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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快穿之老攻在手[快穿] !
    莫問天的身材十分壯碩,寬大的胸膛如同一座小山般壓迫著許錦逸,胸前鼓鼓的肌肉頂著許錦逸的肩膀,濃濃的雄性荷爾蒙撲麵而來。
    剛剛經曆過一次和愛人慢慢變老的過程,看著愛人的黑發不知不覺間變得花白,看著愛人臉上漸漸陷起的皺紋,過程雖然浪漫,卻也有幾分悵然。
    此時,麵前的愛人還是年輕時的模樣,這麽壯碩,威猛,正值壯年。愛人口齒間噴出的粗氣直直打到他的臉上,有點兒疼,卻抵不過突然升騰起的麻癢。
    許錦逸盯著愛人剃的光潔的,經過一個白天又卻冒出來細微胡茬的青色下巴,目光漸漸癡迷起來。
    經曆了這麽些世界,也不過隻有這一個人入了他的眼,也入了他的心。
    莫問天粗大的手指捏住身下人的下顎,粗糙的指腹來回摩挲著身下人玉白的臉龐,摩挲著他形狀優美的雙唇。
    為什麽還戀戀不舍地看著那個女孩兒的背影?那個女孩兒有什麽好?一副愚蠢又膽小的模樣,怎麽值得你半分半秒的注視?
    莫問天怒火中燒,瞳孔漆黑,眼白的部分充斥著一大片猩紅的血絲,樣子十分恐怖!
    胸中炙熱的火焰將莫問天的神智燒得一點兒不剩,眼中的猩紅也讓他再也看不清其他東西,隻能看見身下這個讓他氣讓他怒的小混蛋。終於,莫問天猝不及防地彎下了腰,不由分說地咬上了許錦逸的雙唇,粗大的舌頭擠開牙齒,輕而易舉深入許錦逸的喉嚨,在他溫熱香甜的口腔中橫掃天下。
    啃咬,吸允,交纏,舔舐……
    身下人的唇瓣軟軟糯糯,貝齒整整齊齊,最妙的那又香又軟又滑又甜的活潑小舌,如同一條小蛇般逃來逃去,當真是百般趣味!
    原來這就是唇齒交纏的滋味兒,活了三十年,從沒有過的快活!
    莫問天摁住許錦逸的後腦,強迫性地將他壓下自己,有力的粗大舌頭在許錦逸的空腔中攪來攪去,不停的吸吮咂摸,直到許錦逸被吻得喘不過氣,喉嚨中發出嗚咽的聲響。
    雖然不舍得離開這處美妙的所在,莫問天心裏到底是心疼居多,隻得依依不舍地離開了許錦逸被吻得紅豔豔的唇瓣。
    此時正值夜晚,雖然道路兩旁亮著路燈,但此處卻是隱蔽的牆角,燈光十分微弱,莫問天從上而下看過去,隻能看見身下人的唇瓣上一層亮晶晶的水光,那是兩人方才交纏的唾液。
    莫問天眸色逐漸加深,胸中的那可心髒跳的比往日還換,驟然升起的滿足與幸福讓他的身軀不停顫抖。
    方才還迷惑著的問題已經有了答案,這個人是他的,隻能被他這樣環著親。其他什麽落難女孩,統統別想搶走!
    莫問天兩隻大掌捧著許錦逸的臉龐,鼻尖在許錦逸略顯小巧的鼻尖上蹭著,聲音粗噶,“思遠,別看她,看我,我比她好!”
    “思遠。”不等許錦逸回應,莫問天又低下頭在他的唇瓣上啄來啄去,大掌拉著他的手摁在自己的左胸上,“你摸摸我的心髒,看它跳的多快?隻要看見你,它跳的就會這麽快,管也管不了。思遠,你住進去,幫我管管它?好不好?”
    莫問天的黑眸緊緊盯著身下的許錦逸,執拗而堅決,但若仔細看去,那雙網上嚴肅如冰塊的眸子裏竟然還有著幾絲隱藏不了的恐慌。
    許錦逸啟唇微笑,捏捏他鼓鼓的胸大肌,“我不是已經住進去了嗎?來而不往非禮也,我的心髒還空著,你要不要也住進來?”
    莫問天腦子“轟”的一聲,仿佛炸開了五顏六色的煙火,不停的上下點頭,“要!我要!”
    這人什麽時候有過這副傻樣?許錦逸雙眼彎彎。
    莫問天見到他笑也咧開了唇,大掌不知不覺滑到許錦逸腰部,一個用力把他抱了起來,這樣的姿勢許錦逸早就做過多遍,十分熟練地伸出兩條腿夾在他的胯部。
    莫問天揉捏著許錦逸的臀瓣,許錦逸抱著莫問天的腦袋,兩人再一次吻得繾綣。
    剛確定關係,小兩口怎麽舍得分離?
    眼看時間越來越晚,許錦逸啄啄莫問天的唇角安慰他,“我要進去了。”
    莫問天將腦袋埋入許錦逸的脖頸,狠狠在許錦逸玉白的鎖骨上吸出一個紅中帶紫的玫瑰,才略帶滿意的抬起頭,“去吧,我等你進去了再走。”
    許錦逸從莫問天的身上跳下來,咬咬他的下巴才轉身離去。
    莫問天的目光直直盯著他的背影,直到極為熟悉的那間房間亮了燈又滅了燈,莫問天才收回目光,樂滋滋的大步走回家。
    莫問天走進大廳,每日按時作息的莫首長竟然還端正的坐在沙發上讀報紙,“父親,您還沒睡?”
