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不讓你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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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隊長黑著臉,怒道:“你休要在此胡言亂語,你們別聽她胡說,沒看到我也站在這裏嗎?”
安詩語仰天大笑一聲,雙手合十道:“信不信隨你,反正等你下了地獄你就會相信了!”手心上的血圖映襯著她額頭上那個妖豔的印記,是那樣的耀眼。
南海一家的隊長一抿嘴,一眯眼,長劍劃開他的掌心,血滴在身側的兩邊上,嘴裏念念有詞,立馬,腳下的噬血陣血光通紅的,更多的血,更多的屍首被它吸收了進去。
這麽強大的吸引力,連精神力也受到了巨大的創擊,腦子被震得麻麻的,南海一家的人現在簡直是身不如死了,他們想要逃,可是身體完全不受他們的控製,身上的血也漸漸被抽走。
瞧見他們這個窘迫,安詩語笑得更加開心了,雙手放在嘴巴下麵,邊念幾個咒語,雙手邊變化著幾個動作。
南海隊長看清楚她手上的動作時,臉色驚恐萬分道:“你的術法居然練到如此地步了?”果然消息誤人啊,是他太小看了眼前這個女人了,身上的血液流失的更加快了,現在他才知道原來她說的都是真的,這個陣法啟動的代價就是陣中之人的血肉,原來從一開始,他就是一個棄子,南海一星,你夠狠!
但,既然要死,他也要拉個墊背的,安詩語,禍亂既然是你引起的,那你就不要怪我了!
嘴巴念咒語的速度越來越快了,自己也雙手也結起無數個複雜的手印,漸漸的,無數枯白的手骨從地底上冒了上來,這個場景,跟蕭不凡那時候的一模一樣,隻是氣息比那個時候還要凶殘,血氣也比那個時候還要多好幾分!
那些白骨全都朝安詩語湧了過來,當它們快要碰觸到安詩語的時候,她的腳下亦呈現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噬血陣,那些白骨感受到安詩語陣法的氣息後,掉過頭,爬向南海一家那個方向。
把南海那些人嚇得吖,原來失血過多毫無血色的臉更加白了,南海隊長連舌尖都咬破了,鮮血在嘴裏配著咒語發出強大的魂力,陣法也更加的強大。
兩隊的白骨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打得不可開交,就算手骨腳骨腿骨都斷了,連骷顱頭也斷開了,但依然能接回去再次展開廝殺。
隻是看著,安詩語這邊的白骨比較完好一點,隨著時間的流失,她陣法也冒出了別的東西,是一些人,有血有肉的人,宛如傀儡屍鬼一樣,有鼻有眼的爬向他們那邊。
安詩語邪魅的一笑,南海一家的人漸漸一個人一個人的被抽幹了血,一副幹癟癟的皮包骨柱在那裏,而那些傀儡人爬過去,把那些幹屍體一口一口吞入腹中,吃得越多,他們的動作,臉色越來越像一個正常人了!
南海隊長無力的捶下手,放棄道:“輪妖法,你厲害,我輸了!”隻是,真的,他們耗費這麽多的人力物力,結果被卻被打得一敗塗地!
但安詩語沒有收回手,雙手依然結著手印,隻是動作慢了一下,也慢慢走了過去,走到南海一家隊長的麵前,輕笑道:“這麽快就要認輸了?可是這個陣法的還沒有真正啟動,這隻是個序幕而已,看來,這個世界上,也沒有幾個人能真正夠命看到這個陣法真正的威力了!”
話落,鬆開手,輕輕的推了一下南海一家隊長的身體,他就像一隻風箏一樣,飛了出去,成一個大字型躺在噬血陣的正中間,無數的白骨,無數的傀儡人朝他撲了過去,密密麻麻的,將他給分食了。
待所有的人都變成一個幹屍後,安詩語也卸下了所有的wěi zhuāng,連忙掏出不少丹藥,胡亂猛烈的塞進自己的嘴裏,慌亂的跑出陣法的邊際。
其實,她也不知道這個陣法叫做什麽,也不知道什麽用,所有的一切隻是虛張聲勢而已。
靠在剛剛回來的食人樹的樹幹上,不停的喘氣,隻是現在這個陣法上麵有無數的白骨亦有無數的傀儡人,她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也沒有力氣處理了。
剛剛她根據這個陣法,重新設置了一個,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魂力和精神力了,現在她還能在這裏喘上幾口氣已經是萬幸之中的萬幸了。
看著這些白骨傀儡人朝她爬過來,她連後退的力氣也沒有了,食人樹剛剛才運送小九他們回來,也沒有力氣再動了,現在站在這裏讓安詩語靠著也已經是相當的疲憊了。
閉上眼睛靜等著預想中那種疼痛的到來,可是好像過了挺長的一段時間也沒有等到,隻是耳邊重新傳來一聲一聲的痛叫聲,撕心裂肺的痛喊聲。
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眸的是一頭銀白的秀發,還有一身漆黑的衣袍,挺拔的背影,高高的,壯壯的,原來他的背部會是這麽的寬闊。
安詩語笑道:“我好像從來沒有爬上過你的背!”
恢複成原來樣子的蕭不凡,轉過頭目光深沉地看了安詩語一眼,語氣有些遷就,有些寵愛道:“你若是想,我便背你又如何,你想背多久便背多久!”
安詩語沒有回應他的承諾,目光轉到他的腰間的位置,即使是黑色的衣袍,但依然看得出那裏血色一片,濕濕的,好像還有液體流著出來。
蕭不凡把所有的白骨和傀儡人都打了一個灰飛煙滅後,又親手毀了這兩個噬血陣,才走了過來,也靠著安詩語靠在食人樹下坐了下來。
安詩語把手中的丹藥放進他的嘴裏,又給他倒了一些水,聲音聽不出是喜還是悲,問道:“你方才去了哪裏?為什麽現在才回來?”眼睛直視著他,希望他能給她一個滿意的dá àn!
蕭不凡疲憊的閉上眼睛休息,悠悠道:“本尊走了不好?給你些時間讓你好好處理你的私事,省得本尊在那裏讓你難做不好嗎!”
安詩語冷笑道:“你不在我就不難做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