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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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白衣女嬌喝一聲,不顧自身的傷勢,提劍衝了上去。
地龍獸一躍而起,張開巨口,準備和白衣女硬碰硬,順便咬斷這個不知死活的人類。
“咻”白衣女猛然拋出寶劍,化作一道星光從地龍獸的嘴中刺了進去。
此時地龍獸也已然近前,白衣女微微側頭,躲過斷頭的危險,可還是被地龍獸一爪,拍在胸前。
“噗呲。”白衣女忍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
“嗷嗷嗷嗷!”地龍獸劇痛,落地後,滿地打滾,粗壯的尾巴連連掃斷數根巨石。
白衣女捂著胸口,急退數步,以免受無妄之災。
寶劍入腹,地龍獸最終哀嚎幾聲,抽搐著死去了!
“乎。”白衣女這才算舒氣,跌坐在地。
顧不得休息,白衣女子急忙起身,如果這雪蓮在成熟之時不采摘的話,數分鍾後,蓮子和花瓣就會掉落,最終化作養分,被根部吸收,想在等這雪蓮開花,隻有數百年後,又或者千年!
剛走到池邊,白衣女頓時覺得渾身冰冷,頭暈目眩。
“不好,有毒!”
念頭剛起,就暈倒在地!
“我,我終,於,上,上來了!”夢凡爬進洞口,總算暖和一點。
和白衣女子的心情一樣,連忙起身,拿出小手電,直奔雪蓮而去,不過走進山洞內部後,夢凡發現了地龍獸,還有滿地的碎石。
“龍獸?”
夢凡緊張萬分,現在就是隨便來一隻雪狼,夢凡都不是對手,別說是地龍獸了。
楞在原地良久,見地龍獸毫無動靜,夢凡這才敢上前。
“原來已經死了,看樣子,這也是剛剛死亡不久,就是不知何人所為!”
心中一緊,費了千辛萬苦才爬了上來,別空歡喜一場才好!
四下打量,最終鎖定了雪蓮所在地,不過夢凡又發現了一具,已經冰冷的“女屍”。
“不對,還有脈搏,看來她中了龍獸之毒!”
腰間和胸前的傷痕,淤血堆積,已經開始結冰。
夢凡卸下背包和腰間別著的工兵鏟,口中含著手電,跳進了小池中,水不深,剛過腰。
“十八籽雪蓮,靠,發了發了!居然還有這種神藥。”
小心的折下雪蓮,夢凡雙手捧著蓮花,這才上岸!
撕下一片蓮花,輕輕的掰開白衣女子的櫻桃小口,慢慢的喂了進去。
片刻後,夢凡再次剝開一顆蓮子,用手捏碎,抓了把地上的灰塵,加了些水,放在工兵鏟上攪拌,和勻後,在白衣女子的腰間和胸口出仔細的塗抹了一遍。
雖然有點奢侈,但是夢凡不得不這麽做,手上沒有任何解毒的丹藥。
夢凡知道,這不過隻是治標不治本,想要解毒,必須以龍獸的心血為引,膽為藥,才能根除此毒。
“幫人幫到底!”夢凡最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破開龍獸堅硬的表皮,東西是找到了,不過卻意外的發現了一柄寶劍。
“看來這劍必定是剛才那女子之物。”
收好東西,清洗幹淨後,夢凡拾來幾根樹枝,找了處幹淨之地,這才點上火堆,清理幹淨地麵,鋪好睡袋,把白衣女子放了進去,白白得了便宜,也不能任她死去不是?
做完一切,夢凡拿出幾塊肉幹,攤在石塊上,放在火堆前進行烤製。
此地可以說元氣非標充足,不然也無法孕育出雪蓮這種jí pǐn好藥,而且龍獸已死,這裏再安全不過了,不過就是這女人,不知如何解決。
“看樣子她不是凡人,應該也是為了雪蓮而來,若她醒來,我必毫無還手之力,怎麽辦?殺,還是不殺?”
最終夢凡還是忍下殺機,救都救了,何必在多此一舉!
三天後!
“呼!”夢凡睜開雙眼,三天沒日沒夜的修煉,如今總算有了些成果,丹田再次重新聚集元氣。
“如今可以嚐試修煉九龍決,培煉丹田,煉製丹藥,從而結丹。
“嗯。。。”一聲輕吟,打斷了夢凡的沉思。
“醒了?你已經昏迷三天了。”夢凡轉頭問道。
白衣女子猛然驚醒“你是誰?怎麽會在這裏?”
劇烈的掙紮,白衣女子才發現自己,趟在一個“袋子”裏,身體綿軟無力。
“別動,你體內的劇毒還沒有完全清楚,不易動氣。”夢凡起身準備打開睡袋的拉鏈。
“別動,你,你想幹什麽?告訴你,我是玄女宗聖女,你敢動我,我師傅必殺你!”白衣女似乎很緊張。
“行行行,我不動,我隻是想打開睡袋拉鏈而已,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死了。”
“你醒了最好,等會兒你自己把藥換了,我去做點飯。”
取出小鍋,清洗了些大米,兩塊牛肉幹,被夢凡撕碎扔進了鍋裏。
白衣女子緊緊盯著夢凡,生怕他有什麽不軌之意,見夢凡真的在火堆前忙和,這才安心。
掙紮著打開了睡袋,忍著傷口的巨痛,白衣女子這才開口:“謝謝你。”
“不用,舉手之勞而已,再說,我也得到了好處!”夢凡道。
“好處?你得了什麽好處?不會是你?”白衣女子這才檢查自己的衣物,胸口和腰間的衣服碎裂,漏出雪白的肌膚,傷口處黑乎乎的也不知是什麽東西!
“無恥之徒,你對我做了什麽?我要殺了你!”白衣女子神情異動,麵露殺機!奈何渾身無力。
“無恥,liú máng。”來來回回,白衣女子隻會這兩句。
“你想哪去了?我的意思是,你殺死了龍獸,我得到雪蓮,才順便救了你,就你那模樣誰看的上你?”
“我模樣怎麽了?你還有理了不成?”白衣女子氣炸。
女人最在意自己的美貌了,夢凡這話,嚴重打擊了白衣女子的自尊心。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當時你身中劇毒,已經到了垂死邊緣,我就是給你上了些藥而已,什麽也沒有看到!真的。”夢凡自己都臉紅了。
沒看到?沒看到怎麽上的藥?而且,胸口的傷處又是那麽敏感,反正白衣女子十分不信。
在討論這個話題已經沒有任何用處,白衣女子隻是氣急,她知道自己還是完璧之身,因為手腕上的守宮砂還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