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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赫伸出粗長的手指戳了戳小皇子鼓鼓的右腮,“怎麽突然不高興了?”
    許錦逸頭一偏,將呼延赫的手指含進嘴裏,兩排貝齒用力咬著,以發泄心中的醋意。
    小皇子的紅唇在火光下越顯水潤飽滿,如果仔細看,看到看到貝齒之下的粉舌,呼延赫的手指十分粗糙,倒是沒感覺到痛意,不過被小小的貝齒上下磨著,不知怎麽的猝然發癢,這癢意不僅在食指上,還在他心裏。
    呼延赫將自己的手指向裏探了探,壓到小皇子的舌尖上,碰到那團溫熱的軟肉,指腹便又酥又麻,當真覺得天底下再沒這般*的地兒了。
    呼延赫玩上了癮,粗長的食指在許錦逸的嘴裏竄來竄去,一會兒挑挑舌頭,一會兒掃掃牙床,當真是百玩不厭。
    許錦逸狠狠咬了那隻手指一口,伸出舌頭將其頂了出去,這家夥,本來是想懲罰他,如今倒是讓他占了便宜。
    小皇子的嘴巴倒是一個妙地兒,離開了此處,呼延赫頗覺可惜,卻隻依著許錦逸的動作退了出來。這世上還沒有敢拒絕他的人,也沒有值得呼延赫妥協的人,但一看見小皇子,呼延赫便隻想處處依著他,由著他,寵著他。
    這種感覺對呼延赫來說實在匪夷所思,不過一看見小皇子,呼延赫便覺得正常了,他生來就是該依著這人,寵著這人的。
    呼延部落在草原之上,白日裏倒是不覺得冷,但晚間溫度卻突然降了幾十度,許錦逸麵前烤著篝火,後背緊緊倚在呼延赫的火爐般的胸膛之上,倒是十分溫暖。
    飽暖思睡欲,再加上在愛人的懷裏十分放鬆,不一會兒,許錦逸便抱著呼延赫的一隻胳膊迷糊了過去。
    部落眾人喝著喝著就到了日上中天,等部落眾人和呼延赫告別,篝火場上漸漸沒了人,呼延赫朝懷裏一看,果然,小皇子雙頰白裏透紅,已經睡得香甜。
    格桑根兄妹來朝呼延赫告別,“大汗?”
    “輕聲!”呼延赫瞪著虎目斜了兩人一眼,將兩人不再出聲,才輕輕將左臂從許錦逸的懷裏抽出來,又扯下椅子上的虎皮毯子給許錦逸蓋嚴實,呼延赫這才伸出兩隻鐵臂穿過許錦逸身體,小心翼翼地將許錦逸抱了起來。
    格桑花看著呼延赫抱著許錦逸走遠的背影,杵了杵身邊的哥哥,“哥哥,大汗懷裏的那個人可不可小覷!”
    格桑根頗為讚同地點了點頭,他和大汗從小一起長大,還未見過大汗如此溫柔地對待一個人,他們這些做屬下的自然要極為重視。
    呼延赫抱著許錦逸進了呼延部落最豪華的大帳篷裏,早有奴仆為他燒好了火,鋪好了床。
    寬大的被子足能裝下三四個人,呼延赫先輕手輕腳將小皇子放進被窩裏,再三下兩下脫掉自己的衣服,光裸著身體鑽進被窩,將自己的腦袋貼在小皇子的發頂,吸著他烏發的清香味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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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部落身處鸞鳳國和蒼龍國交界處,它是一個非常強大的部落,或者說是一個非常強大的種族。
    究竟強大到什麽程度?強大到呼延赫公然搶了和親蒼龍國的鸞鳳國三皇子,殺害了蒼龍國回國使臣和鸞鳳國送親隊伍共千餘人,兩國竟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始終沒見出兵向呼延部落討回公道。
    劇情中,若不是呼延赫率領部下不戰而降,最終勝的是有新型武器裝備在身的鸞鳳*隊,還是驍勇善戰以一敵十的呼延部落,可並不好說。
    轉眼間,許錦逸已經在此生活了半個月,這天天朗氣清,惠風和暢,正是呼延部落的圍獵大會。
    呼延部落民眾十分威猛,勇敢與戰鬥已經刻進了他們的骨血。在這裏,十歲孩童勇鬥猛虎的事跡並不是傳說,甚至呼延部落男兒的成人禮就是單槍匹馬跑進草原打上一隻猛虎,至於身體上更加威猛的女人,更是一個鐵拳便能敲碎餓狼的腦殼。
    想到此處,許錦逸轉向呼延赫,看到他在女尊世界卻比女人還要威猛上一倍有餘的身軀,好笑地勾起了唇。
    呼延赫還是前任大汗的兒子時,因為這副威猛的身軀處於十分尷尬的境地,大汗母親並不喜歡他,異父兄弟姐妹更是時常欺辱他,部落中也沒有一個女人願意“娶”他。
    誰知等前任大汗在一場戰鬥中受傷而死,呼延赫竟率領一部分早就投靠他的屬下將幾個異母兄弟姐妹全部殺光,一夕之間以一個男兒身坐上了大汗的寶座。
    從最初的備受部落眾人懷疑,到如今被整個部落奉若神明,呼延赫的男人之路走得頗為霸道。
    這個男人,當真是狂傲自大的很,走到哪個世界都不肯改變他的固有屬性。
    因為本性就是驍勇善戰,呼延部落眾人一年中最為期待的便是今天這個日子:圍獵大會。
    圍獵大會時不僅可以盡情地與獵物撕鬥,等圍獵結束時,大汗還將會按照獵物的多少給他們進行排名,捕到獵物最多的那名勇士,還會收到大汗親自賜予的“呼延第一勇士”的尊貴稱號。
    部落眾人極為好戰,能獲得這個珍貴的稱號是他們每個人的夢想!
