往右邊走。走出階梯以外的地方,她從袖子裏掏出一個白玉色小瓶子,打開瓶子的木塞往地上輕輕一倒,流出了一粒水滴落地下。我們正奇怪她的古怪舉動時,眼前就像轉換了一個地方一樣,本來應該滿山都是翠竹,現在卻一棵不剩的消失了。地麵下還開始不斷的湧出水源,不一會水就漲到洞口階梯般高。沒有多久,有十艘大船慢慢的靠近我們,船夫都戴著大大的鬥笠,鬥笠都壓得很低,根本無法看到他們的樣貌,都穿著一身看起來麵料很好的銀色長袍。腰上還紮著翠色金邊的腰帶,身板給人的感覺都很年輕,二十~三十左右,都比較高大。

    葉如蓮依然淺淺的笑著對我們說:“那麽。一路上辛苦大家了,下山就由我們的人從水道送大家回到鎮子吧。請你們記住,你們都有守護這座山和這個鎮子的義務。因為你們的體內都有著盟約時候的血,所有守護人都屬於一個家族,作為家族成員,請你們賭上性命保護好鎮子和靈山”。說完後,她朝著我們嫣然一笑,本來就是傾城的容貌,再加上顛倒眾人的笑容,她的話就像一句咒語,讓大家堅定的認為賭上性命守護好這個地方就是正確的做法。

    所有人坐上船後,船徐徐啟動起來,船夫站在船頭,沒有人撐船,隻是這船就這麽自己前行了。

    四周茫茫迷霧,根本就分不清方向,我們打開那個鼓囊囊的布袋,五斤左右重,裏麵裝滿沉甸甸的黃金玉器。錦盒裏裝的是一支很大的人參。大家的臉上既是驚奇又是驚喜,不少聲音都在說不枉此行。

    七八分鍾左右後,船停下靠岸,等我們紛紛走出船,看到鎮子就在前麵附近。那些船在濃霧消失後也不見了蹤影。這幾天稀奇古怪的事夠多了,看到這種情況我們也隻是驚歎一下。

    人群散去,各自往自己回家的方向走去。此刻,我也特別想見到蓉姨,我想念她的飯菜了。

    (家族篇的故事已經寫完了,明天開始寫修煉篇,謝謝你們的耐心觀看和支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