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和親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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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杵之下,許錦逸差點沒了半條命,幸好他身負渾厚內力,那處也得了便宜,容納程度極為不錯。故而,適應了一會兒,許錦逸便在呼延赫的擔憂之下主動攀纏了上去……
    腫脹猙獰的某物陷進溫熱濕滑的桃花源,一瞬之間,令人戰栗的滅頂極樂便從那物尖端瞬移到每一個細胞,呼延赫第一次嚐到這般**蝕骨的滋味兒,隻顧摟著懷裏這個寶貝大力征伐,隻恨不得把許錦逸吞進肚子裏。
    前幾個世界,許錦逸和愛人也並非沒有在水中經曆過這等事,但此處卻是野外,距營地也不過數裏路程,平日裏總免不了有男兒們來此洗漱……許錦逸想到此處,瘦弱的身軀便緊繃起來,就是那處容納著巨物的桃花源,也因為他的緊張而縮的甚緊,夾得呼延赫的額頭冒出一層豆大的汗珠。
    纖細的腰肢被呼延赫的一隻鐵臂輕鬆環著,隨著呼延赫的不停挺動,這不堪一握的白嫩仿佛可以隨時被呼延赫的大掌折斷似的。
    呼延赫時刻注視著許錦逸的表情,一旦那雙秀眉微微蹙起,無論在怎樣滅頂的極樂裏,必定會停下動作笨拙地在許錦逸身上上下撫摸著,憐惜他仿佛已成了身體本能,但看到這處脆弱的腰肢,看到身下小小的一團,他的心中還是升騰起肆虐的渴望。
    呼延赫低下腦袋,在許錦逸的胸前啄來啄去,間或深處舌頭舔上一遭,再抬起眼時,那雙虎目裏瘋狂的暴戾全然變成了如水溫柔。
    寶兒,他的寶兒。
    四周越發靜謐,夏蟲的叫聲都弱了下來,此處漸漸隻能聽見兩具身體撞擊的啪啪聲,年輕男子隱忍的□□聲,還有粗野男子的低吼聲……似乎太過曖昧,月亮都羞了臉,悄悄躲進雲層裏去了。
    許錦逸被呼延赫抱回營地時,早已經疲乏的昏了過去。
    呼延赫十分緊張,如同擦拭珠寶一般小心翼翼地將許錦逸全身擦幹,再將其放進被窩裏。他喚了許錦逸兩聲,始終不見其回答,驚慌的跑到部落裏最好的一位大夫那裏,一把將他從睡夢中拽了起來,拉著他就往回跑。
    大夫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待看見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許錦逸,再看看許錦逸□□出來的一小片脖頸上紫紅的痕跡,他的心裏已經有了成算。
    大夫給許錦逸把著脈,在一旁踱來踱去的呼延赫不停的搓著手掌,神情似是饜足,又似是甜蜜,最終全部變為了懊惱。
    草原上晚間的風還是很冷的,兩人奮戰到最後一次時,河水也早已涼了下來,小皇子承受他本就吃力,如今又是著涼,又是吹風,萬一出了點兒什麽事兒,可要心疼死他。
    越想越慌,從來不把人命放在心上的呼延赫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巴掌。
    呼延赫平日除了和幾個親近的手下和悅一些,對其他人一直威嚴肅穆,大夫聽見這一聲脆響也不敢亂瞄,隻顧低頭眼觀鼻鼻觀心地為許錦逸把脈。等呼延赫的呼吸粗重起來,大夫不留痕跡地施了一禮,垂首道,“許公子勞累過度,又吹了冷風,這才昏睡過去。待屬下去熬碗防止發熱的藥湯,再配點兒消腫的藥膏,許公子喝了抹了,若是今晚沒有發熱,便無事了。”
    呼延赫這才放了心,大掌一揮催促道,“還不趕緊去熬,別耽誤了許公子的身體。”
    等藥湯被大夫奉了來,呼延赫連忙用口渡著將其喂給了許錦逸,又親自拿藥膏給他抹了傷患處,見那處紅腫不堪,又啪啪給了自己兩巴掌。
    後半夜呼延赫並不敢睡,隻小心翼翼地摟著許錦逸,不時摸摸他的額頭,等第二天的朝陽順著帳篷縫隙透了暖光來,許錦逸依舊沒有發熱,臉上也有了血色,擔心了一宿的呼延赫才終於放了心。
    “醒了?”