    但自呼延赫上位後,這個稱號卻始終沒有被他授出去過,因為部落中每次都是他的獵物最為繁多。
    部落眾人既為自己的大漢感到自豪,也時時刻刻將超越大漢當做是自己的夢想。
    日頭升高,眼見眾人騎在馬上,眼巴巴盯著圍獵大會現場通向外部大草原的柵欄門,呼延赫鐵壁直直指向前方,“開始!”
    眾人歡呼一聲爭先恐後出了門去,漸漸消失在高過牛羊的肥沃牧草之中,許錦逸歪頭看向呼延赫,雙眉一挑,“怎麽,比上一局?”
    呼延赫就喜歡小皇子這副不可一世的小模樣,聞言欣然應邀,朗笑道:“比就比!”
    兩人同時揮鞭,胯|下的兩匹駿馬如同兩道閃電般行至遠方。
    雖然清楚小皇子應該身手不錯,但草原內大型動物不知凡幾,不知何時就會遇見獵豹,猛虎,更甚者還會碰上九死一生的狼群……呼延赫極不放心,並不敢如同之前和他人比賽時分了方向自行打獵,而是緊跟在許錦逸身邊打算護他周全。
    許錦逸自然知道呼延赫的想法,雖然心中感動,卻也存了讓呼延赫見見他真本事的想法,他揚鞭一揮,身下駿馬疾行,不一會兒便觸到了大草原的深部。
    呼延部落所在的格朗草原十分肥沃,一條大河貫穿草原腹部,水源亦是十分豐富。這樣資源極為充足的情況下,格朗草原不僅生長著高可遮人的肥美牧草,若是接近河流的地方,還生長著灌木及高大的林木。
    眼見周圍樹木越來越高,越來越密,許錦逸和呼延赫同時勒馬慢行,兩雙眼睛四處掃著,兩對耳朵也不約而同地聽著四處傳來的聲音。
    對身負武功的人來說,耳朵和眼睛一樣,都是他們尋物的利器。
    獵了半天,也不過是你射一隻兔子,我射一隻羚羊,算算總體數量,兩人竟相差無幾,這時,前方百米之外的灌木叢處不停聳動,許錦逸眼尖,率先從縫隙處看見一抹棕紅色的毛發。
    “有東西。”許錦逸和呼延赫對視一眼,忙勒住韁繩,抽箭搭弓,對準還在聳動的灌木叢。
    終於,那抹棕紅色越來越大,一隻龐然大物陡然出現在兩人眼前。
    那是一隻野馬,棕紅色的毛發在金色陽光的照耀之下如同踱上一層金光,腰身挺直,蹄大腿細,肌肉健美,毛發紅亮,一眼便知其為不可多得的一隻好馬!
    “野馬!”兩人輕聲驚呼一聲,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有了一個相同的念頭。
    霎那間,兩人如同兩隻矯健的雄鷹一般飛了出去,許錦逸身子翩然,間或像蜻蜓點水一般在灌木從上點上一點,便又靈巧地飛向了前方。呼延赫體格龐大,如同一座氣勢迫人的小山,也快速地朝那隻野馬疾行而去。
    因為內力不及積蓄了幾個世界的許錦逸,體格頗為沉重的呼延赫最終慢了許錦逸一步,他卻滿臉笑容,站於一隻林木之上,一眨不眨地盯著落於野馬背上的小皇子。
    野馬桀驁難馴,這隻棕紅色毛皮發亮的野馬更是一眼便能看出其中不凡。許錦逸剛落在它的背上,野馬便身子大力一扭,如同魚兒一般滑手,若非許錦逸緊緊扒著它的脖子,恐怕還真得被它顛飛出去。
    一顛不成,野馬打著響鼻,鬃毛亂拂,旋身淩空尥幾個蹶子,馬腳之下頓時被它拋出幾個深坑,泥土與雜草紛雜地揚到半空。
    坐在他背上的許錦逸此時隨著野馬的動作左搖右晃,顛上顛下,幾次差點兒被這隻野馬顛飛出去。
    此時許錦逸需要的是重量,卻不是翩飛矯捷,他的小身板著實削瘦了些,實在難以在這批異常桀驁的野馬上保持身體平衡。
    許錦逸一聲低吼,雙手聚攏真氣壓在野馬背上,野馬仿佛遭受萬鈞之重,自然急於擺脫他,不過無論怎麽動作,許錦逸始終牢牢黏在野馬背上,將渾厚的內力變換成千鈞重量壓在野馬之上。
    兩人陷入一場持久戰,人和馬都極為清楚,誰若是撐不住了,誰便是輸了。
    終於,也不知是過了幾息,還是過了幾刻鍾,更甚者過了幾個時辰,野馬嘶叫一聲,四肢俱彎,跪伏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