    莫首長放下報紙,臉色凝重,“過來。”
    從莫問天十幾歲開始,莫首長幾乎很少在他麵前擺父親的架子。一則莫首長雖然嚴厲,卻不是愛擺架子的人,也不屑用父親的身份壓製著莫問天去做些什麽事情。二則,莫問天從小就懂事的不像一個孩子,稍微大了一點兒後更是軍裏獨一份的優秀卓絕,根本不需要莫首長怎麽嚴厲的教導。
    在莫問天記憶中,莫首長擺出這份架子的經曆隻有七年前的那一次。
    “你看上了沈思遠?”莫首長年歲大了,眼皮稍有鬆弛,但一雙銳利的眼睛依舊威嚴無比,甚至更勝從前。如果其他人麵對這雙眼睛,必定驚慌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莫問天走上前坐下,身板挺直,眸子與他對視過去,“是。”
    莫首長氣勢逼人,莫問天也毫不遜色,他擺出的這份姿態不是兒子對著父親,也不是下屬對著長官,而是交鋒者對著交鋒者,不肯讓步,不肯妥協。
    “你真的要和一個男人在一塊兒了?”
    看見兒子臉上一如既往地堅定,莫首長歎了一口氣,“好,你去做同性戀,我不管你。”他隨即正了正臉色,“但是沈思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無論他的水係異能,還是他的空間異能。甚至不談他的異能,僅僅是他這個人,都是我平生罕見。”
    “他這麽優秀有什麽不好?”莫問天自豪地笑了笑,一副與有容焉的樣子。
    莫首長拍了拍桌子,“你知道我在說什麽,別轉移話題。”
    “父親,您無非是怕我降不住思遠,或者怕思遠給莫家帶來麻煩,您多心了。”眼看莫首長黑了臉,莫問天才不慌不忙地開了口,“我既然愛上了思遠,就一定會得到他的心,您兒子這點本事還是有的。至於思遠給莫家帶來麻煩,那更無從談起,思遠這兩天的表現,難道您還不清楚嗎?”
    莫首長的臉色有些赧然,的確,那邊沈思遠剛剛無償為基地運來了糧食,這邊他卻擔心沈思遠是一個麻煩,的確不是個正人君子。但如果沈思遠真和兒子成了一對,那他就成了莫家的人,莫家是基地的掌控者,沈思遠的一舉一動也勢必關乎到莫家在基地的威信。
    “爸,您要相信我,也要相信思遠。”
    莫首長長歎一聲,“罷了,你非要和他在一起,我也不能如何你。”
    “謝謝爸。”莫問天破天荒地在莫首長麵前勾了勾唇,接著他翻過手看了眼表,“您還不上樓去休息?這都幾點了?”
    莫首長抖了抖手上重新拿起的報紙,“你先去吧,我把這份報紙看完。”
    “好。”
    莫首長看著兒子輕快的背影,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嘴角鮮少地勾了起來,笑罵一聲,“這小子!”
    他的目光漸漸飄渺起來。
    七年前,也是這麽一個晚上,他的兒子,莫問天,突然向他出了櫃。
    那時兒子二十三歲,他給兒子找了一個未婚妻,那姑娘是戰友的女兒,家世好,學曆高,人長的漂亮大方又懂禮貌。
    他和妻子都是經人介紹後相親而成的,見了兩麵後就定了關係,還不是一同度過了幾十年的風風雨雨?相濡以沫,相知相守,比旁的夫妻都要和睦。
    因此,他並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麽不對。那個戰友的女兒十分優秀,若不是他和戰友關係最好,那女孩兒還輪不上兒子呢。
    但是,兒子卻破天荒地對他說,他喜歡男人。
    一個男人,喜歡男人。
    當兵滿三年,母豬賽貂蟬,莫首長也是從小兵升上來的,清楚在部隊裏無法紓解,男人和男人之間有時也會發生一些事兒。
    但兒子卻不是常年住在兵營的人,甚至他不是軍人,隻是軍人的後代罷了。外麵的花花世界,他抬抬腳就能進去,但這樣一個周圍不缺女人的男人,竟然喜歡男人?
    簡直是胡鬧!
    他自然不同意,但兒子就是打定了主意死不悔改,他罵也罵了,打也打了,兒子依舊是那句話,“我喜歡男人,我不會娶她。”
    時間長了,見兒子雖然口上說喜歡男人,但身邊卻始終空空蕩蕩,沒有什麽男人出現,他日理萬機,故而將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後。
    但時隔七年,他終於看見自己的兒子變了,在沈思遠麵前,他不再嚴肅,甚至在顯而易見地討好著對方!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他表麵上嚴肅冷硬,實則內心高傲不可一世,這樣的人,怎麽會討好別人?
    果然,兒子看上了男人,果然,兒子還是像七年前一樣堅決。
    罷了,莫首長輕輕歎出一口長氣。隨他去吧,活了三十歲身邊卻從未有過人,如今好不容易出現一個,萬一他給攪和散了,兒子又能何時再找到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