    見呼延赫眼巴巴地趴在床邊,神情似乎惴惴不安,渾身酸軟的許錦逸衝他招了招手,呼延赫立馬跳上了床,鑽進了有著小皇子的被窩裏。
    “咱們這樣,算什麽呢?”
    小皇子雙眼彎彎,顯然並不惱他,呼延赫咧開嘴,輕輕在小皇子嘴角親了一口,見他依舊是那副笑模樣,更是開心的不行,“是夫妻?是不?”
    許錦逸將手搭在呼延赫的腰上,斬釘截鐵,“是!”
    兩人如何食髓知味,又如何柔情蜜意了數天不提。單隻兩人這份黏黏糊糊連對視的目光都帶著愛意的姿態一擺出來,部落眾人若說猜不到呼延赫和許錦逸的關係,實在是自欺欺人。
    雖然上次圍獵大會時,大汗稱那駿馬是許錦逸馴得的,那如小山一般的獵物也是許錦逸獵得的。但畢竟眾人並沒有眼見為實,每日看見許錦逸那副小身板,便自覺將他歸作是魅惑大汗的孌寵。
    呼延部落最重個人能力,這一點從男人也可與女人一樣打獵養家的現象中便能窺視一二。因此察覺到許錦逸做了大汗的孌寵,整日與大汗膩膩歪歪,一副禍國妖姬的魅惑樣子,部落眾人便極為不快。
    好在呼延赫在部落裏積威甚重,倒是沒幾個當麵說兩人閑話的,但暗中議論此事,說到許錦逸也是一副鄙夷模樣的下屬和子民卻不知凡幾。
    這日,十幾位部落首領聚集在呼延赫帳中,討論呼延部落一年一度的秋季走馬活動。
    所謂“走馬”,便是從呼延部落中選出幾百上千人組成馬隊,帶著呼延部落自產的肉類,皮毛等一些特產,到鸞鳳國或其他國家換取布帛,糧食等物品的大型交換活動。
    此時國家與國家之間為了安全並未開放通商城市,雖然一些百姓會自備車馬帶著自己國家的特產到其他國家換些東西,尋些差價來掙些銀錢,但唯一被朝廷明文允許的便是這每年一度的走馬活動。
    有些國家並不能生產一些生活必需品,那麽這樣的走馬活動便事關民族的生存,因此走馬活動曆來是重中之重,即使是武力傲視鸞鳳、蒼龍兩個大國的呼延部落也絲毫不敢小覷。
    畢竟,雖然草原裏肉類豐富,皮毛更是一大特產,但五穀雜糧、食鹽、棉布絲綢、蔬菜等一些最基本的東西卻極為稀少,這樣的生活必需品,可不是搶幾個車隊就能夠用的。
    “大汗,要不然今年還是微臣帶隊?格桑根格桑花兄妹兩個從旁輔佐?再從部落中選出一些勇敢沉穩的小子。”一個顫顫巍巍的老人家站了起來,朝呼延赫躬了躬身。
    這個老人家是上任大汗的大姐,正是有她的支持,呼延赫才能順利的坐上大汗的位置,在此後呼延赫的統治生涯中,這個老人對他也極為支持,因此呼延赫十分尊重她。
    看到老人家弓腰,呼延赫連忙將她扶了起來,“大伯,您年事已高,不宜車馬勞頓,還是留在部落裏替我看管部落吧。”
    聽到呼延赫這話,十幾個首領頓時異口同聲地驚呼出聲,“大汗,難道您要離開部落?”
    呼延赫哈哈一笑,“是,今年本汗要親自帶隊。”
    “大汗不可!”一位中年首領急忙阻止,“如果少了大汗,若是有人在此時生事……部落恐難安穩!”
    的確,若是一國之君不在都城,如果此時有反叛者借機奪|權,部落很可能會變得混亂起來。更何況呼延赫不僅僅要離開都城,更是要離開整個部落,去往別的國家!
    呼延赫倒是極為平淡,“不是有大伯幫我看管部落嗎?大伯如今老當益壯,在部落裏也極有威信,不會發生什麽事的。”
    其他首領還想勸阻,呼延赫擺了擺手,“本汗去意已決,你們不要再說了,隻管等本汗回來就是了。如果有人想趁著本汗不在蓄意生亂,等本汗回來收拾!”
    呼延赫主意極強,眾人深知他的脾氣,隻得點頭應是。
    但這行人中卻有一位女子表情十分憤然,見到眾人妥協後,呼延赫和許錦逸相視一笑,她的麵部更是猙獰,忽然向前一步,指著許錦逸語氣憤憤道:“大汗,你這次非要親自帶隊,是不是為了這個家夥?”
    眾人的目光紛紛順著那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向了許錦逸。
    許錦逸方才收斂了氣勢,是以眾人並未將他放在心上,但此時這女人將他明晃晃地指在眾人眼前,許錦逸也隻能忍受這十幾道意味不同尋常的目光。
    呼延赫冷了臉,“薩日,我這次親自帶隊當然是想為部落換回更多的東西!你憑什麽說是為了錦逸?”
    “哼!”薩日明顯不信,“還不是他魅惑了你?他是鸞鳳國的皇子,當然想回自己的國家,所以他才蠱惑你親自帶隊南下,到時候他就會跟著你一起去鸞鳳國!大汗,想不到你竟然就這麽容易被他蠱惑了,扔下部落不管也要和他南下!”
    “薩日住口!”站在薩日旁邊的一位和她容貌有幾分相似的老年男子終於嗬斥住她,這才轉頭向呼延赫請罪,“大汗,小女無狀,請饒恕她失言之罪。”
    許錦逸挑眉,這父女倆一個白臉一個紅臉,倒是部落裏少見的“聰明人”。
    果然,其他首領們先是眼光不善地看了許錦逸一眼,再轉向了呼延赫,臉上帶著幾分懷疑。
    呼延赫冷了臉,“薩日,你總是不分青紅皂白汙蔑別人!今年我帶隊,也不過是想看看鸞鳳國還有什麽新鮮東西值得交換罷了,和錦逸沒有絲毫關係!”
    “那他不跟你一起去?”薩日指著許錦逸滿臉期待,若是這個賤人留在部落,正巧趁著大汗外出的機會把他解決掉!
    “錦逸當然跟我一起去!”看到薩日臉上的錯愕憤恨,呼延赫眸光冷硬,滿臉不耐,“錦逸武功高強,我請他在路上保護我,保護車隊。說來,車隊一路危險重重,有錦逸在,部落裏準備了一年的肉類和皮毛絕對不會被別的車隊搶走。”
    “他算什麽武功高強?”薩日嗓音尖利,氣的臉紅脖子粗,“大汗你難道真的被他蠱惑了嗎?這麽一個矮小瘦弱的男人能保護什麽車隊?恐怕他還要給大汗你拉後腿,要你的保護!”
    “薩日!”呼延赫眯起眼,深邃的眸光裏殺意一閃而逝,“誰準你一而再,再而三侮辱我尊貴的客人?”
    “他算什麽客人,他隻是你的孌——”見到呼延赫毫不掩飾的冷意,薩日心中一涼,訕訕挺直自己的指責,卻突然又挺直胸膛,“大汗,既然你說他武藝高強,我要和他決鬥!如果我贏了他,就讓我陪你去!”